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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重生后前夫每天来求娶-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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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筝知道京中动乱,江南也难独善其身,只是她没有料到是海寇先坐不住了。
  联想到边关的胡人,她突然想到什么,问曲父,“父亲觉得,海寇出没跟萧家有没有关系?”
  曲老爷也有同样的怀疑,“萧家做得出这种事,所以我们要外防海寇,内防萧氏。”
  萧家大军虽然都调走了,但府卫众多,不输一支军队,一旦他们在扬州拥兵自重,扬州府那边军力,自是抵挡不住的。
  政局混乱时期,曲家以稳妥为主,已经在陆续收缩生意了。
  父亲走前,曲筝再三请他一定要注意安全。
  曲老爷答应了她,又嘱咐沈泽打理好城中还在开着的铺子,这才上了马车。
  马车麟麟驶走,曲筝盯着马车离去的方向,沈泽则盯着她看,眉头深深锁着。
  他本以为曲筝脱离上京的氛围,回到江南,他才有机会走进她的心。
  如今回来一月有余,他发现自己错了,回来后,他更难走进她的心了。
  确切说,是谁都难以走进她的心了。
  扬州没有上京那种根深蒂固的门阀制度,商人真金白银的身份颇受认可。
  故而,曲筝即便是和离了,以她的家世和容貌,在扬州仍是“一家有女百家求”。
  她回来后,暗递定情信物的青年才俊,试探口风媒婆一直都没断过,全都被曲筝不动声色的拒绝了。
  她根本就不考虑再嫁的事。
  沈泽一直以为,自己和那些外男不同,可是几番试探下来,曲筝没有一丝波澜的目光告诉他,他和那些人没有不同。
  他痴痴的看着曲筝完美无瑕的侧颜,心里抽抽的痛。
  *
  转眼已是月底,地面已经有了暑气。
  这日,曲筝正和曲芙在凉棚里陪曲母吃茶。
  花妈妈带着管家走过来说,扬州府县丞求见。
  这些官场上的事一向都是父亲应承,曲筝对管家道,“父亲如今不在家,麻烦你老人家和沈泽好吃好喝的招待这位县丞大人,并告诉他等父亲回来,亲自上门拜访。”
  管家道,“县丞大人说,他不是来找老爷的,是专门来找大小姐的。”
  “找我?”曲筝疑惑,她一个女子,平时和官员们没有交集啊。
  曲芙在一旁拧着眉头道,“县丞大人,难道是京城来的那位探花郎?”
  管家也不知,只道,“年龄确实不大,我看着也面生,没准是新来的。”
  曲筝对这位探花郎也好奇,跟着管家来到前院。
  “谢玉!怎么是你?”曲筝看到那人,失口叫道。
  作者有话说: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妙黎、老火柴2瓶;艾珑、鸭梨山大的啊姐姐、Leah_伊莎贝拉啦、墨染芳华、阿福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5章 
  ◎再相逢◎曲筝见到谢玉又惊又喜;忙请他进正堂。
  两人相对着入坐,曲筝看他清瘦的身形穿着深蓝色官袍,颇有少年如玉的气质;忍不住抿嘴一笑;“你这个探花郎;真是名有其实。”
  谢玉低头;脸上一丝慌乱的窘迫;原则上这是他第一次和曲筝独处;对上她的视线又赶紧收回,“曲姑娘过奖了。”
  幸好此时曲家仆人端了茶来;他浅饮了一口,才把那颗蹦到嗓子眼的心压回腔子。
  曲筝见他有点不好意思;等他放下茶碗才接着道;“你不受外界影响;十年如一日潜心苦读,这个探花是你应得的,我真为你高兴,还有谢绾呢?她考的怎样,官配何处?”
