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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逆天狂妻:邪王请留步-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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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锦低头,默默看着自己的双手,道,“我还记得她的手心,那样的温暖,紧紧握着我的手,我记得……”
  “不会有事的。”容寻一字一顿的说,她任看着前方,但目光刚强鉴定,有令人不得不信服的气度。
  犹如沉浮在湖上的心定了下来,慕容锦转头看着眼前人如画的眉目,呆呆的发了痴。
  其实也不算对着容寻是发痴,他只是盯着一件事物,沉静的在想自己的心事。
  出奇的,容寻也安安然然的让他看着,甚至转过头也看着他。
  他知道她。
  她也明白她。
  所以,慕容锦紧紧拽住了容寻的手。
  冰冷的手握着冰冷的手,竟也能从中感觉到些微蔓延在指尖的温度,那样的暖。
  人世纷然,步步有阻前行之石。
  但只要有人,哪怕只有一个人,陪在身边,便可不惧世事。
  慕容锦对着容寻,沉沉一笑。
  他说,“我一直觉得我没有家,这里不是我的家。”
  他说,“今日我突然发现,这里就是我的家啊。”
  容寻没言语,半响,转头看着渐渐停雨的花园……
  两相依偎,最是亲密无间时……
  此刻宫中正灯火辉煌,帝王还在看折子,而等待帝王的女人们,自然也无心睡眠。
  这样灯火通明的宫殿,并不包括太后的寝宫,然而,今夜的太后寝宫也并不安宁。
  太后正走在一条漆黑的甬道中,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冰冷死寂。
  一盏油灯,光照步余。
  太后面色如常,淡然沉稳的走在甬道中,仿佛这条路已经走了百八十遍,而且还要再继续走个百八十遍。
  直到走到一扇小小的铁门前,她才停下沉稳的步伐。
  铁门何处都有些微锈迹,只有那小小的门环,光滑崭新。
  像是有人曾无数次来到这里,摸着这冰冷的门环,却没能下定决心推开这门。
  无论现在是怎么的模样,每个人都曾经有过彷徨无助的时候,那时候,她们会握住自己身边最能依靠的东西,这选择,决定了她们今后会成为一个何等的人。
  然而,在一切的最开始,最彷徨无助时,握住一个人东西寻求安全的念头,并没有任何的错误。
  错,在不知处。
  太后抬头一扫这扇冰冷的铁门,目中有冷冷匕首,闪耀着森森光华。
  “皇儿。”这一刻,她的心里闪过最重要的人。
  也许一个女人是柔弱的,但一个母亲绝对是强大的。
  为了孩子,她可以为自己换上一颗狼心。
  手心握上门环,冰冷与温暖的交错刺的人一激灵。
  太后眉头蹙起,手指微微屈起,终究慢慢推开了铁门。
  门隔天地,几乎是两个世界。
  满室的刑具在跳跃昏暗的火光中,恍若鬼蜮。
  即便无数次来到这狭窄逼仄的地方,太后依然忍不住露出些微嫌恶的表情。
  大抵,女人总归是多了一分心软。
  侍卫上前伺候,太后还未开口,便听到一声惨叫响起,凄厉苍老,一瞬间,灯火都止不住的摇曳。
  太后却是眉头一挑,淡声问道,“招了什么?”
  侍卫毕恭毕敬的半跪回道,“回太后娘娘,她一口咬定了景王的身世,奴才还什么都没问出来。”
  太后眉目一蹙,目光寒光如刀刃一般在侍卫身上划出道道伤痕。
  “哀家要亲眼看看她的嘴到底有多硬。”太后慢慢移开目光,寒刃直视惨叫声出来的方向,目中狠辣决绝,令人不寒而栗。
  侍卫见此情形,知道总算捡回来一条小命。
  他刚刚受的惊吓太大,此刻一放松,感觉全身都是冷汗,又想到太后素日作风,几乎是要泪流满面了。
  “作孽太多,一定要烧烧香了。”侍卫心道。
  太后被领到那间刑室,越往近走,越能听到那惨叫呼救不绝。
  太后面不改色,甚至可以说是面色冰寒。
  侍卫心中默默想到,果然是帝王之家,真是薄凉狠毒到一种程度。
  他又想到平日太后吃斋念佛,更是觉得毛骨悚然。
  刑室十分简单,阴森森的、冷冰冰的,即使是日高三丈时,依然凉风习习,更别提此刻是初秋时分了。
  奶娘已年过四荀,因照顾慕容锦落了一身病根,这几日的逼供下来,更是奄奄一息了。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五章 宁死不屈
  然而,邢架之上,遍体伤痕的奶娘除了呼救惨叫就只重复着一句话,道是,“景王并非皇嗣……”
  太后凤目森然,阴恻恻地道, 道,“这般皮肉算什么,哀家听闻这人怕蛇?”
