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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被迫嫁给煞星将军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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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还是等你孩子出生后再说吧,现在提这些还为时尚早。”
  届时他已在世人眼中消失,赵夜阑这个名字,伴随着污名也罢,权力也罢,都会随着时间被彻底掩埋在历史的墓碑里。
  而活着的是赵梦亭,自由一生。
  谈话结束后,两人前后脚离开,赵夜阑走出院落一段距离,就听到后面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说:“不是让你先回去吗?”
  “我想等等你,不成吗?”燕明庭道。
  赵夜阑耸耸肩,继续往前走,这人也不跟上来,始终与自己维持着一小段距离。
  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対方。
  燕明庭笑道:“我就想看看,你这身后,到底还有多少人呢?”
  赵夜阑眉头一挑:“那你看见了多少人?”
  “我横看竖看前看后看,你这后面……”燕明庭手指转了一圈,最后指向自己,“也就我一人。”
  赵夜阑嘴角勾了一下。
  晚上躺下后,燕明庭才好奇道:“阚川如今的势力已经大了许多,你就不怕哪天他不听你的话,反咬你一口?”
  “我敢给他向上的权力,自然也有将他拉下来的法子。”赵夜阑道,“而且他生性重情重义,不会轻易反水。你若是以后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尽管去找他。”
  “你今日特地让我见他,现在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想让他帮我查父亲的案子?”燕明庭问道。
  赵夜阑沉默了一瞬,道:“我也会有自己的事,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帮你的忙,阚川是个不错的人选,你可以多观察些时日,再做决断。”
  这正是今日他组织这场会面的原因,如果说离开前,还有什么是能为燕明庭做的,便是这件事了。
  “你是不是想撂挑子了?”燕明庭道,“所以才找了个接盘的人来?”
  话糙理不糙。
  赵夜阑反激道:“不过是想为你多找几个信得过的人,你爱用不用。”
  燕明庭果然没再吭声了。
  隔天,赵夜阑从翰林院回来,老远就听见热闹的动静,随后轿子停了下来,他走出去一看,原是有人一次性纳了两位美妾,来往瞧热闹的人把路都堵住了。
  他只好吩咐轿子绕回去,自己带着小高步行过这段路程,余光瞥见站在门口满面红光的主人,年轻得很,一直炫耀自己的妾室多么惊为天人。
  妾室……
  自己走了以后,燕明庭也会重新娶妻纳妾了吧?燕家本身就人丁稀少,若是他这个皇上硬塞进去的男人死了,续弦生子再正常不过。
  他正想得出神,忽听耳边响起一道风凉话:“你在看什么呢?也想看看人家的美妾吗?”
  赵夜阑一惊,回过头去,鼻翼擦过燕明庭的脸颊:“你怎么在这?”一天天神出鬼没的,是有多闲?
  燕明庭若无其事地眨眨眼,又佯装怒道:“我恰巧经过,就看见你站在这望着别人府里的美人发呆呢。”
  赵夜阑不欲与他争辩,继续前行,燕明庭紧随其后。绕过几个巷子,进入主干道,眼见着就要到将军府了,突然不远处有人喊了声燕明庭:“将军!”
  两人一同回过头,就见一匹马急停下来,马蹄高高扬起,险些踩到赵夜阑,燕明庭及时将他拉开,站到一旁去。
  马背上坐着一名年轻女子,脸庞白皙,五官英气,却又不失风采,明眸善睐,只是衣衫有些脏臭,头发凌乱,嘴唇干涸,风尘仆仆的样子着实有些沧桑。
  “左冉。”燕明庭看清来人,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你认识?”赵夜阑话音刚落,就见那名女子干脆利落地下马,双膝却好似没有力气一般,膝盖一弯,燕明庭刚伸手准备去扶,対方就直接载倒在燕明庭的身上。
  赵夜阑:“……”
  “将军,出事了。”女子眼泪夺眶而出,抓着他的胳膊哀求道,“你帮帮我们,行不行?”
