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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逆天狂妻:邪王请留步-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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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仅是来的宾客震惊,就是容寻也有些惊讶,她记得没有吩咐洛千愁送这么大的礼吧……
  这一刻,所有人都知道这络瑛阁阁主与景王妃关系匪浅,想着日后定要多多与景王府走近一些。
  可众人还未惊讶完,宣礼之人又再次开口,“凌国云家为恭贺景王与王妃大喜,赠上铺子十间,庄子十所,锦瑟萧一支,王羲之真迹一副,珠宝首饰若干……”
  盖着红盖头的容寻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有些不稳,紧紧握着慕容锦的手。
  这云家真是有钱,一想到赚大了,容寻差点激动地笑出声来,没想到大婚还有这般多好处……
  不说洛千愁与云家送的东西,单是老头子今日送的凤和琴就是无价之宝!
  接下来送的礼物虽然也价值不菲,可跟这些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容玉听的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容玉可完全没把这些礼物往容寻身上想,以为都是慕容锦好友所赠,要是其再知晓是容寻的人送的,怕是真的要活活气死不成!
  容寻陪着慕容锦敬了一轮酒,二人便回了寝殿。
  容瑾天也是一人在角落里喝着酒,看着二人一副恩爱的样子,心里难受却又替容寻高兴。
  “小丫头。”喜婆刚走,慕容锦就迫不及待地挑了喜帕,看着那面容精致的人儿,慕容锦不由地倒吸了一口气。


正文 第二百四十二章 洞房花烛夜
  从第一眼见容寻他便被这个小小的身影吸引了,没成想竟真有一天,二人会做夫妻。
  面前的人儿柳眉积翠黛,杏眼闪银星,眸子微动引得慕容锦的心也跟着动了起来。
  前院殿中的宾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三三两两还在此间畅饮。
  新房中,气氛有些古怪,二人四目相对,仿若时间就这般静止了一般。
  忽地慕容锦吐了一口气,手轻扶上容寻的脸颊,手感真好!
  “小丫头放心吧,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做强迫小丫头之事,歇息吧!”说罢慕容锦便宽了衣,躺在了卧榻之上。
  容寻美目流转,看了看榻上的男子,最终也是宽了衣,灭了灯,躺了上去。
  闭着眼,容寻看着一旁的慕容锦,心里暗自感激,今日着实累了不一会便沉沉睡去,却没看到在其睡后,旁边的人睁眼看了自己一夜……
  翌日,醒来之时便瞧见旁边人熟睡的模样,容寻并未打扰慕容锦,替其捏好了被子便出去练拳了。
  云袖等人也一同随容寻到了景王府,云书和云画还有天儿被容寻留在了容王府照顾龙氏,不过也都只是暂时的。
  等容寻练拳回来慕容锦也已经起了来,云袖将早膳端了进来,二人用完,慕容锦就去处理事情了,留容寻一人自己熟悉下。
  “小姐,不,王妃,王爷午膳要回来用吗?”收拾好了桌子,云袖看着妆台前的容寻。
  容寻揉了揉眉心,“不了,待会你去吧王府的账本和库房入库登记的册子都拿来。”
  慕容锦午膳应是不会回来的,这几日边关之事也够的他烦了。
  二人这几日过的都很是平淡,容寻将景王府的事务都了解了个通透,而慕容锦也整日在忙边关之事。
  不过得了空,慕容锦还是会带容寻出去逛逛,他只是不想容寻太大压力,才尽量让自己忙碌起来……
  这日,文昌王府。
  午后小憩一会,醒来却发现已经到黄昏,薄被微冷,小炉里的沉香只剩下木灰。
  容玉揉着发疼的额角,侧身寻找身旁丫鬟,却蓦然瞧见栏外朝颜花谢尽之景。
  凄恻,难以名状的凄恻。
  她忽然想到了容寻,那场盛况空前的婚礼,那身华贵异常的礼服,万人敬仰,尊贵无比。
  手指不可自制的绞尽了身上薄被,容玉死死咬着唇,眼里恨意凛然。
  为什么!凭什么!
