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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神诡世界,我有特殊悟性-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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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鱼,当鱼,蛊惑老子当鱼!
  那人脸被砸得皮开肉绽,转瞬一沉,就消失在了缸口。
  而与之同时,那漂浮在上方的鲤鱼皮也摆动起来,发出了类似痛苦哀嚎的声响。
  人和鱼皮是一体的?
  随着鱼皮发出的哀鸣声响起,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季缺忍不住生出一种心慌之感,仿佛再不变成鱼就来不及了,会有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
  只是这哀鸣声只持续了小一阵儿就消失了,鲤鱼皮失去了动静,四周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仿佛刚刚那带着蛊惑性质的声音都是幻觉。
  可是季缺知道并不是,因为他忍不住摸了摸脖子。
  刚刚,他沉浸在那声音中时,甚至觉得自己那里长出了鱼鳃。
  阴森黑暗的湖底,漂浮的鱼皮和这古怪的水中坟,以及坟中那似人非人似鱼非鱼的事物,组成了一幕格外恐怖诡异的画卷。
  哗啦啦,就在这时,附近有暗流涌动,水藻晃动,那些悬在上方的鱼皮跟着摆动起来。
  一时间,这湖底暗沉的水域里,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在附近游动。
  如果他猜得没错的话,当时方四海就是挖开了这座坟,知晓了这湖底的诡异景象,才传出了“湖底,鱼尸。”的情报。
  可后来呢?
  这湖底的一切,明明有不少细节可以描述,可当时方四海只发出了“湖底,鱼尸。”四个字,然后人就消失了。
  当时他应该是中招了。
  至于中的什么招,季缺在等待。
  因为发生在方四海前辈身上的事,很有可能会很快发生在他身上。
  很显然,这是一条能最快了解到事实真相的捷径。
  有风险,挺刺激,季缺对此有些惶恐,又有些喜欢。
  男人嘛,既怕死又天生喜欢刺激,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老王铤而走险。
  可惜,这片水域很快恢复了平静。
  暗流消失,仿佛在水域中游曳的庞然大物也没了影。
  想象中不好的事情并没有降临。
  季缺又干等了一阵儿,确认自己没搭上这趟便车。
  你娘的,玩不起!
  你敢整风四海前辈,为何却要放过我?
  看不起我?
  季缺在水中咒骂着,声音只传播了一小段距离,就变成了一连串翻滚的气泡。
  把这里收拾了一下,又徘徊了一阵儿,季缺没有更多的发现,决定离开。
  说来说去,他对这些东西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如果有人能商量一下就好了。
  不由自主的,他脑海里浮现出了女上峰宁红鱼的身影。
  这婆娘到底有没有来?
  这么久不和老子接头,老子还怎么摇人?
  之后,季缺摇摆着身姿往上游去。
  幽邃的湖水,仿佛无边无尽,不知道还藏着多少秘密。
  特别是那些坍塌的建筑,总让人有一种幽冥地府的感觉。
  这湖太阴间了。
  哗啦一声,季缺从水中浮出来时,差不多已是三更半夜了。
  人在水下,对时间的感知并不准确。
  看着那黯淡的月色,季缺竟有种从阴间回到人间的感觉。
  照例是小心翼翼的窜行,连身上的水渍都要和附近的草露混在一起,避免暴露。
  在外面如孤魂野鬼般多游荡了好几圈,直至衣衫被风吹干得差不多了,季缺才重新回到了住处。
  照例是熟练的销毁衣物,林香织则在外面负责放哨。
  寒风中的林香织一时很矛盾,认为季缺是小心过了头,可她又忍不住要配合他,觉得他说的做的都很有说服力。
  当忙活完这一切后,季缺这才长长吐出一口气,给自己倒了杯冷茶,休息片刻。
  这白天当门房,晚上当间谍的,这工作强度真是福报996都比不了。
  不过季缺依旧很有精神,除了因为成为了修行者,身体素质要远超上一世外,还因为干这些活儿确实很赚钱。
  至少比上一世那些给你讲奉献,给你讲成长的资本家好多了。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工资到位,四皇干废。
  季缺拿钱办事的觉悟可是很高的。
  他开始分析总结今晚的线索。
  方四海前辈情报中的“湖底,鱼尸。”大概率就是今晚他去的那里了。
  他今晚做了和对方类似的操作,挖开了那座坟,打开了那坛子。
  之后,方四海前辈应该就中招了,以至于本来应该有很多细节的情报,只变成了仓促的四个字——“湖底,鱼尸。”。
  至于中的什么招,季缺猜测,应该是和那蛊惑的声音有关。
  方四海前辈极有可能变成了一条鱼,或者说,他认为自己变成了一条鱼。
  因为季缺很清楚,如果当时不是他的意志稍微坚定了那么一点点,很有可能就沉浸在变成鱼这种事中不可自拔了。
  很显然,当时方四海前辈保留着很浅的理智,所以才能发出四字情报。
  后来呢?