  见状,燕明庭就知是大事不妙,忙搀扶着她:“先回去细说,厢房已经给你备好了。”
  赵夜阑立在原地,望着他们的背影,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眼里闪过一丝厉色。
  ——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也就罢了,居然连厢房都一声不吭备好了?
  他给小高使了个眼色,寒声道:“去让顾袅袅查查,这位来历不明的女子是谁?”


第46章 
  府中已经忙作一团;烧热水的烧热水,打扫厢房的打扫厢房。赵夜阑站在院子里,看着来去匆匆的下人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新主子要进门呢。
  燕明庭带着女子去了厢房;又让她先沐浴后再好生说事;然后便去通知其他副将,顺便请了位大夫回来。
  左右无赵夜阑的事,他拿起鱼竿去后院的鱼塘边垂钓,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一条也没钓上来,他脸色比鱼塘还沉;倏地收回鱼线;气鼓鼓地扔到一旁。
  小高重新给他捡起来,开始挽裤腿:“大人,要不要我也跟将军一样;下去给你捞两条?你想吃什么?”
  “不用了。”赵夜阑黑着脸说完,听见身后响起脚步声,愤愤地看向鱼塘。
  “天都快黑了,你怎么跑这里来钓鱼了。”燕明庭询问道。
  “谁规定了天黑就不能钓鱼了?夜钓你懂不懂?”赵夜阑没好气道。
  “好吧,是我不懂你们的雅致了。”燕明庭真以为自己耽误了他的事;便叮嘱道,“那你等会别忘了吃晚饭;我先去前院看看情况。”
  赵夜阑生气地回过头,却见他已经转离去了。
  太阳沉了下去;天空只余最后一点灰白;转眼便陷入了黑暗。赵夜阑安静地在鱼塘边坐了会,听着前院的动静;直到小高开始拍蚊虫提醒他回屋时,才站起身缓步走出去后院。
  “哎呀,大人你钓完鱼啦?快去吃饭吧,就等你了。”覃管家跑来寻人,连忙领着他去大厅。
  刚走到门边,就听见嘀嘀咕咕的谈话声,他踏过去,谈话便中止了,女子警惕地看向他,颤颤巍巍地给他点了头以示友好。
  桌上摆了不少好菜,却并没有人动筷。
  “你来啦,快坐吧。”燕明庭见他来了,起身给他拉开椅子。
  赵夜阑坐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那名女子,沐浴后换上了身丫鬟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焕然一新,只是眼眶依旧有些红,燕明庭安慰她:“没事,等吃完饭,我们再好好商量商量办法。”
  女子点点头,却没有任何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碗筷,说声抱歉就匆匆跑回了房间去。
  燕明庭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叹了口气,回过头时,察觉到赵夜阑阴沉的视线,介绍道:“她叫左冉,是在边关认识的朋友。”
  哦,边关的朋友啊,大老远赶回京城,真是感情深得很呐。
  燕明庭:“她也曾参加过作战,和钟越红一样是个擅武的。但是她不想要功名,所以之前没有与我们一道回京,隐去了她的功劳。”
  哦,不为功名的好女子,又一身武艺擅作战,和你多般配啊。
  燕明庭:“我们认识也是因为她和朋友外出游玩,碰见运送军粮的队伍受困,于是帮了个忙,及时送到前线,救了我们大家的命。”
  哦,还有救命之恩,那岂不是要报恩了?
  燕明庭匆匆吃了两口饭,突然听见赵夜阑问道:“她喜欢你,还是你喜欢她?”
  “噗——”燕明庭险些将嘴里的东西喷了出来,猝不及防地卡住了嗓子,重重地捶着胸口。
  “将军!左冉来了?将军,你怎么了!”何翠章一冲进来,就大喊大叫个不停。
  一同来的还有其他几名副将。
  燕明庭:“咳咳咳咳……”
  何翠章连忙给他推背捶胸,可算是把咳嗽止住了。
  燕明庭喝了好几口水,才觉得嗓子眼舒坦了,指了指院门道:“她在西厢房。”
  “嘿,这丫头怎么一声不吭就来了,我去瞧瞧出什么事了。”何翠章一溜烟就跑进去了。
  燕明庭担心他没头没脑的,反戳中了人家的痛点,只好带着其他人跟上去,不知想到了什么,回头和赵夜阑解释道:“我先去看看他们,等会再回来跟你解释,我和她就是战友关系而已。”
  说罢便一同消失在了视线范围内。
  用过饭后,去西厢房的几人还没有出来,赵夜阑便去沐浴,躺在床上,早早睡下了。
  何翠章离开的时候已是深夜,燕明庭回到房中,一片漆黑,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喊道:“梦亭,你睡了吗?”