  堂堂嫡长女,天潢贵胄,才貌双绝,那里比不上那个野丫头?
  容玉凭什么就只能嫁给三皇子!
  她本该站在这天下最尊贵的人身侧的!
  一切的愤恨与挣扎都在这个黄昏迸发。
  既然已算尽千机,又怎能甘心只得这个结果?
  容玉起身看着天边灰暗的彤云,缓缓勾唇,露出一抹温婉沁人的笑。
  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我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要紧紧握住权与力!
  她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立下重誓,那双丹凤眼中光华耀如骄阳。
  “玉妹妹。”
  一声呼唤响起,清亮爽朗。
  容玉转身,脸上自是一贯的笑。
  她刚睡醒,此刻虽自持姿态却掩盖不住其中凌乱,无端透露出几分妖媚。
  惊艳,惊心艳丽。
  通过那抹笑,刘云硕只觉顷刻间,坠入了一场绮丽华美的梦。
  他看着他的妻,这个兰心蕙质的女子,像是涓涓涓细水一样流淌在他的生命里。
  仿若昨日二人的一切不愉快,皆是不存在了一般。
  “夫君。”容玉低声细语的唤道,款款情义,却并不深现,如丝如缕一般缠绕着眼前的男人。
  刘云硕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满心欢喜的拥着他的女人。
  容玉贴在这个还算温暖的胸膛里,思绪忽然跳跃了很多年前。
  其实也不算是很多年前,只是此刻想起,竟如同隔了前生今世一般。
  那时的她,青涩而娇俏。
  如一枝盛放的桃花,夭夭争艳,却也只会装点自身。
  也曾读过几本市井传记,也曾想过将来托身何人。
  穿上那件漂亮的红嫁衣时候会是什么样呢?
  单纯的女孩躲在被子里,抱着那本偷偷藏起的《蒹葭记》胡思乱想。
  会像书里一样吗?
  红烛影下,一身凤冠霞帔,心中有沉沉悬石,然后,那人掀开了那块鸾凤和鸣的红盖。
  从此,琴瑟和谐,莫不静好。
  容玉忽然觉得鼻间有点酸痛,那样无邪的年纪,终究是过去了。
  人,总是不能活在传记中的。
  如果没有权力就只能卑躬屈膝跪在别人前面祈求生活。
  万人敬仰,才不会被人看不起,才不会被人欺负。
  她抬眸看着刘云硕,想到他也窥容寻,想到刘天景的拒绝,想到容寻那场万人钦羡的婚礼……
  这一瞬间,对容寻的恨意达到了一个巅峰。
  她到底凭什么!不过是一个娼妓之女,论才华、论容貌、论身家,她那点比得上自己!凭什么她能得到这么多人的喜欢!
  “我不甘心!”
  “我怎能甘心!”
  容玉伸手将刘云硕散出的乱发挽至耳后,笑道。“夫君,妾准备了汤水,一直在火上温着,天气渐凉,夫君可要喝一点?”
  刘云硕自是点头,二人相携而去。
  赶巧一场细雨,潇潇木下尽落花,栏外朝颜花被泥水所污浊,再无艳色,连她最心爱的月季都落了。
  烛光微暖,灯下美人最宜人。
  容玉浅笑着呈上一碗银耳莲子羹。
  极品青花瓷,釉色温润如玉,在葱白的手指上竟也显得黯淡。
  刘云硕瞧着容玉,忍不住笑道,“玉妹妹,你真美。”
  容玉淡声道,“夫君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刘云硕神色微敛,眸中有微微不可描述的光华闪过,“景王的奶娘失踪了。”
  容玉舀羹的手微微一乱,指尖那点鲜红豆蔻沾染上些微羹汤,晶莹剔透。
  刘云硕眼底微黯,细细喝了一口羹。
  “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容玉略带疑问的道,“景王府戒备森严,岂是能让人人来去自如的地方。”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奶娘失踪
  刘云硕眉尖微蹙,沉沉点头道,“正是这个理,能在景王府邸来去自如,不惊动任何侍卫下人,绝不简单,若是此人要到我府上带人,岂非也易如反掌?”
