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神武圣-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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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兴听得心急火燎,说道:“王大哥,那你教我个跑得快的法子,我好出去找我哥哥,上屋上树都不受阻碍。”王平秦一笑,道:“你想到那一步,不是随便说说,需日夜苦练才有望达到。”说罢伸手搭在徐兴的头顶,道:“来,我的手就如此放着,你可以四处跑动,若是能摆脱我的手掌,我便教你能上房上树的功夫。”
徐兴一听,心想那还不简单,一矮身便向一旁窜去,王平秦随后跟上,手掌不离徐兴的头顶。徐兴左突右蹦,使终摆脱不了他的手掌,只觉头顶似有个紧箍,烦闷异常。他跑到墙边,又绕着兵器架跑,王平秦仍是寸步不离。徐兴灵机一动,双腿一蹬,突然向一把三尖两刃刀上撞去。
王平秦吃了一惊,心中瞬间转念无数:“如果我收手,这小子必定撞个头破血流,但要是不撤掌,我的手背也会被刀刃戳伤。”无奈之下,一把将徐兴推飞一旁,自己借力侧跃半尺。喝道:“小家伙,你不要命啦。”
徐兴跌得疼了,不禁又眼泪汪汪,爬起来道:“王大哥,我这把算是赢了吧。你答应过的,快教我纵跃之术吧,我练成了好去找哥哥。”
王平秦叹了口气,道:“你哥哥他异人天佑,不会被官军抓到的,你俩终有见面之时。你一个男子汉别动不动就抹眼泪,以后让你哥哥瞧见多不好”。
他一把拉过徐兴,又道:“来,既然你想学些轻功拔纵之术,我教你几句运气的口诀,学成什么程度就要看你自己了。”
徐兴拭了拭泪珠,小脸通红。王平秦道:“你听好了,双足蹬地,膝盖微曲,气储丹田,随着真气流转体内,滞于玉枕穴间,然即一飞冲天”约莫说了三十多个字,又道:“就是这样了,你先依法试着跳一下。”徐兴道:“可玉枕穴在哪还有丹田呢我不太清楚呀。”王平秦又教他辨认清穴道。徐兴依法尝试,跳了两下,果然觉得比平时高些,不禁面露喜色。
王平秦点头道:“嗯,你资质颇是不凡,已比我在你这年纪时跳的高过一寸了。”徐兴道:“哦,找到窍门了。”话音刚落,“嗖”一下跃起一丈来高,直吓得自己啊啊大叫,双足在空中乱蹬。王平秦大惊,一怔之间脸上挨了徐兴一脚,赶紧跃起把他接住,飘然落地。
王平秦难以置信,觉得一人纵然资质再好,武功也无此速成之理。惊奇之下,跑去把这事告诉了父亲王玉。王玉此时身体基本复原,听说以后,忙拄着拐杖来到习武院,又让徐兴演示了几遍。
徐兴初学窄练,兴奋莫名,总是把握不了口诀。跳了十次,高过一丈的仅有二次。即便如此,王氏父子也是相对惊叹,王玉直夸徐兴是练武奇才。徐兴求他传授功夫,王玉却说自打自己被赵进内力所伤后,内功全失,已成废人,只能口头指点一二,闻者无不愤慨。吴圃樵也闻讯而来,他虽于武学之道一窍不通,但见小儿子被众人夸奖,也是高兴的老泪纵横。
王平秦从此更是细心督导徐兴习武,传授他各种武学,寒暑从不间断,如此两年有余,徐兴已成了一个十七岁的小伙子。在此期间,吴圃樵日夜思念大儿子吴广,加之年事已高,在一个寒夜里染上了风寒,卧床不起。
该年,秦国混乱至了极点,秦二世胡亥倒行逆施,奸相赵高残害忠良,朝中大权已被他独揽。民间疾病丛生,虐疾肆虐,百姓的日子一日苦似一日。
