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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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一个人物。这样的人以后再收编入朝,位高权重,以后送出的身份和礼物都能让小七满意,小七倾向他或许是板上钉钉的事。 项逐元却不急,他给两人倒杯茶。但这样的男人有几个是好脾气的,小七偏偏也不是个好脾气的,她虽不被重视,可不是讨好人的性格。 小七转身就走的时候他会去哄?小七闹脾气了他能低头?一次两次或许还行,次数多了,容度这样出身的人,会有那个耐心。 “用茶。”项逐元老神在在,项七可不是一个自己决定了就一定不会反悔的人,一次两次合不到一起或许没什么,两人顶撞多了,这婚成不成的了还不一定。弄不好半途,容度是怎么求娶的,就会怎么积极的退婚。 ------题外话------ 我去储粮,我们这里放假居家了,我得赶紧去。 过度章节结束了,小七定亲后就可以自由出门了,外面的世界美丽啊。 读未修改内容请到:醋/溜/儿/文/学
125定亲(一更)
宋宣送走报信的人,纳闷的进了明西洛的公舍:“子恒,项五爷那边怎么不让我们去了?” 站在高椅上收拾档宗的明西洛动作突然顿了一瞬,手里的档宗竟然没有取出来:“不让去了?”声音越发清冷平静。 宋宣不解:“刚才送的消息。” 明西洛动作已经恢复如常,将一本本画了标记的汇报表准确无误的取出来,微垂着头,眉宇宁静:“不让去了不是更好,你本来也不想去。” “话是这么说,但……”宋宣突然看眼明西洛:“你说话是不是有点快。” 明西洛笑容清浅:“你想多了。” 宋宣觉得也对:“我就是奇怪,这样没头没尾的,心里没有着落。” 明西洛将案宗放下,令国公府的千金配容家情理之中,如果不到山穷水尽时为什么要委屈七小姐从他们中间选。 明西洛立即收敛情绪,继续处理手边的事务,不切实际的想法,本就不应该有。 … 碰石巷内。 明母拎着笤帚三两步逮住乱跑的小女儿,狠狠捋在她身上:“给你几个瓜糖你就叫她娘!她算个什么东西,算个什么东西!” 七八岁的小女孩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断的求饶。 刘婆子不痛不痒依在门边,细腰丰臀,往嘴里送烧豆,声音不凉不烫:“夫人,小孩子知道什么,不就是叫声娘吗,看把你急的。” “闭嘴!你个骚东西!”明母扔下孩子就去打那个狐狸精:“还敢看笑话,看我不打死你——” 两个人女人顿时在巷子追逐起来! 听到动静的邻居一片起哄声。 特意来看戏的二流子兴奋的鼓动明母薅刘婆子的衣服:“薅她!薅!够白啊!” 明母发狠的剥给那些人看! 刘婆子不断尖叫!力气上却打不过明母,只能挠明母头发。 余辉傍山,犬吠此起彼伏,明西洛一身常服从街头走进来,单薄的身形、沉静的气质,他悠悠向巷子看一眼,不见任何威严、不带任何烟火气。 巷子里却突然安静下来,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叫嚣着扒衣服的人早已没了踪迹。 明家文曲星一般的儿子回来了。 哭泣的小姑娘立即止住了哭声。 明母赶紧扔下笤帚,整整自己的头发,声音慈爱温柔、小心讨好:“回来了,累不累,娘给你泡了茶。” 刘婆子也不挡衣服,慌忙把胸前二两肉tg直了几分。 明西洛好像没有看见,温和的走到妹妹身边,将她抱起来:“回家。”所以项五爷放着富可敌国的容家不选,为什么非要选他们。 …… 令国公府五房与容家的定亲仪式十分热闹排场。 项侯爷亲自出席。 