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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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编了一串串的丰收节挂在廊下,火红明蓝一片。 葳蕤院的石榴笑开了花,散发着阵阵果香,众人都忙碌着打扫庭院,分享稻绳,互赠祝词。 项心慈站廊下,似乎都能嗅到所有人的快了,看着不远处一颗颗饱满的石榴,鲜红的石榴果随着风传来阵阵香气,闭上眼都是植被馈赠这片大地时的热烈。 秦姑姑举起手里长长一串的稻,脸上洋溢着看的见的喜悦:“小姐,好看吗?”今晚南文庙还有庆收集开集会,各种表演,府里也搭了戏台,这些事就不用跟小姐说了。 项心慈笑笑:“好看。” 秦姑姑看着笑容甜美的小姐,愣了片刻冒出一句:“小姐也好看。” 项心慈笑的抑制不住,她的这点好看怎么能与地收窖藏,万物长成的恢弘相比:“知道,知道。” 真好,热闹的让人心静。 “小姐,小姐,奴婢们晚上准备了很多节目,如果表演的好,小姐可不要吝惜赏赐。” 项心慈笑着:“如果表演的不好,你们怎么赔偿我?” “小姐——” 项心慈靠在廊柱上看着忙里忙外的众人,微醺的太阳晒在身上昏昏欲睡。 就在项心慈将醺未醺时,孟姑快速跑了过来:“小姐小姐,容家来送节礼了,五老爷不在,侯爷正在前院招待容少爷呢。” 项心慈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眼底的气势都没有来得及收,慢悠悠的看向孟姑。 孟姑惊了一瞬,瞬间垂下头,觉得背脊一阵发凉。 项心慈慢慢回神,眼底的光不急不缓的盖住里面的沧桑,才想起容家是谁,不是已经退亲:“知道了。”说完闭上眼继续假寐,被父亲拒了还能送来节礼,该说容度心大,还是盯上了项承。 这时候大哥应该也在给柳家送节礼吧,他们在做什么?有没有被人起哄一起去看看花草什么,项逐元又没有在一个瞬间惊讶的发现原来柳小姐人美心又善,项心慈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郎才女貌呢。 孟姑心底的寒意一点点降下,悄悄抬眼,看着小姐无动于衷的样子,觉得……莫不是自己多事了。 秦姑姑见她还不走,赶紧让她忙去,容家爱送什么送什么,说到小姐这里,小姐能做什么主。 令国公府前院大厅捏,项章亲自接待了容度。 容度不卑不亢,进退有度,不说婚事,也不谈过往,只是慕项五爷的品性,送上了一份薄礼。 项章本没有在意,正好路过粗略看了一眼,他便让人将容度迎来了这里,容家给出了三艘水舰,两架火炮,如果这都算薄礼,就没有厚礼了。 “家父一直催小侄来拜见侯爷,今日一见方知父亲用心良苦。” 项章缕着胡须笑笑,两人几个回合下来,早从生疏的称呼变成了贤侄伯父:“不及你父亲洒脱。”这份礼太重了,送给项七更是重中之重,容家这意思还是想与项七定亲?他倒是没想到容家这样执着。 不得不说,这两项章心动。 “伯父谦虚。”两人就当今局势含沙射影的聊了一个时辰,容度起身告辞。 读未修改内容请到:醋/溜/儿/文/学
123收了(三更)
项章才找到机会说礼单太重,暗示他收回去。 容度云淡风轻,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说只是小玩意,给七小姐解个闷,似乎就真是解个闷。 项章为此亲自将人送到客厅边上,看着青年离开的背影,有些感慨,是个不错的青年。 … 日益院内。 善史着急的里里外外找了一遍,还没见到世子的身影。 郑管家赶紧把人拦下:“你慌里慌张的做什么?前院不够你忙的?” “世子呢?怎么还没回来?” 郑管家心想不是废话吗:“世子去送节礼,柳家肯定要留饭的。”正经姑爷。 “容家给五老爷送节礼了!” 