  赵夜阑闭着眼,并没有回话。
  燕明庭又喊了一声,仍旧没有回应,只好去铺被褥睡觉了。
  卧房是在东边,与西厢房隔着一段不小的距离,赵夜阑忍不住想这姑娘什么时候会搬到东边来呢?
  也许是即将要离开,脑海里不断浮现起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夜不能寐,又不能翻身,以免吵醒燕明庭。
  夜里总是时醒时睡,都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断断续续做了好几个梦,只对最后一个印象深刻。
  梦里燕明庭在他“死”后不到一个月就续弦纳妾,一年就添了一双儿女。几年后他的坟头已经长满了草,燕明庭却妻妾成群,精神抖擞地带着家眷们去给他祭拜,跟孩子们说多亏了这个墓里的人死得早,他才能有这么多孩子,往后还要那几个美妾,给燕家开枝散叶……
  赵夜阑倏地睁开眼,怔忪片刻,才一把掀开被子,下床去踢了燕明庭一脚:“起来!”
  燕明庭“嗷”了一声,才茫然地睁开眼,看着外面浓墨般的夜色,问道:“出什么事了?”
  “该上朝了,快滚出去!”赵夜阑没好气道。
  燕明庭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爬起来,转瞬又高兴起来,难道是想效仿阚川的娘子,陪他一道早起吗?
  赵夜阑看着突然兴奋地洗漱穿衣的人,脸色更难看了:“滚得倒是很积极。”
  “啊?”燕明庭不明所以地配上剑,摸不着头脑地出门去,片刻后又折回门口,低声说道,“对了,若我回来晚了,你帮我盯着点左冉,别让她一个人乱跑了。”
  瞧瞧这一副挂怀的样子!
  赵夜阑咬着牙闩上了门,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一闭上眼就是燕明庭带着妻妾孩子给自己坟头除草的画面,气得直接起床,把小高从床铺上拽起来,去后院杀了两只鸡。
  “大人,你怎么起这么早啊?”覃管家接过小高手里的鸡,拿去交给厨房,今天中午加餐。
  不一会儿,覃管家发现鸡圈里的鸡又被杀了两只,再次交给厨房后,总觉得这鸡不够杀了,吩咐丫鬟出去买几一些鸡苗回来,不然这圈里迟早得空荡荡。
  用早膳的时候,那位姑娘被覃管家一道请出来用饭了,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气色看起来好了许多,只是腿脚还有些不利索,走路时有些晃,见到他时也知道喊人了:“赵大人,久仰大名。”
  “先吃饭吧。”赵夜阑点点头,冷淡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她的动静,却发现她也在暗中打量自己。
  猝不及防对视上了,两人同时尴尬地收回视线。
  左冉又强迫自己吃了几口,便站在大门口翘首以盼,问一旁的侍卫:“将军什么时候回来?”
  侍卫说快了,她便有跟个望夫石一样守在门口,来回踱步。
  赵夜阑深吸一口气,佯装镇定地继续吃饭。
  这时,覃管家泡了杯茶,喊道:“左姑娘,大夫说你这腿和膝盖都磨破了,要好生休养才行,你还是进来坐着等吧,将军很快就回来了。”
  “你这是泡得什么茶?”赵夜阑忽然问道。
  “大人你忘了么,这是老夫人亲自种的茶树,自家采的茶叶啊。”覃管家回道。
  是了,自家茶叶,只招待贵客呢。
  赵夜阑自从刚进门第二日见过这茶叶,就再也没见过它的踪影了,至今也有不少客人来过将军府,就连李津羽堂堂一右相也没能喝上这一杯茶,竟叫这来历不明的姑娘喝上了。
  这饭是吃不下了,他搁下筷子,便带上小高出门去翰林院。经过大门时,左冉喊了声赵大人。
  赵夜阑疑惑地看向她,她却欲言又止,几度张口,最后又摇头道:“没事,大人慢走。”
  一上午过去,阮弦走到赵夜阑身边,奇道:“赵兄,你一直心不在焉的,是出什么事了?”
