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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6章

天启预报-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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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愉悦的眯起了眼睛,哼唱着那些模糊又古老的曲调。
  在她身后,烈日一般的神之楔静静的悬浮着,焕发微光。
  ……
  ……
  槐诗一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事情不对了。
  当然不是一进来就看到怀纸素子在打乌鸦什么的,而是感觉好像出现了什么变化。
  有什么感觉不同了。
  大清早迷迷糊糊刷着牙的时候,照着镜子,就看到了镜面之中自己的投影——已经完全变成了怀纸素子的模样。
  这已经是彻底接近完成状态了。
  槐诗的影子彻底和怀纸素子的记录重合,通过少司命的残影作为媒介,她可以说已经是槐诗源质的化身。
  甚至可以代替他去完成一些简单的事情和工作。
  倘若只是进度飞速的话,他倒是不会这么惊讶……但谁来告诉他,镜子里自己投影的头顶上,那个隐隐浮现的光环是啥。
  “妈呀,成仙了!”
  他目瞪口呆的放下牙刷,抬起头,看向自己头顶。在窗外阳光的照耀之下,头顶之上那细微而隐匿的光环焕发着微弱的光芒。
  这玩意儿是个啥……
  可等他伸手微微一碰的时候,那隐约的光环就迅速消散了。
  好像从来都不存在一样。
  就在他捏着下巴,稍作思索,冷静分析,然后打电话怒斥一下某个黑心女人又整了啥的时候,他的电话反倒先响起来了。
  琥珀的号码。
  “你干的?”
  电话刚刚接通,另一头就传来了含怒的声音。
  “啥?”槐诗茫然:“我又干了什么了?等等,难道是昨天晚上有人看到怀纸素子干了什么?”
  他愕然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
  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马甲好像成精了这件事儿,头顶上还多了一个光环。鬼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他只不过是宿醉之后睡了一觉而已。
  往好处想,至少没有像是电影里一样睁开眼睛枕头旁边多个娃。
  那可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里见不净死了。”
  “就这?”
  听到琥珀的声音,槐诗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凭空污蔑我的清白呢!话说,里见不净死了,关我怀纸素子什么事儿?”
  “真不是你干的?”琥珀依旧十足怀疑:“槐诗,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这种道理不用我多说吧?你要干什么大可不必背着我……”
  槐诗忍不住翻白眼。
  “他都退场了,我昨晚喝成那样,走路都勉强,你让我千里之外取人贞操就算了,去砍个中年大叔,我是不是有病?话说,他怎么死的?谁干的?”
  “还能是谁?”
  琥珀伤脑筋的叹息:“当然是介错杀人魔。
  在这个关头死了一个退场的候选者,这件事儿彻底闹大了,你小心一些,说不定鹿鸣馆的人会找上门……如果他们来找你,你可千万什么都别说,别做多余的事情,我会立刻到场的。”
  “……你确定?”槐诗问。
  “不然呢?”琥珀怒了:“你信不信我不管的话,有多少人急着想把这个黑锅栽在你头上?”
  “不,我倒是没有怀疑啦。”
  槐诗抬头,看向房门的方向:“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当辩护律师的话,现在就可以准备了。”
  那一瞬间,房门在巨响之中化作尘埃。
  头戴斗笠的魁梧身影冲进房间里,震怒咆哮:“束手就擒吧,怀纸素子你这个杀人魔!”
  槐诗摇头,忍不住叹息。
  “只不过,这可不像是来好好说话的样子啊……”


第六百六十章 摸鱼的下场
  按照道理来说,这时候槐诗应该举起双手然后喊我要找律师,在律师来之前一句话不说,一句话不讲,一直到小琥珀过来向鹿鸣馆控诉你们虐待我的当事人,我要上诉什么的……
  常见剧情应该是这样才对。
  可如今上门来的人,可不像是请他过去喝茶。
  反而像是打算抓住这个机会往死里打。
  瞬间完成变形的怀纸小姐手里还端着牙刷和牙刷杯,脖子上夹着没挂断的电话,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魁梧如山峦一般的怪人。
  还有一片狼藉的房间。
  “请问,有何贵干?”
