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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表哥万福-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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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当初在泉州时,贾州府携子登门道歉的行径,看似仁义,但本质却和贺知县的算计一般无二,都是想陷她于不仁不义,确实应了这一句“贾仁义”。
  虞幼窈蹙了一下眉,倒是和她猜的一样。
  殷怀玺继续道:“韩六公子的任务是,张氏告状事成之后,就立马联络安插在襄平城内的眼线,安排他在第一时间离开襄平,后续事宜那些眼线自会处理,却没想到,贺知县在得知,你去州府衙门击鼓鸣冤后,临阵反水,将韩六公子软禁在一处庄子上,以免韩氏族弃卒保车,沦为士族的弃子。”
  叶枭慈是贺知县的上官,惊动了州府衙门,等同扼住了贺知县的命脉,贺知县不得不另做打算。
  虞幼窈顿时明白了:“韩氏族能帮他脱罪,他固然安然无事,襄平可是在州府衙门和武穆王的眼皮子底下,事后韩氏族也不敢拿他怎么样,陷害郡主这种事,一旦走漏了风声,韩氏族也难逃干系,就算韩氏族靠不住,他还能反咬韩氏族一口。”
  果然是真小人,赢有赢路,输有输着。
  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古人诚不欺我。
  殷怀玺颔首:“韩六公子身为韩氏嫡系,能够驱使贺知县,可贺知县为官十数载,姜还是老得辣,韩六公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想来在陷害郡主这一事上,他在暗地里动了不少手脚。”
  “终日打雁,终被雁啄,”虞幼窈一脸无语,赶情贺知县之所以有恃无恐,压根不是因为韩氏族,而是因为他自己留了一手:“韩氏族这次,可算是阴沟里翻船。”


第906章 老牛了
  难怪她之前,就觉得奇怪。
  襄平城内舆论四起,韩氏族远在西安消息滞后,但贺知县身在局中,肯定对这一切心知肚明,为什么却没有一点动作?
  就一点也不担心,韩氏族这条船翻了,会波及到他?
  结果呢!
  人家贺知县分明就是谨慎过头,压根不担心韩氏族落入陷阱,坐稳了钓鱼台,只等着风往哪边吹,人就往哪边倒。
  这操作真是老牛了。
  虞幼窈感慨道:“果然,混官场的,就没一个是简单的。”
  她心里有些复杂,不知不觉她和殷怀玺,已经说了许多话,才真正认识到,刘大根这一案的背后,到底暗藏了多少暗潮汹涌。
  内宫、朝堂、党争、士族,便连一个七品小知县,也有自己的一番算计。
  殷怀玺笑了:“应对小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干涉、不阻止、不参与,任其发展,任其自生自灭,只要牢牢地把控风向大势,小人自然会倒向你这一边,为你所用,当然了如果你并没有把控风向的把握,也不要给小人发展的机会,斩草除根即可。”
  小人之所以称之为小人,是因为小人有一个明显的弱点,那就是心胸小,说白了就是格局小。
  格局小的人,最终难成大事。
  因此真小人都某是一个领域里,最底层的那一批人,这批人不好得罪,但是却很好驾驭,只要你足够强。
  与相之相比,真小人高端进阶的贾仁义,才叫人冷不胜防。
  贾仁义之所以是贾仁义,是因为他有格局,牢牢地占据了仁义道德的立场,与之相对的,就都变成了不仁不义。
  这样的人,往往能立于不败之地,攀登高位。
  虞幼窈若有所思:“既然如此,贺知县那边,我们就不用管了?等白府脱罪,贺知县就会自动站出来,反咬韩氏族一口,为我们对付韩氏族添砖加瓦。”
  殷怀玺点头:“等着看吧!”
