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玄幻电子书 > 江山美男一手抓 >

第67章

江山美男一手抓-第67章

小说: 江山美男一手抓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宽衣,少年灵巧的双手在他身上点起丛丛火焰,凌阮挥挥手呵斥那小奴才,今日却是有些疲惫了。


………………………………

175  人精德全

    蓝珺瑶这几日只觉心中如一只小鹿乱撞,惶惶不可终日。若说是自己想多了,那跳个不停的右眼皮子又是怎么个回事?这两日來,即便是她小心谨慎,手里捧着的杯子也会莫名碎掉,少不得连德全公公都多看了两眼。

    皇上亦是多加恻目,那怀疑的目光简直让她感到委屈,却也只得陪着笑应不是。都说人倒霉了连喝口凉水都会塞牙缝,现下蓝珺瑶简直比那倒霉的人还要霉上两分。

    眼瞧着那平日里走惯的门槛横在路中,蓝珺瑶抬脚刚要迈过去,怎地身子就忽然朝前倾倒,堪堪摔了个狗啃泥,小模样看上去甚是凄惨。她简直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在背后扎自己小人了,不然她怎会连番处于这样的困窘之下。

    想來这几日已然瞧惯了蓝珺瑶的意外,虽面前的燕窝碎成一地,皇帝也仅仅挑了挑眉,头也不抬地将一本奏章掀过,“德全,去叫人再炖一盅。”

    蓝珺瑶只觉双膝隐隐作痛,并着那结结实实地一摔,多少怨恨不由逸散,恨不得将德全偷偷塞给她的护身符给一把丢得远远的,说什么这是他诚心为她求來,可保她今日无虞,都是骗人的。

    她还不敢指望着皇上过來拉她一把,忍受着周身散架一般的感觉,她麻溜地从地上起身,将沾染的灰尘拂去,这才在皇上面前跪下,“皇上恕罪。”

    “起吧。”这几日发生的事简直如同闹剧一般,眼瞧着平地她都能走出坑來,皇上心中的不悦也消散不少,只把她这几日的霉事都当做消遣了。

    “皇上,那边有信了。”这一会儿的功夫,德全已然在御膳房跑了个來回,虽说他鬓发全白,可看那腿脚的伶俐劲却一点也不失当年风采,右手的红漆木盘中托着金丝燕窝,左手中还握着一本镶着金边的奏章。

    蓝珺瑶只瞥了一眼,便瞧出了端倪,忙不迭地又垂下头去。镶金边的折子平日里不常用,且到了紧急情况,也只有几位皇子有权力动用。现如今,能够用到这折子的也只三皇子与八皇子两个。

    且瞧着德全那张老脸上的褶子不停颤抖,平日里古井无波的眼神里透露着些许焦急,蓝珺瑶便知这几日的不安來自何处了,只盼望不是他出了什么大事才好。

    冒着热气的金丝燕窝被晾在一旁,皇上自德全手中接过了折子,似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染上了几分阴霾,皇上面上的笑意荡然无存,面上有些难堪。

    德全也像是事先知道了什么,敛眉襟首立于一旁。蓝珺瑶心中的鼓越擂越响,怕别真是什么噩耗才好。

    “德全,传信的人何在?”皇上将面前的折子摔下,落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声响。

    “回皇上,在殿外候着。”德全心中默哀一声,为这小奴才的命运道一声悲催,他虽有心帮他,可皇上盛怒之下谁敢來掳胡须啊。

    这传信的小奴才原本是在凌阮身边服侍的,这一路上为了快些将奏章送到,他跑死了三匹骏马,披星戴月赶到京畿,还來不及歇一口气,便直直奔赴皇城。

    颤颤悠悠的小奴才才入大殿,“噗通”一声便朝着皇帝跪下,口中高声呼喊“皇上饶命”。

    “若不是你们这些人胆小如鼠,粮草又怎会损失如此严重。”这个时候,不管这小奴才如何做都是错的,怪只怪他主子让他來送死。

    蓝珺瑶与德全二人眼观口、口观鼻,一个个都不打算去蹚这趟浑水。听闻皇上的话,蓝珺瑶心中更显焦急,竟是粮草出了岔子。

    “皇上饶命啊,此事皆因三皇子而起啊。”小奴才顾不得主子的吩咐,想是三皇子的一番说辞不能保得他性命,这小奴才竟选择铤而走险。

    皇上挥挥手,要将他架离大殿的两个侍卫应声退下,“你且说说,此事到底是何缘故?若所说属实,朕就饶你一条狗命。”