  他无奈的感叹:“如果是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的话,直说就是了。何必像现在这样在令堂的坟头来回的铲?”
  无人回应。
  只有簌簌飞扬的尘埃之中,一柄看起来足足有一米余长的铁棍向着软弱无助又可怜的怀纸小姐,当头劈落!
  那是带着锐利棱角的‘十手’!
  虽然和寻常的十手相比长度实在过于夸张,但搭配来者的身高和体型,竟然让人无法产生任何违和感。
  称之为铁尺也罢,琉球三戟叉也好……反正什么样的兵器在那样的巨汉手中都会变成不折不扣的凶器。
  明明是捉拿人犯避免伤及性命的武器,可出招的时候却毫不留情的冲着致命的位置击落!
  巨响呼啸之中,槐诗叹息着,抬起眼眸。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杯子和牙刷,向着右侧踏出一步,堪堪躲过了足以劈裂钢铁的十手,紧接着,一步踏前。
  杯子扬起,将漱口水泼在了来者的面目上。
  看那样子不像是有女朋友的样子,槐诗大发慈悲,就用美少女的漱口水给他洗洗脸。
  仓促之间,那僧人打扮的巨汉猛然低头,斗笠将泼来的水尽数挡住。
  可面门还来不及抬起。
  就看到一柄还带着牙膏沫的牙刷,笔直的捅向了自己的眼球。
  迅捷如雷电。
  凄啸声中,已经近在咫尺。
  最终,又戛然而止。
  悬停在来者的眼眸之前,槐诗的尾指微微弹了一下牙刷柄,溅起了一点牙膏沫,落尽他的眼睛里。
  “洗洗眼吧,朋友。”槐诗收回了手臂,仰头把杯子里最后一点水倒进喉咙里,咕嘟咕嘟的开始漱口。
  巨僧震怒咆哮。
  面色铁青。
  字面意义上的,铁青色。
  很快,整个人都好像在狂怒之中变成了靛蓝,宛如寺庙造像之中的护法那样,须发皆张,兜里炸裂,赤色的短发如火扩散。
  瀛洲谱系圣痕·青坊主!
  “竟然胆敢反抗拘捕?”
  青坊主咆哮:“那么,也没有手下留情的必要了……”
  槐诗人都傻了。
  一口水含在嘴里差点没喷出来。
  真没见过这么清奇的思路。
  你要硬说反抗拘捕就算了,但手下留情的究竟是哪一个啊?这难道是什么瀛洲传统艺能,单口相声?是叫落语没错吧?
  可紧接着,空气中传来了异常的响动。
  无形的力量绞合成了粗大的绳索,瞬间向内收缩,将槐诗束缚在内。
  在门外,突袭的枯瘦升华者抬起眼瞳,抬起的手掌拉扯着源质绳索,紧接着刺眼的电流从绳索之上迸射上,流窜在槐诗的身上。
  麻痹。
  “记住,我乃鹿鸣馆中町奉行所,三岛忠吾……”
  青坊主狞笑着抬起手,十手正握,沉重的尾端骤然弹出了墨绿色的尖锥。
  在半空中,手臂骤然再次膨胀了三分,恐怖的力量爆发,突破了极限,向着怀纸素子的颅骨砸落!
  ——秘仪·金刚力!
  那一瞬间,槐诗垂眸,无奈叹息。
  ……
  ……
  “什么?”
  角山愕然回头,怒视着身后的同僚:“鹿鸣馆的人过去了?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毛野回答道。
  “身为八犬士,你就任由他们造次么!”角山大怒,“这里可是里见家!你将里见家的家名与尊严置之何处!”
  “里见家……哪里还有什么里见家?如今不过是公卿和武士们盘子里的肉。”
  毛野嗤笑,“难道还不明白么,角山?这一场所谓的御前厨魔试合,只不过是把我们当做食物一样料理而已……这个时候还有人会把什么八犬士的名头放在眼中么?”
