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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福尔摩鼠,绝不认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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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刚刚查看过了,的确没有撬痕,连打斗的痕迹都没有。

    白海生补充道,

    “陈如曼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下午三点左右,今天只有三个人拜访了她。一个保姆张阿姨,一个是来拿稿子的小编辑,还有一个是姜小鱼,楼下的门房都有登记出入记录的。”

    “保姆是早上来的,她是每天固定这个时间来做家务的,中午十二点已经离开,小编辑则是一点多来的,待了半小时就走了,就剩下了一个姜小鱼,她大概就是在两点半左右来的。所以说,姜小鱼的到访时间和死亡时间是吻合的。”

    陈产点头,“对,而且姜小鱼和陈如曼常年不和,陈如曼为人尖酸刻薄,经常和姜小鱼吵架,所以说姜小鱼完全有作案动机,而且整个现场和姜小鱼的小说里面一模一样,所以我觉着啊,局长您看这证据齐全的,咱们也不能说不抓就不抓了……”

    姜小鱼一只鼠默默地爬回了傅寒时的身上,认真地听着——其实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她整个人都是懵逼的,甚至是惊讶大过了糟心,但是这一段时间她也是过得惊心胆颤的,和之前的舒心生活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更加让她伤心的是,按照陈产他们说的,她几乎是没有机会翻身了,人证物证齐全,就算是抓不到她,但是她却要因为这件事情彻底和“姜小鱼”这个身份告别,很长一段时间只能够当宠物,最重要的是——

    她预付了三年的一周一次的牙齿保健,老贵老贵了!要是回不去钱还是小事,那她的门牙呢!她可爱完美整齐又大颗的漂亮门牙!

    整个鼠浑身写着“沮丧”,挂在了傅寒时的身上成了一张鼠饼,缓缓下滑。

    傅寒时倒是没有察觉到她的低落,捞起她往肩膀上一放,他反问道,

    “证据?”

    “谁说有证据了?刀上有指纹麽?有目击者见到是姜小鱼杀了陈如曼麽?现场有留下属于姜小鱼的痕迹;能够直接指认姜小鱼麽?”

    陈产刚刚想和傅寒时急眼了,一听这话,也沉默了,嘀咕了一句,“这不是明摆着的事麽?她用了手套肯定就看不到指纹了……”

    但是白海生想了想,也开口了,

    “局长说的对,若是这样的话,我们的确不能够就这么给她定罪,提交到最高法庭上这些证据全部都是推理,完全没有办法给姜小鱼定罪。”

    他们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都被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傅寒时走过去,将窗帘猛地拉开,阳光瞬间倾泄了下来,房间里的人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依我看,那天来的三个人都有嫌疑。”

    此言一出,其他人都面面相觑,就是姜小鱼都惊讶地睁大了自己的小黑豆眼儿。

    傅寒时走到了墙壁边儿上,摸了摸墙壁上面那字上面的血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这不是人血。白海生你来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白海生过去,也摸了摸,放在了鼻子下面闻了闻,“不是人血,应该是一种涂料。”

    “所以说,这就是姜小鱼涂的罗……”

    “不,这种涂料,爷在晋中的时候接触过这种涂料,被人拿来搞魔术的,涂上去之后看不出来,等到阳光充分照射之后,就能够显露出来。你看看阳光,大概到了下午三点的时候,就会照到这边来,位置差不多就是在墙壁上面,所以你们来的时候,一推门就能够看到了这一行字了。”

    “白海生,一会儿采样带回去鉴定。”

    白海生应了一声。

    “根据这个线索来看,这涂料肯定是早就涂在墙上了的,那么,能够自由出入陈如曼的公寓,并且完全有机会涂上去的,你们说是谁?”

    “保姆?”

