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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表姑娘她不想高攀-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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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们年底成婚也行,就是有点赶,但既然都在一块儿?了,想?必也不计较旁的。闵家是真?的把小李大人放在心上,如今准备的架势大有尚公主的程度。”
  卢辰钊越听脸色越阴沉,后又去了趟宫里?,寻来几个相熟的太监问?了几句,在事发前宫里?发生的大事他也悉数捋清,脑中慢慢将?所有事件联合到一起,整理前因?后果。
  但理不清,他想?见李幼白。
  于是他骑马往她住处赶,但叩开门,半青却说她去了闵家。
  如此,卢辰钊又溜达到闵家,隐在树后只等的大门吱呀一声,闵裕文亲自将?李幼白送上马车,他才悄悄跟了过去。
  李幼白被他吓了一跳,但顾及他左手伤,便在他进来时?没有挣扎,只是往旁边挪开,眼?睛一直盯着他的手。
  “找我?有事?”
  “有。”
  他坐在对面?,短短几日面?颊似乎瘦了些,眼?神却一如既往的刚毅。
  李幼白问?:“何事?”
  “你答应嫁给?闵裕文,究竟是为?什?么?”
  李幼白表情?一僵,下意识便扭头,卢辰钊见状,压低嗓音道:“是因?为?你们。。。你们两个睡在一起了吗。”
  李幼白脸红了瞬,少顷点头,问?他:“你知道了。”
  卢辰钊:“是被人设计还是别的什?么?怎么会在拾翠殿。”
  “你不要再?问?了,我?不想?说。”
  见她回避,卢辰钊沉默了瞬,只以为?她是羞于提及荒唐,便稍微倾身上前,语气变得深沉郑重:“李幼白,我?不在乎这些。”
  李幼白讶异地看着他,他没有退缩,“如果你是因?为?此事答应闵裕文,那么我?告诉你,我?不在乎你有没有同他在一起。
  虽然我?希望你的所有美好都属于我?,但如若事情?已经发生,我?接受。”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李幼白问?。
  “我?知道。”
  “就算我?跟闵大人在一起过,你也不在乎?”
  “李幼白,我?不是一点都不在乎,我?嫉妒,嫉妒的心都要滴血,但有什?么办法。比起清白,我?更害怕你不在我?身边,我?不敢想?,不愿想?。所以我?不在乎,是真?的不想?为?着此事失去跟你在一起的机会。”
  他伸出左手,因?固定着木板而无法蜷曲:“你看,我?小指断了,不是个完整的男人了,你介意吗?”
  李幼白忍不住道:“胡说什?么,都已经接好了,怎么就不完整了。”
  卢辰钊顺势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左手,“李幼白,你别嫌弃我?,可怜可怜我?,好吗?”
  李幼白的泪,因?他这句话而流下来,她本想?克制的,但在密闭的空间里?,看着他如此真?诚
  的眼?睛,听他说这般赤诚灼热的话,她怎能忍住。
  泪珠沿着腮颊滚落,一颗颗掉到卢辰钊手上。
  他抬起右手小心翼翼给?她擦掉,像是在等她回答,那般卑微渴切。
  李幼白咬着唇,喉咙酸涩。
  “你别这样,不该这样。”
  他是国公府世子爷,怎能为?着此事卑躬屈膝。
  “我?们都不完整,所以谁都别放开谁,李幼白,你点头,快点头。”
  他从?对面?座上滑下,屈膝从?下往上看着她的脸,发红的眼?眶像一枉清泉,止不住的泪珠往下砸落,他的手擦不及,便有些忙乱,末了试探着抵过去唇,亲了亲那泪珠,见她没有反抗,便愈发不可收拾。
  思念,渴望,热烈,犹如一盆烈火将?他燃烧。
  他直起腰板,单手箍住她的后脑,唇从?腮颊挪到眼?睫,最后停在她的唇畔,轻轻浅浅地啄了啄,嗓音变得暗哑:“李幼白,你别不要我?啊。”
  唇落下,咬住她的,细密如春雨,浇灌着李幼白,也将?他的燥热渐渐熄灭。
  又落雪了,打在车顶噼啪作响。
  车内温度升腾,交缠的呼吸像是灼烧的炭盆,他们抵着彼此的额,轻轻调整喘息。
  “卢开霁,你糊涂。”
  “我?比你精明。”
  他又吻她唇角,此刻心驰荡漾,不复来时?的沉重。
  “当真?不在乎?”