  他撇着脸色铁青的角山,摇头叹息:“左右都是当狗而已,雇主要换了,早点学会看气氛吧,角山大人。”
  角山的脸色铁青,扶在刀柄上的手青筋迸起。
  “所谓的武士,便是为主公门下的牛马走才对……毛野,难道你就不想想,你的新雇主为什么会喜欢一条背主之犬么?”
  “给我滚开!”
  漠然的最后看了他一眼,角山笔直的撞开了拦路的毛野,冲向了怀纸所在的院落。
  “已经晚啦,他们早就过去了。”毛野嘲弄摇头:“不过那位怀纸小姐真是美人啊,角山奉行这么担忧,也情有可原……”
  角山的脚步一顿,阴沉的眼神看过来,带着一丝怜悯。
  像是看着一个傻逼一样。
  “你到现在还没有弄明白,究竟要为谁去担忧吗?”
  “究竟是担忧那个深不可测的深渊厨魔,还是你新主人的另外几条狗?”
  被那样的眼神看着,毛野,陷入愕然。
  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安。
  ……
  就像是毛野所说的那样。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整个院落一片狼藉。
  好不容易睡了个回笼觉又被惊醒的真希坐在椅子上,正喝着压惊的茶,身后的屋子里不断的传来巨响。
  “没事儿吧,真希?”角山弯下腰,扶住她的肩膀,端详了片刻之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毛野已经急不可耐:“怀纸呢?怀纸在哪儿?”
  真希神情复杂的抬起手,指了指屋子内,那沉闷的巨响越发的清晰。
  角山和毛野互相看了一眼,神情越发的复杂。
  走进门就听见越发凄厉的惨叫声。
  “别打了,我就是介错杀人魔,我承认了,别打了……”
  一个魁梧如山的巨汉趴在地上,磕头磕的邦邦响,尖叫着哭喊:“饶过我吧,怀纸小姐,我什么都不知道……”
  在他身后,一个半死不活的枯瘦升华者被吊在房梁上,口吐白沫,早已经不省人事。
  “我让你停了么?继续!”
  怀纸素子飞起一脚揣在他的脑门上,怒斥:“知道自己为什么是憨批么?就是因为平时在庙里每天摸鱼不磕头,现在都给我补上,少一天和少一个的量都不行。这就是摸鱼的下场!”
  然后,毛野就看到,那个中奉行所内的精英,被称为铁坊主的硬汉竟然眉头都不皱的再一次梆梆梆的继续磕起头来。
  哪怕是砸破地板之后在碎裂的钢筋和石子面前撞的头破血流都不敢停下。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里,只有不断磕头的轰鸣。
  就在巨响中,槐诗回过头来,冲着角山微笑。
  “你们来的正好,杀了里见不净的真正凶手找到了!微博名叫带带小……咳咳,总之赶快拿下就对了。”
  说着,他还踹了一脚旁边的青坊主:“说,介错杀人魔是谁?!”
  “是我!是我!!!”
  三岛忠吾哭喊着磕头:“赶快把我抓走吧,我认罪,我伏法……都是我干的!”
  “……”
  尴尬的寂静再次到来。
  角山和毛野愣在原地。角山是因为从没见过这么奇幻的场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毛野是见到这种奇幻的场景之后,已经开始联想新的雇主会把促成这一切的自己摆成个什么花样了……
  为今之计,只剩下一个办法。
  毛野下意识的拔刀,脸色狰狞:“你这……”
  嘭!
  来自身后的一拳,正中后脑勺。
  毛野当场晕厥。
  不知道究竟是意外还是故意。
  但那一拳确实令槐诗眼前一亮,时机和劲道拿捏的恰到好处,正好处于一击毙命和毛野的承受极限之间。
  “抱歉,这种家伙虽然丢人现眼,但毕竟是里见家的家臣……有所失礼之处,还望多多包涵。”角山收回了拳头,抬起手拎着毛野的领子,将他丢出门外。
  “仔细一想,你们好像从一开始就失礼个没完,不考虑切个腹么?”