容家的庆礼一直从街头排到巷尾,占据整个令国公府东西轴线。 项老夫人没有出现,也轮不到她出面,不过是个订婚仪式,随便交换个信物就行了,老大也是给容家脸,偏偏弄的人尽皆知,唯恐别人想不起当年的龌龊事,现眼。 好在不管怎么说,总算把那个扫把星定了出去,如果这是婚宴就更好了,省的还在府里碍眼。 莫云翳刚从皇宫出来,路过仅有令国公府一户的东前路,见令国公府大门外下人来来往往搬着一箱箱东西。 莫云翳勒马,看了一会,问阿图:“怎么回事?” 阿图急忙下马:“奴才去问问?” 不一会,阿图小心翼翼的回来,恭敬的垂着:“回世子,是项家七小姐与容家大公子定亲在走礼……” 莫云翳勒绳的手一僵,定亲—— 阿图垂着头一动不敢动,容少爷怎么可以与项七小姐定亲!容少爷明明知道—— 莫云翳突然笑了:“定亲……”‘你带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什么都不管不顾’,她是知道自己要定亲了才来说的吗? 自己做了什么?转身就走!他敢吗,带着她离开这里,不管不顾!莫云翳勒缰绳手越来越紧。 马刺痛,开始嘶吼。 “世子——世子——” 莫云翳突然一夹马腹,向远处冲去!他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不带她离开! 阿图急忙翻身上马去追:“世子——” … 翌日,京城与令国公府有来往的女眷云里雾里。 与容家定亲?项家五房有适龄的女儿? 不是,项家有七小姐? 项七小姐是谁? 大小姐、三小姐、四小姐都见过,九小姐养在老夫人名下也见过,七小姐是哪个? 众女眷才发现,她们完全无法把这个排序与人联系在一起,不应该啊。 有知情人事透露,是项五爷元配生的女儿? 五爷元配不是曹氏?就算不是曹氏,项五爷元配还生了位女儿? 与项国公府交好的女眷都惊讶了,项国公府莫名其妙冒出个女儿,不够惊悚的吗?而且还是嫡出?庶出她们不认识也就罢了,嫡出竟也没听说过? 同僚们没注意这些,恭贺声虽然有点晚,但还是送到了。 容家啊,谁不暗地里赞一声项五爷命好,上有令国公府,下有富可敌国的女婿,区区一个七品小官的俸禄何须看在眼里。 至于谁家后宅有几个孩子,没人管那么多。 只是,容家不是一直都与莫国公府亲近? 莫国公一大早上衙,被同僚问了个措手不及,容家与令国公府的女儿订婚了?怎么会这么匆忙?完全没有听说? 莫国公皱眉,有种别人冒犯的感觉,他们是有意将本家亲戚的女儿嫁到容家,只是家里一直没有达成一致,可也没有说非要容家娶容家的亲眷不可,他容家订婚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有提前说。 莫国公刚要发难。 门童来报:“国公爷,容大少爷来了。” 莫国公脸色十分难看:“让他进来。” … 曹燕刚起床,药还没有喝完,被四嫂匆忙堵在屋里,遣退了丫头:“你知道项五房与容家订婚了吗?” 曹燕碗险些掉地上,项七小姐不是跟世子勾勾搭搭着?怎么又扯上了容世子? 莫四夫人看着她不争气的样子,心中暗恼,就她那点破事还怕人说,有那心气当初别做啊!勾搭了六郎享了这富贵,现在道吓破胆了:“这件事细说起来就是咱们促成的——你嫡姐不——”表示表示。 曹燕急忙摇头,不是,不是,她们什么都没有做,项家那闺女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一面勾搭着世子一面与容少爷订婚,这若让老夫人知道……让国公爷知道了…… 曹燕急忙摇头,矢口否认,认定自己什么都没做。 莫四夫人顿时气恼,想不认账,当初是谁给项家的便利,但看着曹燕慌张闪躲的样子,又觉得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曹燕捧着药碗,一口喝下,世子悔婚也肯定不是因为她们,不是,都不是…… 莫四夫人看着她的样子顿时疑虑丛生,出什么事了?