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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表小姐她太过娇柔-第59章

小说: 表小姐她太过娇柔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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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似又在梦里,这梦断断续续的,没个尽头,她虚无缥缈的很,只是目光怔怔的看着跟前紧紧抱着自己的贺屿安,梦里他眉宇中似乎带着几分偏执的倔强。
  “阿笙,我要出征了……”
  梦里的自己好似很惊怕与贺屿安这样亲密的接触,只见她面色惶恐道:“世子爷,你,你松开我!”
  贺屿安未应,反而张口便咬了下她小巧的耳朵,冷不防这么一下,姜笙轻“嘶”了一声:“疼!”
  贺屿安闻声情绪好似愉悦了不少,倒真是松开了口,只是仍旧贴在她耳畔道:“等我回来,不许嫁人!”
  作者有话说:
  来了,有点少,见谅,周日照常加更补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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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前世(一)
  姜笙闻声没言语; 只是敛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微曲的脖颈显得格外顺从; 可这温顺看咱贺屿安眼里头就格外不是滋味。
  挑眉捏起她的白玉似的小下巴; 迫着她与自己对视:“可听明白了?”
  她秋雾一般的眸子轻轻蹙起,眉睫颤了颤道:“世子,放了我吧。”
  “放了你?”贺屿安轻嗤一声,腰一躬薄唇便蛮不讲理的覆上她的; 带着怒火又有意折磨; 临了还在她的唇角轻咬了一口:“你听话; 等我回来; 你担心的事都不是问题。”
  姜笙的眼里闪过迷离; 不是问题?想起老夫人的态度与厌恶,怎会不是问题,这一个两个都拿话诓骗她; 她一介孤女,哪里配的上他; 她只是垂低下脑袋问他:“你是不是与灵乔姐姐议亲了?”
  姜笙没敢瞧他的脸,只是觉得他掐着自己腰间的手力道重了许多,不禁咬了咬唇; 这是被她拆穿了,不悦了?
  却未瞧见贺屿安眼里头闪过的迷茫:“谁告诉你的?”
  姜笙拂开了他揽着腰的手; 往后退了一步; 态度倔强又端庄:“世子既已议亲,为着贺府名声着想,还请。。。。”
  〃姜笙!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的意思; 你还不清楚吗?〃他有些气恼的呵斥她。
  什么意思?她并不清楚; 姜笙抬头; 目光清冷,克制又倔强,落在贺屿安眼里头,怒火瞬间便被熄灭,抿了抿唇才将怒火压下,须臾后才道:“也罢,我只告诉你,等着我回来,你莫胡思乱想。”
  天上下着微微细雨,贺屿安闪身便出了长廊,武陌有些无奈的看了眼两人,摇了摇头才忙跟了上去。
  “姑娘,怎么样?”玉岁有些着急的上前问道。
  姜笙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面上复杂的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能说的,能求的,都已说尽了,只是,看他的意思,是非要囚着她让自己离开了。
  玉岁无言无声的叹了口气,看了眼正在下的雨道:“姑娘,咱等雨停罢,小东屋离这还远的很,没有伞你该落病了。”
  自打出了那事后,老夫人便将她从清苑驱离到了离灏郎院最远的小东屋里,那屋子荒废多时了,又旧又破的,哪里是能住人的地方,老夫人这是故意为难她,姜笙看的明白,却极为顺从。
  姜笙看了眼越下越大的雨,手心朝上,沁凉的雨水落入掌心,让她多了几分真实感,瞧瞧,这雨水都来的这般不是时候。
  “欸,表姑娘怎在这?这处,这么慌僻。。。。。。”走廊不远处两个婢子穿过,看了眼正在廊下的姜笙,惊诧了一声。
  身型稍壮的那个丫头看了眼姜笙,嗤笑了一声:“谁知道呢,许是又想着怎么勾搭人吧,快走!别沾了身惹了晦气!”
