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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驭兽农女:庄稼汉子宠媳妇-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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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心巧见他没了声音也不敢吵他,又坐在他身边看,虽然醒过来,也吃了药,喝了水,可是渠开远的脸色还是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呼吸也仍旧微弱。

    王心巧坐在那儿伤心,感觉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没把医术学好,到了想用的时候,自己还是什么也不是。

    渠开来在旁边看着,见王心巧这样担心,他忍不住小声问道:“大嫂,你还喜欢我大哥是吗”

    王心巧没想到她突然说这个,下意识摇头,说道:“没有,我干什么喜欢他,他都把我休了。”

    “可是他受伤你还是关心他,和从前一样。”

    “这有什么一样不一样的,就算是外人,为了救我受伤,我也会关心一下吧,你非往从前扯干什么,我和他回不到从前了。”

    “为什么就因为我姐吗其实、其实大哥心里根本没有我姐,只有你一个,你应该看得出来。”

    王心巧不想谈这些,说道:“没有你姐他会娶吗开来你别跟我说这些了,我知道你喜欢渠燕春,但他们两人已经在一起了,咱们还是都认命吧,世上好男人好女人多得是,我找得到,你也能找得到,都别在一棵树上吊死。”

    “不,大嫂,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在一起,只是表面的,是当时被爹逼得没办法,才做戏给爹看,其实大哥跟我姐根本没瓜葛”

    王心巧愣住:“怎么可能,我看人家俩人腻歪得很呢,搂搂抱抱的,都在一个屋子里住。”

    “住在一个屋子里又能说明什么如果两人不想逾矩,就算睡在张床上也没用啊”

    这倒是真的,王心巧心里清清楚楚,就像自己和祁战玥似的,确实在一张床上睡过,可也还是清清白白,自己没那个心,他也尊重自己,难不成渠开远和渠燕春也是这样

    渠开远的人品,或许不比祁战玥差,但是渠燕春就没准了,盼了好几年,总算逮到机会,还能不勾引他一个女人硬往男人身上贴,男人能克制得住

    “你听谁说的渠燕春告诉你的”她试探着问。

    渠开来很痛快:“是的,我姐亲口跟我说的,不然、不然我怎么能面对他们。”

    王心巧冷笑:“渠燕春的话你也信,她吃着盆里的,看着锅里的,知道你对她有好感,就一直拴着你,留给她当退路,开来,我劝你别再傻了,你被渠燕春捉弄这么久,也该清醒了,她不值得你对她好,十个渠燕春绑在一起,也不及一个王淑贞好。”

    听她又提到王淑贞,渠开来低头:“我知道淑贞好,是我对不起她,可是我也只能对不起她了,大嫂,我想我这辈子,只能认定一个人,那就是我姐,永远都不可能改变了,哪怕是再好的女子。”

    王心巧都替他心痛,人怎么能傻成这样,这小子真是聂凤鸣和麻氏的亲儿子这俩人没见有一个这么痴情的,却生出个渠开来,简直神了。

    “既然这样就算了,我也没打算劝你和淑贞在一起,你心里有别人,硬劝你们在一起,就是害了淑贞。”

    “我知道,我也不想害她,所以我宁愿她恨我,别人骂我,我也不将就,错的是我自己,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好了,只是大嫂你也要想清楚,是不是真的喜欢我大哥,他对你好不好,你应该看得出来,他为了救你能拼上命不要,但是为了别人,他肯定不会的。”

    王心巧不出声了,她想像了一下,除去自己,和渠开远最亲密的就是渠燕春,但是以渠开远对她的态度,如果当时真换成是渠燕春,渠开远还会那样舍命救她吗

    她心里隐约有了答案,坐在渠开远床边,看着他不出声。

    渠开来见她不说话,也没法再说下去,呆了一会儿,悄悄出去了。

    屋子里静下来,王心巧的心却乱了,坐在那里看着渠开远无声地问:真的吗开来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和渠燕春确实没关系,只是为了骗你爹可如果是那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真的迫于无奈,还是那时真的对我厌倦,想要摆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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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0章 都走