  行刑侍卫不明所以,又听太后吩咐另一个人找来一桶无毒的小蛇。
  太后抚了抚云髻,好整以暇的看了奶娘一眼,道,“哀家倒要看看,你的忠心有多重。”
  不一会儿,有侍卫拿来了一桶小蛇,个个不过两指长,涌动在桶中,十分恐怖。
  “泼醒她。”太后看着那蛇,冷笑一声,那眼神充满了戏弄。
  “唔——”
  奶娘勉强睁开了眼睛,醒来的感觉并不好,全身都痛的不属于自己,只盼能一死得以解脱。
  太后令侍卫拿起一条蛇,凑到奶娘面前。
  奶娘本来眼前重影不断,见到蛇时,重影回位,回光返照一般,中气十足的尖叫了一声。
  太后眉目生的慈祥,此刻听到奶娘的惨叫,神情也变的慈祥无比,口中却笑道,“你若是实话实话,哀家还给你一个痛快,你若是再一口咬定了,本宫就把这蛇,全部放到你肚子里去。”
  侍卫听了这话,自己都打了个寒碜,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啊!
  奶娘浑身颤抖着,不断的挣扎,哪怕手腕脚腕已经血肉模糊。
  太后垂着眼眸等了一会,没听到想要听到的声音,神色一敛,咬牙道,“你想清楚了?”
  奶娘嘴里胡言乱语着,压根就没听她说话。
  太后眼神一瞟,侍卫立刻拽着那蛇的头,强行捏开奶娘的嘴,作要放进去的姿态。
  奶娘怒目圆睁,已吓得底下屎尿齐出。
  “景王……”奶娘迷迷糊糊的说。
  侍卫停下手脚,太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奶娘,问道,“景王的身世纠竟是什么!他到底是不是陛下的孩子!”
  奶娘挣扎着喃喃道,“景王并非皇嗣……”
  太后气极,神色凛冽如霜。
  奶娘气若游丝,整个人已是半昏。
  太后道,“看来从你的身上也问不出什么了,你也没什么用了。”
  她眼神一动,那侍卫终究是将手中的小蛇,一寸一寸塞进了奶娘口里。
  太后转身,冷冷道,“全部喂下去,胆敢和哀家作对的人,哀家要就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满肚小蛇在腹中涌动,奶娘在刑室里挣扎到天亮,方才咽气。
  太后犹不解恨,竟令人将那腹中之蛇取出,让御厨煮成了蛇羹,送去了给了慕容亦寒。
  “既然如此忠心耿耿,哀家便成全你,让你的主人好好品尝你的忠心!”太后一颗一颗摸捻着佛珠,冷笑不止。
  只可惜,阴差阳错,那一碗热乎乎的羹汤,送至慕容亦寒府上前,便被送羹的小太监不小心到了半碗。
  那太监不知羹汤底细,一做二不休,索性自作主张把整碗都倒了,另买了一碗替换。
  当然,这是后话了。
  此刻,太后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心中不安,慕容锦的身世如同一根芒刺,扎在她心头最尖处。
  “不行,哀家要让皇帝的位置无人可动!”太后心下一合计,索性派人,将慕容亦寒一并抓了起来。
  “可不要怪哀家啊!”太后喃喃道,满目皆是狠厉之色。
  鸡鸣已响,天光微现,城池还处在蒙蒙睡意中。
  净面、描唇、胭脂,厚厚的脂粉将一颦一笑、一悲一蹙都掩盖抹去。
  铜镜映像,镜中人半掩眉目。
  一半浓妆艳抹,一半粉黛不施。
  半面妆,说不出的勾魂动魄,既惊且艳,叫人难以自制。
