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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盼君归-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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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蛊见言逑微有愠色,便没再说什么,就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扫地的言逑。
  “好看吗?”
  苏蛊瞥了一眼左手边突然出现的青衣女子,咧嘴笑道:“好看。”
  青衣女子环抱双臂:“你一个小孩,见了我竟不害怕?哼,属实有趣。”一副我看透了你的把戏的模样。
  苏蛊闻言,有些不耐烦的挤了一下眼睛,看向青衣女子的眼神中充满了嫌弃,翻着白眼撇嘴道:“少看些话本子,对你并无坏处。无需试探我,我知道你是谁。至于胡智萦,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想……圣女殿下应是有认知的。”打着哈欠靠在柳树上。
  青衣女子轻笑道:“圣女?如今的世道不该只余公主吗?怎会有圣女?”
  苏蛊冷哼一声,没再接话,就那么靠着树静静的盯着言逑。
  青衣女子见他如此反应,自是明白对方已然知晓自己的身份了,甚至自己承不承认,对他而言也并不重要。
  青衣女子朝苏蛊那里走了两步,熟悉又强烈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嗅觉。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笑道:“你居然在此地涅槃历劫?也难怪你只余八岁了,啧,此次是你的第一劫?”
  苏蛊没有回答她,当然,也不想回答。
  青衣女子见他无视自己,非但不生气反倒还更开心了,丝毫不避讳的笑着问道:“首劫为何劫?嗯?”
  苏蛊依旧死盯着言逑,一言不发。
  青衣女子拍了一下他的肩:“嗯?”
  谁知苏蛊立即走到言逑身边,笑着伸出右手:“我帮你扫清落叶,你帮我将那女子赶走,只当是方才的小忙,如何?”


第23章 两魔联手定无宁日(四)
  言逑头都没抬:“不帮。”方才还耍我耍的兴致勃勃呢,如今有难我就要帮?
  谁知苏蛊一把夺过扫帚,故作可怜道:“帮这一次,仅此一次,多谢。”说罢,便扫起了落叶。
  言逑烦躁的翻了个白眼,皱着眉头看向青衣女子,叹着气低头走过去。待他走到青衣女子跟前,抬头笑道:“这位姐姐不妨去清心谷瞧瞧罢,那里的景色比此处更为清静,言逑知道此举不妥,但……无奈我那师弟,他,较为腼腆,不喜遇到生人,对不住。”抱拳鞠了一躬。
  青衣女子笑了两下:“也罢,看在你的面子上,今日我便放过他了。”刚要走,却又停住步伐,笑着朝苏蛊喊道:“那……师弟,我们来日再会。”说罢,又瞧了言逑两眼才走。
  言逑远远望着青衣女子的背影,忍不住疑惑起来。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此人眼熟。应当是错觉罢。
  言逑正想着,肩上突袭一掌。言逑惊了一下,瞧见那张妖媚的面孔之后,有些烦躁的叹了口气。一把夺过扫帚:“行了,玩也玩了,忙我也帮了。你也快些走罢,莫要烦我。”擦了一下头上的汗珠,又开始埋头扫地了。
  苏蛊瞧着这满山的落叶,心想这得扫到什么时候?