    床上的渠开远侧身躺着,一点声音也没有,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连睫毛都没有颤动,如果不细看,真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王心巧更加伤心,轻轻抓住他的手,摸着他手心里那仅有的一丝温度伤心地诉说:“渠开远,你怎么那么可恨,心里话从来不对我说,如果你心里有我,为什么还要防着我,所以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对不对”

    问完屋子里仍旧一片安静。

    王心巧不出声了,坐在那里默默地想,自己说这些是不是很多余,不管渠开远和渠燕春有没有关系,他那样做都是想让自己离开他,他都让自己离开他了,那还谈什么感情呢。

    可是若没感情,他救自己干什么只是因为自己的钱,能帮他养军队但若是他死了,还要军队有什么用

    她迷茫了怎么办要重新审视与渠开远的感情吗或者说与他还有感情吗还是因为结束的时候自己没有心理准备,一直在不甘,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自己是不是太不坚定,太容易心软了

    她半天也没能给自己一个结果。

    坐来坐去,郎中已经又配了一副药进来了。

    到屋子里见只有她一个人,问道:“夫人,渠将军又醒了吗我又给他煎了一副药,里面有补养之物,他伤成这样,又长时间没有进食,不补不行啊。”

    王心巧转头应道:“他一直没醒,要不就这样喂吧。”

    “可是他不能平躺,不醒不知道吃,侧身也喂不下去啊。”

    王心巧只能转身轻声呼唤,可是叫了半天,也没能把渠开远叫醒。

    郎中无奈拿出银针,说道:“来吧,我给他扎几针,应该就能醒过来了,不然不吃东西也不行啊。”

    王心巧伤心,好好的一个人,现在弄到吃东西都要针来刺醒了,都是自己不小心,才把他连累成这样。

    她看不下去了,转身从屋子里出来,站在院角去抹眼泪。

    杨翠霞和渠开立在屋子里说了半天话,想过来再看渠开远,见到王心巧在墙角哭,渠开立没过来,杨翠霞走过来问道:“巧儿,巧儿,你还好吗大哥怎么样了”

    王心巧没有转头,说道:“大夫要给他喂药,他醒不过来,正用针扎呢。”

    杨翠霞叹气说道:“你说这大哥弄的,怎么就成这样了,命不知能不能保住,我都不忍心了,你这是带大哥干什么去了,明知道危险,怎么不多带点人呢。”

    王心巧更忍不住了,哭声大起来,说道:“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明明以为鲜狄兵都死光了的,谁知道又会冒出来”

    杨翠霞又道:“我知道你是无心的,谁也没怪你,快点走吧,进屋去看看大哥,人家郎中给喂药,咱们不能躲着啊”

    两人转身,渠开立已经当先进屋了。

    他们进来的时候,郎中刚给渠开远行完针,渠开远再次醒来。

    渠开立拿过药碗和勺子,要渠开远喂药,王心巧连忙把那只芦苇管找来,说道:“用勺子不行,得用这个,让他自己喝。”

    渠开立坐在渠开远身边没让开,接过管子放在碗里,端到渠开远的嘴边给他喝,绷着脸说道:“照顾人这事,还是燕春比较细心,一会儿让燕春来吧。”

    王心巧即便伤心也听出不对,脸顿时冷下来,问道:“开立你这是什么意思怪我害你大哥受伤了”

    渠开立说道:“没有,大哥为了你受伤是应该的,但是燕春照顾大哥也是应该的,燕春什么事都为大哥好,大伙儿都知道。”