  虞幼窈仔细一想,至少目的确实拿这个糟心的贺知县没得办法,也不去纠结了:“一会儿让人给殷十传个口讯,让她好好审问一下,之前抓捕的那些士族安插的眼线,看看能不能审问出与那位嫡系的相关线索,再命人去西安查一查韩氏族近期,是否有嫡系子孙外出,差不多就能对上了。”
  韩氏族安插的眼线,要向传递消息,暗里肯定要和韩氏族联系,只要顺藤摸爬,就能查到韩氏族的头上。
  她目前已经掌握了,韩氏族参与陷害郡主的证据,只是这些证据,力度还不是很大。
  只要进一步查实韩氏嫡系也参与了陷害郡主,韩氏族就无法抵赖,她就更有底气上疏朝廷,明目张胆地追究此事。
  ……
  白家夫妻作为案犯嫌疑人被收押后,济民堂紧跟着被查封,相关人等都一一带到衙门,进行例行问话。
  一应物品作为呈堂供证,由衙门派专人进行取证、查检。
  在一轮取证完毕后,州府衙门判定,刘大根之死,与济民堂确实有所干系,当天夜里就让仵作开棺验尸,证实刘大根确实因用药不当,而致死。
  人证、物证收集妥当,张氏状告白府一案,正式立案。
  案子进入到了公开审讯的环节。
  就在这时,有人突然发现,白府张贴的,那张“从懿向善”的告示,在一夜之间突然不翼而飞。
  这一切,仿佛暗示了,韶懿郡主的“心虚”,有关韶懿郡主的不利传言,不仅没有消停下来,反而愈演烈愈烈。
  甚至有人说:“定是韶懿郡主,顶不住悠悠众口,舆论压力,不敢再包庇白府。”
  转眼殷怀玺回到襄平,已有三天。
  时间也进入四月。
  襄平的气温有了明显升高,虞幼窈褪了厚重的圆领袄裙,换上了轻薄的短衫长裙。
  百褶长裙,搭一件质地轻薄的交领小衫,外面再搭一件开衫,双层的小衫对穿交,互相叠加,襟领处显露出重衣的层次感。
  青花蓝淡雅明亮,宛如雨后初霁,天边那一抹洗尽了铅华的烟水蓝,华净妍雅。
  让殷怀玺眼前一亮,连眼儿也挪不动了。
  小姑娘用了石黛,轻描淡写地一扫,两弯水烟眉,似水朦胧,如烟亦似雾,将眉下一双睡凤眼,衬得顾盼生辉,横波潋滟。
  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修颈延项,宛如天鹅弄影,藏在衣襟里那两片若隐若现,却诱人的小锁骨,以及……
  眼神仿佛被烫了一下,殷怀玺的脑子“嗡”了一下,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陡然挪开了眼睛,突然觉得口干舌躁,人在渴极了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做出不停地吞咽的动作,因此喉结也会不停地上下滑动。
  殷怀玺突然想到,还有十来日,虞幼窈就十四岁了。
  之前他还在心疼,小姑娘娇小又纤细,仿佛怎么也不长个,每顿两小碗饭,外加点心、水果、零嘴、药膳,也不知道吃到哪儿去了。
  这一刻,他突然就悟了。
  十四岁的小少女,正是含苞待放的年岁,身体吸收的营养都供养到,那含羞一般的花苞苞上去了。
  花苞长得好不好,美不美,全看输送了多少营养。
  原来肉肉全长到了那处去了。
  殷怀玺脑中又浮现了方才惊鸿一瞥时,看到的画面。
  开襟的小衫里,是一件烟纱的交领的小衫,隐约又朦胧地,透出了里层的,双鱼荷莲小抹胸,百褶的裙子束在腰间,将腰肢勾勒得赢弱孱孱,不盈一握。
  然而,此处的纤细,恰巧衬托出了胸口处的饱满,鼓鼓地撑着小衫。
  殷怀玺就跟着魔了一般,脑子里反反复复地,重现方才的画面,就想到了一首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十九哥……”焦急的呼唤,让殷怀玺如梦初醒。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虞幼窈急步过来:“怎么突然流了鼻血?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快别低着头,把头仰起来……”
  “流鼻血?我?!”殷怀玺愣了一下,突然觉得鼻子热热的,下意识伸手,往鼻子上一摸,拿下来一瞧,手指上沾了一腥红的血迹。


第907章 补过头了?
