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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盼君归-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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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逑还未回过神来。胡智萦见他如此反应更为不快,一掌拍到他肩上,将他拍醒:“你作何想法?”
  言逑大梦初醒,看了一眼胡智萦,随即抱拳行礼:“师姐教训的是。”
  胡智萦见他如此敷衍,倒也懒得理他。答了一声嗯,什么也不说了。
  周围正处于冷战之中,言逑突然来一句:“方才所经幻境,皆为假象吗?”
  胡智萦这回连瞧都懒得再瞧他一眼,嘲笑之声轻启而过:“莫不是你要当真?”
  言逑瞬间哑口无言。虽唇齿轻启,却欲言又止。斟酌良久,这才答了一句:“非也,只是所经幻境极为真实,一时间有些分不太清罢了。师姐金口玉言,方才一语点醒梦中人,言逑感激不尽。”说罢,抱拳又是一礼。
  胡智萦即刻唇角上扬道:“我若不如此,你又怎能醒。罢了罢了,今日就且闲聊至此罢,还要就寝呢。你这断梓宫可还有空余之房?”
  言逑闻言,摇头:“已无空闲之屋。”
  胡智萦则是挥了挥手,叹气:“也罢,既是你有意挽留,我身为你的师姐也不好驳你的情面。那我与朗宁便在此处凑合一晚罢。”看向祈朗宁:“如何?”
  言逑看着一本正经的胡智萦,重复道:“已无空闲之屋。”
  祈朗宁笑着点头:“师姐言之有理,朗宁恭敬不如从命。”言逑看着在此地装聋的一大一小,再三强调:“已无空闲之屋。”
  胡智萦笑着指了指北院:“方才安顿柳柳时我便被那里的景色所邀,你既让我去那里,我又岂会与你争议。先行一步。”说罢,便真去了北院。
  言逑看着胡智萦的背影:“她更为厚颜无耻了。也罢,总是有些改变的,也算是意外之喜了。”看向祈朗宁,警示道:“少与她学习,我瞧你身上已然有了她的影子。须得急时纠正才好。”
  祈朗宁依旧笑魇如初:“嗯。”


第13章 心之结界
  清风同时撩拨着两人的鬓发,两人相视甚久。月亮不知何时藏了起来,几滴雨点经过乌云重重的挤压后,打破了夜的寂静,同时也打破了两人内心的遐想。
  祈朗宁拜别言逑去了北院。
  言逑盯了墙角好一会儿。正要转身回房之际,言逑听到身后传来一股耳熟之音。
  “宫主,你盯着这墙作甚?”
  言逑闻言,瞬间抬眼,且向身后瞄了一下。随即微笑转身,不出他所料,正是丹彤。言逑故作慵懒地指了下树皮上所写:“瞧这树上所写之字迹,与柳柳的字迹极为相像。可这树上所行之事,却与柳柳的作风相斥。于是我方才斟酌良久,意欲入墙查探罢了。倒是你,此时已半夜三更,此刻更是乌云压阵,小雨簌簌。且冷冽寒风扑面而来。你如此弱不禁风竟也不怕寒气袭身,可否与我道明,为何来这墙角?”