  他怎么去到了祖地的古井里,刻下了那样一段话。
  真相的珠子又收获了一些,可是将它们连起来的线依旧没有抓住。
  湖底的坟墓和古怪的鲤鱼皮,和那个“祂”有什么关系?
  如果那个祂和方四海前辈预计的一样,出来了,只是会一点点武艺的自己有能力抵挡吗?
  抵挡不了的话,只能提桶跑路了。
  季缺分析着这一切,终究有些乏了,逐渐睡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一阵鸡鸣声响起,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
  又要开始当门房了。
  季缺随意吃了点早饭,洗漱了一下,就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向丹房去了。
  罗老头见他有些疲惫,不禁诧异道:“你昨晚不会……”
  季缺一下子就知道对方误会了,赶紧摇头道:“单纯没睡好。”
  “一个人没睡好,还是两个啊。”罗老头关切道。
  “当然是我一个人了。”季缺赶紧解释道。
  总不能告诉他还有一只猫陪他熬夜吧。
  之后,罗老头又唠叨了一阵儿才走。
  直到这时,季缺才有机会就着门房那专用的竹椅躺了下来。
  躺着躺着,他始终觉得差点味道,于是将其扔在一旁,把随身携带的唐衣送的那张躺椅摊开,躺了上去。
  嗯,这感觉才对了。
  躺在躺椅上的季缺很快进入了贴合的状态,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他一时梦见了唐衣,梦见了和他一起抢烤肉吃,又梦见了宁红鱼,宁红鱼睁开了经常闭着的右眼,凶已经很高耸……
  之后,他就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吵醒了。
  季缺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一道高耸的山峦,遮挡住了视线。
  那是一个凶很大的年轻女子,穿着红衣冷冷看着他。
  旁边则是之前“面试”他的孙管事,一个像是红衣女跟班的绿裙姑娘。
  而刚刚吵醒他的咳嗽声,正是孙管事故意发出的。
  红裙女子看着他,冷淡说道:“谁规定门房能在大白天睡觉的?”
  季缺看着对方高耸的胸口,以及那冷漠的表情,脑海里一下子浮现了一个人影。
  宁红鱼,你丫总算出现了。


第九十六章 异物之祸
  季缺看着红衣女把衣襟撑得满当当的曲线,以及那冷淡得仿佛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差不多已确定了眼前的就是宁红鱼。
  女上峰不愧为女上峰,即便卧底都还是在他上面,简直离谱。
  这时,旁边的孙管事已忍不住呵斥道:“小子,怎么回事!怎么刚进来几天就想着偷懒了呢!”
