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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被迫嫁给煞星将军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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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桂生望过去,便看见阮弦正在听那几位老学士讲学,也不知说了什么,叫那几个老迂腐摸着胡子哈哈笑,然后主动提起了一些学问。
  赵夜阑见他终于肯放下脸面去找阮弦请教,这才叹了口气。
  这二人,一个过于圆滑,真才实学却少了些,于是便将飞黄腾达的主意打到了身边人身上,把每一个人都哄好了,才有更大的机会一道鸡犬升天。
  另一个则过于孤傲刚直,有抱负有才华,但行事太过孤僻,官场不是凭一身正气就能一路亨通的。
  他们俩正是互相学习借鉴的好搭档,若是能扬长避短,将来也能辅佐皇帝解决掉这先皇留下来的一大摊子烂局。
  放衙后,他拿着钱袋,一路从街头买到了巷尾,明记的包子、会春楼的醉虾、锦轩的绸缎、街边的小玩意……一不小心就买多了。
  回到府中,还找了几名下人来从轿子里搬东西。
  “大人,你怎么突然买了这么多东西啊?”覃管家见这场面,什么玩意都有,也上手帮忙搬运。
  “小心点。”袋子里的东西掉了起来,赵夜阑拾起来,是两根糖葫芦,在街边恰巧看到的,便买了一些。
  覃管家又折回来,看见他手里拿的糖葫芦,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大人你这是给将军准备的生辰贺礼吧!”
  赵夜阑一顿:“生辰?”
  “是啊,六日后就是将军的生辰了。”
  赵夜阑低头看了眼糖葫芦,手指微缩,轻微地蹙起眉——在他生辰前“死”去,是不是不太吉利?
  也罢,左右不差这几日,等燕明庭过完生辰再“走”不迟。
  “咦,将军你……人呢?”覃管家方才好像看见燕明庭出现在大门口,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不见了。
  赵夜阑和他一同看向大门,空空如也,道:“你老花眼了吧。”
  大门外的转角处,何翠章悄声问:“将军,我们为何要躲起来?”
  “废话,你没听见他们说什么生辰贺礼吗?”燕明庭搓搓手,踮起脚,往院里瞧去,看着下人们进进出出的东西,“保不齐那些都是赵夜阑给我准备的贺礼,我现在出去,岂不是把他精心准备的惊喜给撞破了?”
  “有道理……让我看看大人都准备了些什么?”何翠章也踮起脚,往院内看去,小声汇报,“他手里拿了两根糖葫芦!”
  没跑了!
  铁定是给他准备的贺礼,燕明庭暗暗握拳。
  何翠章:“咦,小高讨了一根去。”
  可恶的小高!!
  ……………………………………………………
  作者有话要说:
  小高:啊?找我呢??????


第45章 
  赵夜阑将剩下的东西都交由覃管家去安排;带着小高去了卧房,取出一张房契,交到他手里:“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也该成个家了。你拿着这房契去看看屋子怎么样;看看需不需要重新修葺;再置办点新物件,再去找个喜欢的姑娘吧。”
  小高看看房契,再看看他,忙后退两步:“大人;我要的是糖葫芦,不是房契啊。”
  “我知道。”赵夜阑直接塞进他腰带里;附耳低声道;“你长大了,该有自己的去处了。若实在找不到好的去处,便去找你叔公安排;他自会给你重新安排一份好差事的。”
  “我不要叔公。”小高嘴巴瘪了瘪,“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赵夜阑叹气,好言相劝道:“难道你就不想娶妻生子吗?”
  “不想。”小高毫不犹豫道。
  “……”
  “娶妻生子就会变成覃管家那样的糟老头,我就要跟着大人。”小高忽然问道;“大人,你是不是要死了?”
  “……”
  “我爹去世的时候;就是你这样的!你不要死,我不要你死……”小高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
  “行了行了;还没死呢,我不会死的。”赵夜阑哄骗道;“既然你不想娶妻,那就留下吧。”
  “嗯!”小高擦擦眼泪,猛点头,突然一顿,又飞快地擦了起来:“将军来了。”
  赵夜阑看向外面,燕明庭果然走了过来,他低声道:“今日我们说的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知道了。”小高离开前,又小心翼翼地指着他手里的糖葫芦,“这个能给我吗?”