  她身上总散发着一种令人亲近的气息;寥寥两句就让谢玉放松下来,声音也自然许多,“谢绾考中女状元;进了公主府做事。”
  听到谢绾和前世一样高中女官考试榜首,曲筝心里的喜悦又增添了一份;只是听到公主府她忍不住心里一揪。
  偷着回江南前一天;曲筝去了公主府一趟;彼时谢衍刚射杀了顺安帝;消息还没有放出去,清乐并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已死。
  清乐因为顺安帝炼万血丹和他大吵了一架,见到曲筝还在数落父皇的不是,但可以看出她还是担心他的,顺安帝再有悖人伦,毕竟也是她的亲生父亲。
  曲筝不敢想,知道顺安帝是被谢衍所杀,清乐公主会是怎样的反应。
  她可以确定,顺安帝死后,谢衍一定会善待清乐,却没有办法抚平清乐心里的伤痛。
  想到这里,曲筝心里就久难平静,清乐是无辜的,她不忍清乐受那样的伤害。
  谢玉也是个聪明的男子,见曲筝面色突然沉下来,就知道她应该是在担心清乐公主,于是主动说道,“谢绾进公主府没几天,清乐公主就跟着萧将军去边关了,留谢绾照管公主府日常事务。”
  曲筝心里一惊,“萧景行带走了清乐?”
  谢玉颔首,“听谢绾说,知道陛下薨了后,清乐公主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谁来都不开门,直到萧将军出现,她才愿意从屋子里走出来,之后萧将军建议公主跟他一起去边关,跳出这个伤心的环境,公主同意了。”
  曲筝慢慢的点了点头,“萧景行这个做法很好,否则清乐公主在京城那样的环境里,很难走出来。”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清乐出生时顺安帝还是个泥腿子,清贫的生活造就了她早慧的性子,后来突然摇身一变成了公主,前后两种撕裂的生活给她的心灵造成了强烈的冲击,她其实一直没有办法融入真正的贵族生活,故而被说是老姑娘也一直没有招驸马,内心唯一的寄托也就是那不靠谱的皇帝父亲了。
  顺安帝去世,若不是萧景行关键时刻拉清乐一把,不敢想象她会变成什么样。
  谢玉跟清乐公主没有什么交集,关于她的只言片语还是听谢绾说的,不过他见曲筝面色缓和,心里也跟着轻松,“你大可以放心,我听谢绾说,公主跟萧将军走的时候,状态比之前好了很多。”
  曲筝眼里的沉郁这才消散,而后又问,“京中发生这么多事,国公府有没有受牵连?”
  谢玉徐徐道,“皇帝虽然薨逝,京中未曾大乱,民间虽然传说是公爷射杀了先帝,但并没有人到国公府找麻烦,甚至有不少人暗地里说杀的好,因为万血丹的事,先帝在老百姓心中就是一个残忍的暴君,都说杀了他是为民除害。”
  知道大家都好,曲筝心里安慰,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问,“那。。。公爷呢?”
  谢玉闻言,薄薄的眼皮颤了一下,默默渡了一口气才平静道,“他。。。做了很多事,安葬先帝、缉拿萧国舅、绞杀凌霄道人、击退各路藩王、胡人也在他的指挥下节节败退,如今北鄢的稳定算是保住了,朝政也在恢复正常,否则我怎么可以这么快赴任。”
  曲筝没想到谢衍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做了这么多大事,他果然一如既往的精力旺盛,看来她临行前担心他的健康是多余的了。
  曲筝那根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面色由白转红,这才想起来问谢玉,“你这个新科探花郎为何不进翰林院?跑这么远做一个小小的县丞,岂不屈才?”
  谢玉耳根倏然转红了,长睫微微敛着,神思不属的道,“我还年轻,不想一辈子拘泥于一座城,听说江南钟灵毓秀,就。。。就来看看。”
  曲筝不疑有他,两人又细细聊了些京城的事,谢玉才告辞出来。
  *
  时间悠悠又过了五日,曲筝用完早膳在曲宅花园消食的时候,听到前厅吵吵嚷嚷,她顺道溜过去,见沈泽、二叔、三叔以及族内几个管事的人都在。
  她站到门槛刚听了两句,就失魂一跳,脱口而出问道,“父亲在海陵出了什么事?”
  屋里人集体噤声,错愕着回头看她,二叔先反应过来,脸上挤出几点笑意,安慰她道,“有惊无险,你父亲没出什么大事,就是咱们曲家丢了几条商船。”
  曲筝慢慢的“哦”了一声,心有余悸道,“这么说海寇已经大规模行动了?”
