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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穿成农家子靠植物系统飞升首辅-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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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到附近的凉亭,顾璋也不想多说这些沉重的,他换了个话题:“等升入丙组,就要选分斋学了,你们打算选什么?”
  丁组其实算是在打基础,也算是磨一磨考中学子的傲气,故而学业较重,也无其它课业。
  但升入丙组后,内容将会更深、更难,不是简简单单重复努力就能提升的,要博览群书开拓视野,思想也要跟着进步有深度。
  师父领进门,打好基础之后,就靠个人了,故而学院的课业安排会稍微轻松些,只有早上有固定的课程。
  下午则分斋教学,开设礼节、音乐、骑射、书画、史学、律学等课程。
  顾璋道:“我打算选骑射,再选一门乐器。”
  骑射是为了系统的练习弓箭,配合藤蔓一起,他日后指不定还能当个游侠。
  至于乐器,那就全是他的兴趣了,两辈子,他都还没摸过乐器的边。
  金瑎嘿嘿笑道:“我打算学绘画和书法,我写的诗配得上最好的字、最好的画,日后指不定能一诗千金。”
  余庆年也道:“我打算选乐器和画院,倒是和你们一人重了一样,上课有伴了。”
  顾璋问黎川道:“你打算选什么?”
  黎川淡淡道:“律令、史学、礼法。”
  一连选三个,还没一个轻松解压的兴趣,全是难啃的大部头,连出去采风的机会都没有。
  顾璋想劝劝,把黎川忽悠去掉一个,跟他一起去学骑射。
  但是想来想去,都不知去掉哪个好。
  律令和史学,都是有助于科举文章的,尽管难啃,但若学好了,文章都会更扎实有内容。
  礼法对黎川来说,也尤为重要,他还有师父教导庇护,而对黎川来说,也只有这一个途径接触这些了。
  顾璋只好笑道:“居然没一个选锤炼身体的,小心日后都被我这个年纪最小的压着打,一拳解决一个!”
  余庆年和金瑎显然也察觉到了,但都体贴地没说穿。
  反而笑着调侃道:
  “还一拳一个?在学院里就你最小,选骑射,你可别被那些高年生欺负。”
  “还有一些心眼小的,平日里学业比不过你,到时候在骑射课上见了,怕是要憋着股劲儿都要赢了你。”
  “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你骑射课,你可别抱着我们哭诉。”
  连黎川都忍不住嘴角微抽:“听起来像是璋弟能做出的事。”
  顾璋:???
  要不是不能脱衣服,他怎么说也要亮一亮他的八块腹肌。
  当他这些年习武是白练的吗?
  ***
  没两天,夫子加紧改完答卷,排好名次,就到了公布榜单的日子。
  这日整个问心学院都热闹非凡。
  此前开学,只是他们丁组张榜,这次升组考,是每一组都要参加的。
  就连甲组,都在为今年秋闱做模拟,更是关心此次的成绩。
  热闹的学院里,大多学子都很忐忑,担忧自己的成绩,排名,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但丁组所在的这一块,显得有些格外激动,带着点不太一样的期盼。
  “红榜出来了!”
  “怎么还是卷着的?快打开看看。”
  顾璋坐在教舍里,看着教舍外拥挤的人群,没想去凑这个热闹。
  余庆年道:“不去看看你和黎川谁摘得榜首?”
  他错了一整题,已经退出榜首之争了。
  但黎川只在第一题略有失误,而顾璋也说他前面好几处没把握。
  两人依旧在伯仲间。
  顾璋摇摇头:“没什么好看的,即使输给黎川,那也是他的本事。”
  前三的名次本来就时不时在变,他也不是回回都能拿第一。
  要不是那群狼崽子闹那一出,他都只想着不留级就好。
  顾璋话音刚落。
  “我进前十了!!画师果然没请错。”
  “顾璋在哪儿?我怎么没找见他。”
  突然,一道惊呼声调子高到劈开嘈杂的声音,石破天惊道:
  “怎么回事?顾璋怎么会在第一?!!”
