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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后成了皇帝的白月光-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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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软软地靠在榻上歇息,已经恢复了的绵绵发力一跃跳了上来,熟门熟路的卧在姜蜜的臂弯之中。

    姜蜜微微一笑,顺手摸了摸绵绵蓬松的发毛,心绪渐渐地平复下来。

    “我出去后,有人过来了吗?”姜蜜问道。

    秋玉回道:“四姑娘未时过来了一趟,奴婢说你睡了,她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姜蜜点了点头。是阿容啊,也不知道阿容是找她什么事。

    姜蜜靠在美人榻上昏昏欲睡,忽然一下睁开了眼睛,她坐了起来唤道:“秋玉,秋玉!”

    秋玉正在门外和夏若商量晚膳给姑娘送什么的时候,听到屋里的姑娘的呼唤。

    她急忙跑了进去,“姑娘,怎么了?可是梦魇了?”近来姑娘总是睡不好,她们都很担忧。

    姜蜜道:“秋玉,你去把那日从千霜寺带回来的棋谱找出来给我。”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姜蜜话音一落; 荣安堂内窃窃私议了起来。

    “姜姑娘会不会因为当时太混乱记错了?在亭阁内的都是世家贵女,又有谁会故意去推姑娘呢。”

    “是啊,那时女眷们都在躲蛇,或许只是不小心碰着了?故意二字说得也太严重了。”

    承恩侯夫人沉着脸拧着眉; 刚刚说话的是两个平日里爱做和事佬的夫人; 旁的事也就罢了; 可姜蜜被人推落水; 若不是姜蜜命大,这就是谋杀啊。

    承恩侯夫人恼怒地道:“人心难测; 谁知道有没有包藏祸心之人?夫人也没亲眼见着,怎知我侄女不是被人故意推的?”

    坐在角落里一尖脸夫人道:“这无凭无据的; 若是姜姑娘随便说出一人,那也不怕冤枉了好人吗?”

    于不远处一圆脸的武将夫人笑了一声; “瞧着话说的; 谁会用自己性命去冤枉人?莫不是有些人心虚吧?”

    那尖脸夫人气道:“刘夫人你莫要含血喷人!”

    眼看着就要吵起来了; 拍桌昭阳大长公主呵斥道:“住口!你们还把不把皇上和本宫放在眼里了!”

    刚刚争持的几位夫人纷纷福礼请罪。

    昭阳大长公主皱着眉抬手挥了挥,她转头向皇上问道:“陛下,这事您看?”

    萧怀衍道:“既然刚刚姜姑娘说是想私禀,想来是还有话要说。除了靖远,先让其余人都退下。”

    昭阳大长公主朝薛靖远看了一眼,如今他已是大理寺少卿; 他留下是理所应当。

    很快荣安堂内只剩下萧怀衍、昭阳大长公主、薛靖远以及姜蜜。

    萧怀衍的目光落在姜蜜身上,道:“可以说了。”

    姜蜜回想当时的情形,在她毫无防备之下,推她之人用力极大; 虽然只是刹那间却有一个印象是极深的。

    姜蜜抬起头道:“臣女没有见到推我之人的样貌。但推我的人手上应是戴了戒指。”

    昭阳大长公主神情疑惑; “你是怎么知道对方戴了戒指的?”

    姜蜜顿了顿; 忆起当时背后的触感,脸上有些不自在,垂眼低声答道:“禀长公主,臣女的……对触感比较敏锐,那人推我时很用力,她手上戴没戴戒指能够感觉的到。”

    “若、若是推测的没错的话,那人的左手中指和尾指有戴戒指。不知这个线索能不能找到推臣女之人。”

    姜蜜说完脸上难免染上羞窘之意。

    听到上座的男人低笑了一声,姜蜜只觉得自己的脸又烫了一分,根本不敢抬头。

    萧怀衍放下手中的茶盏,道:“薛爱卿,这事便交给你去查了。”

    薛靖远拱手道:“臣领旨。”

    薛靖远离开后,大长公主开口道:“姜姑娘你身子还弱,先坐着吧。”

    姜蜜福礼:“谢殿下。”