  苏丽娘静静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无悲无喜,像是一尊白玉做的人像。
  像无数个早晨一样,宅子里的丫鬟端着清水、竹盐等洗漱用品经过院落。
  苏丽娘听到清水颠荡在铜盆里发出细碎声音,有丫鬟的欢笑声传来,这欢笑声畅快爽朗,正是一个女子最无忧无虑时发出的笑声。
  丫鬟们走到房门口便停下了脚步,个个谨言慎行,生怕自己引起了注意。
  “夫人?”领头的丫鬟轻轻叩门。
  “进来。”丽娘淡淡道,声音清冷若寒玉碎地。
  丫鬟们推开房门,井井有序的走了进去。
  苏丽娘缓缓起身,莲步微移,走到丫鬟们的中间。
  丫鬟们个个恭敬垂首待命,目光沉稳,规规矩矩的看着丽娘扫在地面的裙边上绣缀的珍珠。
  苏丽娘伸手在手盆中净过手,静默了片刻,突然冷声道,“更衣。”
  丫鬟们立刻将手中洗漱用具放置在房间各合适位置,各司其职的将衣裙、鞋袜、手帕、香囊摆出。
  一屋子的丫鬟,竟没有一个人多说一个字,多做一个不该的动作,甚至,连咳嗽都没有一声。
  苏丽娘淡淡皱着眉,乌黑的瞳仁中似有暴风雪在翻滚。
  她美目一挑,触及窗外花枝,昨夜一场秋雨,冰寒彻骨,想来庭中花也谢了大半。
  “院子里若还有花在开,想个计策,别让风雨把它折损了。”她信口道,不见得多感伤,也不见得多淡然。
  丫鬟们应了声,随在苏丽娘身后出了房间,一路浩浩荡荡往外走去。
  一直行至前院,无数下人丫鬟垂首看着苏丽娘衣裙上美丽的镶边,心里默默惊叹。
  苏丽娘天生丽质,如白玉无瑕,在她的身上,岁月如刀四个字简直是一个笑话。
  即便年过四旬,她依然清丽柔美,宛若初婚少妇。
  岁月只在她身上留下了风姿楚楚。
  前院客厅,慕容亦寒正在用早膳。
  慕容锦已然和容寻成亲,他便搬到了妻子,苏丽娘的住处,
  他如今算是闲云野鹤,日日只需要坐着享福,但他偏偏就停不下来,睡不惯懒觉,因此起的早。
  随着清脆动听的铃铛声,苏丽娘缓步踏进门槛,眼眸中迸发出一种异色,凶狠诡异。
  慕容亦寒抬目看她时,自然是勃然大怒,他不曾想,她竟然会以这样决然诡异的方式展示她的愤怒。
  若是寻常人家,那是要暴跳如雷的,慕容亦寒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苏丽娘面前,扬起手掌,可看着那诡色异常的眼睛,终究没能打下去。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被抓
  慕容亦寒咬牙切齿,却只能拂袖而去!
  因为,终归是他亏欠了她!
  苏丽娘就看着他的背影,勾唇缓缓笑了出来,绯艳无双。
  正午时分,丫鬟瑛儿形色匆匆进了苏丽娘的房间,恰好打断了苏丽娘的午睡。
  “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说,否则,你是知道的。”苏丽娘侧身靠在床上,红唇微动,慵懒至极。
  丫鬟瑛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目光闪烁不定,“夫人,王爷,王爷他又走了。”
  瑛儿战战兢兢地说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苏丽娘,遭来祸事。
  苏丽娘眼睛睁了睁,一抹精光一闪即逝,随即又闭上了眼,挥了挥手,“走了便走了,他那次不是这般?”
