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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陵夭-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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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眨眼间,玻璃杯中的水全部凝结成冰。

    神奇的魔术立时引起了周围旅客的注意,不一会儿,四周就围满了好奇的观众。

    “魔术,可以用来表演,也可以用来结束。”安室奈本看向青年,声音冰冷,“比如结束一条鲜活的生命。”

    “这算是威胁吗?”青年双手揣着口袋,一脸的无所谓。

    “那要看你怎么理解了,你觉得是那就是了。”安室奈本又看向女孩,含笑问道,“晨小姐,对我的魔术还满意吗?”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给了他一个敷衍的笑容。

    “寒冰指,有点意思。”看了眼结冰的玻璃杯,青年笑容玩味,“我问你,你会寒冰掌吗?”

    “当然。”安室奈本瞥了他一眼,脸上露出鄙薄的神情。

    “哦,是像我这样吗?”青年直视安室奈本,轻笑着抬起左臂,五指微弯,掌心朝向中庭正中央的大型竹艺流水喷泉。

    掌心乍现蓝色光点,释放神秘的光晕包裹手掌。

    流水喷泉正上方是数十根手腕粗细的翠竹水管,随着青年左手的缓慢转动,水管内的水流齐齐向下结冰,形成晶莹的冰柱,冰柱延伸,直至底部的水池。

    在众人的注视下,明澈如镜的水池奇迹般变为一座清澄光亮的冰池。

    “Wow!”

    “天哪!”

    “Aazg!”

    “好!”

    青年神乎其技的表演震撼了在场的观众,点燃了人们内心的激情。

    顷刻间,场面沸腾起来,掌声雷动,欢呼声、喝彩声经久不息。

    安室奈本睖睁着眼睛,惊疑不定。

    其他人不知情,以为是一场精心准备的魔术表演,但他却知晓,这完全是青年率性而为!

    变种人?魔法师?异能者他脑海里快速闪过一个个名字,都是对拥有特殊能力之人的称呼。

    “走吧。”对妹妹说了一声,没有理会发愣的安室奈本,青年朝外面走去。

    “过饱和溶液的结晶现象,手指蘸取了三水合乙酸钠晶体。”女孩唇角掀起一丝弧度,丢下句话,跟着哥哥离开。

    被当众揭穿魔术原理的安室奈本面红耳赤,目光阴沉地看着青年和女孩离去的背影,怒火中烧,青筋显露的双手紧紧握拳,强行忍住当场发怒的冲动。

    他喃喃自语:“既然你们不识抬举,就不要怪我”

    出了中庭,青年和女孩来到空气清新的植物园,走在实木地板上,闻着沁人心脾的清香,仿佛身处美丽的大自然。

    “哥哥,你刚才的样子好帅啊!”女孩目光崇拜,“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报复我们?”

    “不用担心,有哥哥呢。”青年伸了个懒腰,轻敲妹妹脑袋,“记住,以后再遇到这种人,一律当做坏人。”

    女孩拉着哥哥的手臂:“你说得也太绝对了。”

    “是人,非好即坏,主动交流却不表明目的的人,多半偏坏。”青年诲人不倦,“人心隔肚皮,社会是万恶的,小心点总没错。”

    女孩不禁翻个白眼:“怪不得你学解”

    不等女孩说完,青年一个栗暴打下,不轻不重,力道刚刚好。

    女孩捂头,小嘴噘着,一脸怨气:“干吗敲我?”

    “你调皮了,鉴于你刚才的表现,罚你马上回屋练剑。”

    女孩双手掐腰,不满地说:“你这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我抗议!”

    “抗议无效。”

    “哼!不理你了。”女孩转身,迈动白皙的长腿向前走去。

    “还生气了。”青年摸了摸鼻子。

    游轮的四到十二层是游轮为旅客提供的各类住房,七、八层是总统套房区,设有直达的独立电梯,能住在这里的无不是身价不菲的富豪或地位显赫的官员。

    以金黄色为主调的总统套房,安室奈本坐着沙发,双脚担在茶几上,眉头紧锁,沉思不解。

    吧台前,长泽琴南正在准备调制干马天尼的配料:“安室奈君,你不会真被吓到了吧?”

