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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重生后成了皇帝的白月光-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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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怀衍微微讶然地挑了挑眉。

    他出声道:“朕劝姜姑娘还是省点力气。”

    姜蜜口腔之中尝到血的味道,可同时她牙也撑不住了。

    萧怀衍松开姜蜜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拇指按住她沾着血色的唇,看到她眼中浓浓地惊恐和抗拒。

    姜蜜已经完全听不到萧怀衍在说什么了,她只知道现在萧怀衍的眼神跟前世那时一模一样。

    萧怀衍见她那神情有些不对,口中似乎在说着什么,他低下头,那声声哀泣:“不,不要……陛下,求求你,求你放过我。”

    萧怀衍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的拇指在那柔软的唇上捻了捻,眸色如墨色一般,在她耳边道:“不想被破身就吞下去。”

    姜蜜感觉唇被揉的生疼,骤然好像有一颗东西滑到了她的嘴里。

    微苦,很快在嘴里融化,顺着喉咙流下去。

    她咽了咽口水,那股苦意蔓延开来……

    萧怀衍松开了手,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姜蜜伏在床头咳嗽,眼睛发红的看着萧怀衍离开的方向。

    ……

    守在院子里的薛靖远看到从房里出来的人,露出意外的神色,他迎了过去,“陛下,可有吩咐。”

    萧怀衍摁了摁额头,道:“让人进去给她换衣裳。”

    薛靖远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是,陛下。”

    他之前瞧着那情形,还以为陛下会此处幸了那位姑娘。

    没想到陛下会这么快出来。

    薛靖远又道:“陛下是要去隔壁厢房坐坐吗?”

    萧怀衍面上露出一丝笑,“不了,朕要去瞧瞧热闹。”

    薛靖远听这语气,背脊一凉,也不知道荣安堂的昭阳大长公主会不会受得住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

    院外李福和裴池久候多时,萧怀衍一出来便齐齐行礼。

    薛靖远先恭送陛下离开,他得先把院子里那位贵客给安顿好,才好跟着一道去看热闹。

    薛靖远将妹妹又喊了过来,嘱咐道:“宁华,东边厢房的那位你亲自过去送衣裳。待安顿好了,再送到她荣安堂来,到时候你便这样说……”

    薛宁华听完哥哥所说神色变了又变,郑重地应了下来。

    ……

    姜蜜躲在被褥中,将湿了的衣衫脱下,放在一旁。

    贴身的肚兜正犹豫要不要脱下时,门声一响。

    她又惊慌地藏到了被褥之中。

    门口传来一道清亮的女声,“姑娘莫怕,我是来给你送衣裳的。”

    薛宁华说完这才走了进来。

    她见到床上锦被之中露出的那张雪肤花貌的脸,还有床边那些湿透了的衣衫,她朝那受到惊吓的姑娘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姑娘,我让丫鬟送些热水来,先让你沐浴,然后再换上干净的衣裳。这些都是未穿过的新衣裳,姑娘尽管放心穿着。”

    说完,她把手中的衣裳放绣凳上,先出去了。

    姜蜜缓缓松下一口气。

    待到门再次打开,便有人隔着屏风在浴桶中放热水。

    姜蜜听到刚刚说话的人的声音,“姑娘,水好了,你可以出来沐浴了。”

    姜蜜在她又要关上门时,小声地道:“谢谢姑娘。”

    薛宁华微微一怔,笑着道:“无须客气。”

    薛宁华走在廊下对丫鬟吩咐道:“去煮碗祛寒的汤药过来。”

    ……

    姜蜜泡在温热的水中,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要不是手指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在最可怕的噩梦里,也不会有今日这般凶险。

    但凡她稍作犹豫稍有偏差,便已经没命了。

    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也不知道是何时被下得药,更不知道在水中要杀她的人是谁派来的。

    姜蜜心想,她何时如此遭人恨了,杀招频出。

    下药是想让她在湖心苑当众出丑吗?还是会安排一个男人出来污她名节?那推她下水是要她的命,水下安排的人是生怕她死不了吗?