  纤瘦些的闻声笑了一声:“你也敢呐,大小也是个主子。”
  “主子?她也配?”说着抬脚便加速离去,那幅样子好似姜笙是个瘟神。
  说话的声音并未刻意压低,长廊下的主仆二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玉岁虽第一时间便捂住了她的耳朵,可这话还是似针一般密密麻麻的扎向她的心口,她面色有些发白,本想停留等雨停的地方,此刻却是一秒都呆不了。
  也不管雨大不大了,她掀起衣裙便要穿过长廊,玉岁忙要跟上。
  只是姜笙脚步又顿了下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去而复返的武陌,一见着姜笙,松了口气上前,递上一把伞道:“还好姑娘在这,这个您收着。”
  姜笙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把伞,并未动手去接。
  武陌见他不接,看了眼姜笙,一把将其塞进了玉岁的怀里:“世子的交代,姑娘莫让我难做,雨路难行,姑娘慢些。”
  说完便躬身冒雨离去。
  玉岁捏着伞有些为难的喊道:“姑娘,这个。。。。。”
  姜笙侧目看去,目光又落到那把伞上,片刻后才淡淡道:“先收着吧。”
  虚无缥缈的姜笙就看见主仆两人,相互依偎的走进了风雨里,那把油纸伞成了唯一可遮掩遮蔽的保护,只是伞到底是小了些,不过须臾间,两人的衣裙皆粘上了泥泞,又湿透了一片,斑驳的难看。
  见两人的背影越离越远,她只觉得心口窒息的难受,眼前晕白一片,再清醒时,画面又是一转。
  四周的环境她极为熟悉,正是泽宁表哥的院子,揽文阁。
  “周二公子虽纨绔了些,但与老夫人的安排相比,已经好很多了。”贺昱神色淡淡说道。
  姜笙只没在烛光笼不到阴霾处,小手紧紧的捏着手中的绸帕,抿了抿唇道:“表哥,我想回锦州。”
  她眼里头带着闪闪的期翼,却小心又谨慎。
  只是男人的话却将她眸中的光湮灭:“走不了。”话说的极其残忍,语气却温和似水带着柔意:“是喝了绝子药给老三当外室,还是嫁给周二公子,你需得自己想明白,选清楚。”
  既已被贺屿安沾了身,为了名声考虑,老夫人也不会放姜笙离去,毕竟贺府不纳妾不养外室的名声在外,老夫人不可能让她出去坏了名声,可又心担她日后挟子要挟,估摸着贺屿安又磨得紧,才咬牙点头愿意她养在外头,可前提便是永远都见不得光,且不得生子,这便贺屿安安排的结果?
  姜笙未答,眼神里的痛苦却要溢出来了:“那日不是我设计的。。。。。。”可是为什么就没人信她。
  “我知道。”贺昱看着姜笙认真答道。
  姜笙仔仔细细的看着贺昱,见他认真且肯定的看着自己,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苦笑,也就他肯信自己了。
  “是老夫人的决定,还是他的决定?”她忽然问道。
  贺昱面上有些发怔,似未想到姜笙会突然问这个问题,这须臾间又恢复如初道:“你当知道,凭着老夫人的意思,你连外室都不配相与。”
  这话默认便是皆是受了贺屿安的授意,可他如今人在战场,竟还念叨着这事?姜笙脑海中虽闪过一瞬的疑虑,却在贺昱说的话中又消除。
  “城西的有个名叫清苑的宅子,是他未你挑的。你若点头,喝了药,明日便能进去。”
  姜笙募的抬头看向贺昱,辩清他面上的认真,心口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掌揪住,让她连呼吸一时间都滞住。
  房间里的滴漏“滴答,滴答”的滴个不停,声音清亮徘徊在屋里,贺昱细细摩挲这指腹,也不催促她,只是神色淡淡的等着她做决定。
  须臾后,只见她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才一字一句道:“周二公子吧,劳泽宁表哥安排。”
  姜笙飘在一旁,她虽为此刻历经磨难的姜笙心生几分悲痛,可毕竟这世她未亲身经过,说到底更想是个能感受到她喜背的旁观者,没办法全然感同身受,是故,在悲痛至于却保留这几分清醒,不经意间眸光一瞥,她募的一顿,却是捕捉到贺昱嘴角那几不可微的笑意。
  若非太过深刻又印象,她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前世的自己当对贺昱全然信服,他说的话,姜笙定无半分疑虑,可今时今日却大不相同了。。。。。
  惊诧之下,又有些疑惑,既是嫁与周齐杨,那当为正妻,可她却明明白白的记得,之前的梦里,她是被纳进去当了妾室才对。
  下一瞬间,场景一转,姜笙的疑惑才得以解答。
  今日她出嫁,青书送上了嫁衣,只是她看到衣裳颜色,不禁皱了皱眉头,看向青书问道:“为何是这个颜色?”