  容玉掏出一方绣墨兰手帕,轻轻将指尖沾染的羹汤擦去。
  “此人既然如此利害,又为什么只带走了一个奶娘?”容玉抬眸看着刘云硕。
  刘云硕思索着摇头,举目看向容玉。
  “夫君,你不觉得奇怪吗?”容玉垂眸看着桌面,似也在静静思索。
  她摸索着、猜测着道,“会不会,奶娘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
  刘云硕抬目想了想,依然百思不得其解,“奶娘能有什么特别之处?”
  容玉眼底有厉色一闪而过,随即轻声道,“夫君,汤冷了。”
  刘云硕晃过神来,淡笑着点头,景王的事,又与他何干?
  乐的他多事,全当看戏。
  刘云硕将碗中羹汤喝尽,拉过容玉如白玉一般的双手,“玉儿,天色已晚……”
  容玉缓缓将手抽出,笑道,“不若,妾弹奏一曲,为夫君解乏,可好?”
  尾音上扬,像一把小勾子,将人心吊在半空,刘云硕微微一愣,略一想,也点头笑着应了。
  容玉已说的那样适度,进退有度,又怎么能拒绝呢?
  灯火昏暗,美人执琴而坐。
  素手捻弦,曲高入云,歌尽时,刘云硕竟有些发痴。
  从未听过的曲目,似是随意而弹,却意外的动听,刘云硕甚至能从曲中感受到奔腾的流水。
  曲尽半响,容玉静静盯着琴,始终不言不语。
  刘云硕在这一瞬间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保持了安静的默契。
  窗外隐隐约约传来打更声,也没去细听多少了,容玉忽然轻轻推开琴身,起身将灯烛移至桌上,从书桌上拿出笔砚纸墨,郑重其事的在上面写下了“奶娘”两个字。
  “夫君,妾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她蹙着眉看向刘云硕,面上一派情义深重的模样,“七妹嫁入景王府不久,如今景王奶娘失踪,会不会牵连到她,妾,很是忧心。”
  上次她因说了容寻坏话,惹得刘云硕生气,容玉也是识趣之人,自是知道怎样才能讨刘云硕欢心。
  刘云硕恍然大悟,拉着容玉的手道,“玉儿还真是照顾妹妹。”
  容玉浅浅笑道,“自家妹子,怎么能不担心,打断骨头都连着筋。”
  她低头下笔,不一会儿,白纸上多出了奶娘、景王、景王妃几个娟娟小字。
  容玉看着这几个小字许久,忽然侧头询问道,“夫君,你说,一个奶娘最大的价值是什么?”
  “这个嘛……自然是喂奶。”刘云硕略有尴尬的说。
  容玉点点头,忽然她眼眸猛地睁大,神色微凛,抬头道,“她喂的是谁的奶呢!”
  刘云硕看着她,眼珠一转,终于想到了什么。
  夜深人静,天地都安静了下来。
  容玉躺在刘云硕身侧,闭目静思。
  奶娘,为什么要抓走奶娘?
  百思不得其解,一个下人而已,那里值得用如此手段去抓?
  同样百思不得其解的还有容寻。
  虽然在景王府没多长时日,但慕容锦的奶娘真是一个慈祥的老人。
  深居景王府,几乎算是与世无争,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失踪?
  容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到白天慕容锦焦急的神色,她就觉得心乱。
  “奶娘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人抓走她呢?”容寻喃喃自问,良久,轻轻叹了口气,“奶娘平平常常的……”
  更深夜沉,寂寂的天地间只余下些微虫鸣声。
  容寻迷迷糊糊的思索着,半睡半醒间,她忽然想到,奶娘毫无价值,可奶娘伺候的人不同寻常啊!
  “会是谁呢,他又是想知道些什么呢?”容寻想到这些问题,只觉得脑中有闷雷劈过,再无任何睡意。
  无论是想知道些什么,慕容锦都一定陷在其中!
  容寻死死咬着唇,抓着锦被的手背上有细细的青筋暴露——
  到底是谁呢?会是刘云硕吗?
  从这个时候开始,他就有危险了吗?