  “你不信我??”他举起左手小指,“若我?有朝一日背弃诺言,我?会自断左手。”
  “你有病。”李幼白拉下他的手,看他小指没有碰到,这才放心。
  “不管遇到任何事,都不能做伤害自己的行为?,这是最愚蠢和最无用的。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卢辰钊笑:“我?知道,但彼时?在殿中,这根小指必须得断。我?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也要保证国公府的安全。你也说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我?也只要你活着,不管你是不是完璧,我?都要你,只要你。”
  他抱住她,紧紧地箍在怀中。
  “你松开,我?有话要说。”李幼白拍他后背,他恋恋不舍地松开。
  车夫停了车,两人跳下车辕,沿着住处往后走。
  “你今日受封了指挥使?”
  “嗯。”
  “高兴吗?”
  “不如跟你在一起高兴。”他又要抱她,被李幼白躲开,便只好跟上去。
  “陛下知道你我?的事。”
  李幼白站定,背靠着墙壁开口,“他应当派人监视着你我?,知道我?们两人有情?。”
  话音刚落,所有理不清的头绪瞬间条理起来,卢辰钊几乎立刻反应过来,“你是为?了我?的前程,为?了我?能顺利受封,所以才接受闵裕文的。”
  “也不全是。”李幼白笑,“我?不喜欢对方为?着我?去放弃什?么,也不愿被放弃,我?知道你可能会在两者之间犹豫,与其等待,我?更喜欢做主动选择的那个。
  卢开霁,你仔细想?想?,你会为?了我?放下一个世子该有的担当吗?左手是我?,右手是你卢家一族荣耀,你舍得吗?”
  卢辰钊没有说话。
  李幼白两手叠在腰间,继续说道:“他能留我?性命,便已经是做出让步了。在他眼?里?,如若你我?在一起,必将?成为?天大祸患,他不可能容忍这种风险存在,也就意味着,他或者杀我?,或者毁你前程。
  不管是哪个,都不是我?们希望的。”
  许久,卢辰钊抬头,对上她清淡的眼?神,“李幼白,你太冷静了。”
  “事关生死,冷静点还是好的。”李幼白故意做出轻松的笑,又顺势拍拍他的左臂,往前直起身来走着,扭头道:“我?回家了,你也赶紧回吧。”
  她快要走到门口,卢辰钊追过来。
  “还有事?”
  “若新帝登基呢?”
  李幼白慢慢睁大眼?睛:“你是何意思?”
  “镇国公府忠诚,却也要服侍明君。若他用强权逼人,那我?又何必战战兢兢,谨小慎微。”
  “你想?做什?么?”
