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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穿成大魔王的祭品-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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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厄命珠缩在柱子后面,对大殿里面的景象闭口不提。
  妈呀,可给他吓坏了。
  他还想多活两年呢,要是真的不知死活地往外说,恐怕那小心眼的人不会留他。
  魔主还要再问,却见厄命珠噗通一声地跪下了。
  跪姿十分端正。
  “……”
  魔主顿时有些无言。
  真没想到,上古凶物也能这么能屈能伸。
  ……
  “你在干什么?”
  司娆终于意识到,他又回来了。
  她像是在作案现场被人当场逮捕了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完了完了完了……
  被看见了!
  司娆的脑中有片刻的清明,此时只觉羞愤欲死。
  如果她会一些高阶术法,比如缩骨术之类的,她一定毫不犹豫地找条缝钻进去,彻彻底底地藏起来。
  或是找个无人的深山躲起来,从此再不见任何人。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呀……”司娆近乎要哭出来了。
  她把手中的长袍抖开,一整个盖在了身上,面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自己躲了起来,也看不见那个人,这样好似能好受一些。
  但苍淮却并不让她如愿。
  不过片刻,司娆便感觉自己被打横抱起,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之中。
  他没有掀开罩在司娆头上的外袍,原样地裹好,把她放到了床上。
  正因为看不见,其余的感官便变得更加清晰。
  能够清晰地感知到他有力的臂膀,和手掌的温度……一只手扶在她的肩下,另一只手则罩住了她的大腿。
  司娆只觉得自己好像置身烤架上的鱼,而他就是那个翻动着烤架的人,一只手将她摆到了火焰最高处。
  “要被烤熟了……”
  司娆缩在床的一侧,声音细若蚊咛。
  苍淮看着她已经开始有些胡言乱语了,原先被赶走的怒意也再不知不觉中消散。
  看着眼前鼓起的一团包,无害而脆弱,没有任何攻击性。
  让人的心头泛起几分痒意来。
  苍淮这样想,于是也这样做了。
  隔着衣袍,他也能精准地找到司娆的头。
  大掌落上去,随着心意用力地揉了揉,揉得外袍都起了褶皱。
  苍淮道:“你还没有说,你在做什么。”
  在被大掌触摸到的刹那,司娆整个人如同过电一般。
  如果她是某种毛绒绒的小动物,此刻全身的毛一定都炸开了。
  他都看见了。
  他还没有忘记刚才的事!
  司娆的脑子飞速运转起来,企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可不管怎么想,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她刚才的行为实在是太古怪、太不合常理了。
  司娆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一点一点地萎靡下来。
  忍不住去想,他都看见了,他都知道了。
  那他会怎么想?
  会不会觉得她很奇怪?
  见她始终藏在衣袍下面不出声。
  苍淮微微挑眉,一把掀开了被司娆罩在头上的外袍,也拉开了她的保护壳。
  司娆被这突然的动作惊到,好似被惊吓到一般地抬头。
  杏眼之中还蒙着一层微红的水雾,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苍淮面色沉静,垂在身侧的手却无声地捻了捻手指。
  他温声问道:“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魔主一直等到日暮黄昏,才见到面前的大门重新打开。
  他连忙小跑上前,有些焦急地问道:“那、那些人呢?要如何处置?您要亲自去看看吗?”
  苍淮理了理微有些凌乱的中衣,淡声道:“不必了。”
  魔主好似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用如此温和的语调说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才在心中想,这一声“不必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等他想问的时候,面前人已经没了踪影。
  属于那人的威压消失,跪姿十分端正的厄命珠顿时“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心情顿时大好。
  “尊上这是何意?他怎么看起来……好像不是很着急找到解咒之法似的。”
  “哼,你懂什么。”厄命珠瞥了他一眼,有些不屑。
  魔主皱了皱眉:“难道说……”
  “难道说尊上真的想试试,这古银组的秘术,是不是当真有效?”
  厄命珠的目光更加鄙夷。
  连这点事都看不出来,还能成什么大事。


第65章 
  上清宫的众人被材质特殊的绳子捆在一处; 一人一结,模样看起来十分狼狈。
  深渊有禁制,不能御剑离开。
  上清宫的众人甚至还没能离开深渊; 刚刚一身狼狈地走到深渊外围,就被早已准备好的魔域人一拥而出拿下了。
  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往常也不是没有和魔域人交手过; 可以往向来都是魔域人突破了边境线; 来到了中域大地上。
  或者直接就在边境的城池发生了摩擦。
  但是此时却不一样; 他们身处魔域深渊,这里是魔域人的主场。
  魔域人利用着地形; 和养精蓄锐多日的饱满状态,打了疲惫的众人一个措手不及,近乎没有经历多少的苦战; 就成功把逃出去的众人又抓了回来。
  上清宫的众人,整齐统一的宗门白袍都染上了脏污,模样看起来狼狈不堪。
  夏温清出门时; 带的都是宗门内的精英弟子; 却没有长老执事之流,当夏温清死去; 队伍中的所有人便指望着覆寒溪了。
  可覆寒溪向来话少,尤其是此行; 更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成日不言不语; 不知在想些什么。
  众人背对背挤在了一起; 旁边还站着好几个魔域人看管着他们。
  “真是奇怪,这群人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一群从来没来过深渊里的人; 突然来深渊里送死……”
  “估摸着他们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吧。”
  “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这深渊深处啊; 可是出了大变故呢……以前咱们哪里来过这么深的地方!”