  容寻紧紧闭上眼,强迫自己将心神定住,片刻之后,她睁开沉重的眼皮,起身坐在床边,最后披衣下床。
  庭外月华如水,洒在阁楼前,光影交错,恍若重宫。
  容寻沿着一条小径慢慢走,白日的喧嚣散尽,此刻花园内树影重重,诡异非常。
  初秋的夜风很冷了,容寻裹紧了衣服,借着冷风思考着。
  慕容锦回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容寻。
  云鬓斜簪,花颜如梦,可那双如星辰的眼眸,此刻却沉静沧桑,如同一方幽幽寒潭。
  这样的容寻,有种脱离了现世的凄美。
  是的,凄美。
  慕容锦看着她,心里很难过,说不出为什么难过,也形容不出难过的感觉。
  “小丫头!”慕容锦高声喊道。
  他讨厌这种感觉,容寻,怎么会是这样的呢!
  她怎么会让人感觉凄美,她让别人凄还差不多!
  “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容寻微微有些惊愕,不过想想也释然了,自己都睡不着,他怎么会睡得着?
  “我想了很久,奶娘身上唯一的价值,是我娘,或者我。”慕容锦皱眉道。
  容寻点点头,用眼神示意慕容锦说下去。
  慕容锦双手一摊,表示万事不知了。
  容寻心里一阵无言,只好垂下眼眸默默看着地面。
  慕容锦也没指望容寻能说出什么惊人之言,烦闷得将地上松果踢开,闷闷道,“奶娘年老体衰,还要受这样的事,是我连累了奶娘。
  容寻猛然抬眸,朱唇微颤,终究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前世并没有这件事的发生,是因为她的改变,所有人的命运才偏离了既定的轨道。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所以,连累奶娘的不是慕容锦,而是她。
  不由自主的,容寻偷偷地搓着石榴红的裙带,目光移开眼前这双灵动鲜活的眸子。
  心里有说不出的凄凉,尤其是这秋夜的景色,更添伤怀。
  “别难过,奶娘不会有事的。”容寻细声安慰道。


正文 第二百四十四章 夜半闲话
  真是前世的冤孽,命里的报应。
  容寻想,她一定要把奶娘完好的带出来,欠他的,一定不能再多了。
  她想的入神,竟也没发觉天边有细雨飘来,直到被慕容锦扯着跑到凉亭中才反应过来。
  “怎么回事啊,呆子一样,下雨也不知道跑!”慕容锦略不满的说道,抬手想将眼前人乌发上的水滴抹去。
  容寻心中一惊,几乎能感觉到那指尖的温热时,才堪堪侧过头。
  有片刻的寂静。
  慕容锦眼神微黯,在她心里,自己是如此生疏之人吗?
  容寻就势伸手接下亭角滴落的雨水,沉吟片刻,道,“这雨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了。”
  慕容锦蹙眉,小丫头撇话题太生硬了,真是,让人觉得牙根莫名痒痒。
  他好歹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有哪里可憎?有哪里能让她心有芥蒂吗?
  果然,还是很不爽!
  慕容锦勾唇一笑,手掌一翻就想摸一摸容寻头顶。
  容寻下意识后退半步,夜风将一身衣裙吹起,恍若云霞散飞身侧。
  “别动手动脚的。”她微蹙着眉道,伸手将胸前散发挽至耳后。
  风也潇潇,雨也潇潇,黑暗中的一切都让人看不真切,影影绰绰,更有一番别致滋味。
  慕容锦本来还想胡闹一番,不知为何,那心思一下子便歇了。
  他没了力气,索性坐到亭中石桌上,一拍身侧位置,大大方方的说,“你坐吧!”
  秋夜雨寒,石桌冰冷,容寻本不想坐,但看着慕容锦的略带忧伤的神色,还是坐了下来。
  “奶娘她待我很好。”慕容锦看着前方,忽然开口,继而又是一阵沉默。
  容寻就静静坐在他身旁,陪他看着虚无黑暗的前方。
  似乎已度过了一千年的岁月,空气中的冷花香都渐渐消散。
  慕容锦低头,默默看着自己的双手,道,“我还记得她的手心,那样的温暖,紧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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