  这颜色一瞧就不是为妻的正红,也不知是不是因着贺屿安的刺激,对为妾一事,她心有余悸,才格外在意这事。
  青书却是将脑袋垂的低低的,言语含糊道:“公子没与你说吗?这都是他的安排,姑娘尽可安心就是。”
  “泽宁表哥的意思?”姜笙问道。
  青书头点的似波浪一般道:“是,是,姑娘,时候不早了,咱快些吧!”
  只言片语间便将嫁衣颜色不对的事儿囫囵过去了,可即便这颜色不大对,凭者姜笙现在的情况,也只能收下,一句不满都说不出口来。
  她无父无母,姨母为支开老夫人,陪着她去进香了,她无双亲可拜别,只是朝着贺昱躬了躬身,言语里带着感激又切实道:“劳表哥操心多日了,若无表哥,姜笙早该死了。”
  盖头下,她瞧不清男人面上的颜色,只能瞧见他乌黑带金的官靴与长衫一角,带着几分庄严与疏离感。
  “嗯,时候不早了,早些去吧。。。。你。。。。。”他话忽然一顿,叫姜笙抬起的脚步又顿了下来,转身看向贺昱低声询问:“表哥还有话要交代?姜笙在此恭听。”
  男人吞咽了,眼眸中复杂姜笙看不见,宽袖下的手紧握成拳,许久后才道:“你要相信,我给你安排的事都是为你好。”
  姜笙闻声一滞,她几乎毫不怀疑不做停顿道:“是,姜笙相信。”
  她被喜婆搀着往府门外去,却未听见贺昱看着她远走越远的被背影时喃喃自语:“莫怪我。”
  作者有话说:
  来了~么么哒!看看预收吧~
  Be后白月光不要他了


第93章 前因
  姜笙自始至终都蒙着头; 由玉岁搀扶着进了花轿,她什么也瞧不见; 只能听见锣鼓声漫漫; 稀里糊涂的被抬上了路。
  只是锣鼓声募的便停了,突如其来的安静,姜笙有些许不适应,敲了敲骄子问道:“玉岁?怎么了; 到了吗?”
  玉岁并未答话; 是个陌生妇人答话:“还未到; 姑娘在等等。”
  这妇人姜笙有些印象; 是贺昱安排过来操持她婚嫁一事的; 不知怎么的,她心一直惴惴不安:“好,知道了; 玉岁呢?”
  那妇人愣了一下才答:“玉岁先去周家安排了,今日姑娘大喜; 不能出差错。”
  不对。。。。。
  姜笙闻声心募的一坠,手紧捏着衣裙,她太了解玉岁; 没有她点头,玉岁断然不会轻易离开她身侧; 她伸手挑开盖头; 将车帘掀开一罅隙,这路又匝窄,有少有人过; 一眼便知是个小路。
  她捏了捏衣襟。脑海中百转千回; 募的出声:“停轿!”
  那孙妇闻声问搭理; 反倒是让轿夫加快些。
  “停下!孙妈!停下。。。。。。你们这是作甚?”姜笙一把掀开盖头,掀开车帘看向那孙姓妇人。
  孙妈侧头看向她,眼神里的复杂一闪而过,看向姜笙道:“姑娘,这骄子今儿是停不下来的,不将你全须全尾的送进周家,老奴交不了差事。”
  姜笙脸色募的煞白,看着顶小轿子,在看着一身桃红颜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哪里是嫁与周齐杨做妻,根本是被抬进去做妾。
  她募的觉得自己太过天真,也是,残败的身子,还奢望能嫁人为正妻,可她也不曾有过期许,是宁泽表哥一次次的给她期望。
  宁泽表哥。。。。。。
  她默然抬头,咬唇看向那老夫人,忽然问道:“这是谁的安排?”