郑管家不解:“他们送的哪门子节礼?” 鬼知道!“三艘大船、配两门火炮。”就问你厉不厉害!项五爷看到了会不会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老天!郑管家赶紧丢了手里的毛巾:“火炮?!” “那能有假,我爹亲眼看到的,侯爷刚把人送走,这亲劲儿,估计是要成了。”世子多烦那个容家,好不容易打消了项五爷的心思,侯爷又动心了,对付侯爷哪有那么容易,侯爷才不管七小姐怎么想,觉得合适就会答应,世子根本没有阻止的理由! 郑管家顿时有些着急,这如何是好:“五爷见过世子送过去的人了吗?觉得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 “不是有位什么明参中的,一直恨得侯爷看中,他不行吗?” 善史泄气的坐在长廊的木栏上:“他有两门火炮有吸引力?” 项逐元回来的时候天已经晚了,身上带着不浅不淡的酒气。 柳家父兄是能喝的,这样的场合没有不动酒的道理。 绯绯急忙上前,要为世子除去外衣。 项逐元挥手让他下去,自己除了外衣进去洗漱。 郑管家端了解酒汤过来,世子自从那件事后便不让女侍进入浴室,只有他和善奇轮番伺候。 项逐元没有喝,他饮的本就不多,整个人浸没在水里,已经非常清醒,孤身看眼水池边月光与烛光交织的影子,想起回来时街上的热闹,思绪有些缥缈。 “七小姐今天可有来过?”他的节礼是他一早就备下的。 郑管家为世子淋水的动作一滞,很有技巧的转了话题:“容家来给五爷送节礼了,三艘海船配两门火炮。” 项逐元瞬间从水里起身,拿起屏风上的衣服,不管不顾的快速向外冲去。 郑管家见状,急忙扔下瓢去追,这还了得:“世子,世子,天已经黑了,一切等明天再说——”子时了,这时候将侯爷吵醒就为了这件事,侯爷怎么想,再说世子也没有立场。 郑管家小心翼翼的将隐隐发抖的世子拽回来。不能问,至少不能现在问。 等在门口准备拦人的善奇、善行、善史、善庸松口气。 项逐元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可笑,就他娘可笑! 项逐元快速整理好情绪:“去看看七小姐睡了吗,如果没睡,就说我带她出去看庆丰舞。” “是。” 郑管家很快回来,声音很低,肩膀缩的恨不得主子看不见他的表情:“回世子,小姐已经睡下了。” 项逐元听见了也好像没有,一动不动的坐了很久,窗外的月色如水般流淌下来,照亮了半个庭院。 项逐元慢慢起身:“不必跟着了。” …… 葳蕤院还沉寂在昨晚的热闹里,晨起忙碌的人悄悄展示着从小姐那里获得的赏赐,地上散落着昨晚留下的瓜果蔬皮。 孟姑姑呵斥了众人两句。 众人瞬间一哄而散,忙碌手里的事情。 项心慈穿着睡裙,赤着脚踩在地上,依靠在窗前,如初秋的柳条垂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昨晚项逐元来过。 项心慈掩着口,秀气的打个哈欠:因为那份贺礼? 项心慈也没想到容度出手这样重,三艘水船两门火炮,都是她只在画上见过的东西。 项心慈望着窗外的石榴树,风一吹,发出哗哗的声响。火炮吗?还有更远的一方天地?会很累吧。 秦姑姑急忙给小姐披上一件衣服,现在是初秋,早晨很冷。 项心慈不自觉的将衣服拢紧一些,她没有想过,离开自己安逸的天地,彻底去走没有项逐元和明西洛的路,再累死累活的跟男人去争那些东西…… 像柳雪飞一样? 项心慈眼底闪过抵触的不耐烦,像那些老匹夫一样,告诉她该怎么做怎么做吗!当时的她听到这些就十分厌恶。 可能现在还年轻,一切还没有开始,她还没有固定成众人心目中的样子,好似也就没有那么令人不耐烦了。 火炮?打出去时是什么样子?在茫茫的大海上,那些传说有几分真的几分假的?每次海风呼啸时,是不是有种要被大海吞没的感觉? 