  教舍外不远处,那面公布榜单的墙前,陡然爆发出巨大的喜悦、惊诧、怒骂三重奏。
  逐渐发展成沸水滚滚的多重奏。
  “谁说顾璋没答好的?”
  “这也太可怕了,缺课了足足一月,还能霸占榜首?脑子是怎么长的?”
  “那两道算学题,他肯定全都做对了!缺了一个月的课程,他不会真的就靠黎川的笔记补上了吧?”
  顾璋伸手拍拍黎川:“给你打广告呢!是不是该给我结算一下广告费?”
  “广告,广而告之?”黎川困惑。
  顾璋得意:“怎么样?等会儿他们来一问,我就说全靠你的笔记,保管你的笔记名声大噪,日后出书直接哄抢。”
  黎川老实道:“可我这个做笔记的人,也没考过你。我觉得还是和你自己努力和实力脱不开关系。”
  顾璋扶额,他见有人朝着教舍走过来,连忙道:“过程不重要,有这个结果就行,你且看着!”
  果然,此前跟顾璋打听过的同窗,都面带惊诧和气恼,走过来问道:“顾璋,你此前不是说没做对吗?”
  顾璋满脸淳朴:“我没说啊!”
  来人被噎得一口气喘不过气了:“你当时还说,‘可是’‘哎’还叹气来着!”
  顾璋理直气壮地点点头:“我是说过,没说我做错了,那不是觉得自己没发挥好吗?”
  没发挥好?
  没发挥好你还拿第一?!
  这波凡尔赛的杀伤力,半点不亚于刚刚榜单贴好,他们看到“顾璋”二字高悬于榜首的威力。
  二杀!
  顾璋还道:“哎,可惜了,我本来也觉得自己会考不好的,毕竟缺了一个月的课业。”
  扎心了。
  不少学子感觉,心口像是有把名为“顾璋的嘴”的短剑,三进三出,刺得人心拔凉拔凉地疼。
  但万万没想到,这把短剑还带毒!
  顾璋开口道:“我是真没想到,还是全靠黎川的笔记做得好,我才能在短短几天里,补上了月余的课业。”
  什么?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学子,都竖起耳朵。
  全靠黎川的笔记?
  效果这么好?
  还不等深思,带毒的刀又落下来。
  “再加上算学正好是我擅长的,居然一不小心拿下第一了。”
  “咔嚓”一声,理智都被刀没了,这叫一不小心吗?
  那他们算什么?
  但对上顾璋笑眯眯的表情,众人都心中一凛,生怕他再说出什么碎人心的话来,纷纷避而不与他对视。
  就算是理直气壮来质问的被忽悠的人,都差点要落荒而逃了。
  顾璋笑容都更真切了几分。
  “你这笑得像只狐狸。”金瑎也看完榜回来,这次算学难,他的排名也有进步,回去有钱拿,心里高兴。
  “我懂,你这是夸我聪明。”顾璋自然接道。
  金瑎:“……”
  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说不过顾璋,没想到几年过去,他还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没见过这种人!
  就该让外面那些又惊呼、又感慨,还有些仰望崇拜这家伙的人,好好看看他的本来面貌。
  金瑎想想,自己从前与顾璋通信的日子,好像还给他写过不少夸他的诗词。
  哎,都是被表象蒙蔽的人啊!
  ***
  顾璋这一通骚操作,让整个丁组升学的学子都变得有些蔫蔫的。
  被打击到了。
  但与之相反的是,黎川的笔记是真火了。
  不少人都咬牙切齿,打算借来黎川笔记,或者干脆买一份,然后头悬梁锥刺股!
  黎川的笔记确实好,面面俱到不至于有疏漏的点,又详略得当看起来不会太吃力。
  作为靠努力和严谨,一步步踏实学出来的人,他的笔记也没有一些天才的跳跃,和难点的模糊。
  比如金瑎那种诗,他即使认真教,旁人也学不会。
  黎川的笔记有真才实学,又有了名气。
  金瑎给散播了一下,就有宁都这片开书肆的商人找上门来,不等写完,现在就要出,分册出!
