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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神诡世界,我有特殊悟性-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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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如……
  桑水县有一个泼皮叫黄四,好吃懒做,最喜欢偷骗独居老人的银子。
  因为对他来说,独居老人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快,还没有帮手,他行窃被发现了也不怕,直接抢了就是。
  县中有一个老妇人,他盯上很久了。
  老妇人有个儿子,考中秀才后,去外地好多年没回来,听周围的人说,就是不想认她了,可她却每天依旧望眼欲穿的等待着。
  那日,黄四手头紧,忍不住摸了进去,银子刚到手,结果就被发现了。
  那老妇人跟失心疯一样,穷追不舍,最后不小心重重摔倒在街道上,流了一地的血,他这才摆脱了纠缠。
  没几日,据说那摔伤的老妇人就病死在在床上了,嘴里一直念叨着自家儿子的名字。
  黄四对此没有放在心上,反而有些厌烦。
  这种孤寡老人,即便是生死这种大事,也没多少人理会。
  这全是那老太婆自找的,拿了点银子不要命的追,不摔死你摔谁?
  在黄四心中,这些老人的银子本就该是他的,只是暂时存在那里。
  半截入土的老家伙,拿银子还有什么用,还不如拿给他逍遥快活。
  早知道去青楼赌坊可都得要钱。
  可这一日,黄四忽然看见了季缺。
  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个年轻的读书人,他就特别想下手。
  黄四自己也奇怪,他一般是不会向年轻人下手的,即便是看起来老实又懦弱的书生。
  因为这会有一定的风险。
  可是这一次,他发现自己竟有点忍不住。
  这书生仿佛有莫大的吸引力,比青楼里那些衣衫通透半遮面的姑娘还诱惑,让他手痒得厉害。
  于是黄四去了,很快被季缺捉住了,想要变脸行凶,结果被打得满地找牙。
  黄四一时懊悔不已。
  就该只对小孩和老人下手的!
  自从遇到入不敷出这种状况,季缺再遇到扒手、毛贼,便不会只在对方身上捡点银子就扭送衙门了,而是会给予更深切的关怀。
  这一次,季缺选择“原谅”了黄四,不过前提是要给出足够的诚意(银子)。
  这样的话,黄四就不用遭受牢狱之苦。
  黄四身上带的银子不多,可这些年还是有些不义之财,想着破财免灾,他心思一松,就回到家里,把大半积蓄全给了季缺,只求对方放过自己。
  季缺很善良,拿到银子后,当场扭断了他偷窃的右手,一板砖拍晕,再轻车熟路的扭送官府,看有没有赏金。
  黄四到了衙门,醒来后很快被定了罪,关进了大牢里。
  和其他落在季缺手中的毛贼、扒手一样,黄四蹲完大牢出来,有一种回衙门伸冤的冲动。
  怎么看,他都更像是受害者。
  那书生没良心!
  骗走了他的积蓄不说,还把他的手弄残了。
  这样的他,想再偷再抢就很难了,这叫他怎么活啊!
  可惜生活就是这般残酷,活不下去就去死呗。
  这后半句是衙门里薛捕头的原话。
  无论是县令亦或是薛捕头,如今对这些不长眼的毛贼皆深恶痛绝。
  自从风莲教之事后,整个县衙对季缺都十分客气。
  客气得要命。
  季缺每次把这些毛贼送来,他们又不好每次都实话实说,说这些人没有悬赏。
  为了搞好关系,好几次,县衙只能当场发布被抓之人的悬赏,县令含泪自掏腰包发给季缺赏金。
  季缺不知道真相,只是很感动,感动自己运气变好了一些,竟然又有赏金。
  坐完牢的黄四衣衫褴褛的回到屋里,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偷抢了好几年的积蓄全被那个书生拿了干净,右手还被废了,拿筷子都费劲,不禁又气又怒。
  “杂种,死杂种。”
  “我不过偷他一点银子,他竟然废了我的手,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狗官,狗捕快,沆瀣一气!”