  “扶明君上位。”卢辰钊握着她的双肩,一字一句索要承诺:“你等我?,我?不要很久的时?间,只求你再?有点耐心。李幼白,我?不许你嫁给?闵裕文。”
  。。。。。
  陈越的尸体在大理寺存放了一个多月,虽说冬日天冷,但也不能一直这么放着,此刻的验尸房,有点难闻的味道。
  李幼白看见平南伯夫妇来过,找了个山人做法,又撒了不少纸钱经书,咬牙切齿要凶手杀人偿命。转头去找崔钧,崔钧却是借口不见,他们没法子,缠着李幼白问?东问?西,哭爹骂娘地好一阵子,才被扶着离开。
  李幼白理解他们的心情?,但此事没头没尾,实在难查。
  但几日后的一件小案,却让此事有了转机。起因?是甜水巷偷鸡摸狗的一群乞丐,偷了一个老?妪的东西,原以为?不值钱,谁知从?她包袱里?丁零当啷掉出来一堆金银珠宝,正巧被巡视的官兵看到。
  那些乞丐本是为?了糊口,以为?撑死几贯钱的买卖,没成想?忍了这么大个麻烦。
  更离奇的在后头,那老?妪拿了钱,便也不肯追究,匆匆忙忙跑走。
  官兵来大理寺说起时?,皆是夸张震惊,尤其在描述那老?妪的包袱,有一人说的很是具体,连老?妪的长相都能分毫不差地说出来。
  这么一说不打紧,李幼白脑中登时?冒出个人影,因?为?那人长相实在有特点,故而李幼白一下想?起来。
  姜皇后身边的老?嬷嬷,那人鼻梁中间便有颗大黑痣,跟官兵描述的一模一样。
  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暗暗惊讶,姜皇后身边的嬷嬷,怎么会有这么多珠宝首饰。
  当天夜里?,李幼白找到卢辰钊,将?事情?原委告知,卢辰钊亦觉得奇怪,便派出手底下的人去查那嬷嬷,这么一查,事情?便明朗了。
  根据跟随的暗线来报,那王嬷嬷和她男人这几日准备离开京城,王嬷嬷时?常将?宫里?的东西带出来,她男人则负责倒卖,京里?的几家质库,陆续以低价收下东西,转成银子给?出去。
  “他们私底下说话声音小,但也能听出是跟陈越有关,仿佛陈越的死,这个嬷嬷和她男人都知道。”
  卢辰钊说完,喝了一大盏茶。
  李幼白叩着桌案,少顷问?:“姜皇后跟陈越有什?么仇,至于下狠手吗?”
  卢辰钊忽然笑起来,往后一仰靠在椅背:“此事多亏你。”
  李幼白不明白。
  “我?顺藤摸瓜,查出个隐蔽的私事。”他故意一顿,李幼白急了,拍他一把,“你快些说,别卖关子。”
  “陈越跟五公主有私情?,而且王嬷嬷她男人交代,五公主喝了堕胎药,产下一个死婴。”
  李幼白恍然大悟:“姜皇后是想?杀死陈越,使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然后五公主还能顺利嫁给?你做世子夫人。”
  难怪陈越死的那般惨,惹上五公主,便等于踩着姜皇后的尾巴,她岂能饶他。
  如今卢辰钊不在大理寺做事,李幼白便将?一应线索要过来,包括卢辰钊扣押的王嬷嬷的男人,她准备交给?崔钧,让崔钧处置。
  虽说与卢辰钊婚事无关了,但好歹能给?他一个交代,至少在明面?上,暗地里?,刘长湛会觉得略有亏欠。
  莲池端来宵夜,他特意煮的桂花酒酿丸子,两个莲花撇口碗,放下后便很快出门去。
  李幼白喝了口,道:“莲池的手艺越发好了,比半青做的可口。”
  卢辰钊瞟了眼?,然后将?右手垫在身下,故意将?受伤的左手横到桌上,“我?也有点饿。”
  “还有一碗呢。”李幼白道。
  卢辰钊:“我?手不方便。”
  李幼白坐定,将?勺子挪开唇瓣,看着他别有用心的眼?睛,怔了怔。
  “李幼白,我?饿。”


第85章 
  夜已深; 此时屋外静的只有风声。
  烛光微微摇曳,他便那么笑盈盈望着自己,眉眼清润; 面庞如玉,搭在膝上的手特意举给李幼白看。
  “我没法自己吃。”
  李幼白:“但你之前都是这么吃的。”
  “那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的?”李幼白觉得?他无?理取闹,将勺子放下,站起身来?,“我来?的太久; 半青该担心了?。”
  她要走,卢辰钊握住她的手?指; 轻轻晃了?晃。
  李幼白回眸瞥他; 他仰头一瞬不瞬看着,眸眼里的清辉像是屋檐枝头明月,又像山涧流水,无?数种情绪缓缓流淌; 在这样私密安静的空间里; 是很让人心动的表情。
  “那你别乱动。”她还是心软了?。
  卢辰钊眼眸弯起; 闻言点头; “我听你的。”
  李幼白垂下眼睫,搅了?搅桂花酒酿丸子; 盛了?一勺送到他唇边; 他凑近吃掉; 抬头去看李幼白的脸; 李幼白不理他; 又盛了?一勺; 他又乖乖吃完。
  他从没吃过这样好吃的酒酿丸子,吃到最后
  竟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如此; 说话声也变得?轻柔和煦,生?怕惊扰此时的氛围,他握住她的手?,将人拉到自己怀中,李幼白虚搭在他肩膀,淡声说道:“你答应的,不许乱动。”
  他也只好作罢,剩下半碗喂得?很快,喂完李幼白便站开些。
  “我真的要走了?。”
  “李幼白,那你和闵裕文的事,何时才能解决?你若是不方便出面,我可以去见闵尚书,我毕竟是镇国?公世子,且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有我的责任,于情于理,我都该过去。”
  李幼白笑:“哪件事?”