    姜蜜寻了椅子规规矩矩坐下,眼睛垂视地面,根本不朝上座多瞧一眼。

    荣安堂内又重归于宁静。

    昭阳大长公心神不宁,不管到时候薛靖远找出来是谁,这事都不好办。今日来赏花宴上的姑娘都出身不低,这谋害太后侄女的罪名一出来,即便是未遂,那也是累及整个家族啊。

    好好的一场花宴,怎竟成了这样。

    萧怀衍则悠然闲适地旁观姜蜜,见她端坐将绣鞋藏在裙摆之下,低头垂眸,不停地绞着手中的帕子,耳朵上戴着的玉色耳坠微微晃动。

    她似乎从一进来就一直在回避他。

    萧怀衍闭上眼睛,黑暗中那莹白玉光,蘼艳之色清晰浮现。同时耳边响起刚刚那道娇软之声:“臣女的……对触感比较敏锐。”

    那副颤抖不止地身子,究竟是敏锐还是敏感呢?

    萧怀衍睁眼眸光幽暗,他朝李福吩咐道:“去给姜姑娘倒杯热茶。要是母后知道姜姑娘今日的遭遇,还不知会怎么心疼。”

    这话将昭阳大长公主惊醒,她道:“是我礼数不周怠慢了姜姑娘。姜姑娘本就在府中受了委屈,待查清后我定会去宫中向太后赔罪。”

    说完便将婢女唤进来,给姜蜜换了热茶还端了些点心。

    姜蜜此时哪有心情吃,只想着薛大人查出了凶手没有。

    可她又不得不站起来谢恩。

    抬眼间,与萧怀衍那双乌沉的凤眸撞个正着,姜蜜羞恼地低下头,而那双凤眸却荡开了笑意。

    不多时,薛靖远走了进来,行了一礼,直接道:“陛下、祖母。依姜姑娘所言,当时在亭阁中的女眷手戴戒指的有八位,左手戴戒指的有三位。中指和尾指皆戴了戒指的则只有一人。是谢国公府的谢明姗姑娘。”

    大长公主满脸震惊,“怎么会是她?”

    这谢明姗素来端庄娴雅,又有京城第一才女之名。她本还将谢明姗作为靖霖未婚妻备选人之一,怎么会做出这么狠毒又愚蠢的事情。

    姜蜜不算太意外,只是没想到是谢明姗亲自动得手。谢家与她有隙,已积怨到了要她命的地步了吗?

    薛靖远继续道:“臣起先是告诉诸位夫人小姐,姜姑娘在落水之际扯下了一块推她之人的衣衫布料。当时便有几人不动声色地抬手查看自己的衣袖裙摆。臣又道需让婢女婆子跟诸位夫人小姐对比衣衫的面料,请夫人小姐们去不同的房间。待查到戴戒指之人后,便将其身边的丫鬟收押逐个审问,便有人经不住露了马脚。据口供那谢明姗姑娘应是临时起意动的歹念。”

    大长公主又怒又失望,堂堂谢国公府的姑娘居然如此歹毒,谢国公一系的姑娘名声都没了。世家勋贵都不会选择教出这等姑娘的家族结姻。

    大长公主向皇上请示:“陛下,您看这要如何处置?”

    萧怀衍沉吟片刻道:“且让这谢姑娘随薛爱卿去一趟大理寺,再让谢国公去领人吧。”

    大长公主有些惊讶,陛下这么不给谢国公府面子了吗?谢国公府的姑娘去了一趟大理寺,那往后她们的女眷还有脸再出门吗?

    谢国公府是贤太妃的母家,他不是对贤太妃向来礼遇有加吗?

    那谢明姗被接回家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大长公主又向姜蜜问道:“姜姑娘可有异议?”

    姜蜜摇了摇头,“但凭皇上和大长公主做主。”

    她心中还有疑虑,比如给她下药之人,在水中要杀她之人,这些她此时都不能说出来。

    现今能将推她之人查出来,已是最好的结果了。

    萧怀衍起身,“时辰不早了,朕也该回宫了。其余的事裴池会帮着姑母料理,姑母且安心。”

    昭阳大长公主和姜蜜都起身,“恭送陛下。”