    三皇子的奏章此刻就平躺在小奴才面前,他朝前跪行了两步,向皇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这才开口说道:“奴才谢皇上。”

    小奴才的口才出奇的流利,似被说书先生附体一般,一段话铿锵有力、婉转起伏。听得殿内三人仿佛重见了那日的场景。

    自然,转述过程中难免有添油加醋之嫌疑,山匪的寥寥数人被他说成了战力相当,且三皇子麾下之人姐奋力与山匪搏斗。奈何这山匪不似一般的匪徒那样,他们即便尽了全力,依旧难逃落败,粮草也被山匪悉数劫走。

    小奴才口若悬河,待将事情的始末从头到尾重新叙述一遍,便静静地伏在那里,等待着皇上的谕令。

    蓝珺瑶望了一眼恭敬的奴才,心中不由为他哀叹,且不说这小奴才所说是否属实,只凭他这一番陈述,就难逃杀头之祸。

    敢在皇上盛怒之下去拔虎须,做出这样的蠢事哪里还指望他能再活下去,不被皇上抄了九族便是最大的幸事了。

    皇上面上的表情一直显得淡淡的,若不是眼中偶尔露出的一丝精芒,哪里能让旁人捕捉了他的心绪。只见他原本紧闭的双唇轻启,吐出这世上最残酷的话:“五马分尸。”

    殿外守卫的御林军在这一刻听觉变得异常灵敏,在皇上下令的刹那,便拖着还未反应过來的小奴才朝殿外走去。

     ……奇@ 书#网¥q i & &s u& # w a n g &。 c c……
    小奴才的身子与地面摩擦,“呲呲”的声音听在耳边竟觉得分外刺耳,若不是到了殿外才发出那一声凄厉的哀嚎,会叫人觉得他是否听到了皇上对他的处置。

    “皇上饶……”话还留在嘴边,也不知御林军使了怎样的招数,小奴才的声音戛然而止,只余满室静谧。

    在德全公公的示意下,蓝珺瑶在皇上面前跪下,低垂着眼睑,双手将那摔落的奏章高举国头顶。

    大殿中静谧得有些骇人,似暴风雨來临前的平静。凉薄的衣衫不能阻挡地面的寒意,蓝珺瑶只觉双臂酸沉,双膝酥麻。

    皇上半眯着眼睛盯着蓝珺瑶瞧了好久,这才点点头:“起吧。”早在一旁候着的德全连忙接过蓝珺瑶手中的折子。

    蓝珺瑶敛眉矜首,默默站在一旁。粮草被劫本就不是小事,何况三皇子竟连一袋粮草都未保住。

    虽说小太监舌灿莲花,想必三皇子在奏章上也多有辩解,皇上此刻的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先皇子嗣众多,当今圣上能稳坐龙椅,洠в幸恍┦侄文睦锬苷虻米≌庑┗畋穆姨男∠好祝糁黄救首铀荡蔷湍芙鼍质婆ぷ噬弦膊换崾腔噬狭恕

    皇上探究的意味太过沉重,蓝珺瑶只觉盯着自己的目光似要在自己身上灼烧出一个大洞,只好努力把自己当空气忽视了。

    “靖安,你怎么看?”皇上的目光撤去,仿佛方才的探究只是蓝珺瑶的错觉,德全径自上前在皇上身后为他揉捏着酸痛的双鬓。

    蓝珺瑶并未抬头,只答道:“回皇上,靖安一介女流之辈不懂政事,但靖安却知此事必有蹊跷。”

    任谁都能看出此事不简单,只那胆大包天的劫匪便值得人深思了,东凌境内,还不曾传出哪一伙山匪竟然敢连军粮都敢打劫。

    平日里他们虽逍遥懒散,却也有个底限,与皇家有关的一切他们不会去搀和,除非是嫌自己脖子上的玩意待得太久,想摘下來嬉闹一番。

    蓝珺瑶含糊的回答令得皇上非常满意,既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又给予皇上肯定的回答。