    姜蜜脑子一阵阵的发胀,疼得厉害。

    若是没有遇上萧怀衍,她会怎么办?

    是被寻来仆妇搭救,还是会遇上要她命的人?

    思及此,冷汗淋淋,后怕不已。

    自吃了萧怀衍塞给她的那颗药后,那股蚀骨难忍的痒在渐渐地消退。

    姜蜜神色复杂,从水里起来,将身上水珠擦干净。

    低头看向腰间时,有着两处红色的印记,她闭了闭眼睛,裹上亵衣。

    坐在床榻换上绫袜时,想到之前脚上那滚烫的触感,她恨不得再去水里洗一遍。

    姜蜜抿着唇将绫袜穿好,换上了新的绣鞋。

    门再次被推开,薛宁华端着汤药走了进来,她见到换好衣裳的姜蜜,眼睛一亮。她把汤药放在桌上,忙说:“姑娘先别动,你着头发还是湿的,我用帕子帮你绞干,要不然头会痛的。”

    姜蜜承了她的情,再次向她道谢,又主动问起:“不知姑娘该如何称呼?”

    薛宁华想到兄长的嘱咐,便道:“我是镇国公府大房的四姑娘薛宁华,不知姑娘你的芳名?”

    姜蜜张了张嘴,想说出名讳,可想到自己这个处境,担心说不来会不会给人添麻烦。

    薛宁华见到她的犹豫,笑着说:“是我在湖边散步时救了姑娘,所以姑娘莫担心。”

    姜蜜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

    “承恩侯府,姜蜜。”

    薛宁华恍然道:“原来是姜姑娘啊,久仰久仰了。”

    对上姜蜜疑惑眼神,薛宁华道:“太后家的姑娘在万寿节上得了皇上赏赐的绿绮,这事啊,在京中闺秀之中都传开了。”

    薛宁华一边帮姜蜜绞干头发,一边让姜蜜把那碗祛寒汤喝了。

    姜蜜捧着那一碗祛寒汤感激道:“谢谢薛姑娘。”

    薛宁华笑着道:“姜姑娘太客气了。”

    ……

    荣安堂内坐着不少人,却极为安静,除了偶尔响起地抽泣声。

    昭阳大长公主神色凝重,心急如焚,见到走进来的婆子问道:“如何了?可有找到?”

    那婆子跪下请罪,“四面都派了船寻找打捞,会水的婆子都在水下寻找,护卫们也沿着湖边搜寻,都未看到姜姑娘的踪迹。”

    这话一落,再坐的人神色各异。

    都快找了一个多时辰了,这要是还未找到岂不是真的香消玉殒了?

    昭阳大长公主手中的佛珠险些要握不住了,她心焦如火得又问:“世子呢?世子那边查的怎么样了?快派人去把世子找过来!”

    承恩侯夫人此时已面无人色,浑身战栗不已。

    姜蜜好好的跟着她出门,现如今落水音信全无,这会婆子又说还是找不到。

    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晕,一下往后栽去。

    “娘!”

    “夫人!夫人!”

    姜宜和婢女将承恩侯夫人扶住才未瘫倒在地上。

    昭阳大长公主站了起来,让大夫赶紧过去。

    正候在荣安堂里的大夫及时给承恩侯夫人施了针,她才醒了过来。

    姜容跪坐在承恩侯夫人身边,脸上的泪不止,嘴里喃喃念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没有拉住阿姐。是我没有拉住阿姐。”

    承恩侯夫人看着这孩子失神的模样,将她搂到怀里,她抬起头来,望向大长公主,“请大长公主给我们一个交代!我要即刻进宫禀明太后娘娘!”