  燕明庭一走进屋子,就看见赵夜阑将最后一根糖葫芦也给了小高,正欲开口,却见小高泪眼婆娑地转过身,拿着糖葫芦就跑出去了。
  他几度张口,半晌才问道:“小高这是怎么了?”
  “想家了。”赵夜阑不换不忙地坐下,旋即想起还买了些吃食,又起身去找吃的。
  “我可看到了啊,你刚刚把糖葫芦给他了。”燕明庭跟上去,在他旁边转个不停,发觉他买了好些美食回来,心道这距离生辰还有好几日,也不怕放着坏了吗?
  “怎么?你也想要?”赵夜阑取出会春楼的醉虾,打开纸袋,顿时香飘四溢。
  “嗯,我也想家了。”燕明庭脱口而出。
  赵夜阑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现在是在谁的家?”
  “哦……我的意思是,我想爹娘和弟弟了。”
  “那你吃不吃这些?”赵夜阑指着带回来的大鱼大肉问道。
  “不,我就要糖葫芦。”
  “什么毛病?”赵夜阑顺手拆开旁边的一个纸袋子,里面恰好是几根糖葫芦,便悉数给了他,“拿去吧。”
  燕明庭满意了,拿着糖葫芦走到一边,听见赵夜阑召集所有的下人,把那些大鱼大肉都分了下去。
  燕明庭:“?”
  最后,燕明庭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看着下人们鱼肉鸡丝吃得好开心,后悔不迭。
  “你今儿是怎么了?”燕明庭禁不住问道。
  “一不留神买多了,放久了也要腐臭,不如叫大家都尝一尝。”赵夜阑道。
  燕明庭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可是接下来几天,赵夜阑都有些反常。
  先是花大价钱给府里添置了好些物件,桌椅换成了上好的花梨木,木制屏风替换成了琉璃的,院里的杂草都拔了,鸡圈的篱笆修补了,鱼塘里也扔了些锦鲤,连“红烧”都有专属的特大笼子了,看样子是恨不得把将军府整个重新翻修一遍。
  “不対劲,很不対劲。”燕明庭站在大堂内,看着又外出去采买的赵夜阑,微微眯起眼睛,问一旁的覃管家,“他这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这还不明白吗?”覃管家笑得一脸欢喜,“大人这明显是在为你的生辰做准备啊,大方修葺府邸,不就为了让你住的舒心吗?”
  “那他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给你的贺礼吧,毕竟头一次为你庆生,拿不准主意,便多买一些嘛。”
  燕明庭恍然大悟地点头,竖了个大拇指:“还是覃叔看得通透。”
  覃管家笑呵呵地摸着胡子,刚神气了一会,就拿起扫帚去清扫府邸了。
  “対了,覃叔,你去西边收拾一间厢房出来。”燕明庭想起另外一件事。
  “谁要用?”
  “也不知道用不用得上,先备着吧。”
  昨日他收到了钟越红的信件,按照路程,快的话也就这两日才到达边关,所以这封信是在路上的驿站里写的。信中简要说了几句路上的事,随后才提到她在驿站碰见了左冉。
  左冉独自一人往京中赶来,说是要来找将军,却行色匆忙,连口水都没喝一口,就快马加鞭赶路去了。
  钟越红也没能问出缘由,只知是出事了,便赶忙写信寄到京中来,事先通知一声。
  如果是昼夜不停赶路的话,左冉应当与信件抵达的时间差不多。不管出了什么事,一见便知。
  临近晚膳时分,赵夜阑还没有回来。燕明庭走到大门外张望了一会,一个男人跑到他跟前问道:“请问燕将军在府上吗?”