  槐诗捏着下巴沉吟了片刻,忽然想起来:“不好意思,虽然难得有客人上门,不过这里有点乱,还没收拾,请麻烦到门口稍微等我一下,我给你泡茶……”
  “茶水就不必了。”
  角山漠然的看了一眼槐诗脚下的那两个不像样的家伙,“不过,我更在乎的是,您究竟做了什么?”
  “做了一个好心人应该做的事情。”
  槐诗耸肩,五指展开,丝丝缕缕的劫灰就从指尖落了下来:“你看,有时候,想要让人认清现实,只需要一场噩梦而已。”
  “……”
  角山没有说话,眉头渐渐皱起。
  不知道究竟应该如何是好。
  究竟是将这个狂悖之徒当场拿下,还是装作无事发生……但不论如何,接下来鹿鸣馆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了。
  就在他沉吟的时候,怀中的电话忽然响起。
  在接通之后,他的面色微变,很快,挂断了电话。
  “怀纸小姐,犬江大人有请。”


第六百六十一章 我……有一个朋友
  “请什么?请吃饭还是请喝茶?”
  听到他的话,槐诗不为所动,反而坐回了屋子里的椅子上,淡定反问,“不会到时候那老头儿忽然摔杯为号,你们里见家的八犬士就从屏风后面冲出来,把我砍成好几段吧?”
  “您是真希小姐的代理人,同样也是里见家的贵客。这种有辱家名的事情绝对不会在里见家再次发生。”
  角山平静的回答道:“只不过希望进行一场临时的询问调查,为您洗脱嫌疑而已……琥珀小姐已经到了,请您不要担心。”
  “真希呢?”槐诗问:“我走了的话,有没有其他人拿她来做文章?”
  “在您归来之前,在下会寸步不离的守候于此。”角山沉毅答道:“倘若真希小姐有任何损伤,届时阁下割去我的头颅,我也不会有任何有意见。”
  就在门外,一辆车已经悄无声息的停了下来。
  车门开启。
  等待怀纸小姐的大驾光临。
  再次从真希这里确认了角山可以信任之后,当着角山的面,槐诗将蝇王递给了她,最后看了角山一眼。
  那样的眼神让角山的后心有些发凉。
  不知道究竟是威慑还是嘲弄。
  但等角山回过神来之后,那个妙曼的身姿已经不见踪影。
  而槐诗坐在车里之后,终于过神来。
  想到自己刚才摇摆的步伐,忍不住油然感叹。
  我好骚啊……
  ……
  ……
  “姓名?”
  “怀纸素子。”
  “年龄?”
  “十八。”
  “性别呢?”
  “男。”
  槐诗翻了个白眼,引得上首几个老头儿的脸色一阵阴沉。
  “怀纸小姐,这由犬江家老提议,专门为你临时所举办的一场询问,希望你能够郑重一些,不要乱开玩笑。”
  “真奇怪,有些问题,我觉得你们不是有答案了么?就好像我的性别一样……总不能因为捏了软柿子发现里面有钉子之后,就打算把答案改一下吧?”
  今天的槐诗,依旧在阴阳怪气。
  直到旁边冷漠旁观的琥珀快要用视线把自己戳出好几个洞来为止。
  “行吧,行吧。各位有什么要问的赶快问吧。”槐诗垂下眼睛,瞥了一眼手机上的钟表:“毕竟时间宝贵。”
  “那么,让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上首最中间,家老犬江身旁的冷漠的中年人说道:“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问话的时候,他的眼神锋锐,像是剃刀一样,会在人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细碎的刀口。
  “睡觉。”槐诗淡定的回答:“昨晚我喝醉了,所有人都见到了。一个调酒师下的手,直到今天早上十点我才睁开眼睛。”
  中年人忽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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