  二叔点头,“他们这次可不是小打小闹,而是有预谋的袭击,咱们曲家几十条商船,包括你父亲乘坐的那条被他们围的密不透风,根本没有突围的希望,好在这时来了一支训练有素的精兵,救了曲家的船队,你的父亲也毫发未伤。”
  说到这里三叔忍不住疑惑道,“听说这支军队人数不多,作战能力却不容小窥,救了咱们得商船后,乘胜追击,直接去剿海寇的老巢了。”
  二叔若有所思,“如此看来,他们应该不是扬州府的人。”
  三叔啐了一口,“扬州府那些奸臣贼子,别说清剿了,他们恨不得把海寇供起来,否则每年怎么从朝廷骗剿匪的银子,救曲家的绝无可能是扬州府的人。”
  曲筝对扬州府的作为也有所耳闻,他们拿了朝廷的拨款,所谓的剿匪不过是做做样子,反正海寇袭击的都是商船,商户为了求庇护,还要给官府送银子,他们可以两头吃。
  剿海寇的老巢,那不是自砸饭碗么。
  曲筝凝眉思索,那么救父亲的军队是谁呢?
  要知道扬州府和萧家有着说不清的关系,江南可不是谁都能插一脚的地方。
  王师在边关分身乏术,这个时候还有那支军队敢搅进这趟浑水里来?
  思忖间,只听二叔对房间里的人提醒道,“近日大家没有紧要的事都不要出府,如今京城政局渐稳,扬州倒一副想乱起来的样子,曲家树大招风,大家还是谨慎为上。”
  众人都点头答应。
  曲筝更关心父亲的安危,问二叔,“父亲在海陵安全么?”
  二叔道,“不用担心,那救人的将领很是周到,临走前,专门派了一队人护送你父亲那艘船靠岸,他现在人已经在海陵曲宅了,很安全。”
  曲筝吊着的那颗心终于放进肚中。
  曲筝从前厅回来,向母亲转述了二叔的忠告,曲母忙令花妈妈传令下去,这段时间除了采买,谁都不许出府。
  曲宅内,人人都变得谨慎起来。
  转眼又过了五日,来到了五月初十,曲筝打听到当初救父亲的那支精兵胜利,一举清剿了海寇的老窝,海陵危机解除,父亲也准备回扬州了。
  只是扬州城倒更乱了。
  曲筝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踱了一上午,还是偷偷让后门的门童帮她赁了辆马车,又让绣杏留在府里打掩护,自己则悄悄的出了门。
  马车驶过扬州城最繁华的街道,曲筝掀起车帘一角,看到昔日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零星几个人影,默默放下车帘。
  半个时辰之后,曲筝在城郊的一处宅子前下了马车,她戴着风帽迅速走到大门前,轻轻的扣了两下。
  “是谁?”里面传来一道警惕的声音。
  曲筝压低声音道,“我姓曲,找石大夫有要事。”
  里面一听姓曲,门立刻打开,曲筝侧身走了进去,门又被迅速的关上。
  石大夫听说曲筝来了,忙走至院中迎接,当初他先她一步离开京城,算起来,已有两个月没见面了。
  两人刚走近,石大夫就责怪道,“如今扬州动荡不安,姑娘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自己亲自跑一趟?”
  曲筝面色微微一囧,没有开口。
  石大夫见她似乎有难言之隐,捋了捋发白的胡须,带着她进了屋内。
  石大夫一生醉心医药,住的屋子即药房,偌大的正堂,四面墙嵌满了装草药的小屉,屋子里也是千百种草药混合的味道。
  请曲筝坐下后,石大夫让几个忙碌的药童先出去,而后睇了她一眼,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曲筝看了看屋子里满墙的药匣,定了定神问,“我想问,您这里有没有让人沉睡一日一夜不醒的药?”
  石大夫瞪眼,“有是有,但此药禁忌很多,可不是随便能给人服用的,姑娘要这种药做甚?”
  曲筝长睫一颤,顿了顿才难为情道,“石大夫请恕我无理,可以不要问原因么?”
