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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后前夫每天来求娶-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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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筝脸上的表情凝滞几许,心里没有答案,对着谢衍那张殷切的脸,她目光突然一转,嗔道,“你前日还巴不得我快快离京,现在又说挽留的话,有什么意思?”
  谢衍没想到这姑娘心里还有账和他算,忍不住顶上她粉红的鼻尖,磨磨牙道,“你以为我那样做,很容易么?”
  上一世他有很多这样的小动作,磨磨她的鼻尖,捏捏她的耳垂,这一世却是第一次如此亲密。
  曲筝腮上的薄红变成了两朵红云。
  谢衍看着她近在咫尺,娇艳欲滴的双唇,轻轻的滚了滚喉结。
  两人面前狭窄的空间里,空气变得稀薄、炽热,本就唾手可得的距离还在一步步拉近,血液正沸腾翻涌,突然——当当当,外面传来敲门声,胡叔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公爷。”
  曲筝像受惊的小鹿般迅速推开了他,乖乖在凳子上坐好。
  谢衍抿了抿唇,冲门外道,“什么事?”
  胡叔站在门外心里忍不住一惊,暗暗思忖,公爷这是不打算让他进去,要他隔门回话?
  他和公爷共事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被拒之门外。
  好在胡叔也不是矫情之人,纳闷了片刻就正色道,“陛下已经回到祈年殿,方公公代为传话,明日召萧家众将领大殿议事,我们的三千精卫都已部署好,成败就在明日一战,方才军医说公爷身体亏缺严重,今夜请务必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谢衍轻轻揉了揉眉心,漫不经心的道了一声,“知道了。”
  一副惜字如金的样子。
  胡叔迟疑了片刻,以为公爷累了,不再打扰,转身离开。
  胡叔一走,谢衍再度向曲筝倾身,曲筝却猛然站起来,一本正经道,“公爷明日还有大事,赶紧休息吧。”
  谢衍无奈的躺回床上,难得负气,“我不累。”
  明明一脸倦色,还不承认,曲筝很少见他任性,心里忍不住想笑,她扯开一床薄毯搭在他的身上,给他讲道理,“明日一战至关重要,你想想呀,不仅那些跟着你出生入死将士们的命运,就是我们这些小老百姓的命运也都寄托在你身上,所以你可得早点休息,养好精神,明天你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谢衍自然清楚身上的担子,可此刻经她口中一说,这担子似乎更重了,内心无端生出一些叛逆,有点可怜的看着她道,“我不敢闭眼,拯救苍生再伟大,也抵不过睁眼看不到你的痛苦。”
  因为他目光足够真诚,这肉麻的情话听起来倒没那么渗人。
  曲筝垂睫掩住内心的情绪,帮他掖了掖被角,轻声道,“放心吧,我今夜不走。”
  谢衍听到这句话终于放心,他也真的是累极了,刚闭上眼,就睡着了。
  曲筝听着他清浅的呼吸声,这才敢好好看他的脸。
  这张脸还和从前一样,修眉长目,鼻梁高挺,薄唇性感,只是鬓间的白发增添了一丝沧桑。
  看到哪两捋银发,曲筝不禁又开始想,他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
  翌日,寅时,天还未亮,谢衍醒来,第一眼就看见曲筝正打了一盆水进来。
  他一瞬恍惚,仿佛又回到前世,每月十六的清晨,不管夜里被他折腾的多累,她都提前起来伺候他梳洗。
  曲筝将铜盆放到盆架上,一转身就对上谢衍灼灼的目光,她垂了垂睫才轻声问,“公爷要现在净面么?”
  谢衍意态懒懒的“嗯”了一声,本以为她会殷勤的托着打湿的毛巾过来帮他匀面,等了半响见那姑娘还云淡风轻的站着,只好自己起身。
  曲筝则完全没在意到他的小心思,既没有给他匀面的自觉,也不帮他更衣,她早就不是围着男人打转的女子了。
  谢衍倒也没有介意,自己穿上锦袍,咔哒一声扣好玉带后走过来,两眼脉脉看着曲筝,看不够似的,半晌才道,“等我回来?”