  丹彤拉了拉衣领,嘴唇微颤:“方才内急攻身,却迟迟寻不到茅房。本欲问柳柳,谁知柳柳已然睡熟。无奈之下,只好自行来寻。可不料刚走到廊前,便瞧见树旁站有一黑影。这才抖着胆子过来瞧瞧,哪知竟是宫主。”颤抖着嗓子咳了两下。
  言逑指着屋后:“后院便是。”丹彤点了一下头:“告辞。”说罢,便咬着唇去了后院。
  言逑目送丹彤远去,瞧了一眼墙角。走上前去用手探了探,果真无法再探进去了。言逑不自觉握紧了拳头,盯了墙角半晌。却又忽地回过神来,冷哼一声,甩袖离去。
  雨水将树上的鲜血冲刷。但不知是血未干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一时之间,树上的鲜血竟冲不完。就如同鲜血是这棵树的一般,血流不止……
  晨光微露就已染红了半片天。鸟儿叽叽喳喳地站在屋檐上叫着,有的鸟儿则站在柳树枝上抖着身子;地上的蚂蚁正在忙着搬运粮食,只见它们走上柳树,便分道扬镳去找吃的了;既普通又平凡。唯一不平凡的,大概就是正在流着血的柳树吧!看来昨夜的大雨并没有止住柳树的伤口,反而导致柳树有了枯竭的征兆。
  言柳苏醒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跑来墙角。只是她未曾想到丹彤此时就在廊前的一个隐蔽角落,盯着言柳的所作所为。只是她亦未曾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言逑此时恰好在窗后盯着丹彤的所作所为。
  言柳还未曾走到墙角,便瞧见了柳树周围的鲜血。刹那间屏住呼吸,眼睛盯着那鲜红一片,竟有些不知所措。呼吸逐渐急促,右手紧紧攥着衣角。尽管百般不愿,但双脚依旧是擦着地面向鲜血走去。眉头紧皱着走到血泊之中,盯了干干净净的树皮良久,随即便低头看着脚下的血泊。看一下树皮,又看了一下血泊;咬着下唇,眉头紧锁,随后又微微摇下头:“哎,绝无可能。”说罢,便走向墙角。
  言柳再次将手探向墙角,手竟直接缩了进去。此时的言柳经过昨夜一事,自然不会再鲁莽行事。本想将手撤回来,谁知墙内竟有一只手,紧紧抓住了言柳的手,硬生生将她拽了过去。言柳除了尖叫一声,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
  言逑打开清素玉扇,将扇子从窗前一下子扔进了墙里。闭上眼睛冥想一句话,古红血扇竟突然出现在言逑手中。言逑不紧不慢地打开古红血扇,谁知扇面上竟出现了墙内的景象。
  墙内并不像昨夜那般人迹罕至。甚至是人山人海,和谐之至;只是却过于和谐了,和谐的如同是仙境一般。在这里,所有人都会法术。甚至可以操控天上的闪电雷鸣,晴阴雨变!乃至房屋也可以做到哭泣、微笑,甚至是说话。此情此景,看得言逑目瞪口呆。
  言柳将清素玉扇拾起来,挑了下眉:“呦,已经开始监督了?”言逑压根懒得理她:“柳柳呢?”
  言柳眼神迷离地转来转去,不知在想些什么。随即咬着下唇:“呃……也罢。我且与你实说了罢,我自打进了这墙,便一直没见过她。我也不知她究竟在哪。”
  言逑眉头紧锁:“这墙的古怪,你昨夜还未曾见识到吗?为何今日还敢独自一人再次穿墙探入?昨夜分明已经说清道明,行动之际先来与我商量。你竟当我是说着玩,当真愚蠢至极。”
  言柳不禁咬牙切齿道:“我愚蠢?我愚蠢还不是为了寻柳柳?说的好似你很聪颖一般。若你当真聪颖,为何连进墙的方法都找不到?最终还不是要我指路。哼!”
  言逑瞧着她那自以为聪明的样子,暗暗咬了下牙,无奈道:“罢了,先寻柳柳。你还有哪些地方未曾去过?皆自寻一遍。”
  言柳在寻觅过程中,天空下了三次阵雨;相继出现了七次彩虹,皆为五彩斑斓,奇形怪状;日月不再交替,反而相互辉映,一东一西,相识相知,甚至在对话。下了两次鹅毛大雪,白雪飘在空中的时候亦是奇形怪状。更为奇特的是,天空要下雨时会形成一个圆形空洞,那空洞就是天空的嘴巴。每次阴晴变幻的时候,天空就会张起嘴告诫人们。甚至真有声音传来,声音虽空灵,却清晰。
  鸟儿教人们歌唱,歌声婉转,音质更是余音绕梁般引人神往。七只蚂蚁便已力大无穷,既可帮助人们搬家,亦可帮助人们打架。柳树摇摆不定,枝条只管欢快地舞蹈,殊不知碰到了月亮的脸蛋,待它发觉后,便将枝条缩短。而人们只需要管理钱财,尽情玩乐。
  言逑目不转睛地盯着扇面,里面的情景直教他毛骨悚然:“瞧这情境,人在此境中岂非如废物一般?说清道明也不过是可有可无。若此生灵要反,众人岂非只得下跪求饶?”
  言柳闻言,缓缓止住脚步,定在原地:“呃,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言逑见她已然冷静下来,便轻轻应了一声:“请讲。”
  “我,我方才……分明是被一只手强拉进来的,可到此地之后,却无一人在跟前。莫非是有何物在此地操控?”