    王心巧听着这话更不对味儿了,看了看正在喝药的渠开远,再看坐在他床边的渠开立,这小子对自己不是还行的么,怎么突然甩起脸色了。

    渠开远受伤谁都难过,也确实是自己的责任,但他就这么表现出来怪自己,还说要让渠燕春来照顾渠开远,自己最讨厌最恨的是什么他不是不知道,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你说的没错,渠燕春什么事都为你大哥好,我只会坑他害他,可是他愿意,别忘了他有生死契在我手里,别说他为了救我受伤,就算我直接杀了他也没人管,让渠燕春来照顾他也行,但渠开远是我的人,渠燕春要是想到我眼前来,那就也签生死契,跟渠开远一样,我就让她来”

    渠开立感觉自己的话已经很收敛了,没想到还是把王心巧惹火,以他的暴脾气,真想跳起来就跟王心巧吵一架,但是面前还躺着渠开远,渠开远对王心巧什么态度他清楚,只要是渠开远醒着,自己就不能跟王心巧翻脸。

    他僵在那里怄气,杨翠霞连忙打圆场:“不是的巧儿,开立不会说话你知道,你别跟他一样的,他也是心疼我大哥才口不择言。”

    王心巧转头又看她:“是口不择言吗我看是在心憋不住了才冒出来的吧,对我不满意当我看不出来”

    “不是的,不是的”

    杨翠霞跟她解释的时候,喝了一半药的渠开远停下了,松开芦苇管儿,提了半天气,才勉强出声:“开立,回家去。”

    那边有杨翠霞和王心巧的说话声,渠开立听不清,头伸过来问道:“大哥你说什么”

    “回家。”

    王心巧和杨翠霞也住嘴了,都半凑到渠开远床边。

    渠开立误会了,以为渠开远说想要回家,再次问道:“大哥你要回家养伤吗你现在这样子不能乱动”

    渠开远吃力地说道:“不是,我让你回家,你别再来了。”

    渠开立愣住:“大哥你是赶我走”

    “去吧,你们回去,都走。”

    渠开立还没反应过来,杨翠霞在旁边戳他,小声说道:“大哥生气了,让咱们都走,赶紧的吧。”

    渠开立惊讶:“可是他伤在这样,咱们都走了怎么办”

    杨翠霞朝他使眼色,向王心巧那边示意:“到底怎么回事你不知道么,大哥都认了,你还犟什么,走吧,把燕春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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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1章 我就这样

    渠开立看看渠开远,再看看王心巧,放下药碗转身走了。

    杨翠霞在他身后跟着,到门口还小声嘟囔:“都叫你别说,你嘴怎么那么欠,这下好,把人都给得罪了”

    王心巧看着两人出去的背影还在琢磨,这人怎么那么容易变啊,渠开立本来挺直爽的一个人,怎么现在变得小心眼儿了,现在埋怨自己不说,听娘说之前渠开远带人去帮侯氏修房他也不乐意,还跟渠开远怄了几天气,感觉这胸襟都不如渠开来豁达了。

    她这里看着,旁边的郎中叫她:“夫人,夫人”

    王心巧转头看,郎中又指渠开远:“渠将军叫你。”

    王心巧生渠开立的气,不忍心怪到渠开远头上,坐过来问道:“你找我干什么”

    说着又把药碗端起来,把芦苇管放在里面,凑到渠开远嘴边。

    渠开远微弱的声音说道:“你、别生气,开立不是故意的。”

    “算了,是不是故意,你都把他撵走了,我还能怎样,快点吃药吧,好起来再说,不然你家人不要杀了我才怪。”

    渠开远没办气再说了,就着她的手喝药,喝完又疲惫地闭上眼,看他的呼吸,这次应该是睡着了,而不是又昏迷。

    王心巧又问郎中:“大夫,你看开远现在怎么样好点了吗”

    郎中不敢保证:“现在看不出什么,要等过几天,看伤口的愈合情况才知道。”