  卢辰钊起身走到她面前:“你们成婚的事。”
  “我没想好,”她坦白,心里其实很乱,也着实有意回避,若不是那晚卢辰钊的主?动,若不是他说出那样一番惊天动地的言论,她是不会动摇的。
  不管从哪方面看,顺理成章嫁给闵裕文是最稳妥的法子。
  但?卢辰钊面不改色告诉自己,他不在乎,虽本朝民风开放,但?清白贞洁对于高门望族来?说不是小事,他又是公府世子,性情倨傲自尊,不管怎么选,他都不该再选自己了?。
  尽管李幼白知道自己和闵裕文根本没发生?什么,可宫里好些人都觉得?两?人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而这种事情即便如何解释,都无?法彻底封住旁人的嘴。流言如虎,她若不嫁给闵裕文,日?后嫁给任何人都会受到编排,这是事实,不能自欺欺人。
  但?他如此坚决,赤诚,就算认为李幼白和闵裕文真的在一起了?,也没有改变他的决心。
  说不动行,必然是假话。
  她从未被如此坚定的选择过,在李幼白十几年的生?活记忆里,卢辰钊给与她的惊喜和震撼,足以填补她有时受冷落的空虚。
  这种情感,甚至在找到母亲后也不曾有过。
  环境如此,使?得?她养成冷情的性子,凡事都能拿得?起放得?下,就算难过也只给自己短暂的时间,擦干泪还要继续往前,她总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可卢辰钊让她徘徊了?。
  “怎么能没想好呢,眼见着便要年底,转过年来?三月三,如今闵尚书尚未往外发请帖,还有时间去反悔。若等到明年开春,请帖一旦发出去,便很难有转机了?。”
  卢辰钊是当真着急了?,握住她的左臂摇了?下:“李幼白,你若不好意思去,我可以代?替你去。就算闵尚书发怒,我也不惧,该承受的我来?承受,这件事断然不能再拖。”
  李幼白站在原地思索,她越是冷静,卢辰钊越是急躁,偏表面上不敢表露,五内窜火又生?生?压在喉间,松了?手?在屋里走来?走去。
  李幼白被他晃得?眼晕,转过身又去想。
  他绕到她面前,凑上头问:“你想好了?吗?”
  李幼白:“想好了?。”
  “想好什么了??”卢辰钊一愣,看着她依旧淡然的面庞,不由提起心来?,“你想好怎么跟闵家?交代?了??”
  李幼白嗯了?声,卢辰钊拽住她的手?腕,低声道:“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我可以和你一起承受。”
  李幼白拒绝:“你有你要做的事,我希望我们两?个是势均力敌的感情,能够旗鼓相当,而不是我依附于你,只能在你的保护下去完成我该完成的事。
  这件事错在我,父亲与我定下的婚约,闵尚书又在我危难时候挺身助我,闵家?人对父亲,对我有大恩大义,我亦是真心觉得?对不住闵家?,所以你不要掺和,我自己去,至少我会心安一些。”
  卢辰钊抱住她,想要将自己所有能量传递给她一样。
  “李幼白,你要记住,若是觉得?委屈,回头冲我发火,别一个人闷着。”
  李幼白靠在他胸口,嗯了?声。
  “还有,我之前说过,让你等我,不是一句空话。”
  李幼白抬头,他亲她发丝。
  “根据之前查王嬷嬷的线索,我无?意间知道了?一件事,关于姜皇后的秘密。”
  他附唇于她耳上,声音小的只有两?人才能听到:“她时日?所剩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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