  曲筝知道他今日去做的事将影响北鄢今后的政局,伸出纤纤玉指帮他正了正衣领,温顺的道了一声,“好。”
  谢衍眸色一深,沉沉看了她几许,脚才像踩了浆糊似的缓缓后退半步,眼睛却不离她的脸。
  曲筝心虚的抖了下薄薄的双肩,轻轻垂了眼。
  男人预感到什么似得,猛然又往回一步,身子几乎和她贴在一起,双手鹰爪般抓住她的肩头,弓腰,唇轻轻印在她的额头。
  曲筝猝然抬头,谢衍那双狭长的眸子殷切的看着她,声音一字一顿,仿佛想刻进她的骨血,“曲筝筝,等我!”
  曲筝直直看着他的眼睛,点头,又说了一遍,“好。”
  谢衍这才转身,不敢回头的出了房间。
  外面,吴常和胡叔都在等着,谢衍带着他们下了城楼,突然朝运河的方向望了一眼,对吴常道,“曲家的画舫一旦有任何动静,立刻报给我。”
  他还是觉得她答应的太顺了。
  嘱托完,谢衍才进了城。
  当天晚上吴常来报,曲筝被送回了曲府,曲家画舫没动。
  第二天吴常又来报,曲家画舫没动。
  谢衍这才安下心来,她应该是真的想留在京城了。
  *
  三月的江南,花红柳绿,烟雨蒙蒙。
  一艘不大的商船稳稳停在曲家码头,曲老爷和曲夫人亲自迎接,看眼神是相当的激动。
  船靠岸后,船舱打开,沈泽率先出来,后面是绣杏和织桃以及京城曲府的其他人。
  船舱里,曲筝对着萧景行抱拳致谢道,“此次我曲家能安全回到江南,全赖少将军一路护送,这份恩情我记下了。”
  萧景行看了曲筝一眼,脸别向一侧,沉声道,“你不必感谢我,我本来就不想待在京中。”
  京中父亲和谢衍正针锋相对。
  他可以理解父亲的野心,却接受不了他先勾结胡人,后又鼓动藩王,为了自己的利益,引狼入室。
  他也没有办法站在谢衍那一边。
  故而当他听到萧家的探子说曲筝坐一辆商船离京时,在萧家人动手之前,他先找到曲筝,并用自己的身份,一路护送她到扬州。
  曲筝知道萧景行和萧国舅他们不是一路人,也能看懂他此刻忧郁的眼神。
  他是一个将军,如今北鄢支离破碎,处处战乱,他一身功夫却没有用武之地,岂不可叹。
  她问,“那你后面打算怎么办?”
  萧景行看着远处的江波道,“我自小在边关长大,心里就一个信念,绝不让外族人踏进北鄢边境,所以我决定了,我要去西北,和霍将军一起打胡蛮子。”
  曲筝深深被他的赤子之心感动,请他一定要保重自己。
  萧景行临走时,转身又看了一眼曲筝,脸上微微窘迫,“我当初还妄想和谢衍争抢你,现在却知那时多么自不量力,我要退出了,你不妨再考虑考虑他,这世间能为你弑君的,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他知道的,父亲所有计谋得以实现的一个前提条件,就是在大长公主伸冤前,谢衍不会弑君,所以父亲才敢怂恿皇帝做那些疯狂的事,可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顺安帝竟然要抓曲筝,这才被谢衍当场射杀。
  由此可知,曲筝在谢衍心里多重要。
  这份气魄和胆量,世间无出其右。
  萧景行正是看到这一点,才醒悟,在对曲筝的心意上,他永远比不过谢衍。
  曲筝看着萧景行离去的背影,心里久难平静。
  知道谢衍真的是为了她才杀了顺安帝,她又何尝不感动。
  分别前的那个清晨,他一再恳求她别走,她面上答应,心里却如有千万只白蚁啃噬。
  重生之后,她的心门闭的太紧,只开了个小缝,却又重新关上。
  她不知道自己怕什么,只知道自己要什么。
  她想要无拘无束的生活,不想再给心门一个枷锁。
  美丽的江南、久违的亲朋、需要一生去好好侍奉的双亲,这些才是她重生后想要的生活。
  而他在京城图谋太大,她不应该待在那里,成为他的负累。
  他也该有他的自由。
  此刻的分开看起来可能有点遗憾。
  或许时间能证明她的选择是对的。
  作者有话说:


第74章 