 第30章 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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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太妃被太后噎了一下,她敛了笑容,抚摸手上涂抹地艳红的丹蔻,扯了扯唇角; “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萧怀衍自酌一杯; 脸上带着许些笑意; 那双狭长的双眸却如深渊一般黑沉。一直戴在拇指上的玉扳指; 被他取了下来拿在手中把玩,那动作不似平日里的沉稳透着几分轻佻。

    近身伺候在旁的李福眼皮一跳; 皇上莫不是头疾犯了?他从袖子拿出一紫檀木盒悄悄朝皇帝递过去,犹豫着要不要直接劝皇上服药。

    萧怀衍斜看了他一眼; 李福吓得又默默地将紫檀木盒收入袖中。

    “承恩侯府献礼!”唱礼声再次响起。

    萧怀衍随手拨弄两下玉扳指; 又重新戴上。

    太后表面看着云淡风轻,可她微微坐直的身子,泄露了她的情绪。

    姜蜜本不该出去那么久; 可是其中出了什么意外?

    她刚打发轻雪出去寻人; 外头唱礼便响了起来……

    贤太妃身子前倾,兴致勃勃正待看一出好戏。

    大殿之中上百双眼睛都看向走进来的姜蜜。

    太后皱了皱眉,为何棠棠手上没有拿画?她的手上甚至没有任何东西!

    贤太妃忍着想笑出声的冲动; 调侃道:“这姜家姑娘双手空空; 难不成是要为皇上吟诗一首吗?”

    此时姜蜜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朝龙椅上的人福身行礼,“臣女恭贺陛下万寿无疆; 国运昌盛。”

    萧怀衍抬眼,语调平缓:“免礼。”

    姜蜜起身站定后; 才向贤太妃回道:“贤太妃娘娘猜错了。臣女与谢姑娘一般; 是为陛下献上一曲。”

    此话一出; 便引得众人窃窃私语。

    已有珠玉在前; 这位姜家姑娘就不怕对比惨烈,自取其辱吗?

    平日里也没有听说过承恩侯府的姜三姑娘擅琴啊!

    “不过弹琴之前,臣女还需向谢姑娘借琴一用。”

    姜蜜此话一出,引得人深想起来。琴本是私人之物,也只有自己用顺手的琴才能弹出相合的乐曲。这会姜家姑娘弃自己的琴不用,反而要借谢家姑娘的琴,很难不让人猜测她的琴可能是出了问题。

    此等场合是何其重要,琴出了问题定是人为破坏。

    皇宫里的阴私可不能这时摆在明面上说出来,不管是什么原因都会扫了圣人的兴致。

    那么借琴一用,倒也是圆的过去。

    只是众人都怀疑,即便借了谢家姑娘的琴,姜家姑娘能适应的了吗?

    谢明姗尽管心里极不情愿,也只能装着大度,将琴借出。

    姜蜜端坐看着眼前的琴,心中思绪翻涌,她原以为这一世不会再弹这首曲子了。

    没想到,前世没能让他听到的曲子,如今会在这个场合里弹给他听。

    姜蜜闭上眼睛,摒弃脑中的杂念,那首深入骨髓般的曲子就仿佛有记忆一般,随着她的心念而动。

    只见一双纤细秀美的手抚在琴弦上,琴音泄出,曲调绵柔,听起来像是一首江南小调缠绵婉转,却也没有让人惊艳到眼睛一亮,与之前谢家姑娘所弹略逊一筹,底下有些人开始摇头了。

    太后紧蹙着眉,神情凝重。

    贤太妃心中大快,总算是出了一口气。今日这事传出去,姜蜜便会一直被阿珊压住。技不如人,还出来献丑,真是自不量力。

    薛宁珠伏在大长公主身边,她小声念叨:“姜姐姐真好看,姜姐姐弹琴的手就像花一样,姜姐姐弹得好听多了……”

    大长公主失笑的摇了摇头,真是孩子话。

    萧怀衍倒是神色如常,倒了一杯酒饮尽。

    渐渐地曲风开始有了变化,琴音从刚刚还缠绵悱恻的就像是一对相爱的恋人,分别将至忽然感伤了起来,依依不舍,留恋又带着期盼,似乎还有一种希冀。

    曲音慢慢地萧瑟仓皇,隐隐有号角声,又似战马嘶鸣。

    曲调激昂高亢,又波诡云谲,时而惊险,时而缓和,让人想到了战场上的生死搏斗,九死一生。

    琴又渐缓了下来像是在激战过后,疲惫的战士栖息在深夜的港湾带着希望遥望远方……

    众人像是被带入亲历了主人公的,与家人爱人分别,奔赴战场,又与敌军厮杀保家卫国……一次次的击退敌军,守住了国土,捍卫了国威,疲惫时看着天上的月亮,想着在远方有深爱的人在等着自己,进入美好的梦乡。

    大殿之上琴音绕梁,已沉浸在曲中人,有举着酒杯发呆的,也有暗暗拭泪的。

    新帝从云州起家,追随者武将居多。先帝在位时,外族几次入侵,都是新帝领兵击退,打得外族人不敢再犯。虽是胜了,期中的凶险艰辛有谁知?

