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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老爸们的浪漫史-第16章

小说: 老爸们的浪漫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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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泽的发梢间都是水滴,笑眯眯地说:“呀,要不然一起。”
  “一起你个大……”林予贤敲着他的头说。
  “林予贤,你知不知道我有洁癖,你就这么……把野男人带回家?”
  林予贤指着漆黑的墙壁,“大哥,我这是在老郑家里,你属狗的吗,隔着三楼都能闻见味儿。”
  蒋维的眼睛终于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好偏过头去,看着客厅的佛龛说:“我在微博上看见了,叔叔阿姨不是还好好活着,你那身世怎么回事,我是跟一个假人在一起住了三年吗。”
  林予贤把还在身上匍匐的路泽一把拨开,凭空而起一团怒火,“垃圾老郑,非要给我编破故事,好让他们公司董事会通过对我的投资。一个画廊而已,真不至于这么大动干戈。”
  蒋维竟然站在郑南山的阵营,眼神突然有了光亮,“太好了,太好了,我要谢谢大哥。”
  路泽:“真不一起?”
  蒋维斜睨着他,脸上寒光乍现,说:“我恐同,你们死远一点。”
  说罢,狠狠带上了卧室门。
  路泽继续不知疲倦地发动攻势,“他就是你喜欢的人吧。不怪你,我也喜欢。”
  “你……你赶紧犯病吧。”
  “只有你才能让我病入膏肓。”
  “操。”
  作者有话要说:
  林芝:老爸,刚才还说是在蒋维叔叔的家里“哔”“哔”,怎么后面又成郑叔叔家了。
  林予贤:Oops。
  小剧场:
  2024年,夏夜,韩恪出了个很长很长的差。
  林予贤躺在床上巴巴地看着他,手十分不老实地在下面摸来摸去。
  中间隔了个吐奶泡的小林芝,正在不知疲倦地跟韩恪玩耍。
  12点了,竟然还不睡!
  林予贤怒道:要不……
  把她扔了?!
  韩恪脑波接收到后面半截林予贤不敢说的,白了他一眼,说:“把你扔了差不多。”
  小林芝歪着头看林予贤,开玩笑似地打了他一巴掌。
  林予贤计从心生,嘀咕说:“女儿,你等着,将来我给你讲个会让你头掉的故事,让你打我!还耽误我俩‘哔’‘哔’。”
  作者已团完万字大章(预计周三发),因为不忍心拆大章结构,下章写2023年韩恪VS林予贤的文中番外
  (走剧情作者有点呆若木鸡了,放松一下发点糖吧55555,依然有线索)
  谢谢观看,谢谢小可爱留评关爱扑街作者。周天晚上还是休息,么么啾,跪下,orz
  辛苦了审核老师,给您跪下,我尽力了


第25章 
  韩恪的眼睛并不是非常标准的桃花眼; 起码陷在深深的眼窝里时,并没有桃花眼应该有的宜嗔宜喜,90%都是嗔; 剩下的10%,是“卷没一切的黑暗”,起码眼角的小痣首先被卷没。
  生气的时候,眼角总是红的,惨淡又妖娆。
  总是会露出“一会再找你算账”的阴森表情; 过后又好像并没有找林予贤算账。
  而是把心里一切可说不可说的郁愤统统攒着,有的时候攒一两天; 长的那次,直接有三年。
  在暴雨天爆发的那一刻林予贤以为自己被艹死了。
  韩恪的路人缘几乎没有,连“美荫”中最喜欢social的几位家庭妇女; 都对他避之不及。
  她们搞不清楚两件事情:一是这二位今年刚刚搬进来; 却并不与邻居往来; 据说较矮的那个是某个行业的名人; 可也不至于每次有邻居敲门; 都要戴墨镜吧。
  第二件事更诡异; 个子高的出门要全副武装; 即使从别墅到车库的这一小段距离; 还是不忘戴鸭舌帽、口罩和墨镜。还觉得不够似的,有时候直接戴黑色头套。
  路过的狗以为这栋的主人是鬼; 抬脚撒尿标记一番。
  第二次碰见,还是吓到狂吠不止。
  据一位好事的大妈分析; 这两个人八成是从外地过来躲债的可怜人; 剩下的两成极有可能是逃犯; 不过这条在她报警过后; 已经被排除了。
  大妈不依不饶:他们到底是谁啊。
  警察只是说:个人隐私,不方便透露。
  大妈的寒意从脊背直透下来,盯向101栋的眼神,更加惶恐。
  那还有什么原因呢?难不成,是什么黑/社/会卧底吗?
