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她太过娇柔-第3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手微一用力,那绳结应声便被扯开,好不容易遮掩上的红痕募的便坦露在男人面前,姜笙不知遮哪,见他又要说话,忙一把又捂住他的薄唇:“你,能不能别说话了,你,你。。。。怎与之前不一样。”
往常他这嘴,刻薄的犹如刀子一般,一针见血刀刀插人肺腑,可如今,他人虽还是这个人,可这嘴说出来的话,实在让她脸红心跳,荤的很,与之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贺屿安伸手拉下她的小手,十指交扣牵在掌心,一边把玩一边道:“我惯来随心,不仅做事如此,说话亦是,不是我不一样了,是你还不够了解我。”他顿了顿才又道:“来日方长,你往后有的是时间了解。”
说着便向着她白皙玉颈埋去,微凉的薄唇触碰处皆似火燎原一般带着丝丝酥麻之意。
姜笙撑着脖颈,想起昨夜的“折磨”,尤其此刻身上还带着疼痛,莫名恐惧的慌,她眼眸含泪道:“夫君,饶了我成不成?我疼,疼的很。”
男人忽的一顿停了动作,手却仍旧箍紧了她的细腰:“还疼吗?”
见他停了动作,姜笙脑海中募的想起柳妈妈的话:“姑娘,莫由着他闹,你求一求哭一哭,他便心软了。”
这便是柳妈妈说的心软了?她心募的一喜,又不敢显露出来叫他瞧了出来,小手捧着他的脸,脸颊微红却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疼的。”
贺屿安鹰一般锐利的眸子细细盯着姜笙看,似乎是想骗人她话里的真假,疼自然是疼得,姜笙这话半句也不作假,昨夜是真的疼得很,她便坦然的由着他看,眼眸里是泛着水光的胆颤。
贺屿安募的将她从桌上抱了起来,姜笙心咯噔一下,莫不是没用?
她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襟,心里却是无力的很,两人双双躺在榻上,姜笙忙闭上了眼睛,无奈叹了口气,也罢,她求也求过了,既无法也只能由着他了。
她已然做好了准备,却忽然被男人搂紧了怀里,他的手爬上她的腰间,轻轻按着缓解她的疲惫与酸疼。
“夫君?”姜笙见他久久未动,有些诧异,愣了片刻喊了一声。
贺屿安的唇轻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无甚的叹了口气:“快睡!”
姜笙一怔,这是放过她了?贺屿安见她还未闭眼,轻“呵”了一声:“再不闭眼,我便改主意了。”
姜笙忙往闭上眼睛,往贺屿安的怀里缩了缩,生怕迟了他真的就改主意了,见她如此,贺屿安眼眸里划过丝丝无奈,不禁有些自责,莫不是昨夜鲁莽真伤了她?
姜笙见她为了自己当真苦苦忍下,心里涌出丝丝的甜,正有些感动,忽听头顶传来一声惊雷将她的感动惊的半分也无。
“是不是伤到了。。。。。让我瞧瞧可成?若真是伤到了,还需得用药。”话说着便要掀开锦被替她查看。
姜笙觉得自己头发丝都在颤,耳畔蹭的便红的似滴血一般,头摇的似拨浪鼓似的:“别,无事的,无需瞧的。”
贺屿安见她如此,只当真的是伤到了,心募的一沉,抱着她便要起身还不住轻声哄道:“乖,莫闹,就让我瞧瞧。”
谁闹了?那场景她简直都不敢想,贴在他的怀里道:“没伤到,真的没伤到,只是有些疼。”
贺屿安皱眉:“既疼,便定是伤到了,莫闹,柳妈妈是如何当差的,也不知送药。”
说话间便手便顺着她的细腰往下,姜笙忙一把拦住,她咬着唇道:“用药了,用了,柳妈妈送的药。。。。。。”
“当真?”贺屿安停了手,蹙着眉头看向她。
姜笙似抓到了救命稻草忙点了点头道:“真的,真的!柳妈妈做事稳妥的很,夫君放心。”
她靠在贺屿安胸膛,紧紧的贴着他,铁了心的不让他瞧,惯来似心磐石硬他,遇见她,她稍一求他,便太容易心软了。
也罢,想瞧,也不一定非要她醒着。
东宫
月夜高挂,东宫的屋檐似披上了婆娑的柔纱,书房内,烛火通明亮似白昼,许永承眼神淡漠的看向堂下跪着的人。
“咣当”一声,忽的将案牍上的东西豁的满地,眼眸里闪过的是彻骨的冰霜:“那样断腿的残废,也能跑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少了点,鞠躬,赔罪感谢在2022…04…03 23:26:30~2022…04…04 23:50: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嗯嗯尼尼 6瓶;嘚啵嘚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5章 回门
陆然眼眸划过几分复杂; 抿了抿唇应道:“看守察觉时,人已从后窗逃了; 随即便令人朝着那方向追去; 只是。。。。。。”
“孤只想听结果。”许永承冷声打断呵斥道。
陆然面上划过一丝狼狈:“眼下还未追到,殿下放心,她不过一介女流,多日未食柴米; 体力已经不支; 且又残了一条腿; 想来也跑不远的。”
许永承的食手微曲磕了下案牍; 眼神微凉道:“陆然; 她的事若是被人知晓,你可想过后果。”
当朝太子,囚禁官家女子; 为泄私愤,百般折磨; 这样的事情若是被人传出去。。。。。。陆然神色一凛身子躬身道:“陆然明白,殿下放心,三日内必处置妥当。”
许永承眯了眯眼睛; 眼眸里划过几分不耐烦:“下不为例!滚下去自去领罚!”