这天已是立夏的早晨,吴圃樵把小儿子徐兴叫到病榻边,摒退了左右婢女。目光和蔼,盯着儿子端详了好一会儿,叹道:“儿啊,瞧你长得跟个俊俏的闺女一般,不似你哥哥那般粗壮。你可记得,你并不是为父的亲骨肉啊。”
徐兴看着父亲瞧悴不堪,眼泪流了下来,道:“爹爹待孩儿恩重如山,不是亲父,胜似亲父。爹你一定要养好身体,来日我把哥哥寻回来与您相见。”
吴圃樵眼圈也红了,叹道:“为父怕是挨不到那个时候了。”说完闭目休息了一会儿,又道:“哎,怪我不好,你哥哥他年幼之时,我跟你娘总是吵架,最后把你娘给气死了。这孩子怨我让他没了母亲,从小便不怎么跟我说话,前些日子不知怎么转了性,跟我说了好些话”说到此处擦了下眼角,又道:“爹爹我表面虽不变,心里真是高兴的很哪,呜呜”说到此处呜咽不止。
徐兴心下黯然,把手搭在父亲肩膀,道:“爹你莫要伤心,我如今功夫已有小成,能在江湖上走动了,我把哥哥给你找回来,让他给你讲故事,说好多好多话”吴圃樵突然剧烈地咳了起来,一口血痰吐了出来。只见他两手在空中乱抓,口中叫道:“瑜儿,你你在哪里”徐兴吓了一跳,忙双手握住父亲的手,道:“爹爹莫慌,孩儿在这里。”
吴圃樵长舒了一口气,道:“我眼睛盲啦。”徐兴惊道:“爹,怎么弄的我去找王老伯来,你先在这稍等等。”说罢便往外跑。刚跑两步,听见窗外“咯噔”一声,似有人影闪过,他来不及察看,吴圃樵叫道:“瑜儿回来去不得,没咳咳”说着又呕出一滩血来。
徐兴急忙退回床边,让父亲拉着自己的手,吴圃樵另一只手在怀里摸索了一阵儿,掏出个小布包,打开来,里面赫然是一块掌心般大小的玉佩。只见这块玉佩翠绿异常,光泽圆润,难得的是,玉身上有几道血红色的细纹,贯穿整个玉身,上面似乎还刻着些小字。
吴圃樵缓缓道:“瑜儿啊,这是你亲娘云氏留给你的。你小时候啊,每隔半年,我就把这枚玉佩拿出来给你看,你总吵着要拿在手里细细把玩。当时为父每次答充你时,要你背诵一句话,你现下可还记得”
徐兴道:“孩儿记得,是我娘云氏,咸阳人,本是官宦人家,后为奸人所害,为避其祸,流落此地,日后持此玉,便可知宗祖。”
吴圃樵苍老的脸庞露出一些安慰之意,道:“瑜儿啊,这些话便是我对你亲娘云氏的所有了解。她为了你们母子俩的安全,更多的话也不便与旁人说。可你要想知道自己身世,须谨记着这些话。”
徐兴应了,从父亲手中接过玉佩,仔细端详,见玉佩的一面由上至下刻着“木”和“林”二字,若非中间的孔洞将二字隔开,猛看以为是个“森”字。再翻过另一面,只见也是由上至下,刻着“孝”和“子”二字。他拿着玉佩出了一会儿神,不知道这四个字有何含义。
吴圃樵又道:“瑜儿,你把玉佩系在腰间了么可要将它系牢些啊。”徐兴不再去想字意,按父亲的话把玉佩用绳牢牢系在腰间。吴圃樵不放心,又用手摸索的亲自拽了拽。
他挣扎着要坐起,用力过度,又剧咳起来,徐兴赶忙将他扶靠床头,吴圃樵缓缓道:“瑜儿啊,你看宁隐公王玉这人如何啊,他待咱们好么”,,;手机阅读,
第384章 暗自庆幸
徐兴道:“王老伯他它心仁厚,众所周知啊。若不是他在危难时刻帮助咱们,咱们一家都要被官兵抓去了。”
吴圃樵又道:“那你日后对王家当图报答吗徐兴道:“救济之德,如同再造,当以涌泉之恩相报。爹,你怎么啦问这些个作甚。”吴圃樵道:“瑜儿啊,爹爹听到你如此说,很是高兴,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可是爹跟你说这番话,是要你明白,并不是你眼里看到的事物,便真如你心中所想的一样。咳咳爹爹我是个庄稼汉,也不懂你们年轻人说的甚么江湖,只是爹我种了一辈子的地,有时年初时种的高粱苗,过几个月长得不好,爹便以为它是杂草,将它割了;有时瞧见长的好的杂草苗子,爹便将它误认为是高粱苗,悉心照料,加以培养。这种事到最后肯定是得不偿失,后悔不迭,又惹得邻居耻笑阿广,阿广,你在哪儿快回来看看爹”
