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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荣门将女-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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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公爷且放心吧,太子那里我会去开解,再怎么样,我的话他还是肯听的。”赵倧也不跟他置气,平着声说完了,跟上道,“只是国公爷大约也要想一想,陛下为什么这样借题发挥,给太子扣上一顶这么大的帽子。”

    他说罢就起了身,像是不愿在这府上多待似的,荣榆也真的不拦着他,由着他抬脚出门,也不起身送。

    只是赵倧临出门前顿下脚步来,转身说道:“明日早朝我料想还会有一场风波,希望国公爷能临朝,若真有什么事,最起码还能替太子说项。有您出面,荣荣这点过错,在太子面前岂不是更好抵了”他稍一顿,看荣榆点了头,才冷笑着添一句,“荣荣去江北的时候左肩中了一箭,国公爷大概不知道吧”

    说罢他头也不回的领着魏鸣就走,荣济跟荣淮看自己爹还是没有挪窝的架势,就起了身赶紧送了出去,周尤深便也不好再多待,又嘱咐了几句也跟着走了。

    待荣济二人回来时,荣榆还在中堂内没回上房院,荣淮刚想开口,荣济先瞪了他一眼,就只听得荣榆问话过来:“赵倧是不是吃错了药我罚我自己的外孙女,这是家事他跟我置的哪门子气啊”gg3307111

54:赵倧的态度

    

荣淮嘴角抽动了两下,心说爹啊你可真敢说。

    一旁的荣济却并不以为意,反倒眸子深了深,上前了两步:“我刚才看着,英王倒像是心疼姜姐儿。”

    听了这话荣榆几乎是跳着就站了起来,盯着荣济看了半天,有些不敢置信:“你看着你哪里看出来的”

    “您没留意吗”他说起来的时候底气也有些不太足,声便有些弱,“英王刚进来的时候,面色和善。是听了荣淮说姜姐儿在祠堂思过,他才黑了一张脸,说起话来也有些带刺,一字一句的噎着您。”

    让他这么一说,荣榆才觉得是有着那么点意思,渐渐的回过味儿来。

    他这头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呢,外头荣敏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如荣济所言,荣家家教是极严谨的,容不得儿孙们言行无状,于是荣敏面色发白鬓角微有汗水,大口喘着气站在他们面前时,他黑了一张脸训斥道:“大半夜不在屋子里睡觉,你这么不修仪容的跑到长辈们面前来,是怎么回事”

    荣敏却也顾不上认错,双膝一并在荣榆面前跪了下去,拖着膝行了两步:“外祖父快请大夫来,姐姐昏倒在了祠堂里,这会子浑身都发起热来了。”

    别说是荣榆,连带荣家两兄弟都惊的倒退了一步。荣姜发热了她是练武的人,身体一向硬朗的很,七八岁的时候深秋下河摸鱼她都没流过一回鼻涕,怎么跪一跪祠堂就发了热

    荣榆心里却很是后怕,赶紧叫了马瑞去请大夫。两个儿子不知道,他却再清楚不过,把荣姜丢去祠堂前,他着实下狠手的抽了她三个藤条,他本没多想什么,从前荣姜闹的不像话,他也这样打过。

    猛地想起赵倧临走前那句话来,荣姜左肩上有伤他腾的站起身来,拔脚出门就往祠堂方向去。

    荣济几个自然是跟着他出门,荣淮却在后头拉了荣敏一把,拧眉问他:“你怎么知道你姐姐昏过去发了热的”

    荣敏一怔,一时语塞。

    荣淮却明白过来,拍拍他肩膀:“你外祖父这会儿担心你姐姐,顾不上来盘问你。回头要是问起你来,你就说是丫头来告诉你的,你不放心才跑过去看了一眼,跟着就来前头回话了。可千万别说是你自己跑去看她的,听见没”