  一时间,黄四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他被关了两月时间,屋子一直空着,攀上了好多蜘蛛网。
  黄四躺在脏兮兮的床上,盘算着再去哪里偷点抢点维持一下生活。
  在这样下去,别说赌了,肉都吃不起了。
  整个桑水县里,没有谁比黄四更了解城里孤寡老人的存在。
  他很快想起了一个人。
  城西一个很老很老的老太婆,眼睛还是瞎的。
  他之前一直没有动手,那是因为那老太婆看起来不太有钱。
  可如今状况不同了,蚊子再小也是肉。
  从那老太婆那里搞点钱,至少能吃上几顿好的。
  在牢房里呆了那么久,他嘴巴都要淡出鸟来。
  想到这里,黄四坐不住了,把一把尖刀揣在身上,戴着一只斗笠就出了门。
  那瞎眼老太婆住在城西,离这并不远。


第二十五章 讨银子
  夜色之中,桑水县一片静谧。
  沟渠里的水光映着月色,更显冷清。
  这座闭塞的小城,夜晚总是这般宁静,即便是勾栏那种本该生意正好的地方,因为顾客稀疏,一时都显得无精打采。
  这就是小城的寂寥。
  这时,黄四忽然放缓了脚步。
  前方的街道一角,有片灯火透过窗纸洒落出来,如水一般。
  那里的血迹早已不在了,可黄四依旧想起了那个人。
  那天追他的老妇人。
  当时她就摔倒在那片血泊里,死死盯着他,就像是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
  他好像就是从那之后开始倒霉的。
  黄四吐了口唾沫,不由得暗自咒骂道:“晦气!”
  之后,他加快了脚步。
  城西这片区域是桑水县的贫民区,破败的建筑无序的耸立着,部分逼仄巷弄连月光都透不进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黄四左手摸着尖刀,走进了一条巷子。
  之后,他翻过了一堵低矮的土墙。
  院子很小,屋檐下晾晒着些成色不好的干菜。
  这里,就是那瞎眼老太婆的家了。
  黄四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什么人后,就抽出了腰畔的尖刀。
  他之前早已踩过点,这条巷子本就没多少人住,这瞎眼老太婆又无亲无故,被发现了也不怕。
  哐当一声轻响,屋子的门栓被撬了开来。
  黄四有些恼怒,这左手用起来果真比右手笨拙了许多。
  如果是以往,他绝对不会弄出这么大声音。
  屋里静悄悄的。
  这老太婆岁数大了,不仅眼瞎,耳朵也不好使。
  黄四深吸了口气,进了屋子,迎面就有一股不好闻的味道。
  那是老人身上才有的味道。
  这屋子不大,只有一间厅堂和一间里屋。
  里屋的门开着,月色映照在窗纸上,依稀可见床上躺着的佝偻人影。
  黄四轻轻关上了身后门,往那里走去。
  他脚步放得很轻,却还是带出了细碎的声响。
  直至他走到了里屋内,那瞎眼老太婆依旧一动不动。
  到了这里,那种老人臭变得越发明显。
  黄四走近了一点,想确定一下这老太婆状况,结果被吓了一跳。
  惨白的月色下,那老太婆脸上长着不少褐色的斑点,很是碍眼。
  黄四总算知道这股老人臭为何那么明显了。
  那是尸臭!