  “说来也是奇怪,那些平日罕见的魔物,如今倒是随处可见了。”
  “还不是……”有人往魔气墙里努了努嘴,“还不是因为那一位过来了。”
  有人感慨道:“如今的魔域深渊,倒是比外头还要干净不少。”
  “是啊,到了这最深处,都没有那种呼吸困难的感觉了。”
  众人皆是一脸唏嘘的模样。
  深渊之中的魔息可以用作修炼,其中蕴含着十分强大的力量。
  魔域人往往便依靠着才深渊之中泄露出的魔息修炼,因此而获得了同境界无敌的实力。
  可是这魔息却并不是生而有之的,其中也蕴含着毒性,是他们的修行法门代谢不了的。于是积年累月下来,每个借助魔息修炼的魔域人都发生了异变。
  尽管如此,浓度太高的魔息也会让魔域人感到不适。
  哪怕他们对魔息的耐受程度比起正道修士来说好了许多,但是过浓的魔息,对于他们来说也不亚于一场酷刑。
  从前的深渊深处无人能够踏足,便是这里有着最凶恶的魔物,和最浓重的魔息。
  只是稍稍靠近,便会感到呼吸困难,难以前行,更别说是遇上诞生于如此浓烈的魔息之中的魔物了。
  有人轻蔑地笑了一声:“他们一定是想着,如今的魔域深渊与往日不同了,所以才着急忙慌地赶来送死。”
  “再是与往日不同,这也是咱们魔域的地界,这么大批的修士过来,不是打咱们的脸么?”
  “等魔主的吩咐吧,必然轻饶不了他们。”
  几人尚且不知魔主大费周章的命令他们把这些人抓回来是为了什么。
  被捆在地上的上清宫众弟子也不明白。
  明明那一日那气息十分摄人的大魔王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可是转眼他们又被魔域人抓了回来,留在这魔气墙外。
  虽不知为何,但大多数人都觉得这估计是魔主的报复。
  此一行,恐怕是离不开深渊了。
  人心惴惴之中,都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几个陌生人的存在。
  他们的身上穿着十分古朴的袍子,模样看起来分毫不起眼,好似和地上的草木石头没有任何分别。
  他们面无表情地留在原地,从来不发一语。
  覆寒溪不着痕迹地看了那些人一眼,目光落在他们衣袍一角的纹饰之上。
  ……
  大殿之中,司娆难耐地在大床上打滚。
  虽然苍淮临走之前,已经将花梨木的大床换成了寒玉床,散发出森森寒气,可司娆在床榻之上滚来滚去,皮肤已经是寒凉彻骨了,内里却仍然如同有火在燃烧一般,十分难耐。
  此时连寒玉床都像是变成了烧红的烙铁一般,每一次翻面都发出“滋滋”的炙烤之声。
  司娆的大脑近乎都要被这一股高热烧迷糊了。
  不多时,她闻到了一股极其熟悉的气息。
  虽然这股气息还未完全出现,她涣散的目光就精准地投向半空之中,看到那里缓缓浮现的一道身影。
  “还是难受?”
  没见到他时,自然是满心的期待。
  在感知到他的气息时,心中的喜悦几乎都要满溢出来。
  可是在看见人的刹那,司娆不知想起了什么,一张粉面顿时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如同彻底被烤熟了一般,有隐约的白烟从头顶冒出。
  她下意识就想找个什么东西遮挡一下。
  可是那些床褥和被子,都因为她嫌太热,胡乱地踢开了。
  有的滚到了床底下,有的堆成了一堆,打成了结,堆在角落里,怎么都撕扯不开。
  司娆急得眼冒泪花,旁边的人看着她这般焦急的动作,却轻笑出了声。
  “想找什么?”
  下一刻,刚刚还在殿中的人便出现在了她的身旁,贴上了她的身躯。
  燃烧心火,好似终于碰到了一块寒凉的冰块一般,近乎慰贴得整个人都绵软了。
  司娆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
  虽然她的心中十分抗拒,身体却十分诚实。
  在苍淮靠近的刹那,整个人如同八爪鱼一般地贴了上去,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汲取他身上的凉意。
  “对、对不起……”
  司娆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行为十分古怪,但是却无法停下来。
  只因他身上的气息太过舒服,气味令人安心,身上也冰冰凉凉的。
  只是贴在一起,身上那股无论如何都无法散去的燥热都仿佛散去了许多。
  好似乍然从炙烤的火炉之中,到了清凉的水榭之中,风朗气清。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司娆把脸埋在苍淮的胸口,闷闷地问道。
  那一日他的外袍留下之后,他便没有再穿那一件黑沉沉的外袍,转而换上了一身藏青的长袍,整个人的气息顿时显得温和了许多。
  “对不起,我只是有些控制不住……”司娆把脸埋在他的胸膛,贴了一会,又换另一边脸贴上去降温。
  她简直就像是抱住了一个人形的大冰块,手脚都像是生出了胶水一般,半点无法分开。
  苍淮摸了摸她的发顶,语气是难得的清和:“没关系,你只是生病了。”
  “是什么病?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病症,我以前从没听说过。”
  苍淮沉默片刻,避而不答。
  转而问道:“要不要去泡水?”
