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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大炎不良人-第4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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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真的要反?”徐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慢慢抿着,一边问道。

    “你觉得呢?”那人反问道。

    “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作甚。”

    “他不敢。”

    “哦?为何?”

    “因为他会死。”

    “那他为何。。。。。。”

    “人到高位,身不由己,有些事儿,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他不想反,也不敢反,却不得不反。”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逼他反?”

    那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沉默就意味着默认。

    “谁?”

    “你猜。”

    “。。。。。。”

    徐肱又无话可说了,他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人的背影,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像一脚把那家伙踹下去,可惜,没有如果,这把徐肱郁闷的又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

    其实,有些事儿,徐肱心里很清楚,之所以问,只是想验证一下而已。

    燕王李刚想不想反,敢不敢反,徐肱再清楚不过了,李刚没有那个想法,也没有那个胆子,如果他真的有的话,在先帝驾崩之后,登上皇位的就不是现如今的炎武帝了,而是燕王本人了。

    燕王的口碑是极好的,无论是在京城,还是在凉州,一直都很好,总的来说,李刚没有野心,也不敢有野心,小心翼翼的这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儿子都死了好几个,好不容易活到现在,却不得不去做他不愿意做,却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情。

    能逼着燕王反的人,整个大炎王朝屈指可数,皇宫内的那位算一个,皇陵的那位算一个,老泰山房巨鹿算一个,眼前这个背对众人看人间的老不死算一个,而他徐肱,勉勉强强也算一个,不,是半个。

    除了这几个人之外,谁能逼反燕王呢?

    至于是这几个人当中的哪一个,徐肱心里清楚,也很明白,只是,有些事儿,可以知道,却不能付之于口。

    “西征军的三十万将士。。。。。。”

    “孤军!”不等徐肱说完,那人就开口说道。

    “弃子?”徐肱紧蹙着眉头问道。

    那人却摇摇头,说道:“谁是弃子还不一定呢。”

    “你看好他?”

    “有人看好他。”

    “陛下?”

    “或许吧。”

    徐肱不在询问什么了,而是端着酒杯,自饮自斟起来,其始终紧蹙着眉头,细细的咀嚼着那人的话。

    “你该走了。”等到徐肱喝完一壶酒之后,那人开口说道。

    “这就不耐烦了?”徐肱撇嘴道。

    “作为一个宰相,既然想当好缝补匠,就不能闲着,你说呢?”

    “呵呵。。。。。。”

    徐肱闻言,更加了无奈了,他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拎着空酒壶,转身下楼,一边走一边叹息道:“人间不值得啊!”

    “呵。。。。。。”嗤笑声响起。



第四百四十五章 原来他是修行者



康城!

    殷元魁在处理完军政大事之后,就起身走出军账,去往许一凡的军账,想要看看情况。

    只是,刚靠近军账,他就闻到了一股恶臭袭来,这让殷元魁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倒不是他不适应这种气味,而是这股味道是从许一凡所在的军账传来的。

    军队的生活环境不要抱有太高的幻想,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儿,都是糙汉子,上阵杀敌他们在行,让他们去打扫卫生,说实话,有些勉为其难了。

    虽然许一凡在来到康城之后,进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就环境卫生而言,有了很大的改善,只是,这种好的环境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尤其是在西域联军正式开始攻城之后,之前好不容易改善的环境,瞬间恢复到以前的模样,甚至更加的恶劣起来。

    当然了,这也怪不得他们,时刻都面临着生死,谁还有心思去管卫生啊,就算想管,也没有那个精力去管,可是,许一凡的军账是临时搭建的,如果是传来血腥味,或者是药味,那殷元魁丝毫不感到奇怪,但是,传来如此浓郁的恶臭,这让殷元魁倍感诧异。

    没有多想什么,殷元魁来到了军账前,看着负责守卫的两位亲兵,开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其中一名亲兵连忙说道:“回大帅,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自从茅先生把我们赶出来之后,没多久,就有恶臭传出来了。”

    “茅先生呢?”

    殷元魁微皱的眉头愈发的紧蹙起来。

    “还没有出来呢?”

    “里面可有动静?”