  这老太婆应该死在床上几天了,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黄四一下子放下心来。
  死了最好,死了就不会打扰他找银子了。
  之后,黄四在里面翻箱倒柜起来,还真被他找到了三两多银子。
  黄四心情大好,万幸他来得早,如果被其他人先知晓老太婆没命后,那这银子自然轮不到他了。
  最后,他把目光投向了老人的尸身。
  瞎眼老太婆的右手上,戴着一只扳指,应该是颜色不一的劣质玉石。
  可到底是值点钱的。
  黄四走到了老太婆身前。
  月色下,老太婆躺在床上的样子算得上安宁。
  如果不是那些尸斑很是明显,这人又没有了呼吸,黄四恐怕还会以为对方正在昏睡。
  黄四伸出了左手,去取那只扳指。
  他能清晰感受到,这老太婆皮都是皱的,有些恶心。
  不过想到能换些银子,却也不在乎。
  黄四右手被废,这扳指带着有点紧,所以他取的时候有点费劲。
  不过还好,在他有些粗暴的拉扯下,那枚颜色斑杂的玉扳指终究被取了下来。
  黄四得手后,刚想去厅堂那里转转,看有没有其他能卖钱的事物,结果这时,他的手忽然被什么东西拽住了。
  这一刹那,他头皮都要炸了。
  黄四喉咙滚动着,用余光去瞟,结果赫然发现,那死掉的瞎眼老太婆忽然睁开了双眼,还拽住了他的手腕。
  她的双眼蒙着一层白膜,在月色的映照下一片雪白。
  诈尸!
  当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间,那老太婆忽然说话了——“林儿,我的儿,是你吗?”。
  这一瞬间,黄四眼泪都要流出来。
  这不是瞎眼老太婆的声音!
  而是之前追自己摔倒的那个老妇人的!
  这一刻,瞎眼老太婆的脸仿佛都变了,变得年轻了些许,紧接着,一滩血迹在她脑后蔓延开来。
  她就那样看着他,死死的看着他,如一只搁浅在岸上的鱼,和之前倒在血泊里的样子一模一样。
  这时,老太婆脸色又变了,变得严肃起来。
  “你不是林儿,你不是林儿,你拿我银子干什么?”
  夜色中,她的脸庞是那样惊悚。
  黄四猛然一扯手,皮都被扯破了,才挣脱开来。
  他一边屁滚尿流的跑出了屋子,一边大叫道“有鬼啊!”。
  可是这夜里静悄悄的,如一片寂静的坟墓,没有人给他任何回应。
  黄四惊慌失措跑到街上,身后不远处,总有一个略显驼背的身影跟着。
  和那天的情况近乎一模一样。
  他好几次疯狂敲旁边的屋门,大叫“救命!”,结果没有人理他。
  黄四一口气跑了五六条街,只觉得肺都要炸了,被抓出了几道血痕的左手在不断颤抖。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那个影子没有跟着他了。
  黄四想起了什么,慌乱往家里跑去。
  他记得老母亲过世之前给他留了一道符。
  据说那是道观里的道士开过光的符,只要贴在门上,就可以消灾驱邪。
  黄四对此嗤之以鼻,而如今忽然想起,只觉得是救命稻草。
  他一脸惶恐的回到家里,把门重重关好,开始翻箱倒柜。
  这个时候,老太太的声音已在外面响起——“银子,把我的银子还给我,把我的银子还给我。那是林儿成亲的银子……”。
  终于,黄四找到了那张黄符,只见上面还画着红色的符文。
  他刚想去把符纸贴上,结果只听见哐当一声,他本来锁好的院门一下子就开了,露出了一个有些驼背的干瘦身影。
  那老妇人来得极快,黄四拔腿就跑。
  在跑到后院的时候,他一不小心摔了一跤,膝盖都磕破了。
  身后,开门声不断响起。
  黄四瘸着腿,连滚带爬进了茅房里,顺便把鞋子往墙角扔去,装作翻墙逃跑的假象。
  他慌乱将黄符挂在了茅房的门帘上。
  之后,黄四捂着嘴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的呼吸声把那老妇人招来。
  外面,响起了苍老的喘息声。
  那老妇人已经来了!