  韩恪的隆准稍尖,鼻梁高高耸立,美人沟和额中央微突的血管,将那张脸一分为二。一半是沉郁晦涩,一半是山崩地裂。
  剩下的氛围感,叫“林予贤给的爱”,让他稍微不那么……人不人鬼不鬼。
  他的自来卷发,也不是支棱到毫无条理的小号卷,而是温顺油亮又细软的长长弧度,垂在额角覆在太过立体刚硬的脸上时,会消解一二分的凌厉。
  后脑总是会倔强地翘起一撮呆毛,他派出自己的好兄弟——墨镜同学勾在耳朵后面,不是为了耍酷,完全是为了压毛而已。
  唇缝弯弯绕绕,经常让林予贤像闯入迂回曲折的迷宫,无法找到南北。
  唇角向下,即使笑的时候,依然带着凉薄和骄恣,好像谁都欠他百八万一样。
  183cm,1999年9月9号出生,明明比怀里的蠢货小一岁还要多,却总是逼林予贤,喊他一声“哥”。
  不是“大哥”,不是“柯大药”,也不是“老郑”,不是“小武”,不是“一休哥”,当然,更不是“子期”。
  他喜欢林予贤假装软绵绵的那声“哥”。
  让他想踹死他。
  海市的夏天,适合这声软软的“哥”,可以让人汗毛倒竖,解暑降温。而且踹完他,气血很顺,让人不至于在闷热咸腻的天气里,想出去裸奔一圈。
  这臭小子最爱干了。
  好像对自己的小身板有什么误解似的。
  蠢货。
  只能我一个人看。
  海市一个如常的夏日午后,林予贤趴在床上,脊背光滑,略有红痕,他摸了摸有点被掐痛的脖子,从喉间闷吐了一声吃痛的“我去你大爷的”。
  再这么疯我直回去!
  他摸着窗棂透进来的光斑,半虚着眼睛,把这些颜色相近的光斑,看出冷暖不同色调,甚至出现了红绿这种互补色。然后又继续靠那双眼睛,让光斑自然混合,在色光的融合下,产生多达近十种中间色,构成了超越时空的凝重。
  最后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瞎了。
  这大房子,只有他和韩恪两个人,别说还真的有点空落落的。
  一楼厨房飘出来的饭香,都飞不到林予贤的卧室。
  韩恪穿着没有一点褶皱的白衬衣,套着藏蓝色的围裙,在楼下摇着铃,声音沉厚,“祖宗,再不下来我泼你脸上。”
  林予贤拖着灌了太多铅的双腿,光脚贴着墙根,踩在鹅卵石铺就的地砖边缘。这天还算稳重,套上了韩恪大一号的白衬衣,只不过踩在鹅卵石上龇牙咧嘴的样子实在跟“稳重”二字搭不上边。
  韩恪无奈道:“你蠢吗,非要踩在上面受罪吗?”