  “我助你一臂之力罢。”说罢,苏蛊便已走到了落叶前。
  言逑原本还在好奇,苏蛊想用何等方式帮助自己。当他回头看到苏蛊手中的火团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立即用冰制止,却根本赶不上苏蛊的速度。
  顷刻间,熊熊大火包裹了方才扫的那堆落叶,大火沿着落叶的足迹一直向前蔓延。言逑的冰也拿这团大火无可奈何,反倒是冰由内而外的被融化了,甚至冰融化成的水珠也没有将大火扑灭。
  言逑惊得连连后退,他从未听说世间有这样的火。眼看大火离自己越来越近,言逑这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害怕,怕烈火焚身,怕疼也怕死。不再是之前那种怕被师父逮住的小情绪了。
  许是大火过于灼热,竟将言逑的腿给烫软了。言逑就那么坐在地上,眼里的泪水竟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苏蛊站在柳树上,跳到言逑跟前。许是看出了言逑的不对劲,一个响指,大火瞬间被平息,只余满地的灰烬。
  苏蛊担忧地拍了拍言逑:“归年,言归年?”按着言逑的肩膀晃了两下。
  言逑渐渐回神,就那么盯着苏蛊,似是发不出声音似的,一次次欲言又止。言逑的视线逐渐模糊,直到躺在苏蛊怀里的那一刻,彻底昏厥。
  而后,苏蛊让昏迷的言逑靠着柳树,自己盘坐在言逑跟前,使用灵力让自己的灵魄进入言逑的精神世界。
  精神世界中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突现一丝亮光,火焰生生将黑暗照亮,这才得以看清精神世界中一堵极大的冰之屏障。冰墙宛如一座山,雄伟的屹立在精神世界中,散发的寒气更是让人无法接近。
  此时,一位身着火红锦袍,青丝半束半披,头戴红黑素冠,容貌雌雄难辨,手持灼热火团的男子朝冰墙缓缓走来。
  男子抚摸着冰墙,不由得惊叹:“这么大一堵冰墙得融到何时啊?内心未免也太强大了,根本无法触及。只是……若不破了这屏障,怕是永远也进不去他的内心世界了。”
  男子望着冰墙,摇头叹息。将火平息后,转身离去。罢了罢了,待他再想想办法罢。
  苏蛊睁开眼睛,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颗白色药丸喂给言逑,起身叹了口气:“可惜如今我也只是个八岁少年,否则定能将你抱到清心谷,何须坐在树下挡太阳?哎,救你两次,你一次都不记得。连报恩都省了。我反倒是稳赔不赚,啧,亏本,忒亏本了。”
  言逑睁开眼睛便瞧见苏蛊在那里自言自语,可惜他只听到了什么亏不亏的,虽满脸疑惑,却也不能问什么。
  言逑盯着地上的灰烬看了一会儿,皱着眉头站起来:“此地怎会变得这样肮脏凌乱?你究竟干了什么?”瞪着苏蛊。
  苏蛊听到言逑的声音,立刻扭头,苦笑道:“我只是想帮忙而已,谁知,竟出了这档子事。真是对不住啊。”
  言逑拿起躺在苏蛊旁灰烬中的扫帚,朝着苏蛊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你可当真是帮的一手好忙啊。”
  言逑看着满山的灰烬,如今这任务算是加大了。原本只需清扫落叶即可,可如今这形势……
  言逑暗暗咬牙,握紧扫帚,恶狠狠地瞪了苏蛊一眼,生气的打扫着灰烬。
  苏蛊本想上前去帮言逑,谁知刚碰到言逑的肩膀,言逑便生气的将扫帚摔在地上,朝着苏蛊大喊:“别碰我,自打你来后,我就没遇过好事。我方才分明让你走了,你干嘛非留在此处?此处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你就不能离我远点吗?你能不能走开啊,我讨厌你。”
  苏蛊被言逑吼的一愣一愣的,只觉鼻子一酸,谁知一颗豆粒大的泪珠竟随之滚了下来。
  言逑看着被吼哭的苏蛊,心中顿感压抑,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说些什么好。他本不想如此,可奈何脾气一上来……冲动是魔鬼,他如今是切切实实感受到了。
  言逑犹犹豫豫的走上前去,抬了两下胳膊,才略显僵硬地将手臂抬起,用拇指轻轻的将苏蛊脸上的泪水拭去:“对,对不住啊,我并非故意吼你的,我只是……”
  苏蛊此时才回过神来,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哭了,顿时羞红了脸,推言逑一把,低头跑了。
  留下言逑一人站在此地忏悔。言逑望着苏蛊的背影,抬起的手臂落下来:“哎!也罢,我还是继续扫地罢。”说着,便已经开始扫了。
  青衣女子站在柳树顶上,嘲笑着喃喃道:“一个活了几百岁的老东西,居然被一个九岁的小屁孩骂哭了。呵,老脸都丢到天上去了罢?”笑着盯了言逑一会儿,继而抬起头,在树丛中穿梭,身影渐渐消失在树丛中。
  言逑盯着地上的灰烬,扭头看向身后的柳树,叹着气走到柳树旁,坐下疑惑道:“啧,他究竟是用的何等手法,竟将半片树林中的落叶皆烧为灰烬?又为何烧不到花草呢?莫非……大火完全受他指控?”