徐兴伸手握住父亲的手,心中难过。知道父亲大限将至,刚才不知胡里胡涂说些什么。心道:“只是爹心中还掂念着哥哥,希望他能回来见自己一面,才勉力支撑到现在。”
吴圃樵呼呼喘了一会儿,轻轻道:“瑜儿,爹刚才瞧见你娘了。不是你亲娘,是后娘,她朝着我招手微笑呢。”徐兴垂泪道:“嗯,爹,娘她跟你笑,说明她不恨你呀。”
吴圃樵“唔”了一声,脸带微笑,道:“爹累啦,想睡一会儿。”徐兴轻轻将父亲扶躺在床,忽然想起一事,道:“爹,那我亲娘云氏葬在何处我想去拜拜她。”吴圃樵不答。徐兴又道:“爹”再摸父亲的手,一阵冰凉,一探鼻息也是全无,原来已然辞世。
他再忍不住,“哇”一声嚎哭出来,扑倒在父亲身上,痛不欲生。
房间门打开,王玉在王平秦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王玉轻抚他的脑袋,缓缓道:“孩儿莫要伤心,人的生死乃有定数,你爹爹他乐享天年,也算善终,你节哀顺便吧。”徐兴哪里肯听,痛哭直至昏厥。王玉叫周伯进来,领些人将吴圃樵的尸身打点了。
徐兴一天内哭晕过去三次,等他醒来时,已是临近黄昏。鸳鸯端着碗鱼汤来到他房间,见他一个人呆呆地坐着,嘴唇干裂,面容憔悴,心下老大不忍,劝道:“小弟,你不吃不喝一整天了,再这样下去身子非垮掉不可。你爹爹泉下有知,也必不放心。来,喝了这碗鱼汤吧。”
徐兴听她提到父亲,眼泪又淌了下来。接过汤碗,就着泪水将鱼汤一勺勺送进嘴里,只是不知其味。鸳鸯见他可怜,又怕他一个人胡思乱想,便将他领到自己和靳在地的四合小院中居住,以便照顾。
不觉已到了晚间,星光灿烂,大地银霜。徐兴和靳在地同住在一个卧房。靳在地的举止近两年平静了不少,靳在天和三弟也经常来探望,想把他接回家去。可靳在地知道别人要将自己带离此地,便惊慌抵抗,然后扯着鸳鸯东躲西藏,弄得众人哭笑不得。他两个兄弟见他跟鸳鸯如此亲近,却不识得亲人,不知是否凉了心,探视他的次数也愈来愈少。
此时此刻,靳在地正直勾勾地盯着徐兴傻看,心中在想,不知这小子为何哭得这样伤心。徐兴从进屋到现在眼角就没干过,又抹了会儿眼泪,想起了父亲的遗体,只怕是自己哭晕那会儿已叫人烧成了灰。念及此处,忙起身出门,向王玉的住处走去。走出庭门,碰见了鸳鸯。鸳鸯道:“小弟,陪姐姐去趟王大哥那里,他说白天时,收到靳大哥他们的飞鸽传书,我现去取来。”
两人一路同行,徐兴问道:“鸳鸯姐,我爹爹的尸身呢,你们将它化了吗”鸳鸯道:“王老伯中午就派人将你爹的尸身火化了,骨灰放在王家大堂里。”
她怕徐兴独自一人又要难过,又道:“你先跟我去趟王大哥那里,回头姐姐和你一起去取你爹的骨灰,好不好。”徐兴默默点点头。
待鸳鸯拐过墙角,他正要跟上,忽见左侧屋顶上有一黑影在快速奔走。那人似乎穿着夜行衣,黑布蒙面。徐兴此时的功夫颇为不错,犹善轻功。一见之下,忙提真气,脚尖点地,身子腾空,一手扣住屋檐,翻上房去,远远跟在那人后面。
这人也跑得不快,左跃右纵,上了一座黄瓦屋。徐兴正要追上,那人却跳下房檐,钻进一座伺堂。那小祠堂里正是供放宝刃“鱼遗”的地方。他知道来人心怀不轨,跟着跃到院中,再看祠堂门口两个守夜的家丁已被人点倒在地。祠堂里那把鱼遗短刃却安然插在梨木坛之上,刀刃映着月亮闪出冷冷的光。
