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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第2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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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不是踏仙帝君,我与你一样,成了一代宗师,你会不会心甘情愿与我在一起?会不会愿意待我好一点?”

    他最后一口咬住楚晚宁的颈侧,吸血般的占有着。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怀里这个人是属于他的,而不是属于那个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墨微雨。

    可是垂落眼睫的一瞬,嗓音却沙哑了。

    “你是不是终归喜欢那样的他,多过喜欢这样的我呢……”

    “墨微雨你到底在说什么!”

    是啊,楚晚宁此时记忆错乱,只有前世的回忆,没有今生的印象。自然不会明白他的胡言乱语。

    也大概只有这个时候,他是完全属于踏仙帝君一个人的吧。

    他忽然觉得很难过。

    不知道为什么,声音里甚至有些骄傲的悲惨。

    踏仙君与自己的恋人交颈缠绵,到最后,他轻声地问了句:“如果我夺了他的灵核……你会更恨我吗?”

    没有什么比被自己否定更无解的了。

    踏仙君拥着怀里的人。

    “可你本就是本座的人……”

    “不要背叛我。”

    喃喃私欲的时候,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凄凉了。

    大概孤独久了,再锋利刀也会被磨钝的。

    “八年了。他重生之后拥有了你多久,我就一个人,在另一个红尘等了多久。”

    寂寞巫山殿,飘零无故人。

    “别再离开我第二次了。……第一次,我还能一死了之。但你要是走了第二次……我连死亡都无法选择了。”踏仙君蹙起了眉,眉目间阴郁与疯狂,悲伤与偏执共生,“我会受不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  二狗子:蟹蟹“茉莉花茶”“岛田鸣门卷”“卡车”“钢筋小顽童”“你草哥”“漠淮特别特别特爱淮上”“官。鲤鱼的鱼。”地雷x3“於珩”“翊谶”“俱净”“sanyi”“涉川”“晚斯基”“柠檬酸梅”“Persephone”“Zz凉生”“闻歌”“凉薄”地雷x2,“祈君长安”投掷手榴弹~“严小池”投掷火箭炮~

    大白猫:06…20 06:56:31灌溉20瓶营养液,06…20 02:00:43灌溉2瓶营养液的小可怜被抽掉了艾迪,谢谢你们~谢谢“知了zejo”;“阳光Smile”;“PaceEterna”;“万花里”;“月如清泉”;“浅醉”;“你的尾巴露出来了”;“惟愿”;“狸喵胖不胖不胖”;“一泽生”;“缄默的白色”;“血月青空”;“茗君”;“买药的”;“我把月亮吃了”;“大猩猩力量注入”;“於珩”;“乔二”;“曲惊蛰”;“繁雨”;“见素”;“你草哥”;“边沁”;“雨青”;“无关风月”;“思君不可追”;“飘飘不想飘”;“岛田鸣门卷”;“清婉”;“倾乱”;灌溉营养液~~

    日常感谢追文的小伙伴~

 第270章 【天音阁】罪罚将判

    三日期限转瞬即逝; 第三天黎明破晓时,师昧来到了密室前。

    踏仙君已经穿戴毕; 依旧是一身黑衣战甲; 腰肢劲瘦系着银光熠熠的暗器盒; 腿修长,肩宽匀,双手戴着龙鳞皮套,腕上绑着千机匣。

    他抬起眼,目光很冷:“你来了。”

    “准备一下,我们去天音阁。”

    “不用准备了; 走。”

    师昧打量他一番:“那么楚晚宁呢?”

    “喂他吃了药; 睡了。”

    师昧点了点头,但为防万一; 他还是与踏仙君再重新进了密室一次。诊了脉之后; 师昧道:“他的精力差不多也就在这几天会完全恢复了; 得小心些。”

    踏仙君对楚晚宁的战斗力倒是不怕,反而问:“记忆呢?”