    亲兵摇头道:“没有。”

    殷元魁又皱了皱眉头,不在去看亲兵,而是看向军账内,似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只是,很快,他的脸色就微微一变,来不及多想什么,他直接掀开帘子,走了进去,然后,他就看到了让他大吃一惊的场面。

    许一凡依旧躺在床榻上,而茅一山则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地面上殷红的血迹,显然是昏过去了,至于觉有情也软绵绵的倒在地上,不过,看其呼吸平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殷元魁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刺客,有人趁机进入军账,对许一凡进行了刺杀,但是,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猜测。

    首先,他的军账就在许一凡军账附近,如果有什么动静的话,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其次,负责守卫军账的是他的亲兵,这些亲兵跟了他很多年,而且各个都身手不凡,如果有人进入军账的话,他们不可能丝毫没有察觉。

    另外,他在靠近床榻,检查了一下茅一山的情况之后,发现茅一山之后脱力而已,并没有遇刺,很显然,军帐内并没有刺客进入。

    殷元魁刚才之所以着急进来,是因为他感受到军帐内有真气运转,其真气的运转速度,超乎他的想象。

    起初,他以为是茅一山在运用真气帮许一凡治疗,但是,进来之后,他发现不是这样的,这股真气来源于许一凡自身,而此时此刻,许一凡的样子格外的奇特。

    原本干净的床榻,此刻变得浑浊不堪,目之所及,看到的都是一种粘稠到极致的黑色污渍,既不是固体,也不是液体,而是处于两者之间的存在,至于许一凡本人,其整个人都被一层类似于泥浆的东西给包裹住了。

    这些泥浆很多,味道也很恶臭,在殷元魁进来的这段时间,这些泥浆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冒,显然,这些类似于泥浆的东西,就是从许一凡体内排挤出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股真气又是怎么回事儿?”

    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殷元魁下意识的喃喃自语起来。

    许一凡现在的情况很特殊,殷元魁不敢贸然去动许一凡,他思来想去,只好把因心力交瘁而昏迷的茅一山叫醒。

    茅一山被叫醒之后,第一时间看向床榻,在看到许一凡的模样之后,他先是一愣,随即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茅先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殷元魁看着茅一山的问道。

    “没什么,正常情况而已。”茅一山闻言,随口说道。

    “正常。。。。。。”

    殷元魁看了看茅一山,又看了看许一凡,心中愈发的疑惑起来,说实话,他真的没有看出哪里正常了。

    先不说许一凡身上的‘泥浆’,单单只说此刻从许一凡体内传出来的真气,就已经让殷元魁大吃一惊了。

    许一凡不是武夫,也不是修行者,殷元魁是知道的,也是很清楚的,可也正因为知道这一点儿,他才感到疑惑和不解,一个普通人,体内怎么可能有如此高深的真气呢?

    要知道,不管是武夫也好,还是修行者也罢,之所以他们很稀有,一方面是门槛很高,天赋、悟性、传承、机遇,这些东西缺一不可;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一旦他们成为武夫或者修行者,在很大程度上,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不管是武夫也好,还是修行者也罢,他们往往都有自己的秘籍可以修习,武夫重在打熬体魄,但是,人体终究是有极限的,而如果一味靠蛮力去打熬体魄,往往会死人的,轻则也会沦为废人,而想要继续突破自身,那就需要其他的东西辅助,比如功法,借助外力来改变自身,修行者亦是如此。

    成为武夫或者修行者之后,他们体内就会有内力运转的路线,武夫是内力,而修行者是真气,体系不同,修习的功法不同,内力或真气的运转路线也有所差异。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拳术大师,他们走的都是刚猛路线,武器就是他们的双手,双手就是他们最大的依仗,而这些人,修习的内功心法,其内力运转的路线,大多都集中在双臂之上的,同样的道理,擅长的领域不同,内力运转的路线的重心都不同。

    普通人可以成为武夫,也可以成为修行者,但是,这主要是在他们小时候,就展现出来了,而等人到了一定的岁月,普通人是无法成为武夫或者修行者的,而这中间是有一个分界线的,这个分界线就是年龄,十岁!

    如果十岁之前,就开始修行,那么不管他们是成为武夫,还是修行者,都是注定的事情,可是,如果过了十岁之后,在想修行,哪怕你天赋再好,悟性再高,也成不了武夫,更成不了修行者,除非是遇到莫大的机缘。

    至于像小说话本当中所描绘的,一个人遭遇绝境,遇到一个世外高人,而高人命不久矣,于是把一身功法传给一个普通人,那简直就是扯淡,荒缪至极。

    不管是武夫,还是修行者,坚韧的体魄是他们异于常人的必要先决条件,其体魄的坚韧都要远超普通人,只有体魄打熬的足够好,足够结实,他们才能继续登高,至于说像话本小说当中那样,直接传功给对方,可以是可以,只是,这样做的结果,传功的人会死,而接受传功的人也会死。

    因为他的体魄不够坚韧,也不够结实,根本承载不了对方的内力或真气,普通人的筋脉,是比这些人的筋脉要窄小,要脆弱,要少的多的,而武夫和修行者打熬体魄,除了让体魄变得更加的坚韧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拓宽筋脉,和挖掘原本堵塞的筋脉。