    “皇上万不可焦急上火啊,太医昨个还交代奴才,这两日皇上一定要静心调养。”德全适时开口,在皇上耳边吹着软风:“奴才斗胆,三阿哥几个都是奴才看着长大的,即便有再大的不是,也请皇上念在父子之情上从轻发落。”

    德全说着,手中的动作暂时停下,在皇上身旁跪下。蓝珺瑶亦随着他在一旁跪下,若说最了解皇上的人,定是这老成人精的德全无疑了。

    “这个不争气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枉我平日里对他的教导。”皇上动了怒,骂了两声,胸口起伏得厉害。

    皇上的子嗣中多是女儿,有几个能挑起一方重任的却早早夭折了,余下净是些不成器的和年纪稚幼的,现下能用上的,也只有三皇子与八皇两个了。

    若不是出了九皇子叛变的事,皇上也不会如现在这般,比之几个月前,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叛乱一事不过成全了八皇子的一片好名声。

    虽说谣言已经澄清,皇上心中对这两个儿子到底是防备着的,尤其是对八皇子,防备意味更浓。

    “皇上息怒,都是老奴的错。”德全顾不得再为三皇子求情,连忙起身在皇上身后慢慢捶打着,直到他气息慢慢平复。

    皇上的心意德全怎会不懂,他将粮草与行兵之事分别交给自己的两个儿子,不过希望在两人中寻个平衡罢了。哪知平日里多为人称颂的三皇子此次做事会叫人如此失望,被人劫走粮草这样的大罪,只不知皇上要如何处置了。


………………………………

176   筹措粮草

    “靖安,拟旨。”皇上的气息稳定了些,这才开口道:“着蓝卿月三日内筹措粮草齐备,五日内押解至大军驻扎之处,不得有误。”

    泛着暖意的玉玺在奏章上落下,那四个鲜红的大字竟显得格外刺眼,蓝珺瑶从殿中走出。明明是七月的天气,为何她却感到了一丝寒意。

    蓝珺瑶抬手支在额头上,爆烈的阳光照不进心中那片湿地,身后的一幢幢宫殿仿佛也成了一个个吃人的巨兽,她捂紧了怀中的圣旨,向着宫门的方向快步走去。

    四个轿夫分立轿子四角,待蓝珺瑶上轿,方抬着她稳稳往相府走去。早晨用螺子黛细细描了双眉,原本英挺的眉峰此刻皱在一起,蓝珺瑶心中一如这颠簸的小轿,久久不能平静。

    脚下的小盘子里盛着冰块,蓝珺瑶下腰,捡起已经融化了一半的冰晶握紧,直到清水沿着指缝流出,蓝珺瑶才后知后觉地张开了手。

    这一会儿的功夫,冰块只余米粒般大小。蓝珺瑶怔然,一时不查,竟叫那冰块从手中滑落,顺着轿子缝隙溜到地上。

    燥热的风从轿子两侧的帘子中溜进來,与轿子中的凉气纠缠着,忽冷忽热。不由让人觉得有些难受,蓝珺瑶掀起一侧的轿帘,试图让更多的热意來驱散身体中的寒意。

    有陌生的面孔从轿外一闪而过,蓝珺瑶目光企及之处,只余几个來去匆匆的路人。她缩回自己的一方小天地,心中的沉重又添几许。

    三天的时间内将粮草筹备齐全,这事情谈何容易。那三皇子虽说也是在三日内筹集完毕,早些时候户部官员早有准备,且三皇子一方谋臣各自出力。也只是将将在第三日将粮草筹集完毕,皇上突如其來的旨意再一次打乱了她的生活。

    轿子在相府门口停下,眼瞧着自家小姐突然归來,守门的小厮忙着去通知老爷和夫人,另一人从怀中摸出一锭碎银子,塞到轿夫手中,才请了蓝珺瑶回府。

    眼瞧着小姐面上一片冰冷,小厮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只添上两分谨慎,小心翼翼地跟在蓝珺瑶身后。洠ё叱龆嘣叮图嗽陆挪酱掖遥讲奖贾僚媲啊

    蓝珺瑶见了娘亲,面上的表情才柔和了些,轻轻地唤了声:“娘亲。”

    凰月听了小厮的话,只当是女儿在宫中受了什么委屈,待瞧过她安然无恙,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來,拉着女儿的手向后院走去:“怎地在这个时候回來了?”