    师昧瞥了他一眼:“也一样。”

    “……”

    无视踏仙君脸上的阴郁不悦; 师昧起身,在密室内设下了蛊阵迷香; 以确保楚晚宁不会忽然醒来,坏他谋划。最后又在出门时,于门上落了一个高级禁咒。

    踏仙君蹙眉:“落这个咒做什么?这座山也没有别人,南宫柳也就是毛头小鬼的心智,没谁能进去救他。”

    师昧面色不变; 淡淡道:“家贼难防。”

    “谁?”

    “你不认识。”师昧叹了口气,“是一个我最亲近的人。不说了,走吧。”

    两人离开了。

    清冷冷的石室内,就只剩了楚晚宁自己。他仍在昏迷,两世记忆在盘绕恢复。

    但是不止,就连师昧都没有觉察到,楚晚宁之所以缠绵反复了那么久,神识和回忆都还没有完全复原,并不只是因为他身体状况不好,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他要想起的,竟不仅仅是属于自己的回忆!

    大约是因为一半地魂在墨燃身体里待久了,和墨燃的灵魂终日纠缠厮磨,地魂回归的时候,竟也给他带了些墨燃灵魂深处的记忆。

    ——此时此刻,这些记忆成了最后涌入他脑颅的画面。他在做梦,梦到的尽是一些破碎不堪的往事。

    他先是梦到了乱葬岗上,蓬头垢面的孩子伏在一个腐烂的女尸身上哀哭,涕泗纵横,泪眼模糊。

    “娘……阿娘……有人吗?有人吗……把我也埋了吧,把我和阿娘一起埋了吧……”

    然后梦到湘潭醉玉楼,墨燃浑身被打得青紫,蜷缩在一个狗笼里,暖阁内瑞脑金兽,香雾迷蒙,那个孩子被关在笼中,没有得吃,也没有得喝,他甚至无法转身。

    有个与他年岁相仿的孩童咧着嘴在嘲笑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还想当个英雄?我看你就是个笑话!呸!你这辈子都是个笑话!”

    唾沫吐过来。

    小墨燃闭上眼睛。

    楚晚宁的睫毛也在颤抖。

    墨燃……

    接着,他又梦到熊熊火舌犹如吊死厉鬼在楼宇上徘徊扭曲,森然起舞。

    到处都是哭喊,燃烧的梁柱塌落,有人在尖叫,浓烟滚滚。

    少年墨燃坐在这通天的火光中,面目极冷,眼神平静,他低着头,膝上搁一柄血迹斑驳的刀,手里捧着一串葡萄,在慢慢地剥着紫皮。

    “都结束了,阿娘。”

    墨燃显得很安宁。

    “可是我见不到你啦……我杀人了,手上都是血。阿娘,我死后要去地狱的,再也见不到你。”

    墨燃……墨燃……

    忽地眼前起了光亮。

    是一个女子温柔的脸庞,眼尾微微上挑。

    是谁?

    楚晚宁觉得那个女子眉宇之间竟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低头认真做事的时候,格外鲜明。

    她细细缝着手中的粗衣。

    “阿娘……”有孩子的声音,在轻若蚊吟地唤着。

    女子闻声抬头,便冲着他笑了:“怎么醒了?”

    “我做噩梦了……肚子好饿……”

    女子便搁下衣衫,张开臂膀,温柔笑着说:“又做噩梦了?好啦,别怕,燃儿来阿娘怀里。”

    燃儿……墨燃……

    楚晚宁闭着眼眸,心中也不知是怎样苦涩的滋味。

    太苦了。

    只是看着,都觉得这日子是干瘪皱缩的,每一日每一夜都那样难熬。

    阿娘……

    这是他第一次瞧见墨燃娘亲的长相,他忽然就明白为何当年无悲寺外,小墨燃会本能地揪住自己的衣袍相信自己祈求自己,也忽然明白通天塔前,那个少年为何会朝自己走过来,执着地央求自己,收他为徒。

    少年灿笑着说:“因为你看起来最好看,最温柔。”

    当时,所有人都在背后笑墨燃眼瞎,嘲墨燃会拍马屁。

    其实不是的。

    不是的……

    他不是瞎,也不是拍马屁,是不能说出真相,也不能哭闹,不能拉着楚晚宁说:“仙君,你低头的时候,其实有些像这世上曾经待我最好的那个人。她已经不在了,你能不能理理我,能不能代替她,再多看我一眼。”