  真的流鼻血了!!殷怀玺窒息了。
  别问,问就是脑补过火。
  嗯,简单来说就是急火上攻,热盛火旺。
  “还站着做什么,快坐下。”见他傻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鼻孔处挂了两行血,都流到了嘴唇上,虞幼窈跳脚,连忙上前扶着他坐下来。
  殷怀玺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正在经历什么,尴尬到脚趾缝里去了,突然有一种想落荒而逃的冲动。
  很显然,虞幼窈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先把头仰起来。”她扶着殷怀玺的头仰起,拿帕子拭去鼻子上的血,然后掐住鼻肉持续按压。
  屏风外面的春晓听到动静,连忙端了一盆冷水进来。
  虞幼窈满了十二岁之后,就鲜少和殷怀玺单独共处一室,同一个屋子里,总会安排一两个丫鬟在屏风外面候着。
  在离开京兆,归了母族之后,这个规矩就更严了。
  谢府不限制她和殷怀玺往来、亲近,礼教上面对她管教,也不是太严,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事; 是绝对不行。
  大舅母王氏; 甚至还三不五时地,将她叫到房中说私房话,找出压厢底的避火图,指着上面的香艳的图画; 给她解释男欢女爱上的一些事; 告诫她未婚男女,这上面的一应事; 绝对不能做; 还跟她提了不听话的后果。
  虞幼窈每每羞得面红耳赤,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摆。
  王氏却笑道:“原也是等你定下婚期之后; 由亲娘关了房门; 再慢慢地教给你的,只是,”她话儿一顿; 后面的话也就掠过一提:“你打小是在祖母跟前长大,一些母女之间才能说的私话,却是没得人和你讲,也懵懂得很。”
  虞老夫人守贞了半辈子,吃了礼数教条的苦,对什么事都看淡了; 一些教条闺范; 也不那么看重。
  她是真心疼爱孙女儿,也不会在一些无伤大雅的小事上去苛责虞幼窈。
  加之她是贞妇,只要虞幼窈在大礼上不出错处,立得住身; 就没有人会在教条上,去挑虞幼窈的错。
  而且; 她守了寡,又是半截身子入了土; 总不好把孙女儿叫到房里,跟她说男女之间的私房话吧!
  明显不合适。
  这种事; 就只能王氏这个舅母来教。
  虞幼窈又羞又臊; 心跳又急又快,根本不敢去看避火图上露骨的画面:“这、这个不是要、要等到成亲前一头晚上; 才、才……”
  王氏听了,伸了一根手指; 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傻瓜,夫妻敦伦; 不仅是为了延续香火; 更是为了夫妻和顺,恩爱不疑,一个良好的开端,是夫妻相处的关键?怎么可能临时抱佛脚?!”
  虞幼窈听得一愣一愣得,脑子都是懵得。
  “女儿家订了亲之后,母亲就会教导,一些夫妻之间的情趣; 促进夫妻之间的感情。”说到这儿; 王氏自己也有些脸红了,轻咳了一声; 着避火图上面的一幅画给她瞧。
  说白了,就是一些勾撩、逗挑的手段。
  虞幼窈又紧张,又好奇; 睁了一只眼睛去瞄,却发现避火图上的画面里,女子身上或多或少,都穿了衣物,有的香肩小露,有的衣衫半敞,有的穿着抹胸小兜儿,男子也是如此,画面旖旎,却不显秽乱。
  简直震碎了虞幼窈从小学的那些闺范:“这、这不是只有妾室才使的……”不正经手段吗?她含糊过了这一句:“《女诫》上说,女子该克谨复礼,端庄自持……”
  女子的教条闺范,她从七岁就开始学,比起家中其他姐妹; 她学的并不尽心; 祖母和叶女先生; 也没有苛责她什么。
  可一些观念还是受到了影响。
  这世间女子人人如此,她不会随波逐流,但也不会放任自流,谨慎而克制,学而不尽学,是她很小就懂的道理。
  因为,随便逐流终将成为其中之一。
  而放任自流,终将离经叛道,为天地所不容。
  王氏听了这话,语气突然严厉道:“婚姻是自己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守着那一套克谨复礼,端庄自恃的礼数,呆板无趣,自己活得累不说,丈夫也不喜欢,夫妻怎么能和顺?夫妻整天吵吵闹闹,这是乱家之象,婆母还能容忍你?能不磋磨你?你在夫家还能立得住?到时岂非任人嘲笑,欺凌,小妾姨娘迎进门,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这是你想要的婚姻?”