  石大夫怔愣,他是医者,不问病因如何开药,更何况是这种烈性药,但见曲筝难以启齿的模样,他实在不忍逼她,只好道,“手伸出来,我先给你看个脉。”
  曲筝伸出手腕。
  石大夫隔着一条软绢细细看了半晌,见她身体和这种药并无相克的地方,这才松口道,“你什么时候需要,到时候我根据你体质情况,亲自给你用药。”
  曲筝不假思索道,“本月十五。”
  *
  曲筝辞别石大夫,坐上回程的马车,才狠狠地舒了一口气,心里的那颗大石头终于落地。
  五月十五距离上次阴阳噬魂散发作正好三个月,她将面临最后一次,也是最凶猛的一次发作。
  之前两次她虽侥幸过关,都有谢衍在身边,而且过程。。。也颇难堪。
  这次她独自一人面对,几日前就开始心惊胆战了。
  她不知道第三次药物发作时,自己会狼狈成什么样子,出于羞耻心,她不想告诉家人。
  思来想去,才来找石大夫,届时服药后,她让绣杏把门窗关死,自己在屋子里昏天黑地的睡上一天一夜,就能安安静静的度过那一天吧。
  还好石大夫没有辜负她的信任,相信他心里一定有很多疑问,但她不愿说,他也没有硬逼,还答应她这看似荒诞的要求。
  只要石大夫肯帮忙,她这一趟就没白跑。
  她知道这个时候出门危险,是以没坐曲家的马车,而是赁了外面的,如此目标就小了很多。
  饶是如此,她还是让车夫加快速度。
  “那姑娘您可坐好了。”车夫一道响鞭,车轮骨碌碌的转快,曲筝双手紧紧抓住车厢内的扶手,希望可以安全到家。
  车夫见方圆几里都看不见人影,心里微微发毛,手里的皮鞭就没停下过,马儿一路四蹄狂奔。
  走了一段路,曲筝正在车厢被颠的头晕脑胀,忽听马儿嘶鸣一声,车子急停,幸亏她猛的抓住扶手,才没跌倒,耳边同时传来车夫哭天喊地的求饶声,“大爷饶命,小人家里上有老下有。。。”一个“小”字没说完,只听咔哧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到地上,骨碌碌的滚了几下。
  猜到那是什么,曲筝吓的赶紧捂嘴,把差点惊恐喊叫的声音堵回嗓中。
  须臾,一根亮闪闪的剑尖伸进来,挑开车帘一角,外面的人阴冷道,“你是自己下来,还是我进来请?”
  听着那毫无人性的声音,曲筝身子忍不住轻轻战栗,她指甲扣进肉里,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后,质问,“你们是什么人?”
  车厢外响起一声肆无忌惮的淫。笑声,“兄弟们有福了,里面是个母的。”
  远处立刻响起一阵不怀好意的奸笑。
  曲筝知道自己即将面对怎样一群人,心里的恶心大过恐惧,她默默从头上取下一枚锋利的金簪。
  见她迟迟没有下来,外面的人显然失去了耐性,一条毛发丛生的粗壮胳膊伸进来,想要撩开车帘。
  曲筝双手紧攥金簪,眼睛死死盯着那条胳膊,车帘又被掀开更多,帘外刚露出半张脸,她还没来得及看清长相,一根箭矢凭空飞来,不偏不倚射在撩帘的手背。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那只手松开,车帘落下的瞬间,曲筝眼前晃过一道欣长的身影。
  车厢外立刻传来短兵相接的声音,曲筝又惊又怕,手握着簪子不敢放下。
  片刻之后,外面没了动静,曲筝慢慢踱到车厢门,手刚要撩开车帘,帘子外突然出现了方才那道欣长的身影,她的手猛然缩回,又重新握在金簪上。
  那身影也顿住,手慢慢伸向车帘。
  不知对方是敌是友,同方才一样的场景,曲筝心里却没有那种窒息的慌张,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车帘,甚至有一丝期待它被掀开。
  谁知,那只看起来指骨修长的大手碰到帘子后却停下,迟疑片刻,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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