  言逑虽这样说着,但心里却全然否定。毕竟不可能会有人完全操控大火,就算有,也不该是个八岁孩童。言逑操控寒冰亦经常失控,更何况天生野性的火焰呢。
  言逑百思不得其解,目光移致小溪,眉头微皱。言柳当年落水之事,同样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可每每问及,言柳皆坚信是被树根所救,他也不好再问下去。如今再结合今日之事,当真是桩怪事……
  苏蛊跑回清心谷的路上,恰巧撞见一个人。倒也算不上撞见,只是无意间瞧见罢了。
  可这一瞧便不得了了。只见那白衣少年坐在树下,安静地玩弄着手中的冰块。那冰块似有灵性一般,片刻一个模样,时而成球状,时而化作一匹马儿,仿佛下一秒便要从手中奔向草原似的。
  苏蛊站在原地观察片刻,这才缓缓走上前去。
  白衣少年闻到脚步声,手中的冰块依旧灵活的变化着,可寒冰内力却早已集中到了手腕之处,蓄势待发。眼睛则犀利的盯着右手边逐渐弯腰的花草。小草彻底弯下去,少年猛一抬眸,眼神尽显凶狠。
  正在此时,苏蛊拍了一下白衣少年的肩,本想问下他的来路。谁知下一秒便被寒冰之手捏住脖子,不得动弹。
  白衣少年狠狠的瞪着苏蛊,本以为苏蛊会有些许恐惧,谁知苏蛊非但没有恐惧,还挑着眉朝他笑了一下。
  苏蛊这一笑,倒真带有几分蛊毒之感,光是瞧着就有了毒瘾,使得中毒者愈发离不开目光。
  白衣少年瞧着他这一抹邪魅的笑容,自己反倒有些惊慌失措了。片刻后才回过神来,谁知少年恼羞成怒,寒冰之气从手腕猛的攻向苏蛊的脖子。
  苏蛊面对寒冰之气,连一丝冰冷之感都未曾察觉,呲笑着歪头,挑衅道:“这便是……你的寒冰之气?未免太弱了些,我连一丝凉气都未曾感觉到呢。就不能来个凉快点儿的?”
  白衣少年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苏蛊,本想拼尽全力甩开苏蛊,谁知苏蛊非但没能摔倒在地,还借着少年松开自己的那一刻,瞬间闪移到他面前,狠狠的捏住了他的脖子,硬生生将他逼得靠着树。
  少年的脸已经被捏的发紫,然而苏蛊并不打算松开手,反倒恶狠狠的咬着牙说:“狠成这样才能搞偷袭,明白吗?小屁孩儿。”说罢,用力将少年甩到地上。
  白衣少年狼狈地趴在地上咳嗽着,嗓子被捏的有些沙哑,甚至感觉都要说不出来话了,可他还是硬着头皮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苏蛊靠着树坐下,将手放在衣服上擦了两下,冷哼一声:“你打不过的人。”


第24章 两魔联手定无宁日(五)
  “你!”少年已然被他气的说不出来话了。
  苏蛊扭头看向坐起来的少年,眯起眼睛询问道:“你与言逑何时结的仇?”话语中充满了好奇。
  白衣少年刚盘腿坐下,面对这一询问,反倒疑惑着挤了一下眼睛:“言逑?想必你是误会了,我与此人素不相识。若非你方才询问,我也不会得知有这一人物。”说罢,便闭上了眼睛。
  苏蛊闻言,心想看来他是被那群孩子利用了,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群熊孩子的嫉妒心咋这么强大呢?”有些心烦的摇了两下头,扭头看了一下正在疗养内力的少年,不自觉笑出了声,回过头看了会儿阳光,便倚着树睡着了。
  白衣少年用余光瞥了一眼苏蛊,翻着白眼冷笑道:“就这么放心把后背交给敌人?真是愚蠢的不可救药。”气的他深吐一口气,便又闭上了眼睛。
  转眼间,三日已过。言逑顺着灰尘向前看去,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要挨罚了。”话音刚落,一抬头便看见了灰尘尽头站着的胡清仇,他正怒气冲冲的朝言逑走来。
  言逑绝望的闭上眼睛,低下头去。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言逑跪在胡清仇门前,听着身后各位师兄弟的议论,低着头等待着惩罚。
  终于,房门大开,言逑抬头看着胡清仇手中的拂尘,深呼吸,随后又低下头去。言逑身后顿时鸦雀无声,他们也同言逑一样等待着,只是他们等的是笑话罢了。
  胡清仇给身旁的管事使了个眼色,管事会意,走到一旁随意扯了一枝树杈,担心下面的学生心有不满,还特意做了演示。
  只见管事对树杈注入灵力,敲击地面。只一下,地面竟被敲出一道细小的裂缝,其威力用肉眼评估,不容小觑。
  他不演示还好,这一演示给言逑吓得不轻。急忙站起来,撒腿就跑。
  胡清仇扬了一下拂尘,浑厚的灵力化作屏障,包围住言逑。吓得言逑急忙跪地求饶:“师父,我,我错了。徒儿千不该万不该,只求师父原谅。”看着管事拿着的树杈,吞了一口口水。这一杈子下去,死了还好,倘若没死……这一生岂不也就那样过去了?