  “那可能我就是抖M,跟你抖S莫名其妙地般配。”林予贤咬着牙,解释道:“这不是养生节目里讲过,多按摩脚底,有助于长命百岁吗,我还想活得越长越好。”
  “你脑子里每天装的到底都是什么,就你这点智商,最好不要出门接触社会。”
  被我关一辈子算了。
  韩恪双手套着厨房手套,端着超大瓷碗装的酸菜鱼,因为海市的菜市场没人片鱼,韩恪忍着血腥味,为了楼上被耗干力气的小祖宗挑剔的胃,生生片了一个多小时。
  最后骨节明显又瘦削的双手,泡在洗手液里十分钟后还是有股挥之不去的腥膻,他却没想靠这顿耗神费力的饭菜博得小蠢货的欢心。
  可也没想到,林予贤会来一句:“我想吃上面浇热油噼里啪啦的鱼,这个我快吃腻了。”
  韩恪:“你……”
  林予贤伸出胳膊,趁韩恪正在愠怒有些心不在焉,把他高高大大的身躯揽入怀中,大腿腾出了位置,魂不逐体地看着韩恪说:“哥,坐我腿上。”
  韩恪受不了这声软款温存的“哥”,恭敬不如从命地放下瓷碗,脱下手套,颇为有条理地侧坐在他大腿肉较多的地方。修身西裤因为计划外的一坐,紧绷下出现很多细褶。韩恪因为这几个褶眉头紧蹙,就连林予贤用头抵在他的腋下蹭来蹭去都没注意。
  比盯着褶更毁岁月静好的一幕出现了,林予贤一把韩恪推开,叫道:“我天,腿麻了,你是不是该减减肥了。”
  “……”
  吃完饭,韩恪拖着已经开始打瞌睡的林予贤来到车库,两人都戴着黑色头套和墨镜,既滑稽又恐怖。即使是在去昆州的省道,道路空旷,车辆不多,两侧只有零星的水果摊贩,他们依然孜孜不倦地戴着头套。
  落下车窗的那一刻,韩恪余光看见并排的小车副驾,一个人投来哆哆嗦嗦的目光,还来了句“那是两个强盗吧”。
  韩恪不屑道:“什么土词,强什么盗什么。”
  林予贤没皮没脸:“强我,盗我。”
  “有病。”
  “没你有病。”
  暮色开始昏暝,狭长的天际落了几片被红染了的云。韩恪听着导航开到昆州二十二中,向看门的阿爷打招呼:“叔叔,是我,我带林予贤来他的母校看看。”
  大爷看见两个黑色头套,心领神会的抬起车杆,提醒他们说:“周末,学校没有人,你们可以把头套摘了,昆州虽然不比海市热,可怎么也有35度,小心中暑。”
  林予贤迫不及待地撸下头套,送给大爷一个明晃晃的笑,“大爷!你怎么不早说!”
  “臭小子!还是没个正形!我现在严重怀疑那个在网上看见的‘林予贤’根本不是你,人家可没你这么赖皮。”
  “如假包换!”
  小城市的高中本来体量就不大,更不要提排在二十靠后的。韩恪顺着唯一的一条机动车道来到停车场,理顺了自己的毛,又开始强迫症似地理林予贤的。
  他伸出手,紧握林予贤布满厚茧的手,准备向操场走去。
  林予贤隔着十几米远就看见操场上亮着LED灯,半边天都浸在箔白色的圣洁感中,疑惑不解地问:“到底来干什么。”
  韩恪突然想起什么,从车后备箱拿出两罐啤酒,一罐塞在林予贤的裤兜,一罐紧紧握在手里。
  一连串的动作下来,手一直没舍得撒开。
  就像深陷在属于两人的情深欲海,还是忍不住要把林予贤拴在床头,直到在互相揪扯中他的手腕出现细细的隐痕……还是舍不得松开。
  韩恪的脸色半明半暗,种种因为林予贤而出现的思绪,落入被寒冬包裹着的裂痕,最后次次被他那张魂牵梦绕的脸,带着穿过隙尘,来到如日之壮美的凡世。
  也可能是因为林予贤实在太吵了。
  操场到了,整个场地都泛滥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云烟雾浪。
  一匹白马站在足球场的中央,正蹂/躏着脚底的杂草。
  林予贤懵然凝住,眸若辰星,在一声浅笑里,对大型奇蹄动物的无端恐惧消弭殆尽,蹦跳着朝白马撒丫子跑去。
  “哈哈,你还记得!”