  黄四窝在茅房的角落里,汗水顺着额头流在了眼睛里,都不敢眨一下。
  茅房外多了一点细碎的脚步声,依稀可见那黑色的布鞋尖露在那里。
  门上的符纸被风吹得轻轻晃动着,看起来随时都要掉下来。
  黄四整颗心不由得悬在了空中。
  万幸,一段时间后,老太婆的脚步声远去,应该是去向了外面。
  黄四这才敢吐出一口气。
  他不知道是符的作用,还是自己躲得好,让他勉强捡回了一命。
  结果这时,头顶的月光忽然黯淡了一点,他不由得抬起头来。
  下一刻,黄四的瞳孔收缩成了两个漆黑的点,整张脸都因为恐惧扭曲变形。
  这茅房的墙壁上有一个碗口大小的气窗。
  而那个老妇人正从那狭小的气窗里挤进来,看起来就像是一条蠕动的巨大肉虫。
  “银子,把我的银子还给我,把我的银子还给我!那是林儿成亲的银子……”
  “啊!!!”


第二十六章 扶老太太回家
  午时,季缺一时有些懵逼。
  他又丢东西了,可怕的是,这次丢的不是银子,而是烧饼。
  爷爷传给他的,可以换媳妇儿的烧饼。
  他明明好好放在柜子第二层深处的,结果却不见了。
  他娘的,这年头有贼放着银子不偷,偏偷发霉的烧饼吗?
  季缺汗都冒出来了。
  这不是老婆不老婆的问题,而是关乎脸面和声誉。
  即便要退婚,他也不想被人误会成无礼之人,毕竟这么重要的信物都能弄丢,听起来就不靠谱。
  到时候自己被人说三道四就算了,说不定当初定下婚约的老爷子也要被波及。
  前来蹭饭的唐衣坐在外面的躺椅上,看着季缺一脸焦急的样子,问道:“怎么了?”
  “我烧饼丢了。”季缺说道。
  “那半只可以用来成亲的烧饼?”唐衣疑惑道。
  “对啊,发霉的烧饼都能偷,那贼是不是有病啊。”季缺气闷道。
  “你会不会放在其他地方了?”
  “我一直收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乱放!”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你凶我干嘛?”
  “我有凶过你吗?”
  “我看你急得都想打我了,你为什么不看看挂在墙上的那只篮子呢?”唐衣不高兴道。
  季缺走过去一看,发现烧饼真在那里,不由得欣喜道:“还真在这!阿衣,你怎么知道的?”
  烧饼被重新找到,季缺捂着胸口,只觉得虚惊一场。
  这一刻,他才发现“虚惊一场”四个字是人世间最好的成语,比起什么兴高采烈,五彩缤纷,一帆风顺都要美好百倍。
  看着季缺那如获至宝的模样,唐衣没好气道:“哼,那晚你喝了酒,非要给我说烧饼的事,说完你就放在那儿睡了。”
  “原来如此。”
  季缺彻底放下心来,将烧饼小心收好后,挽起袖子去了厨房,说道:“阿衣,今天想吃什么?”
  “不吃了。”唐衣黑着脸道。
  “怎么不吃了呢?”
  “你凶我!你自己乱放东西却凶我,说来说去,你这人就是见色忘义!”
  说着,唐衣就翻墙走了。
  季缺愣在了那里,一脸懵逼。
  我怎么就见色忘义了呢?
  不过唐衣应该是真生气了,自己弄完菜叫他,他都不来。
  自己不过着急时语气急了一点,用得着这样?
  这特么跟小孩似的,他也生气了!
  这一天,傲娇的两人都没有理对方。
  结果第二天早晨,两人就坐在一起吃豆腐脑儿了。
  最终,两人的小别扭以季缺买单结束。
  下午,季缺站在那挨先生批的时候,旁边的唐衣又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很好看。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于是从书院出来之后,季缺忍不住问道:“那个,阿衣,那晚我喝醉了没有听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妹妹或姐姐?”
  “没有,滚啊!”
  ……
  傍晚,季缺走在回家的路上,小心注意脚下可能出现的狗屎。
  前方,忽然飘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吓了他一跳。
  一个老太婆倒在路上,木棍落在一旁,半天爬不起来。
  霉运缠身的季缺很自然的离那老太婆远了一些。
  他银子不多,估摸着不敢去扶。
  于是乎,他很自然的贴墙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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