    “对。”

    傅寒时转头头来,继续问道,

    “你说姜小鱼是捅了她的腹部一刀——那么她应该是仰面倒在地毯上的,而不是侧着、微微蜷缩的状态。这个暂且不提,按照白海生的说法,陈如曼身上没有别的伤口,一击致命,说明来者应该力气比较大,只少要做到三点,快、准、狠。”

    “但是姜小鱼,作为一个不事生产的作家,力气应该和同为作家的陈如曼差不多,她根本做不到一击致命,就算是她精通谋杀套路,又有出其不意的加持,也不可能做到这么干脆利落。”

    “但是另外两个人,一个小编辑,他是男人力气大;保姆常年做事,力气也不小,这么说起来,两个人都有的嫌疑。”

    姜小鱼狂点头。

    “但是他们没有作案动机呀!而且这时间也对不上……”

    “爷之前看陈如曼的资料的时候看到一些内容,陈如曼喜欢拖稿,导致小编辑经常被骂;陈如曼的性格尖酸,保姆难免被苛待,这是有邻居的证词的,也有作案动机。”

    陈产懵了,这么一下子,他们之前的想法都打断了,要是这样的话,他们三个人都有嫌疑,那么凶手到底是谁?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人去啊!注意不要打草惊蛇,就说是寻常问话,都给爷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傅寒时让人拍了几张照片,就准备带着人离开了。

    白海生看了傅寒时许久,好一会儿冷冷淡淡的声音才响了起来,“我可以……摸摸她麽?”

    他说的是挂在傅寒时的脖子上乖乖当围脖的姜小鱼。

    傅寒时拍了拍她的脑袋,“听到了么?”

    姜小鱼本来还觉得这个家伙挺讨厌一个的,但是鉴于他刚刚帮她说了两句话的份上,也给两个人面子,高傲地伸出了自己的小爪爪,捏住了他的手指晃了晃。

    白海生好一会儿才收回手,在口袋里面摩挲了一下手中软软的触感,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口气来,

    好……好……

    好可爱啊……

    白海生在原地待了一会儿,就被陈产拍了一巴掌,“姓白的,晚上新局长还有接风宴呢,你可别忘了啊!”



    土拨鼠·接风

    

***

    晚上的接风宴,是历来的传统。毕竟新人警局局长上任对于沪市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肯定是要好好操办的。

    这可不,这一回,上海滩上的黑白名流都来了,毕竟都是要和警局打交道的,这新局长上任,就是新的一波的权利交接,谁也不愿意在这个关头得罪人家新局长,上赶着来混个脸熟的也蛮多的。

    当然了,也因为这一次当局长的是傅寒时,加上最近的那个轰动上海滩的案子,记者也来了不少——

    要是像是上一届沈局那样,喜欢这记者在报纸上说说好话吹捧吹捧的,他们一准能够进来,但是这新局长是傅寒时,油盐不进,就让陈产全部给拦下来了。

    傅寒时不像沈局那样注重名声,他手上有实权,谁的面子也不给,更何况那些媒体?连个门缝都没有给留,让端着□□短炮来的记者恨得牙痒痒的。

    姜小鱼知道下午有傅寒时的接风宴,高高兴兴地刷白白了牙,梳了梳毛,给自己打理成了一个毛茸茸的团儿,兴奋地趴在了傅寒时的肩膀上。傅寒时搞不明白姜小鱼的兴奋,但是也随她去了。

    要是说,今天晚上的主角本应该是傅寒时的,但是他长得凶,又油盐不进的,嘴里也没有一句好话。

    要笼络他,人家也没有啥缺的,反而嫌弃你话多;来寻求庇护的,三两句“只要不犯事儿爷抓你干啥”打发了事;来打听消息的,理都不带理的;至于来威胁的,傅寒时刚刚丢了两个青帮的从窗户上出去。

    人也不和你客气,打机关也不耐烦,暗示就当听不懂……让不少人叹为观止,不住地觉得,这个局长,是个硬茬儿,之前有些小心思的人,也都收起来了那些小九九,一个个警醒了起来。