  虞幼窈下意识摇头。
  还好没叫世家那一套荼毒得太深,多花点心思,也能掰过来,王氏露了笑容:“你可别太傻了,甭看大户人家一个个,都嚷嚷着什么规矩,礼数,但真正疼爱女儿的人家,一早就教了拿捏男人的手段。”
  不光为了拿捏男人的心,也是为了将来,能在家里立得住。
  虞幼窈终于明白了,有娘和没娘的区别。
  王氏见她明白了,压低了声音,凑近虞幼窈的耳边,小声说:“不过,真正的夫妻之实,那是要等到定亲之后才能让你们知道。”
  “大舅母!”虞幼窈“轰”的一下,脸色全红了,嗔唤了一声,有些恼了。
  王氏捂着嘴,“咯咯”直笑:“好了,也不逗你了,女儿家到了十三四岁,正是情蔻初开的年岁,若家里没有好好引导,很容易出事,许多大户人家,有先见之明,到了十三四岁,姐儿们心思浮动之际,就开始以隐晦的方法,教导家中姐儿一些男女之事,知道了这事,明白了后果,心里也都有些掂量,也好过一无所知,叫人一哄一骗,把自个儿糟贱了。”
  一些养在深闺,天真无知的小姐们,看了几本话本子,就被里头才子佳人的情情爱爱,给糊住了心眼儿,不懂男女之事,叫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就解了衣带。
  这种事,屡见不鲜。
  虽然虞幼窈不是这等,不晓得轻重的人。
  殷怀玺也不像,那等卑鄙下流的人。
  但是这两人太过亲近,又正是血气方刚,知慕少艾的年岁,一个无知,一个无畏,难免叫人担心。


第908章 开堂审理
  虞幼窈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跟筋儿搭错了,竟然想到这上面去了,一时间面红耳赤,都不敢直视殷怀玺了。
  她连忙将这些乱七入糟的东西驱出脑海,把这一切归咎于,两人靠得太近的缘故。
  大舅母也说了,这个年岁正是心思浮动的时候,就是拉个小手,也要忸忸怩怩,这是人之常情。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尴尬。
  殷怀玺被捏着鼻子,不好说话,虞幼窈一时半会,不知道该说什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殷怀玺感觉呼吸不畅,都快要窒息了,这才嗡声嗡地道:“好、好像不流了。”
  虞幼窈连忙松了手,后退了一步,紧跟着就有些后悔,自己松手太快,都没有确认,他是不是真的不流鼻血了。
  思及至此,她连忙道:“你再继续保持仰头的姿势,确定不流鼻血之后,再慢慢放下头。”
  迎着虞幼窈焦急又关切的眼神,殷怀玺点点头。
  又过了一会儿,虞幼窈上前扶着他的脑袋,缓缓地摆正,确实没再流血:“还好没继续流,不然就要请大夫了。”
  春季气躁,肝盛火旺,偶尔流鼻血,不是什么大事,但流的太多就不行了。
  一边着说,她从铜盆里拎了湿帕子,就要帮殷怀玺清洗,脸上的鼻血。
  她一走近,殷怀玺整个人都僵掉了,总感觉鼻血又要往外喷,连忙仰头起。
  见他又仰起头,虞幼窈吓了一跳:“是不是又流鼻血了,一定是你这段时间太拼了,劳了身子,我命人去请大夫过来瞧瞧?”
  殷怀玺连忙低下头:“没流,没流,只是鼻子里黏腻,有些不舒服,你别担心,”他陡然想到,自己这几天吃的海参、药膳、八珍糕、乳药香糕等,一餐餐不重样,为自己流鼻血,找到了完美借口:“大约是这两天,补过头了。”
  “不可能,”虞幼窈言之凿凿,可心里莫名有点心虚,眼儿飘啊飘地,为了加强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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