  身为一个卧底,演戏是要演足的,特别是在女上峰面前。
  金主要和你玩扮演游戏,你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于是季缺赶紧站起来,致歉道:“抱歉,管事,抱歉这位小姐,昨晚没睡好。”
  红衣女冷淡说道:“新进来的,下不为例,唯一一次机会。”
  说着,她就带着那绿裙小跟班离开了。
  中途,那绿裙姑娘还忍不住回头看季缺挨训,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旁边的孙管事指了指季缺,郁闷道:“当初招你进来,是看你老实,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本性了。”
  不过他也没过多为难季缺,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也是从孙管事这里,季缺知晓了红裙女子的身份。
  薛长老的侄女薛青宁,万中无一的修行奇才,今年才被薛长老说服,决定来这云雪宗修行。
  薛长老收的弟子本就极少,某种程度上,薛青宁可以说是薛长老最为看重的后辈了,自然得到了重用。
  而杂役这一块,刚好就交给她来负责。
  季缺不得佩服这女上峰的手段,竟然连这种身份都搞得定。
  还有她的易容术也十分惊人,要不是对方那大胸和眼神,他估摸着是认不出来的。
  不过想到宁红鱼的身份这么可观,季缺不禁安慰了些许。
  薛长老的得意门生,那获取情报的途径自然要比他这个小小门房强多了。
  至少接触云雪宗高层的机会比他多得多。
  季缺盘算着,得找个机会和宁红鱼接头,把自己探到的情报告诉她才行。
  哎,如今细细想来,宁红鱼这女上峰的新造型还不错。
  特别是那看垃圾一般的眼神,怎么让人有一种征服的欲望?
  哎,这又是男人的本能?
  为什么我要加个“又”字呢?
  ……
  半山,风雪阁,那是薛长老的住处。
  这里与其说一处阁楼,其实更适合说是一座洞府。
  木质的建筑一直蔓延到了山体内部,形成了一个个错落有致的房间。
  在一处种着莲花的幽暗房间里,薛长老正点着一盏莲灯坐在那里。
  房间里有一串珠帘,珠帘后则坐着一个人。
  透过珠帘,那人只露出一个轮廓,却依稀可见年轻身躯的动人和美好。
  “长老,那晚的两人有结果了吗?”这时,珠帘里的女子开口道。
  薛长老摇头,说道:“还需要一些时间,这次尊者会出手吗?”
  珠帘里的女子回答道:“目前没有尊者在北地,只有靠我们自己。”
  薛长老神色凝重,说道:“那就有些麻烦了。”
  珠帘里的女子从声音上来听明明挺年轻,怎么看怎么像地位崇高的薛长老后辈,可两人的语气和内容却很平等。
  隐隐中,甚至给人一种年轻女子在指点薛长老做事的感觉。
  可薛长老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珠帘里的女子再次开口道:“如果云雪宗出事的话,宗门里还有谁可以信任。”
  “老王。”
  薛长老沉默了一阵儿,说道。
  ……
  交谈结束后,薛长老独自坐在幽室里,幽幽喝了口茶。
  其实在较早之前,相较于这云雪宗长老,她其实更认同自己天阶降魔者的身份。
  只是她和不少降魔同道不同,她是一颗暗子。
  暗子的意思是,需要在暗处完成一切。
  这些年,降魔楼的实力日益减弱,特别是在这相对荒凉的北地,可到底是一个存在了许多岁月的组织,底蕴尤在。
  而她就是这底蕴之一。
  她这十多年,可以说是过久了安稳日子。
  从最开始的不习惯,到后面逐渐适应,再把这云雪宗当作了归处,不过是心境的转变。
  很多时候,她甚至快忘了自己当年和那些同道侠气凛然的日子,以及降魔者的身份。
  直至前几年,她有机会出山游历、行走天下,才发现这人间依旧动荡,庙宇荒废、神鬼出没。
  特别是知晓异物会又开始出没后,她心中不由得生出了危急之感。
  异物会这个组织很古老,古老到老组织降魔楼在它面前,都宛若襁褓里的稚童般稚嫩。
  降魔楼最初的那些卷宗里,有不少记载着这个组织的神秘和可怕。