    到底是当娘的心细,凰月问了话不见女儿回答,侧头去看,瞧见蓝珺瑶有些愣怔的眼神,只当是她为着八皇子担心,“莫要担心,他不会有事的。”

    蓝珺瑶被娘亲这洠窙'脑的话拉回了思绪,瞧一眼娘亲脸上了然的模样,才知道她是误会了,“娘亲,女儿才洠в械P乃!

    这似嗔似羞的语气停在凰月耳中,她笑着揉了揉女儿的脸,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娘亲懂。”

    蓝珺瑶正了脸色,道:“娘亲,我这次回來并不是因着八皇子的事。”

    母女两个相携进了内室,蓝珺瑶才将怀中的圣旨拿出,眼见女儿的神色不似开玩笑,凰月才半信半疑地从女儿手中接过圣旨。

    待她将圣旨上的内容看完,面上的笑容僵在了眼底,身子晃了两晃,若不是蓝珺瑶扶了一把,将将就撞在了身后的桌角上。

    “娘亲,你不要担心。”蓝珺瑶扶着凰月到了床上,轻声安抚着。前些日子的惊吓犹在脑中,似梦魇一般的场景才从心头退却,想不到意外却接连而來。

    凰月的情绪一时有些激动,她双眼中立刻噙满泪珠,大有破眶而出的趋势。身旁的蓝珺瑶仿佛成了浮萍中唯一的稻草,唯有紧紧抓住,才能心安。

    这样的情形本不该出现在凰月身上,蓝珺瑶捉住她的右臂,三指搭在她手腕间,原本就阴云密布的俏脸上又染几丝怒雷。

    娘亲的脉搏速度异于常人,本以为是旧疾复发,心病所致,正要收回手,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蓝珺瑶挑眉,待娘亲的情绪不似方才那般暴躁了,这才重新诊脉。

    搭在她腕间的手几经变换,蓝珺瑶竟有些质疑自己的医术。报着最后一起希望,她翻了翻娘亲的下眼睑。

    一条血丝似有生命一般在她下眼睑不停活动,蓝珺瑶一颗心顿时如坠冰窟。竟不知何时,有人给娘亲下了这样阴毒的东西。

    若不是此次逢着陛下喻令,只怕下次再见娘亲,她就已经不是娘亲了。

    蓝珺瑶不敢细想,心中只觉一阵后怕,幸好她回了家。她将娘亲的手缓缓放下,面上的表情换上柔顺,“娘亲莫要担心,只是这阵子有些操劳了,调养些日子便无大碍了。”

    “娘亲的身子娘亲知道,哪里有什么大碍。”凰月虽觉心中有些不对劲,惦念着圣旨的事,來不及细想,起身拉着蓝珺瑶准备往外走。

    “娘亲,你在这里歇着便好,三皇子在三日内将粮草筹措好,哥哥一定也可以的。你无须过于担心,由着我去告诉哥哥便好。”如今的娘亲,切莫过于悲喜,若不然,这阴毒扩散到心脏,娘亲的性命恐不保。

    蓝珺瑶再三劝解,凰月才在婢女的服侍下沉沉睡去,轻手轻脚地掩上房门,她面上的柔情顿时消融。她驻足廊檐下,一手轻轻按着廊柱,手下用尽,木头糙糙地有些扎手,眼神巡视一圈,冰冷地仿佛让人置身寒冬腊月。

    这相府中不干净,她一开始就知晓,瞧着这些眼线平日里也算老实,她暂且不与他们计较。这次却不同,龙尚且有逆鳞,何况是人,她冷笑一声,信步走下台阶,伤害娘亲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早在她回相府的时候,就立刻差了小厮去请哥哥回來。她静静地坐在爹爹特意为她收拾出來的小院中,一旁的小桌上放着三色点心,一壶清茗,有袅袅的气息盘旋,合欢的香气令她一点点沉静下來,相府众人的面庞一个接一个在她脑海中过滤。

    半盏茶的功夫,她已将可疑的一个个挑选出來。才睁开眼睛,脚步声已到了近前,抬起头,正对上哥哥凝重的面庞,至少此刻在那些人眼中,他们必然是火急火燎的。哥哥眼中的不屑出卖了他的心思,他,是真的的不在乎吧。

    她敛去眼中神采,指了指另一旁的摇椅,哥哥心中了然。他顺势在摇椅上坐下,将院中的奴才全部斥下,连守园子的人也一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