  书册热闹了好一阵,终于定下来。
  时间也一晃到了五月中下旬。
  马上就要到麦子丰收的日子。
  顾璋还收到了虎头的来信。
  信中,虎头依旧和原来一样坦诚热情像只小老虎。
  说家乡的情况,说他有好好念书,打算明年下场试试考秀才。
  还说了村里按照他说的法子种出来的麦子。
  “小石头你是没看到,那麦子特别粗、穗粒特别多!简直跟施了仙法一样!”
  “好多人来咱村里看麦子,还打听都是怎么种出来的,我才不告诉他们呢,免得害你来回跑耽误了学业,你猜我怎么跟他们说的?”
  “我就使劲儿跟他们夸你,说你从小脑子就好,即使不想听,也不好反驳,哈哈哈。”
  ……
  “等我明年去府城,把村里大家伙采的你娘要的草药都送过去,保证能用到你考中举人。”
  顾璋光看信,都好像能听到虎头在耳边叽叽喳喳地说话。
  他唇角不自觉扬起,实验田也成功了,看来上辈子的基础没丢。
  他收到虎头来信时,衙门的人早就动起来。
  从京城下来的一批官员,从府城出发,和府城衙门的人,一起下到各个县城。
  每个村子每块田的收成,都要在监督下收割,记录在案。
  宁都府最近也都热闹起来,聊天都是麦田、收成相关的话题。
  一艘载着好几位当朝大儒的船,也在宁都府城南边的港口靠岸。


第64章 宁都增产
  燕府。
  顾璋正给燕老和姜武; 看他新制好的武器。
  这是一匣子用白藤制成的类似长鞭的武器,大都在2…3米之间,粗的有胳膊粗; 细的看起来与腰间佩环绶无异,还带着点枝蔓嶙峋的奇俊美感。
  姜武也拿起一条,用手掰了掰,果真如拂柳般又韧又柔,他蹙眉:“真砍不断?”
  顾璋随手从箱子里拿起最细的一根,双手拉开; 将其中段绷直:“可以来试试。”
  姜武取过自己的配刀,对着绷直的细藤劈砍过去; 刀风阵阵,呼啸而来。
  刀剑与咖褐色的藤蔓碰撞; 发出独特的闷声; 反震的力道都震得人手麻; 枯藤上却只留下一道浅白色的刀痕。
  “梭梭!”
  顾璋手腕一抖,这节最细的白藤,如岩蛇般灵巧地缠绕在他腰间。
  握把处垂下; 倒有些像是藤文刻丝带钩。
  一个颇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就这样完美融入顾璋腰间。
  若不是亲眼见过鬼索的威力; 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看起来典雅清正的装饰品; 会成为眼前翩翩书生郎手中犀利无比的武器。
  顾璋喜爱地摸了摸花不少心思捣鼓出来的“腰带”,骄傲地问:“怎么样,不错吧?”