    王心巧还是担心,把人都赶走了,只能她自己守着,一夜都不敢睡,就在渠开远身边坐着。

    第二天早晨,渠开远醒过来,又吃了药,王心巧帮郎中一起把伤口上的药也换了。

    张来喜来看渠开远,见王心巧疲倦要替她,王心巧知道把渠开立赶走,军营里肯定很多事需要人处理,还是让张来喜到军营里去了,告诉他忙不过来的话,特色一个老实可靠的副手帮他。

    张来喜刚出去,张氏和王老爹赶着马车来了,他们得到消息晚,直到昨天晚上才知道渠开远受伤,一大早晨赶过来。

    两人本以为渠开远只是普通的伤,没想到竟然伤得这么重。

    他们一直把渠开远当自家人,看到他这样,张氏眼泪又下来了,跟郎中打听了半天,就想听他说渠开远生命无碍,可是问来问去,也没得郎中的保证,她更担心了,躲到一边哭起来。

    王老爹又劝她,让她别哭哭啼啼的,让王心巧和渠开远都上火,她才勉强忍住。

    知道女儿一夜没睡,她又转过来安慰王心巧,让王心巧休息去了。

    王心巧松了一口气,母亲这次还挺好的,竟然没怪自己,还以为她来了,第一个就要埋怨自己,把渠开远害成这样呢,结果是担心得多余了,看来娘还是娘,嘴里责怪,心里还是心疼。

    她实在撑不住,也只能去睡了,只是也睡不踏实,恢复一点精神就又过来守着渠开远。

    虽然渠开远把渠开立和杨翠霞、渠燕春、渠开来全都赶回家去了,但这几人也不能真当没事,渠燕春每天都会带点补品过来看一趟,但是能不能见到,那就要看王心巧的心情了。

    而渠开立也没彻底回家,不再着王心巧的面儿,却还是到军营去带兵,王心巧也不至于心眼儿小到真把他轰走,就这样作罢了。

    转眼五天过去,渠开远的三处伤口在郎中和王心巧的精心照顾下,竟然一点没有化脓,顺利愈合了,只是不知是失血太多,还是那处箭伤太深,伤到了脏腑,渠开远的精神仍旧很不好,每天昏昏沉沉,多数时间在睡觉,就算醒过来也无精打采,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看到他这个样子,王心巧还是很担心,郎中也不敢确定,他这样就算没事了。

    这天早上,王心巧守了一夜之后,张氏和王老爹又来替她,让她去休息,他们照顾渠开远。

    王心巧打算给渠开远擦完脸再走,便没立刻离开,洗了手巾帮他擦着。

    她正在给渠开远擦手,杨翠霞又来了,进屋说道:“王叔王婶都在呢,巧儿忙着呢,大哥怎么样了,我过来看看。”

    因为和渠开立吵架的事,王心巧看她也不顺眼,说道:“还能怎么样,在我手里,能好也不会让他好,还是老样子呗。”

    杨翠霞一脸尴尬:“巧儿你还生气呢,开立那脾气,你跟他一样的干什么,那天回去,他也后悔了,想来给你道歉又不好意思,这才没过来。”

    王心巧仍旧没好气:“是啊,开立的脾气是直,我早就知道,他自己直爽,也不会挑别人毛病,不知怎么,现在就变得小肚鸡肠了,这人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跟杨翠霞没好脸色,张氏看不下去了,说道:“巧儿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说话呢,我看你才越活越回去了,你比谁都小心眼儿”

    “我小心眼也是应该,不然还不被人数落死”

    说着话他给渠开远擦完手,转身想要离开,可是手上却沉了一下,却见渠开远把手巾给拉住了。

    她就着肚子里的气儿,说道:“干什么,你也跟我过不去小心我这就把你扔门外。”

    渠开远满脸病容,看不出多少情绪,她说完又把手松开了,勉强说道:“我没事了,你好好歇歇吧。”

    “用你说,以为我也会为你要死要活么,当我是你这种傻瓜”

    说完把手巾扔进水盆,端着出来了。

    她出来杨翠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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