    安室奈本走到落地玻璃前,感应窗帘自动拉开,眼前是一片在皎洁的月光下依然呈现蓝黑色的大海:“那个家伙很诡异。”

    “说不定那是给他妹妹早就准备好的惊喜,隔空凝冰表演。”

    “也是魔术?”

    长泽琴南把冰块放进雪克壶,又倒入一盎司干金酒和一茶匙干威末酒,轻轻摇晃:“我打听过了,那个女孩是化学硕士。虽然没打听出她哥哥的身份,但化学博士的可能性不是没有,这并不奇怪,也说得过去。如果那个小子是化学博士,只要他想,就能带给人无数种震撼的视觉冲击。我不在场,不能准确判断,你拿不准可以问一下别人。”

    顺着长泽琴南的视线,安室奈本看向站在门口的两个手下:“你们两个,对这件事怎么看?觉得是魔术吗?”

    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想了想说:“本少爷,我觉得琴南少爷说得对,一定是那个小子提前准备好的魔术。”

    另一人附和:“本少爷,肯定是提前准备好的。这世上不可能有什么超能力者,还不如我们日本特摄奥特曼靠谱。”

    “如此说来,那我岂不是成了那个家伙的垫脚石?”安室奈本眼皮微微跳动。

    “是这样,中国有句俗语,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长泽琴南看着杯中透明的鸡尾酒,“你提供了进身之阶,他正好顺势而为。”

    “为人作嫁,这种滋味真是不好受啊。”安室奈本遥望大海,眼睛微眯,“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了。长泽君,我们的赌注还作数吧?”

    长泽琴南点头:“当然作数,但是抓人我要和你一起,我们一人一个。经此一事,我对那个家伙很感兴趣,所以,你抓女的,我抓男的。”

    “长泽君,你不会弯了吧?”安室奈本回头,用异样的目光看他。

    “你才弯了呢!”长泽琴南没好气地说,“不要忘了我们的货是什么,化学试剂。化学博士,老板永远不会嫌多,尤其是现在,公司最缺的就是研究员。”

    “有道理,此行若能带一个化学博士回去,老板必定非常高兴。”安室奈本笑道,“这个功劳我就不跟你抢了,也不算在人情里。”

    长泽琴南把鸡尾酒递给他:“看起来我的选择很明智。”

    “那两个人的身份地位明显不一般,你这么做很可能会惹来麻烦。”安室奈本提醒,“最好和老板打个招呼,免得麻烦上门反而惹老板不快。”

    “刚才就问过老板了,老板说尽管做。”

    “那你我这次还怕什么?该抓的抓,该玩的玩。”安室奈本肆意大笑,眼中被愤怒和欲望充斥,脑海里浮现出那对充满魅力的宝蓝色瞳孔,他心痒难耐,“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第十六章 叹寒冰艳了无尘(三)

    蓝白色调的阳台房,青年双手抱胸靠着墙壁,一边看电视一边说:“反撩剑。”

    步入式阳台,女孩手持一把桃木剑,听到哥哥的话,迅速立剑,前臂内旋,贴身弧形由下向前上方撩出,一气呵成。

    “右云剑。”

    女孩应声平剑,在头上前方向右后平圆绕环,同时仰头向右肩侧倒,如行云流水。

    “剪腕花。”

    女孩以腕为轴,立剑在手臂两侧,向前下贴身立圆绕环,动作优美、轻捷。

    “撩剑,要力达剑刃前部,这样才能撩出对方的进攻。”来到阳台,青年从妹妹手中拿过桃木剑,做了一个标准的正撩剑,然后又随意地做了一个左云剑,“云剑,用力一定要均匀,保证身体的平衡,你做得很好。”