  这么多年来慕容亦寒每次便是这样一不如意,便离去。
  不过慕容亦寒去了哪里,她心里也是有数的,相伴数十年,结发夫妻,也是最亲密的人,这世上最了解他的人就只有她了。
  轻轻动了动修长的玉指,嘴角微扬,她猜想,慕容亦寒一定又是躲到了那处别院。
  苏丽娘起身,坐在铜镜前冷笑着自视铜镜中的自己,一点也不担心,这么多年过去了,那次他不是灰溜溜的又回来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朝野之上极少还有人知道她苏丽娘的存在,在大家的视野中,她已经消失了太多年,早已被人遗忘。
  在众人眼中,她苏丽娘不过是当初那个执意要嫁给慕容亦寒,而最后又被慕容亦寒扫地出门的女子。
  但是慕容亦寒却一直未曾休她,起初百姓与百官还会有所议论,但苏丽娘消失久了,也就渐渐被人遗忘了慕容亦寒还有个妻子在外。
  届时,慕容亦寒刚出北苑,便察觉有人跟踪在侧。
  他也做了那么多年的景王,这点能力还是有的,步履匆匆快速拐入了小巷。
  虽说已经步入中年,慕容亦寒的功夫还是不弱的,身后尾随的那几个人对付起来还是绰绰有余。
  “几位还打算跟踪我多久?”忽地慕容亦寒掉头,看着身后不远处猝不及防的三人。
  三人被发现,也不过只是慌乱了一下子,随即便镇静下来,“慕容亦寒果然名不虚传,既然你发现了,那就烦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了。”
  就算是被慕容亦寒发现三人也毫不退却,反而更是大放厥词让慕容亦寒主动与其走!
  来者不善!
  慕容亦寒轻轻捏着拳,快速扫了三人一眼,“就凭你们,大可以试试有没有这个能耐!”
  他慕容亦寒怎么可能因三两句话就主动跟其走,对面三个人看起来身手平平,他可是久经沙场之人,怎么可能怕这几个小地痞?
  三人皆是相视一笑,虽是白天,可却让人感到一阵冷寒的阴森。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们兄弟了!”
  中间的男子勾了勾苍白的薄唇,骨瘦如柴的手看似无力地挥了挥,一股无形的压力转瞬即至!
  慕容亦寒脸色变了,目光重新打量着面前这三人,这几人绝非表面这般简单。
  下一刻,男子便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慕容亦寒的身后,而慕容亦寒也不是这般容易就被男人偷袭得逞的。
  脚尖微点,一个转身,墨发散在空气中一股薄荷香味弥漫,腰间的银色长剑随即出鞘,“你们究竟有何目的!”
  “你随我们去了便知!”那人依旧不依不饶,说罢另外的二人也动了,此时慕容亦寒正腹背受敌。
  银色的长剑褶褶生辉泛着惨白的光亮,如璀璨的玉石一般耀眼。
  与三人交缠之际,一股异香充斥着慕容亦寒的鼻尖,头也越来越沉重,这香味有问题!
  反应过来慕容亦寒当即斩下衣袍一角,作为蒙面防止嗅到异香之用。
  “啧啧,你发现了,不过晚了,这香味只要一嗅到便会侵入体内,现在做再多,也是徒劳!”脸色惨白骨瘦如柴那中年男人咧嘴一笑,阴森可怖。
  随着那人的话音落下,慕容亦寒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他知道那人说的话定无假!
  周围根本无一人,慕容亦寒努力保持清醒,冷眼看着几人,脸色略微泛白,苍白的薄唇抿了抿,“徒劳吗?”
  慕容亦寒脸上闪过一丝冷笑,嘴里发出的声音让人不由得心底发寒,长剑泛着森森白光,只见慕容亦寒冷冽一笑,反手一剑刺在腿上。
  霎时间,白色的袍子染满了鲜血,剑尖上一滴滴血落在地上,看着好不渗人。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慕容亦寒清醒了几分,看着几人的目光也更加冷厉。
  “慕容亦寒,你很有骨气,可是,嘿嘿,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吗?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
  说罢,三人也没有任何东西,好整以暇地看着慕容亦寒。
  糟糕!
  虽然刺了自己一剑,暂时清醒过来,可这才不过几个呼吸时间,慕容亦寒的意识又开始模糊。
  这药绝非寻常之药,慕容亦寒用剑尖抵在地上,尽量让自己保持平衡。
  砰!
  白色的身影去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摔倒在地,手中长剑滑落,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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