  韩恪看着他的背影笑道:“记得,在高中的操场上,骑着白马溜达,一手拿烟,一手拿酒。这么嘚瑟的人生夙愿,亏你想得出来。”
  林予贤已经贴紧马头,胳膊沿着马背上的骢毛边顺边说:“呼噜毛,吓不着。我的宝贝,如果一会儿受惊,把另外那个大帅比甩下来行吗。”他转向正在款款走来的韩恪,眼角不经意间出现一抹水光,“他欠我的。”
  韩恪一手放在他的腋下,一手放在膝窝,高高举在马背上坐好。他踩着脚蹬,与林予贤弯曲的脊背紧紧贴合,头抵在他的肩窝里说:“我的病暂时还没好,愿意跟我走完一生吗。”
  来之前,不过是想带小蠢货出来透透气。与世隔绝了几个月,林予贤已经在那栋石头监狱里生生憋出几十幅油画。
  当然,透气之余,顺便给林予贤小小的愿望清单打个勾。
  可当他看到林予贤在历尽跟他纠葛至深的蹉跎后,依然带着数年前的孩子气,脱口而出的却只有这句简单的请求。
  韩恪拨了拨林予贤伸到衣领里的杂毛,打开一罐啤酒,掰开他死死攥紧缆绳的手,带着几不可查的一丝颤栗,把啤酒塞到他的手上。
  林予贤背后遽然一紧,隔着衬衣也能感觉到他的凉。
  他没有转身,轻道:“你早就该说了。”
  这一晚,遗憾终于褪去了颜色。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走剧情脑瓜大的时候,会加点文中番外的,不会很多。
  本文1。26入V,入V后12:00左右万字掉落,24、25章将倒V,鞠躬,不方便购买的宝们长评送分333,只希望你们看下去5555(新手村的卑微)
  口口加了斜线还是口口,是大型非/法black组织
  谢谢观看,跪下。


第26章 
  01
  林予贤冲完澡; 蜷缩在路泽的胸口正准备睡觉,被柯亚宁的电话吵醒。
  柯亚宁近似哭腔 :“林很闲,又出现了; 又一起……海市……又来了。”
  林予贤揉了揉眼睛,以为在做梦,还是路泽把他从混沌里挖了出来。
  路泽对着话筒嚷道:“柯亚宁,来啊,party还差你。”
  柯亚宁声音时断时续:“风平浪静了……这么多年……为什么现在又有灭门; 到底是……谁……太猖狂了。”
  林予贤终于听清楚他在说什么,陡然紧张起来; “你再说一遍!”
  “另一个辖区,出现了一起入室杀人,市局的人都出动了……”
  距离林予贤这位在网上的炒作; 还不到三个小时。
  柯亚宁还在不依不饶:“这次也有一个幸存下来的男孩; 你不觉得跟你编出来的身世很像吗。那个拄拐的; 编故事还可以预测人生。他到底是谁?”
  林予贤愣了好半晌才说:“活下来的; 还有没有手?”
  “你说什么?”
  “今晚灭门案的幸存者; 手被砍了吗?”
  “没有。”
  林予贤茫然转向路泽; 战栗不止; 他紧紧贴着路泽; 汲取身上的温度。
  他甚至也觉得今晚是一起被热搜带动的模仿作案。
  路泽虽然不知全貌,仍然心有灵犀地感受到他猛烈跳动的心; 轻轻拍着他的头说:“我一直都在。”
  *
  在一个有些年头的别墅区里,警车、救护车把不大宽敞的道路堵了个严严实实; 同小区的邻居只剩下几个胆子稍大的还在观望; 语气带着遗憾说:
  “我早上出来遛狗的时候还看见韦哥在外面院子整理花圃; 还给他打了招呼; 这、这没过多长时间,就……都不在了?”
  “唉,我们小区的保安都是吃白饭的吗,一点声音没听见?发生这么大的事,晚上还让人睡觉吗。”
  “小点声,别让韦宪这孩子听见,他也太惨了,小小年纪,失去一家子亲人,以后该怎么办啊。”
  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年轻男人站在警戒线外,先是急切地向别墅内部引颈张望,来回焦急地踱着步子,然后像被人取下一身骨骼,慢慢瘫软在地上,“哇”得一声吐了出来。
  自家小区被犯罪分子如入无人之境,周围邻居本来就人人自危,小警察非常不职业的呕吐一出现,更加战战惶惶,头皮发麻地各回各家。
  柯亚宁取下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警帽,周身萦绕在间隔数米依然满溢的血腥味里,整个人仿佛堕入绵软无力的棉花糖,如万蚁噬心,他自嘲说:“好蠢啊,到底是哪个爪哇国的破警察,竟然连血都没办法忍受。”
  他正在等市局校友的消息。
  在一阵马嘶声中,路泽和林予贤踏着漫天黄沙,共享风尘,纵白马赶来。
  头发都被吹得有点像鸡窝。
  柯亚宁:“?”
  他见路泽先行一步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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