曹燕病了,项五夫人病了,老夫人也病了。 以前莫四夫人没有想过,现在才觉得诡异,出什么事了? 曹燕向床内靠靠,她不知道,她当时为什么猪油蒙了心想到了嫡姐的这个女儿! …… 议论这件事的人随着时间过去,越来越少,如果不是容家巨富,议论这件事的更少。 京中勋贵中的勋贵,窥见一丝其中门道的,不禁感慨那丫头好命,能出生不说,还有项国公府护佑长大,如今还能嫁到容家为妇,真真是好命,比她那薄命的母亲好多了。 这就是福气,不过,这福气到这里也就到头了,再不能多。毕竟谁能想到妓子生的女儿,能嫁入第一皇商的容家,写进话本都没人信。项五爷可是搭上了一切养育出的女儿啊,顶天也就是商人妇了,不知道当初图什么。 次一级的人家知道的不细,只听说项家五老爷当初因为这个女儿的母亲是奴仆,得罪了项家,项家这么多年都没有帮他在仕途上走关系,还多有打压。 知道的就是知道,不知道的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动不了令国公府分毫,何况那是令国公府。
126项老夫人(二更)
容家下聘这件事,终因项五爷芝麻小官,容家又是商户,很快便趋于平静。 但项家女眷不怎么出门了,出门就别旁敲侧击的打听五房嫡女的身份。 小姐妹的也被问项七是怎样的人,她母亲真是侍女?还是嫡出?这太不可思议了。 项老夫人脸色难看的像锅底,办吧!可好好的办吧!丢人现眼!唯恐别人查不出来那点龌龊事。 “老夫人消消气,喝口茶。” “我令国公府百年声誉……” “是,老夫人说的是,如今七小姐已经定亲了,不痛不痒的让她们说去,过段时间就没人提了。” 项老夫人也觉得没脸:“当初听玄简的选一户不显眼的人家嫁了,她至于被放大到人前,好像我这老婆子挡他们的路一样,现在好了,还出去,出去让人当猴看吗。” 张嚒嚒急忙安抚:“老夫人忧思的是。” 项老夫人脸色难看的揉揉太阳穴,越想越恨不得回到十几年前,掐死了那个敢勾引她儿子的女人。 日益院内。 秋色初显,明亮的月光挂在天上,轻而易举的削弱了旁边的星辰颜色。 项逐元站在院子里,看着今晚的月色,又有些睡不着……已经好几天了,半夜醒来便已经没了睡意。 项逐元看着最亮的一个,最亮吗? 郑管家站在游廊里没敢靠近。 项逐元负手看向关着的小门,她还住葳蕤院,如果想来,依旧会通过那扇门跑进来。 书房里放着她用过的东西、喜欢吃的水果、到处乱丢的耳饰;她喜欢靠在床边的踏上看书,喜欢在他忙时突然从后面推他一下,直到他的脸压在墨上才罢休。 她不喜欢硬枕,将他这里都换上了软枕,她觉得锦被太薄,也换上了厚的,觉得褐色沉闷,床幔也是她满意的蓝色。 但有什么还是不一样了,他看着她时经常会想,她已经不是一个女孩,而是一个少女,到了要嫁人的年龄,她撒娇会是因为她粘人,她笑也会风情徐徐。或许明年或许后年,她就要离开,去到另一个人身边,离开他认为她会住一辈子的地方。 有人会轻而易举拥有他克制的一切,拿走属于他的东西。 从他这里拿走他的东西,项逐元嘴角露出一抹阴森的笑,还真是轻而易举! …… 秋风徐徐,天气中的燥热渐渐退去。 葳蕤院内。 秦姑姑兴高采烈的为小姐配着衣服,觉得这件太素净了,又觉得那件撑不起小姐的美,这些首饰又太夸张了,戴出去会不会让未来姑爷觉得她们小姐另类,不好,不好,换了。 过两天菊香山承办丰庆节收尾,老爷答应了容少爷带小姐出去玩,她怎么能不激动,不准备再三。 这可是她们小姐第一次正式出门,可不能在其她贵门女子面前弱了气势,更不能在穿衣打扮上,让小姐觉得没脸。 