    荣敏很老实地点头应下,笑话,他要敢说是自己跑去的,少不得他也要被扔到祠堂去罚跪了。

    荣家的内宅可忙了起来,已经歇下的老太太也起了身,由着两位太太伺候着挪到了荣姜屋里去。

    大夫已经诊过了脉,荣姜这回发热竟是因为荣榆一藤条就抽在她左肩伤口处。她那处伤虽然早就结了痂,已经没什么大碍,但是从她受伤到今夜回京,一没有好好休养,二来尽管当日程邑给她的是上好的外伤药,可内服调理,远在江北却没能顾得上,所以这伤口看起来是好了,实则还得好好养一段日子。

    可偏巧了荣榆一藤条下去,结的痂是没烂开,但也隐隐渗出血来,之后又把人仍去了祠堂罚跪,夜间的穿堂风吹起来,身体自然就受不住,于是一向健康的荣姜就发了热昏倒在了祠堂里了。

    大夫开了方子,嘱咐了用药,荣榆便叫把他送了出去。

    一旁的老太太见外人走了,才哭着撒起气来,颤着手指着荣榆:“你的心就这样狠,我常说叫你管教孩子们和软些,你偏不听,动不动就拿藤条抽人。她是个姑娘,再争气也是个姑娘,这回好了,叫你打病了,你可高兴了”

    淮大太太赶紧扶住了她开口劝:“老太太快别伤心,大夫才刚不是说了,姜姐儿没大碍的,好好休养一阵子还是活蹦乱跳的。”

    “没大碍怎么才算有大碍非要把人打死了才算吗”谁知道老太太一听这话伸手就推开了淮大太太,倒整的她没脸。

    淮大太太也不生气,叹着气一缩手站在了旁边儿,大约是知道老太太在气头上,一时也不敢再说话。

    还是济大太太上去顺着老太太的背:“天色这样晚,老太太这样生气,万一气坏了身子,姜姐儿醒了岂不是要自责死吗”她冲淮大太太使了个眼色,叫她过来扶人,一边继续开口,“姜姐儿这里有我看着,老太太宽宽心,好歹回去再歇一歇,明早再来看她。”

    老太太自然不肯走,最后还是荣榆半拉半抱的把人弄回了上房院去。

    荣榆一关上门,就听身后自己夫人开口数落他,他也不还口,也不生气,往椅子上一坐,直等到老太太说累了,他一伸手倒了杯茶水递过去。

    老太太白了他一眼,接过茶一饮而尽,张口就要再说,荣榆却打断了她:“你也数落我一晚上了,总该叫我说说话吧”

    “你有什么好说的”老太太仍是没好气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撂,虎着脸瞪他。

    “孩子也是我一手养大的,我也心疼她,可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打她”他不等老太太开口,叹口气道,“她在陛下面前,说太子是犯上作乱的贼子,虽然本意并非真的如此,可你知道陛下动了怒,把太子圈在府上闭门思过吗我不打她,不让她长长记性,以后还了得了。”

    老太太吃了一惊,想数落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荣榆看她收了势,稍稍松了一口气,摇着头说道:“可眼下麻烦的还不是这件事。”

    “这件事还不麻烦”老太太眉头也拢在了一起,“还有更麻烦的”

    荣榆颔首说了声是,跟着说道:“才刚我请了英王过府,可他听说我罚了姜姐儿跪祠堂,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当着人就跟我冲起来,字字句句噎得我没话说,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

    他说完了看老太太有些不解的看向她,才又开口解释道:“老二说,英王像是心疼了。”

    “胡说什么呢”老太太听罢就提声斥道,“他跟你是平辈论交的人,这样的话是好乱说的吗”

    “你看你怎么不让人说完,”荣榆也不跟她犯犟,仍旧是平着声儿解释,“我自然也不信,可仔细想想,又确实像是这么一回事。你想,如果是真的,那还了得了我不是那些老顽固,守着什么辈分丢不开,可谁都行,就英王不行”他拖音顿了一回,神色是很认真严肃的,“他护着荣家,帮着荣家,我感念他,能帮他的我自然也帮一把。可要是姜姐儿这种事上跟他搅和到一起,没什么好处。”

    老太太沉默下来,仔细盘算了一回,深觉荣榆所言十分有道理,不多时又开口问:“可难不成你能跑去问他,是不是喜欢我们家的大姑娘吗这也太不像话了。”