  孙妈早有准备姜笙会问这话,眼眸里划过几分了然,将已打好的腹稿脱口而出:“姑娘当理解二公子的苦心,他实在不忍见你喝下绝子药,那药喝了必伤根本,才想了这么个折。。。。。都是为了姑娘好,周二公子一表人才,与你很是般配,虽嫁过去为妾室,但也是贵妾,与见不得人又生不得子的外室相较,实在好上很多,为女子者,便该生儿育女,等你嫁进了周家,凭着你的美貌定会得周家公子喜爱,往后想生几个便生几个。。。。。”
  姜笙眼眸里温热渐渐被寒凉替代,心头似破了个窟窿,疼得她无法呼吸,为她好?什么事为她好?可有什么是问过她愿意与否。
  姜笙眼眸里忽的闪过一丝决绝,若为人妾室,被这般被人随意□□,那不若。。。。她咬了咬牙,往后一扬,便要重重的磕在轿柱上。
  孙妈早料到了她许会寻思密会,会被贺昱派来跟着,自是因为她有些手脚功夫在身,见状立时便掣肘住她,掐着她的脖颈一用力,姜笙便软软的晕厥过去。
  “先停轿!”她一声令下,方才一直不愿下的轿子便落了地。
  孙妈将姜笙扶稳,又替她盖好了盖头,拿出一红色绸帕将姜笙手脚束缚住才放了心,嘴角划过一丝不耐烦唾了一声:“麻烦。”
  才又让轿子抬起,姜笙就这样被抬进了周府,再醒来时,并未见到周齐杨,她抬眸看去,便瞧见孙妈正扯着她的盖头。
  “醒了?正好,我还有一事需得交代姑娘。”孙妈替她边盖好盖头边道。
  姜笙此刻犹如一只濒死缺水的鱼,已脱力麻木到不知该如何挣扎。
  孙妈见她不再闹了,面上带笑很是满意:“姑娘非处子之身这事,你需得自己想办法蒙过去,莫让周二公子发现。。。。”
  姜笙猛地一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知道?
  她想再问,便听门“吱呀”一声响,是周齐杨来了,孙妈又叮嘱了两句,忙笑脸相迎。
  周齐杨一见姜笙盖头下的妖娆身段,眼里似生了火,直直的盯着姜笙看,即便如此,还仍旧待孙妈很客气,客套的说了两句,才将孙妈送了出去。
  飘无的在半空中目睹这一切的姜笙,心头划过的悲凉已渐将她吞没,后头发生的事,她早已知晓,那曾梦到的片段一度是她久难入眠的阎魔。
  耳畔间传来她再熟悉的哭求声音,她想逃避开,却无处可逃,眼前发生的一切,几乎要将飘无的姜笙活生生撕裂。
  “求你放过我,求你了。。。。。”她一声声,一遍遍的求饶。
  贺屿安被她的动静惊醒,忙从软塌上起身看她,见她不住的又哭又求的,心疼得一抽,忙上前抱住了她。
  玉岁听到动静忙也进了屋子。
  “可是姑娘醒了?”
  贺屿安此刻眼下一圈乌青,肃着一张脸看向玉岁道:“去叫府医!”
  玉岁见姜笙的动静,愣了一下,忙反应过来应道:“欸,是,奴婢这便去。”
  更深夜漏,年过半百的府医起身直奔灏郎阁,不敢耽搁上前便诊脉。
  “她为何醒不来?”自方才发现她梦魇了,便喊了她好几声儿,可无论他如何叫喊,这人就是不醒,还是一个劲儿哭求着,说什么不要,饶人之类的,昏睡着泪水还止不住的留。
  老府医扒开姜笙眼皮看了看,摇了摇头道:“夫人脉象虽弱,但渐好转,不应当阿。”
  贺屿安皱眉:“查不出来?”
  老府医在贺屿安的目光下,倍感压力,额头渐渐有细汗流出,咽了咽口水道:“人会做梦是正常的,夫人醒不来应当是身子还虚着,她在梦中分不出是真的还是假的,才会一直醒不过来,我去在煎几方补身的药,喝下去许久醒了。”
  贺屿安眼里头划过几分不耐烦,闻声道:“那还不去!”
  老府医闻声忙闪身离去,是一刻钟也不想呆,倒是玉岁却并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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