项心慈看着忙进忙出的众人,哭笑不得:“不过是参加一场节礼。” “小姐千万别这样说,可大可小。” 苗帧娘候在一旁,含笑的看着七小姐被秦姑姑紧张的换衣服,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慈祥。 哪里用秦姑姑这样紧张不安,七小姐无论穿什么,定都是当天最出彩的一位。 苗帧娘今天带来的都是她没有在外出过的衣料款式,不是怕七小姐不如别人美,而是担心七小姐第一次出去就得罪了哪家的勋贵。 说起来,她也没想到七小姐定给了东南容家,那可是个富贵窟,也只有七小姐这样的美人才能坐在那样的金山上享福。 庄姑姑求着小姐再捣些丹蔻,她和焦耳试了好几天了都捣不出那样的颜色:“小姐那天的时候涂上,一定看呆了未来姑爷的眼。” 秦姑姑咳嗽一声,还有外人。 苗帧娘笑着不说话,七小姐何须装扮,现已倾国倾城,出去了不定多惹眼。 …… 菊香山是一座雅山,每年在这里举办的大大小小的诗会、雅集、节庆数不胜数。 今日是立秋庆丰节最后一天,菊香山凭借开满整座山的菊花盛宴,拿下了活动的收尾权。 山上所有的旅舍、茶馆、商院早已经筹办起来,为前来赏玩的游人送上一场难忘的节日盛宴。 令国公府,凝六堂内。 项老夫人看着很久没出现,一出现便让她倒抽一口冷气的便宜孙女,气的就一阵不痛快,都已经定亲的人了,打扮的妖里妖气的做什么。 项二姑娘对七妹妹笑了,这还是她今年第二次见七妹妹,七妹妹好像又美了几分。 项三姑娘笑着挽着二姐的手,完全没有受退婚的影响,就想待会怎么出去玩。 项老夫人见状,直接开口:“我身体有些不舒服,项七就不要去了。”长的那么惹眼,难怪江小侯爷都着了她的道,省的出去惹事,在家待着吧。 项二姑娘看七妹妹一眼,为什么?不是容家少爷邀了七妹妹吗? 项心艾也有些不解:“祖母,你哪里生病了,请大夫了没有,您让孙女伺候你吧,七妹妹都穿这样好看了,让七妹妹去吧,七妹妹都没有去过呢。” 项老夫人闻言,心疼的心都要化了,她的小乖乖,心善又可人,可惜遇到了江家那混不吝的,她怎么能耽误了乖孙女寻婿的契机:“祖母没事,有你七妹妹在就好了,听话。”语气温柔又慈爱。 项心艾怜惜的看七妹妹一眼,见七妹妹无动于衷的垂着头,又坚定的看向祖母:“祖母,还是我——” “哎呦,快过来让祖母看看小囡囡头上的发钗是不是歪了,怎么都勾住头发了。” 项心艾急忙摸摸自己头发,没有啊,看也急忙跑了过去:“祖母,哪里?” 项老夫人心疼的拍拍她手背,被人摆了一道,还帮人说话,傻不傻,就算项七不是故意的,事情也因她而起。 项心慈习以为常,没有任何意外,这老太婆无论见几次,都令人厌烦。 项老夫人看着她妖里妖气的样子更心烦,明知道脸过艳,还穿什么紫色,头上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当年也就是自己知道的晚,否则一定溺死这个祸害。 要她说,项七长的跟她那个狐媚的娘一样另人生厌,让容家下了那么重的聘礼,不是被她的容貌所获是什么!也就容家眼瞎,如果不是有项家姓氏罩着,她能嫁给谁,八成跟她那个狐媚娘一样,不知道在哪里讨生活。 项老夫人只要想到项七是靠着吸她儿子的血,才能过的这么舒坦她就心里不痛快! 项七看主位上两人还要腻歪一段时间,慢慢撩撩耳边的长发,转身走了:谁要看她们腻歪。 项二姑娘一时没回过神来,不可思议的又看过去! 项老夫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抚着三孙女的手停在了半空,她这还跟祖孙情深着呢,项七怎么就——“反了!反——” 项心慈被从外面回来的项逐元带了进来。 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