  司娆闻言,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她此时只觉得浑身都燥热难受,一听到泡水便眼前一亮:“好!”
  想起从前苍淮也是每天都泡在池子里,可有一日他突然就不泡了。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司娆这样想着,也问了出来。
  苍淮:“因为不用泡了。”
  司娆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苍淮抱着她起身,察觉到失重的刹那,司娆下意识地环上了他的脖颈。
  他的动作好像有片刻的僵硬,但也不过只是刹那。
  在一处司娆从未见过的空荡大殿之中,辟出了一方池子。
  里面注入了不知从何处引来的寒泉水,散发着森森寒气。
  若是以往,司娆定然对这种看起来就很冷的池子敬而远之。
  可是此时,她看见这冒着寒气的池子,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毫不犹豫地一把从苍淮的怀中跳下,浸入寒潭之中。
  她的眼睛都已经弯了起来。
  可不过片刻又觉得有些不对。
  这寒泉水看着寒津津的,可是泡进去之后却没有分毫的冷意。
  就连因为刚刚一直抱着苍淮而缓解了不少的燥热之感,又渐渐地回来了。
  司娆难耐地在池子里游了一圈,那种难耐的感觉没有缓解,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迹象。
  司娆烦躁的拍了拍水。
  苍淮看着司娆见了池子,就浑然忘了他的模样,自得其乐地在池子里游,还玩起了水。
  他漠然垂眼,看着已然空荡荡的怀中,脸上无甚表情,分不出喜怒。
  她似乎还挺喜欢这里。
  苍淮冷冷地想着,垂在袖下的手却有些收紧。
  早知如此,便不该这么早带她来。
  苍淮正准备离开,却见池子掀起一阵水花,司娆从池子里探出了头。
  因为沾湿了水,身上的衣衫紧紧地贴在身上,鬓角的发丝也被水打湿了,湿漉漉地垂在脸侧。
  看起来好不可怜的模样。
  苍淮眸光微动。
  司娆咬唇,因为过于用力,樱花似的唇瓣被她咬得微微发红。
  她定定地望着眼前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苍淮问:“怎么了。”
  司娆微微别过眼,面上微微消退了些的红晕又悄悄爬了上来。
  “你、你要不要……”
  她伸出手,是一个邀请的姿势:“你要不要也一起下来泡泡?”
  司娆发现了,这寒潭水,根本没有用。
  只有他才是她的解药。
  司娆咬着唇瓣,因为羞耻而闭上眼不敢看他的反应,鸦羽似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作者有话说:


第66章 
  取自极北之地的冷泉; 森寒彻骨却不结冰。
  冷泉池中氤氲着白雾,模糊了眼前人的面容,如同雪里红梅一般的唇瓣翕动着。
  司娆闭上眼; 不敢看眼前人的反应。
  在静谧之中,司娆渐渐感到好似有人分开水流; 浸入了池中; 有熟悉的气息和着冷泉的冷香在鼻尖浮动。
  鸦羽似的睫羽轻颤。
  分明已经浸在了极寒的冷泉之中; 但他身上的温度却比冷泉更冷。近乎在他浸入冷泉之中的刹那,司娆便下意识地向他靠近了些许。
  好似体内那些翻滚燥热的血液; 在感知到他的气息的时候,都瞬间平复了下来。
  那些翻滚的岩浆,被曦和春风拂过; 化作了春日初融的雪水,寒津津的。
  苍淮垂眼看着,浸在池中的司娆; 此时彻底缩了回去; 只露出一个发尾微微沾湿的头颅。
  她紧闭着眼,面上一片绯红。
  她的动作幅度很小; 近乎察觉不出她的动作,但水流微微分开的痕迹; 却能清楚地看见她正在以一种不引人瞩目的方式; 缓慢地靠近。
  司娆闭着眼睛; 看不见旁边人的反应。
  便以为对方也察觉不到自己的动作似的; 她一点一点不着痕迹地靠近,感受着那一股极其熹微的清冽香气将自己包裹。
  但忽地; 司娆听到一声极其轻微的破水之声。
  这声音并不明显; 甚至她一开始沉浸在紧张的思绪之中都没有注意到。
  司娆的手上顿时一重; 被一只手牵引着,落入了一个怀中。
  原本还想紧闭着眼装鸵鸟的司娆,倏然睁大了眼,杏眼湿漉漉的,像是某种受惊的小动物。
  湿透的衣料极大的降低了存在感,司娆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人的体温,以及微微坚硬的身躯。
  司娆整个人顿时僵住了。
  面上好似是晚夜霞光,顿时染成了粉红桃花面。
  她总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妙,属于他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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