  “我就是。”
  “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男人递给他一封信,然后就跑了。
  燕明庭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一个地址,他将信揣好,沿着僻静的小路行走,来到了一个农家小院前,按照信中指示,他接连扣了五声门,房门才打开。
  燕明庭看向开门的小高,道:“什么事?”
  “里面请。”小高示意他赶紧进去,然后守在门口。
  燕明庭将信拿出来,朝桌边的人走去,随后放到他面前:“这么大费周章地叫我来这里,是出什么事了?”
  “无事就不能喊你出来了?”赵夜阑反问道。
  “自然是可以的。”燕明庭笑了笑,在他旁边坐下后环顾一圈。屋内只点了一支蜡烛,环境有些昏暗,他只好将椅子往旁边挪一点,方便看清楚赵夜阑的脸。
  赵夜阑侧过头,他不偏不倚地回视,龇牙一笑:“特地跑到这里来见面,到底所谓何事啊?”
  “给你介绍位朋友。”
  “朋友?谁啊?”
  话音刚落,门外又响起了不轻不重的五道敲门声,小高透过窗子往外瞧了一眼,才打开门。
  燕明庭疑惑地看向大门口,一时没看清,待対方走进来后,才瞠目结舌地指着来人,半晌说不出话。
  来人似乎也没想到还有旁人在,原地怔了一下,才疑惑地看向赵夜阑:“将军怎么在此?”
  “无妨,进来吧。”赵夜阑道。
  “是。”来人收敛起惊讶的神情,镇定地走过来,在他另一侧坐下,恰巧与燕明庭面対面。
  这下完全看清他的相貌了,燕明庭难掩内心的惊讶,大惊失色道:“阚川?!”
  “燕将军,久仰,早就想登门拜访,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却不想是在这里与你会面。”阚川微微一笑,言谈举止间和赵夜阑还有几分相似,一看便是耳濡目染,又或者同道中人。
  “你、你们……不是针锋相対吗?”燕明庭震惊得久久不能回神。
  不怪他压根没往此处想,他从回京后,头一次和赵夜阑一起上朝,便亲眼目睹了阚川请求废除赵夜阑的官职,又从百官口中得知这两人朝堂上经常发生口舌之辩,即使赵夜阑去了翰林院,也时不时被阚川反复提及鞭挞。
  本来他还挺欣赏阚川的性子的,若不是他总公然辱骂赵夜阑,说不定还能结交成好友,实在是没想到哇……
  “看来这障眼法连燕将军都被蒙骗过去了,是不是说明我演技尚可啊,赵大人?”阚川笑着看向赵夜阑,赵夜阑亦是一笑。
  “那当日朝堂上你请求废除他的职务,实际上是……”
  阚川看了赵夜阑一眼,见他没有反対,便知今晚特地找他前来的用意了,是想交代底牌给燕将军,看来他们的关系比自己想象中要更近一些。
  “是赵大人的主意。”阚川道。
  燕明庭一点就通,想必是赵夜阑从赐婚圣旨中看出皇上背后的用意,索性以退为进,让阚川来当这个首当其冲的人,因此备受皇上赏识,成为清流们的拥趸,破格擢升也没有出现异议。如今成了新的殿前红人,却没有人像辱骂赵夜阑一样去辱骂他,反倒得了不少支持的力量。
  而赵夜阑看似退出了朝堂,实则依旧把握着最大的力量。而且也不用整日上朝,腹背受敌,避到翰林院去偷闲,与一群进士打交道,反而轻松快活。
  燕明庭起初见他被贬后毫无颓废之色,只当他是乐观的接受命运安排罢了,却不想原来早有安排,他还是小瞧了赵夜阑啊。
  “那上次我们提前得知越红进宫的消息,也是你透露的?”