  ◎新来的探花郎◎四月的扬州是最舒服的季节;寒气早已消失殆尽,暑热还没来。
  转眼曲筝已经回江南一月有余,每日除了陪母亲制香、插花;还和堂姊表妹赏景游湖;听曲看戏;生活安排的满满当当。
  这日堂妹曲蓉和曲芙邀曲筝到兰若坊买胭脂;三人各乘马车接续而至。
  兰若坊的胭脂不仅色泽鲜亮;装胭脂的盒子设计的也精妙绝伦;女孩子对这些美好的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两个小表妹挑选了半晌午;还意犹未尽。
  曲家姑娘是这扬州城出手最阔绰的女子,兰若坊自然不敢怠慢;派了三个最伶俐的伙计跟着伺候。
  曲筝则一进来就挑好了一盒口脂;曲蓉和曲芙纠结的时候;她坐在雅间的软椅上,微微出神。
  掌柜吴娘子站在柜台后,一面扒拉算盘珠子,一面悄悄打量曲筝,见她面前只放了一盒最不起眼的口脂;皱了皱眉。
  她们兰若坊胭脂名声在外,今日若是让人知道曲家千金大小姐登门,只买了一盒普通口脂离开;这不是砸招牌么?
  要知道,现在北鄢群龙无首;权势最大的当属辅国公;而曲筝曾经是辅国公夫人;若不是非要和离;她可是最有机会成为皇后的人。
  虽说万一将来辅国公登基,她这个天子前夫人的身份祸大于福,但不管怎样,现阶段她都是人们视线的中心,吴娘子可不能让旁人以为兰若坊的东西入不了她的眼。
  这样想着,吴娘子把手里的算盘一推,叫伙计开了库房的门,亲自端了一托盘胭脂水粉走到曲筝面前,笑盈盈道,“曲大小姐请恕小店招待不周,我一个没顾上,没想到这些伙计都是死鱼眼,忘了姑娘从京城回来,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也不知道给您介绍点上等货。”
  说着放下手中的托盘,摆足架势准备一一介绍。
  曲筝淡淡回神,没等她开口,却先做了个阻止的手势,“谢掌柜娘子有心,但不用了,这盒就很好。”
  吴娘子尴尬一笑,还是不想放弃,道,“现在流行的是这种甲煎口脂,添加了更多昂贵的香料,工艺也高,制成的口脂色泽鲜亮,香气馥郁,而曲姑娘选的这款,材料虽是上好的蜜蜡和榴花,因为制法简单,成品的质量并不好,您是京中回来的金贵人,合该用最好的。”
  曲筝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声音倒看不出什么情绪,“谢谢抬举,不过金不金贵的,和京城倒是没有什么关系。”
  曲筝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过度美化京城,吴娘子听她如此说,突然有了优越感,慢声道,“谁说不是呢,要说这繁华还得是咱们扬州,曲大小姐您在京城虽然贵为辅国公夫人,却还用旧式口脂,可见那边。。。”“掌柜娘子!”曲蓉喝然打断了吴娘子的话,“堂姐合适什么口脂,她自己最清楚不过,您就不用再费心推荐了。”
  曲芙也气的小脸通红,哗啦一声把刚选好的十几盒胭脂都推了回去,冷声道,“别说京城,就是堂姐住到天边,我们曲家也能第一时间把最好的东西送过去,区区一个甲煎口脂,算什么稀罕物?”
  曲蓉也不要辛苦半天选的胭脂了,狠狠的哼了一声,拉着曲筝的手道,“我看这里也没什么值得买的,堂姐咱们走。”
  吴娘子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触霉头,一下子得罪三个千金大小姐,惊惶失措的连声道歉,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三人离去。
  曲蓉和曲芙又带着曲筝去别处找乐子,直到午间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各自上了自己的马车。
  曲筝刚进车厢坐好,一个玲珑小巧的身影跟着撩帘钻了进来。
  曲筝定睛,疑眉,“芙儿妹妹,你怎么来了?”