    我好想她。

    墨燃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忍着心中莫大的苦涩,忍着上涌的泪。忍着楚晚宁的冷漠与忽视。追在后面,故作从容地嬉笑,骗过所有人。

    谁都不必知道他的过往,谁也不能分享他的苦痛。

    他只能如此灿笑着,通天塔下,那笑容太热切,太渴慕,偷藏着无穷无尽的思念,就这样将楚晚宁灼伤。

    墨燃睁开眼睛。

    他不在死生之巅了,他在一间极其狭窄的囚室。这里四壁灰蒙,唯一的光亮来源于玄铁大门底下的一个送饭小口。

    囚室的顶端镌刻着秤砣的纹章,他知道自己已在囹圄之中。

    这是天下第一公正公平的判审圣殿,独立于十大门派之外的修真界第一公堂。

    天音阁。

    他躺在里面,喉咙烧疼,嘴唇皲裂。

    周围很静,静到耳膜中能生出空荡荡的风声,能听到魂灵的呓语。他花了很久才使自己涣散的意识聚拢——

    他其实觉得自己上辈子就该有这么一天了,但命运待他终究还是厚道的,让他苟且两世,到这一生才与他将罪孽清算。

    “墨燃,吃饭了。”

    不知躺了多久,在这里,时光都是模糊的。

    他听到有人走过来,把饭食从洞里推给他,一块油旋饼,一碗汤。

    他没有起身去接,那个天音阁的侍从也没有与他再说话,脚步嗒嗒,很快便行远了。

    楚晚宁怎么样了?

    死生之巅怎么样了?

    那些摧毁的棋子最后都何去何从了?

    他昏沉沉地,一直在疲倦地想着这三个问题,想了很久,才愿意认命,知道谁也不会告诉他答案。

    他如今成了囚犯。

    他坐起来。

    胸口一阵阵地疼,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力气,曾经汹涌澎湃的灵流已然不知所踪。他靠着墙壁发了会儿呆——

    原来灵核破碎之后,竟是这种感受。

    召唤不了神武,施展不了法术,好像乘风破浪的鲲失去了尾,腾云驾雾的鹏没有了翼。

    他蜷在角落里,黑眼睛茫茫然望着前方。

    墨燃忽然很难过,但那难过并不是因为自己而起,他想到了前世的楚晚宁,天道轮回,他终于也切肤体会到了楚晚宁当时的无助与痛苦。

    他很想和那时的楚晚宁说一声对不起。

    可是迟了。

    一切都不能再回头。

    他困在屋子里,那一只饼和一碗汤从热到冷,从冷到冰凉。后来他开始吃饭,吃完了这一点东西,就再也没有人来过这间囚室。

    他又成了童年时那个被关在狗笼子里的墨燃了,但这屋子的待遇比狗笼子好了实在太多,他居然能舒舒服服地躺着。

    他就躺在这片黑暗里,时醒时寐,但醒与睡都不是那么重要,在这个屋子里,他像是死去了。

    墨燃昏沉地想,或许他就是已经死去了呢?