    ……

    参加花宴的宾客都迫不及待地离去,惟恐再卷到其中。

    这场花宴不仅被蛇惊吓到,还差点出了人命,真真是凶险。

    姜蜜和承恩侯府一行正要上马车离去时,前面出现宫中仪仗,内侍和宫女护着一辆马车在她们面前停了下来。

    崔嬷嬷从马车中下来,对着姜蜜和侯夫人行了一礼道:“侯夫人,太后娘娘让奴婢来接三姑娘进宫。”

    姜蜜微微一怔,姑母现在让她进宫吗?她想到未能在镇国公府说出之事,去见见姑母也好。

    姜蜜松开姜容的手,安抚了她两句,便随崔嬷嬷上了马车。

    ……

    荣安堂的内寝之中,昭阳大长公主一脸疲色得靠在软塌上,她的头隐隐作痛,喝了药也无济于事。

    伺候在一旁的嬷嬷见进来的人,便立即唤醒大长公主,“殿下,世子来了。”

    昭阳大长公主睁开了眼睛,她慢慢地坐起来,薛靖霖上去扶着她,“祖母,您慢点。”

    昭阳大长公主抓着他的手臂问道:“怎么样了?可查出了什么?裴池走了吗?”

    薛靖霖道,“祖母放心。那些毒物都搜查出来了,除了那些毒蛇,还有一些藏在花草之中的毒蝎也找到了。裴池也已经离开了。”

    “那些毒物到底是哪里来的?究竟是何人要在我镇国公府作妖!”

    薛靖霖道:“祖母息怒。那些毒物是采办的一个管事因对赏银之事心存不满,便偷偷地弄了这些毒物藏在草木之中,故意破坏花宴。孙儿已将他及同犯都处置了。”

    大长公主有些不敢相信,“只是为了赏银?没有其他人指使?”

    薛靖霖点了点头,“祖母,莫要多想,今日之事是许多事情凑巧碰到了一起,才造成了这场混乱。”

    大长公主沉默了半晌,“靖霖,你的病何时能好?陛下今日问起你了。”

    薛靖霖无奈地笑了笑,“祖母,承蒙陛下厚爱,我实在是……”

    大长公主打断他,“薛靖远已是大理寺少卿了。靖霖,你的病该好了!”

    薛靖霖刚想开口,便有股血腥味涌上喉咙,他拿出帕子捂住嘴咳了起来,那帕子上很快便渗透出了血渍。

    大长公主吓得惊慌失措,她让薛靖霖赶紧坐下,自责道:“是祖母不好,祖母不该逼你!药呢,你快将药吃下去!”

    薛靖霖待一阵喘息后,渐渐平复了下来,他抹去嘴边的血迹,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玉瓶倒出几颗黑色药丸一把吞到嘴里。

    大长公主看着他苍白的脸,心疼不已,叹息道:“是祖母太急了。”

    薛靖霖面露微笑,“祖母莫要自责,都是孙儿不好。”

    大长公主又哀叹了几声。

    薛靖霖问道:“怎不见宁珠那丫头?”

    大长公主道:“那丫头从知道姜家那姑娘落水后就哭闹不休,让人给她喂了安神汤,睡过去了。”

    薛靖霖道:“她跟那姜姑娘倒是亲近。”

    “祖母,宁珠身边的丫鬟都需全部换掉,她今日撇下丫鬟独自带着那姜姑娘跑去偏院看了白虎,被白虎的凶性吓到了。再说她也渐大,得让人好好教教规矩了。”

    大长公主神色犹豫:“可宁珠她的心性本就比旁人要小几岁……”

    “正是如此才更要好好的教,便是教个出表面模子也行,在外不被看出异常便好。”

    大长公主颔首同意了。

    她忍不住问道:“靖霖,这花宴上,可有能入你眼的姑娘?”

    薛靖霖缄默许久,他抬眼道:“孙儿瞧那姜家姑娘性子挺温婉。”

    “姜家姑娘?”昭阳大长公主语调都变了,“不、不行。我们镇国公府庙太小,只怕姜家看不上。”

    薛靖霖只是笑了笑。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姜蜜没想到会这么快又再进宫。

    她扶着崔嬷嬷的手从马车上下来。

    慈宁宫华灯初上; 灯火通明,轻雪早站在门口等着了。

    见到姜蜜过来,急急地迎了上去。

    “三姑娘; 幸好你没事。太后娘娘得知你落水的消息忧心不已,连旧疾都犯了。”

    姜蜜一惊; 急道:“快带我去见姑母。”

    姜蜜踏入寝殿之中; 便见到姜太后坐在黄梨木倚上,闭着眼睛不停地在拨动手中的佛珠。

    姜蜜鼻子一酸,低声唤道:“姑母。”

    姜太后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瞧着面前的姜蜜,她站了起来; 将其紧紧搂住; “好孩子,平安便好。”

    姜太后握住姜蜜的手,“手怎么这么凉?这身上的衣裳是不是太薄了?”