  “不错,皇上找我商议此事,我想着此事非同一般,便将消息传给了赵大人。”阚川说道。
  原来这就是赵夜阑安在朝中的人,当时警告他说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把朝中眼线给暴露了,确实后患无穷。
  难怪恩荣宴上,这两人眉来眼去的呢。
  “大人,近日右相在朝堂上好几次以政务繁多为由,向皇上纳谏邀请你重回朝堂,被我暂时拦了下来,这事你看如何处理为好?”阚川问道。
  “拦下来,我暂时还不想回去。”
  赵夜阑知道李津羽是为了偿还他儿子的赌债,又或者是为了燕明庭,才有此举。但李津羽毕竟不知道他是故意退下来的,幸亏阚川机警,没有得到他的授意前,及时反対了李津羽的建议,这也让清流们更是対他马首是瞻。
  “好。”阚川又说道,“昨日蒙族王室来信,想与公主和亲,你觉得这事和还是不和?”
  “我朝如今公主只有一位,还未及笄,自然是不和。”
  “皇上也是这个意思,不过老王爷却坚持要和亲,他想让自己的女儿以郡主的名义出嫁。”
  老王爷乃是先皇的弟弟,一个闲散王爷,家里只有几个女儿,担心家产无人继承,一边纳妾生子,一边四处用女儿拉拢权贵,这下竟然将主意打到蒙族王子那边去了。
  赵夜阑笃定道:“坚决不行,蒙族人才投降,咱们就送公主郡主去和亲,还有什么威信可言?蒙族这不过是在试探,一旦见我们退让,往后要求的只会更多。再者说了,他们是不是忘了是怎么投降的?燕家军虽然班师回朝了,可还没死呢,有何可惧?”
  燕明庭为之一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没错。”
  “好,那明日我便与那老王爷好好争一争。”阚川笑道。
  赵夜阑颔首,还有另一件事要嘱咐:“淮南地区水报信件中称可能有洪灾之险,朝廷已经下放灾银,但我却听江南来的人说已晴了十来日,这事去派人核实核实,到底是江南人口误,还是水报员谎报灾情。”
  “是。”阚川忧虑道,“天灾最难,朝廷一接通知便准备了银两,唯恐耽搁了灾情救治。这水报员又是刚设置不久的官职,就怕有人利用这个和天气多变为由,虚假瞒报。”
  燕明庭听着他俩讨论起朝堂上的事,渐渐接受这个事实,没料到这浓眉大眼的阚川,竟然也是和赵夜阑一伙的,到底还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赵夜阑说得多了,咳嗽了两声,阚川关心道:“大人你这身体如何了?”
  “还是老样子。”
  “平时可要多注意些啊,我还等着你风光回来,与你一道共事呢。”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燕明庭仔细回想了一下,想起赵夜阑撤职的那日,散朝后阚川曾当着百官的面说:“赵大人,我很期待再次在朝堂上见到你。”
  赵夜阑又是怎么说的?哦,他说:“等我重新回来的时候,你最好还活着。”
  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燕明庭,都以为他们是冷嘲热讽,却不知是戏中有真言啊。
  蜡烛快要燃尽,夜已经深了,赵夜阑让燕明庭先一步离开,然后打开一直摆在桌上的盒子,里面放着一対玉如意和金锁,道:“你孩子快出生了吧?到时我可能无法亲自到场喝杯满月酒,便先私下将见面礼交付于你吧。”
  “大人,你这是做什么?孩子得秋天才出生呢,现在就送见面礼,未免太早了些。”阚川道。
  “只是路过时碰巧看见了,便买了下来,你若是不喜欢,我再重新换一个礼物就是。”
  阚川忙笑着收起来:“够了够了,那就多谢赵大人了。既然提到孩子了,我有个不情之请,大人你可否愿意做我孩儿的义父?”
  赵夜阑眨了下眼,道:“不……”
  “大人你先别急着拒绝我,反正我和郦娘只认定你了,我俩能在一起,多亏了大人你。其他那些感激的话,我就不再赘述了,我能有今日全亏了大人,我唯一敬佩的人也只有你,毕竟不是谁都能甘愿背负这么多骂名的。”阚川掷地有声道。
  赵夜阑倒觉得自己没他说得这么伟大,反正这些糟心事都是赵夜阑做的,与他赵梦亭又有何关?
  “此事还是等你孩子出生后再说吧,现在提这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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