    疏通的筋脉越多,筋脉越宽,他们的境界越高,体内的内力和真气才能更多,不同境界的人,体内容纳的内力和真气是不一样的,根据每个人的天赋不同,体质不同,都有所差异。

    普通人在没有进行体魄的打熬和筋脉的拓宽和挖掘的情况下,被灌输内力或真气,那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彼之蜜糖,吾之砒…霜,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除了不能直接给普通人灌输内力和真气之外,不同体系的人,也不能交叉灌输,除非对方有一定的基础才可以,饶是如此,在传功的过程当中,传功者的修为损耗的非常大的,而被传功者,他们能吸纳和承受的修为,也是十分有限的,一次传功下来,最多能得三成就了不起了,大多数都只能得到一成,而剩余的九成,都在传功的时候丢失殆尽了。

    如果传功的办法真的可行的话,那天底下的武夫和修行者,就会出现一个很可怕的结果,那就是一代比一代人的修为更加的高深,到了最后,就是强者林立,而弱者无法生存,到了那个时候,谁还愿意辛辛苦苦的修行登高啊,直接找人传功不就得了?

    另外,强者太多,往往就会爆发矛盾,而境界越高,他们造成的破坏力就越强,低境界的人,还有普通百姓,在这些人面前,那就是真正的蝼蚁了,随便一巴掌就能拍死一大片。

    一旦出现这种情况,只会出现一个结果,那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到最后只有这些强者,而没有普通人,更没有弱者,如此一来,那辛辛苦苦的修行,还有什么意思?

    许一凡是一个普通人,而且早就过了可以修行习武的年龄了,可是,却在这个时候,其体内突然出现如此强大而诡异的真气,殷元魁除了疑惑和不解之外,更多的还是好奇和惶恐。

    “他体内的真气是怎么回事儿?哪来的?”殷元魁愣了半天,才问道。

    “什么哪来的,本来就有。”茅一山淡淡的说道。

    “什么?”

    殷元魁心中顿时一惊,继续问道:“他什么时候成为修行者了?之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茅一山瞥了殷元魁一眼,解释道:“先生一直都是修行者。”

    “啊?”

    殷元魁彻底的懵了,他没办法不懵啊,殷元魁也是修行者,境界还不低,儒家四品君子境,而且他还是儒武双修,如此高境界的他,跟许一凡相处了这么久,都没能看出许一凡是修行者,而才刚刚踏入八品修身境初期的茅一山,他又是怎么看出来的,这太不可思议了。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殷元魁下意识的问道。

    茅一山却摇摇头,说道:“我也是再来康城之前,才知道的。”

    “谁告诉你的?”

    “荀德华荀老。”

    “嗯?怎么会是他?”

    殷元魁又愣住了,别人不清楚荀德华,殷元魁却很清楚,荀德华是儒家弟子不假,不管是治国,还是育人,荀德华都是当之无愧的大儒,可是,荀德华虽然是儒家子弟,却不是修行者,不是他不想修行,而是不愿意修行。

    那么,荀德华又是怎么看出许一凡是修行者的身份呢?

    似乎是看出了殷元魁的疑惑,茅一山就解释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先生是修行者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而先生自己也不清楚。”

    凌乱了,殷元魁彻底的凌乱了,看着眼前的许一凡,殷元魁感觉整个人都懵了。

    “那他是什么体系的修行者?”殷元魁问道。

    “不知。”

    “不知?”殷元魁转过头,诧异的看着茅一山。

    茅一山则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

    “荀老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

    “那你怎么没问?”

    “先生的事情,学生无需知道太多。”

    “。。。。。。。”

    殷元魁不说话了,他是真的无语了。

    既然从茅一山这里得不到答案,那他只好亲自去查看一番,于是,他靠近床榻,伸出手,打算去查探一下虚实,看看许一凡到底是什么体系的修行者。

    “不可!”

    “嗯?”

    “啊!”

    茅一山看到殷元魁的动作,立即出声阻拦,只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殷元魁的手已经碰到许一凡的手了,下一秒,殷元魁就像是触电一般,整个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就松开了搭在许一凡手上的手指,一脸震惊的看着许一凡。

    许一凡体内原本温顺的真气,在殷元魁试图靠近的时候,瞬间变得异常的暴戾起来,幸亏茅一山提醒的及时,不然,殷元魁就要吃大亏,饶是如此,殷元魁在收回手的时候,也感到整只手臂都没有知觉了。

    说没有知觉也不恰当,在他刚刚触摸到许一凡身体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一股极度阴寒,又极度炙热的真气,开始攻击自己,让他瞬间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冰火两重天。

    如果只是一冷一热两种感受,倒不至于让殷元魁大惊失色,真正让他感到大惊失色的,还是因为许一凡体内的真气不是一股,而是两股,其除了暴戾之外,居然还能吞噬靠近他的真气,就殷元魁刚刚靠近的那一下,殷元魁释放出来的真气,就迅速的被对方给吞噬殆尽,而且这两股真气仿佛有生命一般,想要顺着殷元魁的手指,朝他身体上蔓延看来,显然是把殷元魁当成养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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