    在傅寒时那里碰了一鼻子的灰的众人当然不甘心,就把目标转向了傅寒时的宠物——

    傅寒时肩膀上趴着一只鼠趴了一整天了,一个下午整个警局都知道了新局长的宠物是只土拨鼠,在场的非富即贵,都神通广大,很容易就得到了消息。

    既然傅寒时不好接近,他们就接近这宠物呀,一人一句,什么“这皮毛可真的水滑”“这小东西真可爱”之类的称赞简直是不要钱一般地砸过来,砸得那只鼠飘飘然地,下来走路都想走猫步了。

    说起来姜小鱼的本体,的确是一只非常漂亮的土拨鼠——

    皮毛比一般的鼠长点儿,还是漂亮的银白色,摸起来舒服极了,小黑豆眼儿和剔透的宝石似的,就连门牙都十分光滑洁白,搁在鼠里面,可是绝世美人的标配。

    傅寒时本来不耐烦被人围着,但是看着这小东西得意洋洋的样子,也就没有离开这群围着他的人。不过他们说的话,他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仗着自己的身高惊人,端着酒杯打量着这些来宾。

    好在有白海生和陈产在旁边接话,才不至于气氛尴尬。

    很快傅寒时就微微眯起了眼睛,抚了抚警帽沿儿,微微昂起了下巴,碎碎的刘海盖下来,微微遮住了一点眉目,显得戾气稍微收敛了一些。

    有人朝他走来了——

    这位倒是十分亮眼,因为长得高大帅气,一进来就有无数的名媛上去打招呼,这位正是上海滩的知名银行家谢骏。

    他长了一双风流的桃花眼,五官精致,眼底一滴泪痣,唇边习惯性地扬起一抹慵懒的笑意,显得十分俊朗,他穿了一身西装,在一群大腹便便的男人当中显得特别突出,只可惜此人,却是上海滩知名的花花公子。

    他身边跟着一个胖墩墩、还戴着一副眼镜、唇上还有些胡须的八字胡。

    姜小鱼趴在傅寒时的肩膀上,海拔特别高,一眼就看到

    他们两个人走过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熟人!老熟人呀!

    “谢骏,幸会。”

    名叫谢骏的银行家伸出了手,又介绍了一下旁边的八字胡,“这位是《小说月报》的总编,王一先生。”

    傅寒时少有地给人面子,也伸出了手,“在下傅寒时,幸会。”

    “之前小鱼和如曼的事情,我们心中都非常惊讶和痛心,小鱼不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怎么会对如曼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这一切肯定是有些误会的……”

    谢骏叹息了一声,担忧道“局长,希望您快点儿找到小鱼,那么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傅寒时锐利的目光在他脸上顿了顿,问道,

    “请问你和姜小姐以及如曼是……”

    边上的八字胡总编叹息了一声,

    “局长,实不相瞒,我们杂志社曾经有一段时间入不敷出,是谢先生给了我们投资,这些年谢先生作为最大的股东,对我们的经营也是多有关照,至于姜小姐和陈小姐,都是谢先生的朋友,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整个杂志都很难过……”

    那八字胡的总编说着,摘下了眼镜擦了擦,叹息了一声。

    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还是谢骏叹息了一声,问道,

    “局长现在的进展怎么样了?”

    傅寒时和谢骏目光对视了一会儿,傅寒时淡淡地移开了视线,捏了捏姜小鱼的脑袋示意她安静点儿,“既然你们都是死者的朋友,说一说也无妨,过于具体的我们也不便于透露,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凶手不是姜小鱼。”

    这句话一出,谢骏和那八字胡总编脸色微变,不过谢骏是吃惊和释然,而总编的脸色却是突然间一白,不过那也只是一眨眼的事情,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傅寒时收回了视线,“这件事情,还希望两位不要透露给其他人听到。失陪了。”