  赵夜阑一愣:“没有的事。”
  “还没事呢,你看你画的是什么?”阮弦指了指他桌上的画。
  赵夜阑低头一看,原本绘制的地图上赫然多了一只王八。
  “……”
  “你这是在画谁呢?”阮弦打趣道,不远处的王桂生闻声走过来,瞧了一眼,也笑了起来。
  “都没事干是吧?”赵夜阑睨了他们二人一眼。
  “马上就是午膳时分了,有事那也是该吃饭了,走走,去看看今日有什么菜肴。”阮弦说道。
  翰林院有特供的午膳,方便居住较远的官员中午不回家。也可以像阮弦一样自带饭菜,他妻子烧得一手好菜,只是近日天气炎热,为避免食物变味,才没有提食盒来跟大家伙炫耀。
  自然也有住得近的官员,宁愿回去一趟,也不想吃这换汤不换样的午膳。
  赵夜阑平时会留下来,只是并不会吃这里的东西,而是命小高从外面的酒楼里外带几份像样的食物过来。只有他是吃的又贵又舒服,别人羡慕不来,只能暗自诟病。
  “大人,我来啦!”小高站在大门外喊道。
  赵夜阑叠好王八图,顺手揣进怀里,出去接食盒,眼见着小高转身要走,忽然说道:“等等。”
  小高站在原地等他吩咐,他转头将食盒交给了阮弦和王桂生:“我有点事得回去一趟,这个你们拿去吃吧。”
  “这如何好意思。”阮弦笑眯眯地接过来,按着王桂生的脑袋,冲他鞠了个躬,“赵兄放心,我俩一定能全部吃光!”
  赵夜阑匆匆离开翰林院,雇了顶轿子回将军府去,片刻后喊道:“快点。”
  轿子很快便到了将军府,刚一停稳,赵夜阑就快步走了出来,而后整整衣衫,故作随意地带着小高走进去,恰巧赶上府里的午膳。
  正在说话的几人停了下来,何翠章喊了一声:“赵大人,你回来啦。”
  正埋头和左冉商议事情的燕明庭一顿,抬起头来,欣喜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赵夜阑有意无意地看了眼他和左冉快凑到一起的样子,不动声色道:“有卷书落在书房了,回来拿一下。”
  “那你用饭了吗?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吃点?”燕明庭马上吩咐下人去再拿一副碗筷,然后将何翠章赶到另一边,为他腾了个位子。
  赵夜阑刚一坐下,便瞧见了摆在中间的红烧兔头:“这是什么?”
  “红烧兔头。”何翠章说道,“左冉就最喜欢吃这道菜了,她……”
  赵夜阑倏地起身,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最后怒气冲冲地往后院走去。
  “大人他这是怎么了?”何翠章疑惑不已,“我刚刚说错话了?”
  燕明庭看向桌上的兔肉,似乎想到了什么,独自去后院找人,果不其然,看见他站在兔笼前,盯着正在吃菜叶子的红烧看。
  “你该不会以为我们把红烧给红烧了吧?”燕明庭笑道。
  赵夜阑转身看着他。
  “怎么会呢,都没经过他爹的同意,谁敢动它?”燕明庭揶揄道,然后拉着他的手腕往大厅走回去,“外面热,先去吃饭。”
  两人走到廊下,赵夜阑忽然甩开他的手,骄矜地负在身后,质问道:“那女人是谁?”
  “左冉啊,我们在战场上认识的朋友……”
  赵夜阑打断道:“她特地来找你,到底所为何事?”
  “这个……涉及她的私事,我不方便跟你细讲。”燕明庭含糊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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