    今日来赴宴的,有很多新贵便是立了军功的家眷,她们有父兄在边关驻守,常年见不了几面,一有战事便担惊受怕,这首曲子让她们都共情了。

    琴音落下最后一个音符,大殿之中静极了。

    帝王抚掌,打破了沉寂。

    昭阳大长公主随之抚掌称赞:“姜姑娘小小年纪便能以情入曲,不是所谓技巧所能比拟,实在难能可贵!”

    姜太后眉眼舒展,笑着道:“谬赞了,棠棠可当不起!”

    任谁都看得出,姜太后虽口中说着谦逊之词,可眼中的骄傲满意,藏都藏不住。

    昭阳大长公主道:“若是姜姑娘当不起,依我看殿中再也没人能当得起了。要不然陛下也不会抚掌呀。陛下,您说呢?”

    萧怀衍笑了笑,“甚好。”

    “那是不是当赏呢?”昭阳大长公主愿意卖这个面子说这话,也只有她来提最合适。

    萧怀衍沉吟片刻,看向下面的小姑娘,“朕有一琴‘绿绮’,便赏给姜姑娘了。往后姜姑娘想弹琴了,也无须借用他人的琴。”

    绿绮!竟是古琴绿绮!

    谢明姗不敢置信,皇上在她弹完琴后不置一词,现在居然赏了姜蜜绿绮!

    她不甘心,凭什么,姜蜜凭什么!她心中嫉恨交加,从未那么的恨一人。

    贤太妃早已没了之前的得意,脸色阴沉地可怕,艳色的长指甲被她硬生生地掰断了一半。

    弹完琴的姜蜜此时心中的情绪似乎还未平静,听到皇帝赏了她古琴绿绮,也感到很意外。

    她记得前世柔妃向他求过几次,他都没有答应。

    姜蜜谢恩后,便回道席位上了。

    献礼继续进行,只是大部分人都无心再看,还沉浸在刚刚美妙的琴音中。

    尤其是一些武将的官眷喁喁私议:“这才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妙啊,妙啊!”

    “这可比之前那软绵绵的曲子得劲多了!”

    “谢姑娘虽好,可在姜家姑娘这曲面前输得彻彻底底。她那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可保不住咯!”

    “一曲压一曲,完胜啊,了不得!”

    ……

    皇帝没有久坐,他还要再去交泰殿,便先行离开了。

    他一离开,献礼这一环节也匆匆地结束了。

    待到宴散,薛宁珠还舍不得走,她拉着大长公主的问道:“祖母,我想跟姜姐姐玩,就不能让姜姐姐跟我们一到回家吗?”

    昭阳大长公主失笑,“你姜姐姐这会可出不了宫,等来日有机会了,你便给她下帖子,请她到府上来玩。”

    镇国公夫人站在一旁无奈地道:“阿珠,你世子哥哥正在宫门处等着你,你若不快些去,他买的那些吃食,我可就全部没收了。”

    薛宁珠一下便精神起来了,她拉着大长公主的手便要上轿子,“祖母,祖母快些,快些!我要去见世子哥哥!母亲不许给我收了,世子哥哥应了给我带好吃的!”

    姜蜜嘱咐道:“秋玉、夏若,你们就当我从未出去过,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此事。”

    秋玉夏若连声应下。

    姜蜜有点疲惫,喝了几口夏若递过来的蜜水润了润嗓子。

    她软软地靠在榻上歇息,已经恢复了的绵绵发力一跃跳了上来,熟门熟路的卧在姜蜜的臂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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