  姜武打眼仔细瞧了瞧他腰间的武器; 欣慰地夸道:“确实不错。”
  燕老也道好:“相比那些刀枪剑棍的,这个确实还挺适合你。”
  他们正聊着天; 外头突然有下人来禀告,说是有好友前来拜访,还拿了老爷的信物。
  燕老一听有自己的信物,便忙派人将人请进来。
  荣大学士和一众大儒,都是奔着燕府和“小农神”的名号来的。
  他们下了船,才安顿下来,还没来得及去问心学院那边,就被灌了一耳朵、一脑门的麦田盛景。
  下船时,刚刚还卖力喊着“嗨~嗨哟哟~嗬嗨!拖呀,拖……”号子的纤夫,歇下时都在讨论这件事。
  他们一个个嗓门浑厚有力,透着一股昂扬向上的劲儿,仿佛未来的生活有无限希望。
  “我家隔壁那村麦子长得可好咧,我爹来看我的时候说,咱们全村都去看过了,村里老人说,指不定真有两石。”
  “当年就是因为家里田少,收成也不够,吃不饱饭,我这个当大哥的,才不得不出来干活,后来这纤夫,一干就是十多年。”
  这是个光着膀子晒得黝黑的男子,肩膀上、手上都有一层厚厚的茧,汗水湿透了衣服,他用搭在肩上的毛巾熟练擦着汗,尽管日子如此苦,他也笑得高兴。
  在他旁边,坐了个看起来才十四五岁的少年,也灰头土脸,头发都湿透了,毛巾搭在头上,他手扯着两边擦汗,看起来有些傻兮兮的。
  他的笑容都带着点傻气,美滋滋道:“我娘说了,如果明年我们村也能增产到两石,就让我回家了。”
  若不是家里无田无粮,谁愿意当纤夫呢?与湍急的水、载满人和货物的重船做斗争,被晒得黢黑,身体也被纤绳拉弯,汗水湿透全身,每一步都要使出全身力气。
  只要来船,一天到晚就没个歇的时候。
  听到少年的话,那些已经人过中年的纤夫,都向他投以羡慕的目光。
  不仅如此。
  从下船开始,到城门口带路的小童。
  再到挑着菜和木柴同他们一起进城的农户。
  就连选择的客栈里,也都是讨论如今宁都麦田增产的事。
  人人谈及此,都神采飞扬,面上带笑。
  从下船开始,他们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热烈又昂扬的精气神随着夏日微热的风,呼啸而来。
  他们一路上途经不少地方,即使更为繁华富饶之地,也从未感受到过如此风貌!
  仿佛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百姓,都觉得日子有奔头,即使干着最底层劳苦活的百姓,眼里都有发亮的光。
  这给文人的冲击是极大的。
  心中震撼又好奇,便一拍即合,先不去问心学院了,直接转道来找燕老。
  圈子就这么大,几人不说熟络,也都是相识的。
  燕老见他们到来,颇为高兴道:“燕某何德何能,既让诸位相邀一同登门拜访?”
  他让下人上待客的茶点,笑道:“清淑、戎锐、文林……可真是好久不见。”
  “子实客气了。”
  “子实近来身体可好?听闻太医早些时候就回京了。”
  等寒暄一番,戎锐率先切入正题。
  说实话,燕老在宁都虽然也有不少友人,但都算不上交心,毕竟他年幼时在宁都待的时间短。
  而且有些事情,谈论起来,视野不一样,都找不到共同语言。
  面对这群同来探望,神交已久的文士大儒,燕老颇有种直抒胸臆的畅快。
  他一向笑得祥和的眉宇间,都不自觉带上了点骄傲和炫耀。
  “这可说来话长。”
  虽然他也没将自家小弟子的那一套琢磨透,但这半点不妨碍他好奇学习的探索之心。
  这会儿更是分享给友人们一同探讨。
  这些大儒中,即使没有像燕老一样走遍大宣土地,也有几十年的见识,不少还在许多地方任过官。
  席文林擅书画,最爱画山水,他当即惊叹:“我虽不太懂子实所言农之一事,但其中言论,与我见山水林木都能对上!”
  “戎锐觉得如何?”席文林惊叹完,还拉着自己最好的友人问道。
  戎锐自幼思路快捷,谈锋健锐,曾在刑部任职,最擅一眼看破他人言谈和文章中的疏漏和错处。
  戎锐道:“如今落于麦田之实,理论之验也,何须我等来疑?”
  他感慨道:“子实这弟子,着实不俗。”
  燕老抚了抚胡须,面上半点没露出“弟子被夸了高兴得开花,还特别骄傲”的表情,只是句句都不离开宁都府麦田即将丰收的空前盛况,明摆着说——我确实有这么个好徒儿,你们羡慕不来。
  他瞥见换好衣衫,从门外走进来的顾璋,忍不住动了炫耀的心思。
  反正正事也都讲完了。
  他正了正神色,对走进来的顾璋问道:“昨日布置的功课完成了吗?”
  顾璋:?
  不是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检查过了吗?
  顾璋以为他忘了,还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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