  曲芙一跃坐到曲筝身边,亲昵的抱着她的胳膊,轻声道,“我想蹭阿筝姐姐的马车。”
  曲筝弯唇一笑,心里暖暖的,拍了拍曲芙道,“你是不是担心我受吴娘子那些话的影响,一个人瞎想,特意来陪我?”
  曲芙点头,不是她的担心多余,实在是堂姐刚回来的时候把她们都吓着了。
  那还是曲筝回扬州的接风宴上,曲家族人共聚一堂,欢迎她归来。
  曲筝自小就雪团子一样娇憨可爱,再加上一张抹了蜜的小嘴能讲会道,简直就是曲家每一个长辈的心头肉。作为家族长姐,她关心照拂所有的弟弟妹妹,年轻辈的跟她也亲。
  可想而知,当天的宴席上,多少人为她同谢衍和离痛心疾首,虽然她解释了是自己提出和离的,可是在曲家人看来,这比谢衍提出和离更难以接受。
  曲筝性子良善,特别有容人之心,谢衍能逼着她击登闻鼓和离,他做得有多过分啊!
  当下也没人管这位辅国公权倾朝野的声望,七嘴八舌的声讨他,疾言厉色、愤愤不平。
  曲筝听着那些为她抱不平的言语,只能闷闷的喝曲家新酿的果酒。
  一杯一杯的喝下去,她就醉了,定定的坐在椅子上,眼泪决了堤的洪水般往外涌,擦都擦不完,大家都慌了,围在她身边问怎么了。
  曲筝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是不停的淌眼泪,现场的人看了没有不跟着红眼睛的。
  最后曲母忍不住抱她进怀,安抚半晌,她才哇的一声哭出来,哽咽着说了句,“京城的事,我们以后都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从此以后,曲家人在她面前再也不敢提京城半句,因知那时曲筝的伤心处。
  是以,方才吴娘子的那句话才引得她和曲蓉那么大反应。
  虽然后来她们带曲筝去了别的地方寻开心,曲芙还是不放心,这才上了曲筝的马车,如今她心思被戳穿,只好承认,“嗯,我怕阿筝姐姐一个人流泪。”
  堂姐以前是个心里不藏事的人,喜恶都写在脸上,这此从京城回来后,内敛沉稳许多,却也有了许多心事。
  这个时候,曲芙总忍不住想腻在她身边,就算不说话,至少让她知道,不管怎样,她还有亲人,还有这么多爱她的,在乎她的人。
  曲筝摸了摸她的头,温声,“我没有那么脆弱,我说了很多遍了,京城的人和事对我来说都过去了,不是不可以提的。”
  曲筝也是后来才听说接风宴上她醉酒后发生的事,她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出于什么心情流泪,但这确实把家人吓得够呛。
  自此以后,在曲家她再也没有听到关于谢衍的任何消息,有时候其实她也好奇,谢衍有没有处理好那些麻烦,但家人把她保护的很好,自己闭口不提京中的一切,也不允许出现在她身边的人提。
  曲芙闻言,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得,放开曲筝的胳膊,直起身子,道,“我听说扬州府即将来一个新的县丞,是今年科举的探花郎。”
  曲筝对这个新县丞倒没怎么在意,她在想,不知谢绾和谢玉考的怎么样。
  *
  曲筝先送曲芙回家,自己才回府。
  一进正堂就见父亲身边的贴身长随进进出出的搬东西,她走到后厢,果然见父亲母亲都在里面。
  见她回来,曲母赶紧让花妈妈端了新熬的荷花羹来,曲筝就着母亲的手喝了两口,就坐到炕上,问父亲,“您要出远门?”
  曲老爷点头,“近来海寇试探的动作频繁,我去海陵一趟,把曲家还在海上的商船收回来,北鄢朝廷动荡,谁都想来分杯羹,当前还是保守点,等局势明朗了再出海。”
  曲筝知道京中动乱,江南也难独善其身,只是她没有料到是海寇先坐不住了。
  联想到边关的胡人,她突然想到什么,问曲父,“父亲觉得,海寇出没跟萧家有没有关系?”
  曲老爷也有同样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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