项心慈憧憬的望着远方,眼底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尚不明亮,但窥见了一丝别的可能。 “小姐,小姐……” 项心慈转头看过去。 温暖的晨光打在她脸上,看呆了焦耳的眼。 秦姑姑赶紧戳戳她。 “回小姐,老爷让您用了早饭过去。”小姐真好看。 项心慈无奈的叹口气,想来她爹这是因为几艘船又摇摆不定了。让她说什么好,愿意就是愿意,不愿意就不愿意,怎么能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变来变去! 她爹在凡泥里待久了,就要磨完锐气了。这么看来她还是喜欢后来更果决更说一不二的他。 太阳完全拔出地平线时,整个令国公府能做主的主子都在商议这件事。 三艘大商船、两门海炮,够一个靠后些的勋贵大户当祖产了。 读未修改内容请到:醋/溜/儿/文/学
124项家决定(为徐仙仙的女王斗篷加更)
项二夫人气的攥着拳头,忘了送二老爷出门:他是不是傻!那个女人害他们女儿那么惨,他转头还觉得这是好事!商船、火炮她也配! 崔姑姑将漱口茶端上来。 虞氏瞬间摔在了地上!她怎么能让她得意。 凝六堂内,项老夫人刚服侍国公爷起床。 老项国公一扫前段时间坚决反对的态度,如今有所缓和:“这容家,倒是有心了。” 项老夫人瞪他一眼,配那个女人生的孩子,容家就是她高攀:“老爷现在就知道了。” “你一个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出去不要乱说。” “我说什么,到处嚷嚷承儿收了三条大船两门火炮。” 项五房内。 项承将礼单摊在桌子上,三条商船两门火炮不是给他的,是给心慈的。给心慈的东西,他想听听心慈的意见。 “我无所谓收不收,看爹的意思。” 项承语重心长的看着他:“如果我告诉你,爹也无所谓,你会不会觉得爹优柔寡断,少了你大伯的锐气。”项承说的坦然,也确实无所谓,他以前不会不要心慈,现在也不会觉得她是累赘,一直以来,都是他任性的将她带到世界上,还害死了芬娘。 项心慈噗嗤一笑:“我看大伯做什么,他再锐气又不会问我过的好不好。” 项承松口气,这些年,或许他真的没有冲劲了。 项心慈将礼单接过来,扫了一眼,替父亲做下决定:“我收了。” 项承闻言,叹口气:“你考虑好了?” “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不过成个婚而已。” 项承看着女儿,突然想,如果芬娘活着会答应这件事吗? 项承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担忧:“爹想过了,你如果选容家,爹也不强求你们一定在京中,你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爹希望你过的能开心一点。”至少比你母亲更开心、自由。 “再说,不是还没定。” … 项逐元已经等了很久,他一身挺括的常服,站在葳蕤院门口,看着慢慢走来的小七。那些礼物她可喜欢? 项心慈停下脚步,也看着他,金丝银线,贵不可言,这样的男人,死时何必那样狼狈。 项心慈愉快的向他招手。 项逐元恍惚一刻,片刻未见,十岁起就在他身边的女孩,好像瞬间从一个小姑娘,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项心慈笑了,歪着头,甜美又天真。 时至今日,她回想起上辈子的时候,依旧觉得刚刚好,心放肆的爱过,情意毫无忌惮的表达过,也因为另一个人的爱动摇过对项逐元的想法,站在过权利的顶端,看过这个世界的沉浮,在他这里她了无遗憾。 那么在他们那里呢,是不是也手有余香? 项心慈跑过去,开心的抱住他:“项逐元!你来看我了。” 秦姑姑、焦耳瞬间垂下头。 项逐元怔愣着,忘了推开,余光看到她手里拿着的礼单,有什么让他好久回不过神来。 