    或许这一生,就是他躺在通天塔之下的棺椁里,魂魄未散间,做的一场好梦。他把那三十二年的人生如走马戏晃过眼前,五光十色,喜怒悲欢,最后都都成了冢中枯骨。

    他微微卷起嘴角,起一丝笑。

    他竟觉得若事实当真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

    他很累,走了太久,挣扎了太久,前方是地狱还是人间,他都已不那么在意,他只想休息。

    他心里很衰老,其实从楚晚宁殒身时,就已经彻底地坍圮下去,苍老下去。这么多年他一直在行善,在弥补,他在找寻能医好这种衰老的药。

    可是他找不到。

    他斗了那么久,不屈不挠厚颜无耻地求了那么久,如今他斗累了,求累了。这辈子,他失去了娘亲,失去了师尊,失去了挚友,失去了爱人,失去了偷来的亲眷,失去了虚妄的英名。

    现在,他连灵核也失去了。可他依旧被带到了天音阁,依旧无法逃脱修真界最严厉的责难。

    他终于死心,他知道自己再也得不到宽恕。

    他墨微雨是一座丑陋畸形的残山,浩渺冬雪遮去了他的疮痍。

    但是雪化了。

    他的黑暗也好,他的可怖也罢,都无处匿藏。

    他做不了墨宗师,从他沾染第一个无辜之人的鲜血时,他这一生都注定只能是踏仙帝君——他焚琴煮鹤他磨牙吮血他面目狰狞他禽兽不如——他该死。

    他死了,天下欢呼。

    不知是他被困在禁室的第几天,门开了。

    天音阁的弟子走进来,一言不发地用捆仙索将他绑缚住,而后一左一右拽起他,将他拖到外面。

    他们带着他,穿过一条漫长漆黑的甬道。

    墨燃沙哑着,昏沉沉地开口,说了这些日子来的第一句话:“他们怎么样了?”

    没有人理会他。

    他被扭送着,走到尽头。天光乍起,墨燃像是在暗黑里蜷缩太久的恶龙,早已瞎目烂爪,在这样刺眼的强光中显得那样困顿和不安。他根本适应不了突如其来的光芒,他想捂住眼睛,可是手被反绑着,于是他只能低头,浓密的黑睫毛下浸出泪水——

    他耳目昏聩,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唯有嗅觉是鲜明的。

    他闻到风的气息,人海的气息,花草树木的气息,他被推了一下,于是犹犹豫豫地往前走。

    慢慢地,耳朵能适应这里的嘈杂了。

    他听到许多人在说话,窃窃私语声汇聚在一起就像是江潮。潮水是能涤尽污垢的,但潮水也能将人溺死。

    墨燃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他很虚弱。

    此刻已虚弱到了极致。

    “跪下。”

    押解他的人在推搡他,他跪下来,日光在高天明晃晃地照耀着,照着他憔悴枯槁的脸。

    没有想到外头会是这样的一个艳阳天。

    “就是那个墨宗师……”

    “想不到有朝一日竟然能在天音阁看到他被公审,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墨燃耳中嗡嗡的,眼睛逐渐能看到些东西,但依旧很不清晰,他只能借着睫毛的浓荫,微阖着眸子,张看着眼前的一切——

    是记忆里那个天音阁的公审台。

    他年少时,曾经和薛正雍薛蒙一同看过审判的地方。

    但他已从看客,成为了众目之下受审的人。

    台下人潮如鲫,拥挤湍急,这些是前来天音阁围观审讯的普通百姓,四海散修。他看不清任何一个人的面孔,也看不到那些人脸上究竟是怎样的表情,只觉得那些交头接耳的脑袋凑在一起,成了高低起伏的麦浪。

    然后,他又抬头望去。

    四壁高台耸立,台上坐着各个门派的来客。

    碧色的是碧潭庄,红色的是火凰阁,黄色的是无悲寺……然后他的心蓦地揪拢,真奇怪,他竟还会觉得疼。

    他看到那一片熟悉的银蓝色,整个看台上最安静,也是人最多的门派。

    死生之巅。

    他眨了眨眼,不管不顾眼睛的刺痛,极力向那个方向望去——可他看不到,他看不到薛正雍在哪里,看不清谁是薛蒙谁是贪狼长老谁是璇玑,他找不到王夫人。

    到最后,审判台上,他依旧望不见那些他最挂心的人。

    “死生之巅墨燃,系儒风门第九城城主,南宫严私生子……”高台上,木烟离清清朗朗地以扩音术在陈述着,声遏流云,“……故当严加审讯,不可错放,不可错判……”

    墨燃没有听进她的言语。

    这样明锐的嗓音对于一个幽闭已久的人而言,实在是太过刺耳了。

    木烟离不疾不徐讲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飘入墨燃耳中的,断断续续都是“杀人偿命”“居心叵测”“修炼禁术”这般残缺不全的词藻。

    最后他听到她说:“扫除重犯,还施公道,此天音阁立命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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