    姜蜜摇了摇头; “姑母; 我不冷。许是刚刚吹了一会夜风; 很快便暖和了。”

    姜太后还是让轻雪去取了件披风让姜蜜披上。

    姜蜜受了姑母的这份好意; 她道:“姑母轻雪姐姐说您旧疾犯了?您胸口这会还疼吗?”

    “哀家没事,老毛病了。棠棠,到底是怎么回事?哀家先是收到消息说你落水了,我便让去人找皇上,结果皇上不在宫中,于是便让崔嬷嬷等人去镇国公府。后又有消息传来说你被救了,推你的人是谢国公府谢明姗?”姜太后一边说着一边让姜蜜在她身边坐下。

    姜蜜想应是她在来宫中的路上; 就有人先一步将消息传到了宫里。

    她便将花宴上怎么落水的过程说了一遍; 见到姑母的脸色越来越沉; 她犹豫要不要将水下有人扯她腿的事说出来。

    姜太后见她欲言又止,便道:“棠棠,还有什么便一道说出来,无须对姑母隐瞒。”

    姜蜜正色道:“姑母,有一事我在镇国公府时没有说。在我刚落水时有仆妇朝我游过来,我以为是救我的,谁知她拉着我的腿往下拽,想让我溺水而亡,在她拉扯我的时候,我隐约看到有男子的身影也朝我游过来。幸而我蹬开了她逃走了。”

    姜太后眼露厉色,手握成拳,拍桌而起:“一计连着一计,好生歹毒!”

    姜蜜将姑母脸色不对,怕她心绞又犯,扶着她的手道:“姑母息怒。小心身子。”

    姜太后转过头,伸手摸了摸姜蜜的眉眼,承诺道:“棠棠,你放心,姑母会为你做主。”

    姜蜜这才落下心来。

    不过她还是将中了药一事瞒了下来,她怕被姑母问下去,她会说漏嘴牵扯到萧怀衍。

    要是姑母知道她被萧怀衍所救,不仅被他瞧了,还有了碰触。

    姑母只怕会直接去找萧怀衍要位分了。

    只要一想到那个可能性,她半个字都不敢提。

    姜太后看着姜蜜苍白的脸,怜惜地道:“棠棠,你今日受苦了,让轻雪带着去回暖阁歇着。有什么话咱们明儿再细细的说。”

    姜蜜点了点头,跟着轻雪一道离开了。

    姜太后坐着未动,将手中的佛珠放到桌上,长叹一声。

    崔嬷嬷上前给她端上汤药,“娘娘叹什么气。咱们三姑娘能逢凶化吉是有大福的人。幸好三姑娘会泅水,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学的。”

    姜太后若有所思,没有将崔嬷嬷的话听进去。

    她心里头还在想着棠棠所说的话。

    世家之中姻亲关系错综复杂,镇国公府没道理会趟这个浑水,更不可能在自家办的花宴上出人命。

    究竟是哪家出的手?

    ……

    白雾缭绕、水声潺潺,温热的水自四方黄金所铸的瑞兽嘴中汇聚到浴池之中。

    萧怀衍靠着白玉浴池壁边闭目养神。

    半梦半醒之间他恍惚又听到了铃铛声,感觉自己正站在一女子的身后,那女子肌肤胜雪,修长的脖颈和腰间都系着细细地的带子,只要随手一扯,那件短小的肚兜便能落下。

    他一松手,那女子便惊慌地在水面扑腾,他伸手又将她捞了回来,“慌什么,有朕在,不会让你呛到水。”

    他扶着她的腰,握住她的胳膊将她的姿势纠正,便又松开让她再尝试。

    一开始她很害怕,总是抓着他不肯放手,渐渐地适应了水后,那一身白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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