  言柳的双手明显在发颤。言逑瞧着她眼神迷离,不知所措的样子,便知晓她大概是往鬼神方面乱想了:“你且先控制情绪,以免被其操控。此状才好寻柳柳。”
  谁知言柳竟蹲在地上,抱头忏悔:“此事怪我。是我不曾守护柳柳,这才让那丹彤有了可乘之机……是我害了柳柳,是我。”说罢,泪珠竟已从眼眶中涌出。
  言逑见状,暗暗在内心将她教育了一通。突想起风非俗的头脑有些固执,便柔声细语的安慰道:“此时并不能完全降罪于你,柳柳在此事上也有一定的错误。更何况,你已然尽力了。若你再任由自己颓废下去,那便是猴年马月,我们也寻不到柳柳了。万事皆等柳柳归来可好?”
  言逑在断梓宫内心急如焚,却也无计可施。谁知半晌也等不到对方的回应,再一瞧,那面已无人在此。这下可如何是好?
  正在言逑忧心之际,断梓宫的结界突然有一丝波动,扇面的情境随即转换为断梓宫正院。只见一位身穿孔雀图案官服的人站在正院中央,双手抱拳行着军礼,和声和气的说道:“敢问宫主可在屋内?”
  言逑站到窗前:“寻我何事?”朝廷之人寻他能有何事?这还挺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更何况此人还是堂堂大理寺卿。
  谁知那大理寺卿极其敬重道:“不知宫主可愿与本府走一趟?顺便聊聊言柳姑娘。”
  言逑转头看向桌上的古红血扇,随即叹了口气:“如此,这便走着?”
  大理寺卿鞠着躬笑了笑:“请。”
  去大理寺的路上,言逑才得以知晓自己的妹妹都干了些什么。堂堂一个红牌,光明正大走到大理寺与朝廷抢案子查,此等作风,倒真让他有些不敢认。甚至内心正百般疑惑,这真是柳柳?莫不又是那风非俗?
  由古至今,惑卿人与朝廷大多都不对付,一直维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前些日子因为言逑公报私仇,火烧柳府;便已然引起了朝廷的重视。再加上这几日他与祈朗宁走的甚为相近,大概就要成为朝廷的眼中钉了。如今再与朝廷抢案子,若是闹出断梓宫与大理寺合谋之事,只怕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了。
  “你方才说,那女子亲口承认杀了四女二男,且皆是孩童?此话可当真?”言逑用古红血扇微微敲了敲手掌,眼睛盯着前方未曾到达的大理寺,随口疑惑道。
  大理寺卿仿佛听笑话似的,左手故作擦汗状,皱眉苦笑道:“哎哟,宫主。本府这都要火烧眉毛了,哪来的心思与你在这开玩笑啊?自是当真的。怎的,听宫主所言,莫非是知晓这背后所藏之乾坤了?”
  言逑欲言又止,半晌挤出来一句:“大人作为朝廷之人,却千里迢迢请来本宫为你查案。此事若被朝廷知晓,后果之严重,我断梓宫怕是不能承受。”
  大理寺卿指了指正前方的大理寺,笑着把言逑拉进去:“这不就到了?宫主你且把心放到肚子里罢。此事若被朝廷知晓,自有本府为断梓宫做全权保障。绝不会让断梓宫因此事损失一分毫毛的。本府如此说,你可放心?”
  言逑淡淡的点了点头:“还有一事,你这大理寺……当真无人了?竟会让你放下身段去断梓宫寻我,只为让本宫助你查案?”
  大理寺卿这才说了实话:“原本是无法到达此等地步的。可那日言柳姑娘与夕柚公主发生了口角。因夕柚公主身边眼线众多,所以当日就被皇上知晓了。当今皇上那是此等宠夕柚公主,得知自己的掌上明珠在大理寺受了委屈,那是恨不得将本府这整个大理寺都掀了。压制着怒火,限大理寺两日之内将此案查明。可这案子至今还是个无头案,只凭那女子一面之词,却也难保她不是为掩盖幕后真凶,所以此案绝不能草草了结。可也不能为皇上送去项上人头。这才请来宫主助本府一臂之力啊。”
  言逑打开古红血扇:“此事既由家妹引起,如若不理,倒也实为说不过去。也罢,此事便交于我罢。”
  大理寺卿闻言,朝言逑鞠了一躬:“宫主此等仁义心肠,本府感恩于心。”
  扇面里的言柳眉头紧锁:“寻到柳柳了,只是情况……有些不太妙。”


第14章 心之结界(二)
  言逑皱眉:“此言何意?何为不妙?如何不妙?”