一丝羡慕的情绪陌生的在他心里滋生,可以在年节里光明正大给她送礼物的人。 项逐元声音压制的情绪,他没有说也给她准备了礼物,在三艘商船与两门火炮间,他准备的算的了什么:“最近都没有过去,再生我的气吗?” 项心慈趁机抚着他的背:“没有呀。” 项逐元被她的小动作逗笑,忍不住抱抱她,松开。这是他养了很多年的孩子,如今却有人不费吹灰之力的想把她带走,可知他养的多小心、多妥协,才有了现在的她:“我也没有生气……” “我知道。”项心慈抱着他声音轻快:“是我在赌气,嘿嘿,都把你气的来看我了。”项心慈高兴的不行,可眼底有茫然有不高兴还有有丝阴翳一闪而逝? 也这样抱柳雪飞了吗?有没有在众人的推搡中欢欢喜喜的带她去看庆收舞,拥挤的人群里有没有义无反顾的将她护住,她用的是什么香料,她记得柳将军甚少用香料,不像自己不涂装,也喜欢醺各种各样的香。 哦!对了,项逐元还有贴心的准备了药草,未婚妻收到未婚夫的心意是什么心情,有没有一点开心,有没有羞涩,有没有被姐妹们打趣,有没有收到岳父岳母的赞许,有没有觉得你很贴心?你那天会骑哪匹马,穿哪身迎亲衣。 呵呵,没心情祝福你们,自己过去吧。 项心慈放开他,摊开手。 “什么?” “礼物啊!我都等了一天了!” 项逐元诧异的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心情莫名的一点点好起来,忍不住似真似假的问:“你不是已经有了?”他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礼单。 项心慈理直气壮:“别人的怎么能和大哥的比。” 项逐元一大早滋生的不安,在这句话里得到了安慰,迫不及待的从袖笼里掏出一个盒子,交给她,又有点不自信:“不如你手里的好。” 项心慈摇头,将礼单扔给他。 一张印着容家旗辉的礼单草率的落入项逐元手里。 项心慈迫不及待的打开,两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在盒子里散发着柔和的光,项心慈的眼睛一点点睁大,迫不及待的将小脑袋往他手臂上砸:“大哥,大哥,大哥——” 项逐元嘴角展开宠溺的笑:“别叫了,我听的见。”手指稳健的打开礼单,扫了一眼,又快速合上,仿佛混不在意。可纵然他见多识广,也不得不说:好大的手笔。 项心慈将盒子往大哥跟前送:“你闻闻,你闻闻,还有香气。” 项逐元当然知道:“水里的夜明珠。”用抹香鲸孕养了十几年,自然通体留香百年不散。 项心慈喜欢,她喜欢所有亮晶晶的东西和入眼光润的礼物:“大哥最好了,我最喜欢大哥的礼物,大哥要进去坐坐吗?” 项逐元用礼单敲敲她头,属你会说话:“还有事,就不过去了。”说着将礼单平衡的放在她头顶:“走了。” 项心慈薅下来,对他挥手:“再见。” 三天后。 项逐元以项家的名义约了容度喝茶,即便事已至此,也一定不是项七答应,而是项家经过深思熟虑,做的这个决定。他希望容度明白,敲开项家门的是他砸下的财力,而不是私情。 容度无所谓,他要的是结果,一个不容再反悔的结果。 容度特意穿了一身符合京城当下审美的华裳,这虽不是他的喜好,但因为见女方亲眷,他不觉得必须要坚持己见才能显出他的与众不同。 项逐元看也不看,穿什么都不能让他眉头皱一下,更不会为容度在这场定亲前的茶会里增添好印象。 这也是容度第一次坐下来与项世子品茶,与莫云翳不慎圆滑一心为公的性格比,项逐元给他的感觉是典型的官场勋贵,稳如泰岳中不窥一丝他的情绪。 他与项七应该不熟吧,甚至说不出项七个所以然来,也是,据说项七从不出葳蕤院,项逐元就是代表令国公府来谈两家的婚事。 容度也放心了一些。 项逐元也在打量眼前的人,可也不得不说是一个人物。这样的人以后再收编入朝,位高权重,以后送出的身份和礼物都能让小七满意,小七倾向他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