    “腕花,由挂剑和劈剑构成,是组合剑法,必须力达剑尖。”轻微的破空声,青年做了一个撩腕花,反手握剑递上去,“基本剑法的核心就是力度,想要练好剑就要掌握好力度。再来一遍。”

    “还要练啊?能不能休息一会儿?”女孩苦着脸。

    “这才练了多久,抓紧时间。”

    “苛刻。”女孩不情不愿地接过桃木剑,继续练剑。

    半个小时后,门铃声响起,青年打开门,是船长演讲时站在其旁边的中年黑人大副,圆滚滚的肚子撑得黑色制服的纽扣随时都会崩开。

    “你好,洛夫斯船长精心筹办了餐后酒会,诚挚地邀请两位。”大副道明来意,并递上华美的请柬,“高级阳台房和总统套房区的旅客都会收到请柬,还望两位不要拒绝船长的好意。”

    “既然是船长的盛情邀请,我们又怎么会拒绝?”青年收下请柬,“放心,我们会准时参加。”

    “酒会见。”大副笑容温和,挥挥手转身离去。

    望着大副远去的肥胖背影,青年低笑一声:“欲盖弥彰。”

    即便是船长筹办的酒会,也不需要大副亲自送请柬,更何况大副手里只拿了一张请柬。

    高级阳台房和总统套房区的旅客,没有一千也有五百,难不成他们恰好是最后的旅客?

    “船尾楼甲板。”看了看请柬上的地点,青年冷冷一笑,“哪里有船长的酒会?有的只是两个日本人的鸿门宴。”

    “哥哥,是谁啊?”房内传来女孩的声音。

    “打扫卫生的阿姨。”青年说着,关上了房门。

    拐进另一条走廊,大副对早已等在这里的黑衣人比了一个“OK”的手势:“那个小子收下请柬了,答应参加酒会。”

    “很好。”黑衣人从口袋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美钞,“记住,凡是船尾楼甲板的摄像头,到时候都必须关掉。”

    “早就关掉了,放心吧。”大副数着美钞,爱不忍释。

    事实确如青年所想的那般,船长根本没有筹办酒会,是黑衣人收买了大副,而眼前的黑衣人正是安室奈本的手下。

    船尾楼甲板,空间很是宽阔,虽然相比于船首楼甲板略小,但也足够容纳数百人而不显拥挤。

    因为位置比较偏僻又没有娱乐设施,所以平常很少会有人来船尾楼甲板。

    海风吹拂着船舷上的彩旗,LED灯驱走了甲板上的黑暗,青年走过一个拐角,来到这空旷之地。

    映入眼帘的是中央摆着的一张铺有白色桌布的木制圆桌,温馨的烛光照亮了酒桌旁的四把木椅和酒桌上的名贵酒水。

    安室奈本和长泽琴南坐在圆桌前,另外两把木椅空着。

    见青年走来,安室奈本主动说:“你也是来参加酒会的?”

    青年笑着说:“大副亲自送的请柬,怎么能不参加呢?”

    安室奈本眼睛微眯,青年明显话里有话。

    见两人一交谈就有火药味,一旁的长泽琴南向安室奈本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冲动:“安室奈君,这位是”

    “我之前跟你提过一位晨小姐,这是她的哥哥。”安室奈本看向青年,“怪我疏忽,之前忘了问,怎么称呼?”

    “我也姓晨,和你说的那位晨小姐是亲兄妹。”

    “亲兄妹,难怪晨小姐对晨君言听计从。”安室奈本一笑,向青年介绍长泽琴南,“这位是长泽君,我的好朋友。”

    长泽琴南微微一笑,伸手道:“长泽琴南。”

    青年点点头,却没有与长泽琴南握手。环顾四周,他皱眉说:“是我看错地点了吗?难道酒会在船首楼甲板?”