  胡清仇气得一把夺过树杈,将拂尘甩给管事,吹胡子瞪眼的走到言逑身旁,屏障破开。
  胡清仇拽着言逑,狠狠的给了他一杈子。言逑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胡清仇,瞬间会意,表情极为痛苦,挣扎着大喊:“呃,啊,啊!师父我错了,莫要再打了,啊!啊……”
  胡清仇瞪着言逑,狠狠咬了下牙,大声道:“为师让你打扫后山,本想让你知错,谁知你屡教不改,抓你回来,本要杖责五十,谁知你依旧不知悔改,既如此,便仗着八十,以示惩戒。说,为何要在后山放火?”
  言逑喊的嗓子都哑了,闻言,便大声喊给师兄弟们听:“啊!徒儿知错了,徒儿不该在后山放火,不该烧毁花草树灵,徒儿知错了。啊!”
  刚从山下买药回来的苏蛊,看到此情此景,急忙跑过来。听到言逑喊的话,这才明白发生了何事,一下闪现到胡清仇面前,跪下:“谷主,谷主您莫要再打了,此事与归年丝毫没有关系,火是我放的。”说罢,一团火立刻在手心燃起。
  言逑闻言,瞪大眼睛看着苏蛊,咬着牙轻轻摇头:“不是——”
  苏蛊明白言逑想替自己背黑锅,但他还没窝囊到那种地步,急忙打断:“归年只会操控寒冰,此等灼热之火,他操控不来。一切皆因我而起,谷主若罚,便罚我罢。”扭头朝言逑笑了一下。
  苏蛊人证物证俱在,丝毫不给胡清仇反应的时间。胡清仇无奈的握紧自己手中的树杈,咬着牙注入灵力,扬起树杈大喊:“既如此,便由你来代他受罚罢。”说罢,狠狠的将树杈抽在苏蛊的背上。
  汹涌澎湃的灵力突然降在苏蛊的背上,似是要将他的骨头冲散似的。苏蛊咳了一下,口中的鲜血喷涌而出,无力的趴在地上,看了一眼被吓到的言逑,笑着摸了一下他的头:“无,无妨。”
  言逑是真的被吓到了,看到苏蛊这一反应,鼻子顿感酸涩,泛红的眼眶中涌出一滴温热的泪水,落在苏蛊的手背上,苏蛊无力的闭上眼睛。
  言逑见状,也急忙闭上眼睛,昏死过去。手却紧紧抓着苏蛊倒在地上的手,轻轻为他拭去手背上那一滴眼泪。
  胡清仇再次扬起树杈,言柳见状,急忙跑过来,哭着跪下:“不要再打了,韧清求您不要再打了,哥哥他们已经昏过去了,您若再打,哥哥他们怕就醒不过来了。”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跪在地上的双腿擦着地面向胡清仇走去,言柳来不及管膝盖上流出的鲜血,忍着疼痛,哭着抱住胡清仇的腿,大喊:“您要打便打我罢。”
  胡清仇狠狠地甩开抱住自己腿的言柳,无奈的将树杈甩在地上,沉重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回了房间。
  言柳哭着爬到言逑身边,晃了晃昏死的言逑,见他毫无反应,哭得更狠了:“哥哥,哥哥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韧清啊,你看看我啊,啊……”
  言逑皱紧眉头,狠狠的咳了一声。心想莫要再哭了,再哭下去,苏蛊的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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