    荣榆看了她一眼,唇角略勾了勾:“姜姐儿不是病了吗,”他丢了一句就不说了,顿了好久,“他临走请我明日临朝,我正好告诉他,是因为挨了我的打,姜姐儿夜里就发热病倒了我不用问他,就能知道他是什么态度。”gg3307111

55:试探

    

第二天一大早老太太就往荣姜的屋子里过去,守在那里一步也不肯挪动,唯恐这个外孙女病情加重,而荣榆也果真重穿了一品国公服,一路往宫里去。

    荣榆进了宫是没人敢拦着他的,可他进不了太极殿他如今已并不在朝,要想登殿临朝,须得赵珩点头同意,他才能进殿去。

    可这太极殿中有郑雍,有周尤深,更有赵倧,赵珩即便是再不想放他进去,也不得不点头叫传他入殿。

    荣榆入了殿内拜完了礼,往旁边一靠就站在了郑雍身前。

    赵珩当殿发落了国子祭酒吴桂祥,将他流放古盘山,家产一概抄没,三服内的亲眷也全都变卖为奴,可算是里外里的彻底发落了。而秦知呢因他儿子是二甲头名,便直接将他判了个死罪,算是给天下学子们一个交代。

    他发落吴桂祥与秦知,自然没人说什么,可他才丢了这道旨意,立马就叫了曹宾上殿,当殿一番斥责,无非是说他平日里与秦知往来甚密,却在这件事上这样的大意,训斥完了也不给曹宾辩驳的机会,就打发他出去。

    赵倧看他这个架势,心里在清楚不过,接下来,就轮到太子了。

    果然赵珩往龙椅上一靠,做得一副痛心疾首状,同众臣工道:“朕一手教养太子,一心盼他成大器,可如今他手下人这样糊涂,连朝廷恩科都不放在眼里,实在让朕痛心。所以昨夜就颁了旨,让他在太子府闭门思过,朕已吩咐了中书省,朝后就发谕旨告天下,替太子谢罪。”

    荣榆等人都是心中惊愕,赵珩这是想干什么天下人天下人难道各个都知道秦知是曹宾的人吗并不见得。可赵珩谕旨一发,人尽皆知,太子母舅一手提拔上来的知府,买放朝廷恩科考题,那天下人会怎么想太子太子的声名,就全毁了。

    荣榆朝赵倧那里看过去,见他微微点了头,便抬脚站出来,对上一礼继而开口:“臣今日重上朝堂,正是为太子此事而来的。”

    赵珩几不可见的打了个冷笑,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和恨意,把目光在赵倧和荣榆身上来来回回的过了两遍,才一摆手叫荣榆说。

    荣榆也不发怵,挺直了腰板道:“天下学子要的无非是个公道,陛下流放了吴贵祥,也砍了秦知,这个公道,已经给了他们。臣以为,此事不该把太子拖下水。”

    “拖下水”赵珩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荣榆,反问道,“国公以为太子此次不该受到惩戒吗他身为储君,却连人都管不住啊,”说着啧了一声,“也真是叫朕失望。”

    郑雍在旁边听的心惊起来,他怎么觉得赵珩字字句句都透露出要废太子的意思来呢,于是便再站不住,往荣榆旁边一站:“臣附议荣国公所言,太子即便有失察之过,可实际上秦知远在阳城,太子总不可能日日派人盯着他,他私下里做这样的事,虽然败坏太子的脸面,可实则太子无辜。”

    在众人的力保和请求之下,赵珩终究是同意不发这道谕旨,可很快他就提了新的主意,散朝后叫卫津捧着圣旨,一路从皇城高喊到太子府去,斥责太子“不察不辨,昏而不明”。

    荣榆是跟郑雍他们一起出的太极殿,赵倧先行在前,他眼尖的看见了赵倧身影,心里还惦记着荣姜的事情,于是同郑雍等人告辞一番,提步追了上去。

    赵倧看着跟自己比肩同行的荣榆,略侧侧身:“国公爷有事”