    “晨君没有看错,酒会就在这里。只不过船长有要事,所以酒会临时取消了。”长泽琴南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是这样吗?可惜了,白跑一趟。”青年配合两人演戏,惋惜道。

    “虽然船长的酒会取消了,但好在长泽君有所准备,不知晨君是否愿意赏脸一坐?”见青年要走,安室奈本说。

    “晨君切莫客气。”长泽琴南也说。

    “好啊,既然有所准备,我自然不会客气。”青年说,又是一句一语双关的话。

    长泽琴南眼睛闪了闪,没有说什么。

    青年看着站在船舷旁的十二个黑衣壮汉,笑道:“喝酒也要带这么多人吗?保镖还是打手?”

    “有区别吗?不知晨君对这两者有什么不同的认识。”安室奈本说。

    “认识算不上,就是自己的一些看法。”青年走到圆桌前,坐到一把木椅上,“其实很容易理解,被动的是保镖,主动的是打手。”

    “一听就知道晨君是化人,化人对事物一般都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安室奈本挥挥手,一个手下上前为青年倒酒,琥珀色的液体从水晶瓶中流入郁金香杯,混含辛辣气息的浓郁花香扑鼻而来。

    “人头马,两位倒是会享受。”

    “要是早知道在这里能结识晨君,我就带上珍藏多年的好酒了。”长泽琴南轻轻一笑。

    青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静心净饮。

    品尝一番,青年放下酒杯,笑着问:“两位,先礼后兵是战场礼仪还是社交手段?”

    “晨君的话,总是带刺啊。”安室奈本的脸色沉了下来,暗骂青年不识抬举。

    青年自顾自地倒酒,没有理会他。

    见状,安室奈本就要发火,被长泽琴南用眼神及时阻拦。

    “晨君,怎么不见晨小姐?叫来一起吧。”长泽琴南问。

    “她在练剑,我一个就够了。”

    “练剑?想不到晨小姐的爱好如此特别。”长泽琴南一愣,拿纸巾擦了下嘴,“可惜,她暂时不能练了。为了保证两位都能到场,我特意安排了两个手下,告诉他们如果有谁没来,务必将其请来!”

    “怎么?不再藏着掖着了?”青年晃着杯中的酒,对长泽琴南的话毫不在意。

    “你们中国有句话说得很好,叫打开天窗说亮话。”长泽琴南淡淡地笑。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好手段。”青年似笑非笑,“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人有个坏习惯,那就是非常厌恶打扰我妹妹的人,说憎恨也不为过,尤其是在她练剑的时候。”

    安室奈本嗤笑:“那又如何?”

    长泽琴南替青年回答:“无可奈何。”

    “不不不,这点小事还在我能力范围之内。”青年对着长泽琴南举了下酒杯,“那两个人不懂礼貌,我已经替你解决了,尸体就在拐角。不用谢我,就当是看在路易十三的份上。噢,对了,大副的尸体也在。有时候,办事不光要看报酬,还要看代价,钱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就真要等下辈子了。”

    长泽琴南沉默,直视着他,目光变得犀利,想看出他是否在说谎。

    安室奈本扭头看向一个手下,挥手说:“去看看。”

    那个手下应了一声,走向拐角。

    不多时,大副和两名黑衣人的尸体被抬到了甲板上,三人的脖子皆被一尺长的冰刺洞穿,血液凝固,奇怪的是冰刺不但没有被鲜血染红,而且也没有丝毫融化。

    “好狠的手段。”安室奈本眼帘低垂。

    “上不了台面。”青年说。

    见他泰然自若,安室奈本沉声说:“到现在还能面不改色,我都开始佩服你了。”

    “既然你不要面子,我们也就没必要给你留了。”长泽琴南淡淡地说,虽然对青年的身手感到心惊,但人多的优势让他底气十足。

    “这么说来两位派人盯着我们兄妹是给我留面子了?谢谢。”青年轻笑一声,“提醒一句,我向来胃口不好,软硬不吃,所以面子这东西,千万别给我留。”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安室奈本忍无可忍,愤怒地一拍桌子。

    “这还有点男人样。”青年发表看法,似是赞赏又似是嘲讽。

    “你想死!”安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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