徐兴窜进祠堂,走近奉坛,却发现梨木坛下面的木柜被人打了开来,里面赫然是一个盛短兵刃的盒子。他心中一跳,想:“鱼遗剑如此珍贵,王老伯怎么会将它明摆在供坛之上,那不是明摆着引贼入室吗是了,上面这把鱼遗剑是假的,真品却在下面,被刚才那人盗走了。”
正想到此,左侧屏风“咯噔”一声响,一个黑影“嗖”地跃窗而出。徐兴大喊一声:“贼人哪里去”顺手拔起坛上的短剑追了出去。
前面那人几个起落,已翻出宁隐庄院墙,徐兴暗叫:“好家伙”足下更是加劲急赶。他几年来勤练轻身功夫,此时才得以施展,但觉耳边生风,惬意非凡。
前面那黑衣人功夫却也不弱,发现后方有人追赶,拼命奔逃。徐兴边追边想:“这人在我跃下房檐如此短的空隙中偷出鱼遗剑,又如此熟悉逃跑路径,那他定对宁隐庄里的布置了如指掌。此人如此用心,绝不可放走。”当下提气直追。
两人奔出十多里地,黑衣人体力显已不支,步伐渐渐变慢。徐兴却年轻力盛,眼看赶上,月光下忽见黑衣人一扬衣袖,一股酸臭之气扑面而来。他正在急奔,已然来不及左右闪避,危急中脚尖点地,一跃而起,那股秽物贴面而过,落在地上。
徐兴飘然落地,回头一看,地皮上洒下一滩水,上面的的花草都被烧得蜷缩起来。他一咂舌,摸了摸自己完好无损的脸,正暗自庆幸。可回头再看,黑衣人已逃得不知去向。徐兴突然回想起一事,心中一动:“哎哟,原来是他。”拔腿又向前追去。
夜空中忽然传来一声马厮,徐兴紧赶几步,见前面灯火明亮,出现一处大户人家,大门前有几根木桩,拴着几匹俊马。其中一个桩子上的缰绳断成几节,马儿想是已被那贼人偷走。他不会骑马,但为了追贼,只好硬着头皮跃上一匹青马的后背,一撩短剑割断拴马绳。可那马却不肯丛命,可能是嫌有人打扰了自己睡觉,闷头转了几圈后才向黑衣人逃跑的方向追去,而且故意跑得很不平稳,若不是徐兴轻身功夫好,早被它颠下背去了。
就这样走走停停跑了三个时辰有余,估摸已跑了四百多里。东方已现鱼肚白,徐兴回头一看,自己早已出了太康县的范围。催马再走,胯下青马跄踉几步,跪倒在地。徐兴飞身下马,见青马口吐白沫,已然不支。他往前走了十几丈,见深草中倒毙着一匹累死的黑马,一摸马颈,余温犹存,看来刚死不久,却不知马的主人躲到了哪里。
徐兴四下眺望,见右侧有片树林,走过去跃在一棵大树上,望见不远处有几户稀疏的人家,座落在烟雨濛濛的田间。
他跳下树来,刚一迈步,觉得脚脖一紧,却被草间一个绳索套住。那绳子“嗖”地飞起绷紧,把他身子倒吊在树上。徐兴心中一惊,整个人在空中转了几圈,已是不辨南北。猛然见对面树叶间“嗖”地射出一支尖竹,直奔自己胸口。怎奈空中无法躲闪,只好双掌击树,荡了开去。他一翻手腕,袖中已滑出短剑,怎料一个没抓紧,短剑竟脱手而出,钉在树根之上。
眼见对面又飞来三支尖竹,徐兴一叫劲,翻身抓住吊腿的绳索,两手交替攀援,顺着绳子爬到了大树上。他躲在一支粗大的树干后面,俯下身子,将绳套活扣拉松,把脚抽了出来,灵机一动,把活扣套在根粗树枝上。然后从树叶间向下窥视,见昨夜追赶的那个黑衣人已奔到树下,想去抓住拴着自己的绳子。
徐兴从粗树另一侧悄悄滑下,绕到树正面,见黑衣人正手抓绳索,吊在半空,以为正在与树上的自己较劲,不由暗暗好笑。他从小被父亲兄长娇惯宠爱,心胸远不如哥哥吴广宽阔,想起夜里这人用毒水差点将自己灼伤,不禁怒气渐生。俯身从树根处拔起短剑,一跃而起,向黑衣人左臂划下去。,,;手机阅读,
第385章 毒醋
只听“啵”一声,这黑衣人痛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