    傅寒时话音落下,就觉得肩膀上面一空,刚刚想要伸手去抓,就看到了自己的鼠,敏捷爬上了谢骏的肩头,还讨好地伸手准备和人家来一个亲密接触——

    傅寒时微微眯起了眼睛,收回了手,微微抿起来的薄唇泄露了一丝的不满,但是他还是没有说些什么。

    说起来这个谢骏,还有姜小鱼有些关系。

    王总编说谢骏是姜小鱼和陈如曼的朋友,但是准确来说,谢骏是姜小鱼的追求者加铁哥们。

    谢骏是上海滩鼎鼎有名的风流公子,到处留情,漂亮又有名的姜小鱼更是附和他的胃口,他对姜小鱼展开过非常猛烈的追求,殷切地很,不过姜小鱼一直是拒绝的态度(主要是姜小鱼不喜欢没有毛的雄性),两个人说开了之后就成为了铁哥们儿,关系挺好的。

    姜小鱼看到了谢骏,当然想要和自己的老伙计打声招呼嘛!

    但是姜小鱼没有想到,老伙计竟然看到她之后,连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姜小鱼刚刚想要向他伸爪,就被他躲过去了。

    谢骏很不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眼神当中都掩饰不住嫌弃,要不是因为傅寒时在场的话,恐怕现在就要把这只鼠给丢下去了。

    姜小鱼兴冲冲地过去,却遭到了巨大的打击,整个鼠都僵在了原地——谢骏你怎么了!我是你爱的小鱼呀!你刚刚不还是担心我麽!

    傅寒时刚刚有点儿还有些不高兴,现在就只剩下憋笑了,将变成了石像的姜小鱼提溜了起来塞进怀里。

    谢骏这才脸色好了点了;却没有再看姜小鱼一眼,而是眯起来了那双桃花眼,笑道,

    “局长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在下乐意之至,不管是这一次的

    案子,或者以后又其他的什么都可以开口,只要局长需要,在下都乐意之至。”

    傅寒时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抱着姜小鱼就走了。

    倒是谢骏停下来,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

    傅寒时总算是摸清楚了,这只鼠还是一只色鼠,之前陈产也要摸她,她就不让,脑袋昂起来一副冷艳极了的小样儿,结果那长得好看点儿的白海生就乖乖让他握手了,对长得更好看的谢骏甚至还主动要抱抱了——

    傅寒时提溜着她到角落里面,伸出手指头戳住她粉嫩嫩的肚皮,让她动弹不得,挑眉问道,

    “你这只鼠怎么这么色?”

    姜小鱼炸毛了,本来心情就不好,一口咬在他的手指上,

    “尼才色!尼还康额滴肚皮还乱摸额!”

    傅寒时任她咬反正他皮糙肉厚也咬不疼,倒是他将这只鼠提留近了,对上她的小黑豆眼儿问道,

    “那能一样么?你是爷的鼠,爷想咋地咋地,你就没有点儿自觉,爷也挺好看的,看爷不就够了?”

    姜小鱼一惊,门牙搁在他的手指上,飞快眨了眨小黑豆眼,松了口,立马抱住了胖胖的寄几,惊恐道,

    “额们物种不同,尼不要打额滴主意!额不会喜翻尼滴!额不喜翻莫得毛滴!”

    这讲得什么玩意儿?

    傅寒时没听明白,但是不妨碍他训话,大手揪住了她的耳朵,

    “扯什么呢,爷问你,你和姜小鱼什么关系?”

    姜小鱼一惊,他砸知道的?但是下一秒,就听到了一声热情洋溢的“傅局长!”

    傅寒时回头将姜小鱼揣进口袋,碎碎的刘海盖下来,他压低了帽檐,低声警告道,

    “回头找你算账!”

    就看到了来人——

    这人也是一个名人,是沈局的侄子,沈大壮——别看名字不咋地,但是人家可是从英国回来的,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之前局长的竞争当中,媒体说得最神的就是这位了,甚至比白海生的呼声还要高。而且还有“神探”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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