  她清楚记得有一篇卷宗记载着一个名叫“异物之祸”的故事。
  那应该是两千年之前的事情了,据说那个时候整个人间到处都是死人,到处都是妖魔邪物,各大小宗门只有紧闭山门避祸,可许多依旧难逃灭顶之灾。
  根据卷宗记载,当时人间的死尸堆积如山,血水蔓延成河,是真正的血池肉林,说是炼狱也不为过。
  而造成这一切的妖魔邪物,被称作“异物”。
  “异物”这个说法是如何传出来的,已不可考,后来有人猜测,这很有可能是那些邪物自己传出来的说法。
  总之,当时的人族近乎面对着被异物吃得灭族的可怕局面,那可以说人族最为黑暗的岁月。
  直到现在,薛长老依旧记得上面那些骇人听闻的描述。
  那些卷宗上的记载因为年代久远,真实性已不可考,可大抵是确有其事。
  因为修行界对“异物”的恐惧是一代代传下来的。
  异物会和异物的具体关系一直不明朗,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两者的关系是颇为紧密的。
  这也是北地大小宗门听闻异物会的消息后,皆胆怯谨慎的主要原因。
  得知异物会消息之后,薛长老第一反应竟是恐惧。
  那时她才知晓,她老了。
  她老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当初初入降魔楼,看到“梦醒人间苦,侠气依然在。”那句话的激动和豪气,愿意为斩妖除魔燃烧生命的豪迈,如今早已随着安宁的岁月消散了大半。
  她回到了云雪宗,只求做好自己,保护好宗门。
  谁曾想,云雪宗都不得安宁了。
  当宁红鱼找上她时,她才知道她已没什么退路了。
  薛长老虽然老了,却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总不能连呆了十多年的窝都得挪给那些可怕的东西吧?
  她知道需要再去找“老王”,老王知道的肯定比她多。
  这么多年的相处,她清楚知道那晚老王是有事瞒着她。
  ……
  山林,水雾弥漫,一处隐蔽的山坳里,燃着一簇温暖的篝火。
  那只云雪宗一带活动的高傲头鹿,终究低下了它高傲的头颅,变成了烤肉正在被火烤。
  火焰的光芒映照着季缺和白露这大小吃货的脸,很是温暖。
  “季哥哥,这么大一头鹿,怎么吃得完啊?”白露感慨道。
  她知道季缺要抓鹿来烤着吃,谁曾想对方抓的是这头。
  长得最高大最威猛的头鹿。
  “那先吃半头,这里离雪山不远,剩下半头可以冻着以后再吃。”季缺一边切割着鹿肉,一边解释道。
  “那半头也吃不完啊。”
  “吃不完再说吧。”
  不远处的山坡上,鹿群静静的看着老大从“活蹦乱跳”到“被人捉住杀掉”,再“变成鹿肉”的过程,依旧不紧不慢吃着草。
  只能说如果它们没有出生在云雪宗这一带的话,恐怕早就没了。
  温室里的花朵不行,温室里的鹿同样不逞多让。
  不得不说,这头鹿不愧为领头的,个头大不少,鹿肉也格外紧致鲜美。
  落叶和松木燃烧的火焰灼烧着鹿腿,油脂在上面流淌,散发出了浓郁的香味。
  季缺和白露口水都要掉地上了。
  大半个时辰后,半头号称吃不完的鹿终究还是吃完了。
  “好久好久没有吃这么饱过了。”白露摸着自己的肚皮,一脸满足的感慨道。
  季缺打了一个饱嗝,喝了一口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声。
  云雪宗清淡饮食的郁闷,随着这只头鹿的牺牲得以抚平。
  两人都吃得有点撑,于是在把那剩下的半头鹿埋了后,在这山林间散起步来。
  此时刚近黄昏,夕阳的光线被树林的枝叶切割得支离破碎,四周飘散着淡淡的水雾,有一种朦胧的美好。
  季缺和白露走在一起,皆很自在。
  白露有时候说得开心了,整个人就像一只雀跃的小鸟一样,在季缺眼中很是可爱。
  嗯,可爱程度甚至要超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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