  言柳还未来得及回答,便被一团黑雾揪到上空。清素玉扇掉落在地,扇面对准上空。言逑盯着扇面,蓦的站起来:“柳柳。”
  透过黑雾只能隐约看到里面包裹着一个人影。言柳被黑雾掐着脖子,由此只能无力的挣扎着:“言,言柳。你,你怎么了?”两条腿用力的蹬着,但并没有什么显著的效果,反而越挣扎,脖子就越紧。
  言柳被掐的面部发紫,用尽力气吼道:“言柳,你哥哥可都瞧见了。你究竟在做些什么?”谁料想到黑雾竟突然松了手,言柳伴随着自己的尖叫声从上空坠落。更奇特的是,坠落的途中,言柳的身体居然与灵魂剥离了;或者说,言柳的身体与风非俗的灵魂彻底剥离了。
  一位白衣女子接住言柳的真身。风非俗的灵魂与言柳的身体撞了一下,却无法融合了。这倒又令人费思了。
  风非俗站到地面上,看了看女子手里言柳的真身,又瞧了瞧天上言柳的魂魄,挠着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方才那白衣女子可是琴捷?”言逑站在大理寺可谓是焦急万分。
  风非俗这才注意到地上的清素玉扇,闻言将它拿起,将扇面对准白衣女子:“你说的可是她?咦,经你一提……我似乎见过她。”用手捏着下巴,陷入了冥想。不过众人都未曾注意到,风非俗身上的怨气正逐渐向上空之中言柳的灵魂聚拢。
  琴捷将言柳的真身安顿至柳树下,嘴角勾起一道淡淡的弧线:“几日前我们刚有所接触,姑娘当真是贵人多忘事了。”
  风非俗坚定的摇头:“不,不在几日前。为何我仿佛在柳凤城见过你似的?你可曾到过诀幽王朝边境外的栖梧仙涯的都城柳凤城?”
  琴捷的笑意更深了,眉弯眼笑地摇头:“如此仙境,我怎会去?”
  不知为何,风非俗竟觉得琴捷的笑意有些僵硬,但她从不在意这些许甚多。于是惊疑地感慨道:“那这可奇特极了。你竟与那栖梧圣女长的一般无二,方才仔细一瞧,差点以为那栖梧圣女再次复苏了呢!”
  琴捷打开扇子,疑惑的笑道:“哦?竟有如此怪事?的确奇特。倒也不枉姑娘认错了。”微风吹起她的袖角,隐约能看到她的胳膊上尽是些划痕,皆在流着血。
  琴捷注意到风非俗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胳膊上,便合上扇子将两只手都放下去。随风飘摇的宽袖瞬间包裹住琴捷的手。琴捷又笑着将袖子放至手腕:“这袖子当真麻烦的紧,倒不如系上的好。”说着,便已经在系了。
  风非俗正要上前帮忙,言逑将她喝住:“柳柳方才怎么了?为何周边怨气弥漫的如此之重?”
  琴捷正在系袖角的手顿了一下,而后继续若无其事的系着袖角:“我方才来时,她便已然怨气围身。至于为何怨气围身……大致只余她自己知晓了。”嘴里叼着扇子的吊坠,吐字倒也显得不清晰了。
  风非俗抬头瞧着上空那团黑雾,眉头微皱:“她这现象……我似乎在哪见过。”
  琴捷紧锁眉头,打开扇子:“你怎的什么都见过?”语气中些许有些不耐烦。
  风非俗则是无比骄傲的用手点着说:“此为见多识广。俗语说行万里路,读万卷书。我只是走的多,看的多罢了。你这没些见识的人,如何能懂?”还没等琴捷反驳,又捏起下巴,道:“啧!方才说到书我才忆起,言柳这现象……正如古书上的怨希女复苏之际极为相似。相驳的是,言柳能看到魂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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