    荣榆打量了他一回,极认真的同他道:“太子这件事,即便不闹的人尽皆知,也差不离了。卫津这样一路高喊到太子府去,我估计要不了几天,邺城百姓就会口口相传”他略一顿,“殿下还是得替荣姜说个情啊。”

    赵倧眯眼,只说了句知道了,就再不多说。

    荣榆看他不接话,就跟着添道:“本来该让她跟您一起,去太子面前请个罪,可昨天夜里发起热来,我临入宫前她人都还没醒过来,只怕是去不得了。”

    赵倧袖中的手立时就握成了拳,面色也是一冷,拧眉看向荣榆:“好好的怎么会发热呢”

    “昨天我才知道的时候拿藤条抽了她几下,大夫说打在了她左肩伤处,之后又在祠堂跪着受了风,就吃不消了。”他刻意说的轻描淡写,就好像荣姜不过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爬起来掸掸灰就没事了一样。

    二人说话间已经出了宫,赵倧听了这话就要发火,却突然看到了荣榆眼里的认真他一直,在盯着自己。

    赵倧深吸了一口气,远远的看见魏鸣,他没再看荣榆,丢下一句“过午后我过府拜访,顺便看看固宁侯”便匆匆提步而去,实在不敢再跟荣榆同行。

    荣榆在他身后,盯着他匆忙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走的,有些急啊。

    再说赵倧上了车,魏鸣看了一眼远处没动的荣榆,翻身上马驾车离去。

    待走的远一些,才冲车里开口问:“主子怎么了才刚走的时候,我看国公还在那里,像是未动。”

    车内没有回答,魏鸣有些讪讪的,赵倧却开了口:“他在试探我。”

    外头魏鸣“啊”了一声,有些不明就里,赵倧的叹气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他告诉我他打了荣荣,昨天夜里荣荣发热昏迷,今早都没醒过来,他在试探我。”

    魏鸣心说坏了,肯定是昨天夜里表现的太过明显,荣国公啊,人精似的,自家的主子昨天那边冲他,他肯定是看出什么来了。

    于是魏鸣便不敢再接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赵倧过了许久之后才又开了口:“眼下我不能让荣家人知道,我对荣姜有意啊。”他说的有些无奈,在魏鸣听来还有几分难过,“荣榆来试探我,无非是怕我真的对荣姜动了心思,将来会连累到她,而我他如果知道了,大概再不会让我登荣府的门,也绝不会再受我庇护。”

    魏鸣的眼窝就有些酸,他觉得自己主子是天之骄子,即便上面有皇帝,可主子面对皇帝时,都没有避让过半分,现在对上荣国公,却要把自己的情绪藏起来,想着就很难过起来:“主子何苦呢难道你不喜欢固宁侯,陛下就不会对她下手了吗”他稍一顿,“我记得咱们回来时,您说过,因为她是荣臻的女儿,陛下总要报仇的,这同您喜不喜欢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赵倧从没想过避讳魏鸣什么,也知道当日一句吃醋了,魏鸣就明白了他的心思,听了魏鸣的话,他也有一次怅然:“你不懂。如果我喜欢荣姜,而赵珩知道了,那她的死期就到了,至少现在是这样。”

    魏鸣在外面张了张口,才丢出一个“为”字来,赵倧的话就又在他耳边响起了:“如果英王有了兵,赵珩还能安稳入睡吗魏鸣,别再问下去,总之现在不是时候。”gg3307111

56:一世无忧

    

看着出现在自家中堂的赵倧,钱直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没闹明白为什么他会来。

    钱直去朝多年,门生虽然广多,但是这么些年来他从不过问朝中事,连家里的几个儿子都入朝未深,全然一副大隐隐于市的姿态,又与荣榆多有不同。

    赵倧是用过了午膳才过的钱府,早朝后荣榆毫不隐讳的试探,他肯定是不能再往荣府去探望荣姜的,于是嘱咐魏鸣挑了些礼带上,代他走一趟荣府,而他自己深思熟虑一番后,竟打马往钱府来见钱直。

    钱直进了屋子只跟他见了个平礼,吩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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