陆然垂眸,躬手应了声是; 便准备退身下去。
“阿浓今日在作甚?”许永承忽然道。
陆然身型一顿; 而后如是答道:“贺姑娘今日一整日都在长公主房中被压着学规矩,晚膳去了世子夫妇院中用膳,天黑便回了院子; 无甚特别的地方。”
许永承懒散的靠在椅子上; 不似方才的阴沉; 闻声挑了挑眉头笑了一声:“算一算,有些日子没见着她了吧。”
那丫头平日里都故意躲着他,上一次,还是在寺庙里的匆匆一瞥,这么些日子,就是一面都未见到过,即便在贺屿安成婚之日,他都没机会见她一眼,想起贺秋浓,眼角划过丝丝的笑意。
陆然垂着脑袋未应,等着许永承的指令。
许永承募的起身,点了点下巴道:“去安排吧。”
陆然未闻声却未应下,面上现出几分难色:“殿下,贺屿安自那日寺庙后,安排了亲卫守着,贺姑娘身边现如今犹如铜墙铁壁,暂时。。。。。”
“陆然。”许永承面上笑盈盈的喊了他一声,眸中却似寒霜一般,端起茶盏来吹了吹茶沫才懒散的抬了抬眼皮:“近来您怎越发不中用了。”
“话,孤只说一便,孤只看结果,是听不明白吗?”
陆然抬眸看了一眼许永承,见他眼底失了耐心,思忖再三到底是没再说一句,抿了抿唇点头道:“是,陆然明白。”
姜笙父母早亡,在尧京寄居多年,算是个无依无靠的,但谢婉替她在京城买了宅子,在京城便有了属于她底气她的娘家,在者孟陶还在京中,在旁人眼中,这个商贾巨富与姜笙虽无情缘血脉在,但见他的意思,也算是疼爱姜笙,尚能算是个能为其撑腰的。
三朝回门日,两人登上了去清院的马车,马车笃笃行于长街上,在京城富贵之地,也不算是很显眼。
马车内,两人今日穿着颜色皆是月牙白色,不过锦绣花纹不一,贺屿安一身青竹绣印添得他几分雅人深致,而一旁的姜笙,白色襦裙上只简约绣着几朵粉色桃花,既不繁琐又显出她女儿家的娇颜俏皮来。
姜笙小心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带着愠怒,不大敢招惹他,往边上小心挪了挪离他远了些,独自靠在窗帘前侧过身子不再看他。
这样的小动作,未逃得过贺屿安的眼,他的目光落在姜笙身上,想了想又气不过大手一捞,下一刻姜笙便被他拦进了怀里。
姜笙挣扎了下,便没在动,只抿着唇不说话,两人僵持了会,贺屿安头忽的磕在她肩头,微微侧目看向她道:“你就不会哄哄我?”
到底是他先败下阵来。
姜笙抿了抿唇道:“那枚璎珞是为答他那日他马下救我一命谢礼。”
一句话落,贺屿安原本还闹腾的别扭,忽的便泄了气,他的身子一滞,忽有一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意思,那日她险些受伤,与脱不了干系,但想起贺昱方才腰间那枚晃眼刺目的璎珞,他心上就有几分不舒服。
他抿了抿唇,言语里反而多了几分理直气壮,夹杂着几分委屈道:“是吗?他救你一回你便送他璎珞,那我救了你多少回了?你可还记得数。”
他边把玩着姜笙的手边道:“我怎一件谢礼都未收到,这般厚此薄彼,夫人这可是在伤为夫的心?”
三言两语,便成了他是委屈的那位,姜笙怔了一下,算是了然这位颠倒黑白的能耐了,却无半分怒意,眼底划过不易察觉的笑,靠在她怀里微一侧身看向他道:“那现在补还不成吗?夫君想要什么谢礼?”
夫妻之间,便是一个闹一个哄,一来二去才会多添融洽与趣意,贺屿安心里倒也未必在意那枚璎珞,毕竟人都是他的了,往后要多少都有,他嘴角得逞似的勾起道:“这个自是要你自己来想了,若是我定好了,那便是当真问你讨了,未免显得我心狭了。”
与她僵持了这么久,这不就是讨吗?姜笙被他闹得哭笑不得,摇了摇头道:“好,那我便好好想想该送什么,定好好报答夫君的搭救之恩!”
贺屿安微微颔首,面上颇得意道:“那是自然。”他顿了顿看了她一眼,想叮嘱她提防些贺昱,又不知从何开口,毕竟有些事他虽知晓的清清楚楚,但她却毫不知情。
以往不说,是因为他与贺昱相比之下,自是贺昱与她亲近些,即便说与她听,她也未必相信,反倒添了嫌隙,现在不说。。。。。。
他看了眼毫无防备之心的姜笙,能不能撼动贺昱在他眼里的地位先不谈,他担心的是,她承不住这位待她似亲妹的好兄长那些阴暗如厮的算计与深沉。
姜笙察觉到他的异样,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坐正了身子看他;“怎么了?”
贺屿安思索再三后只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无事,只是在想今夜可要留宿清院。”
姜笙闻言眸光一亮,片刻后又便犹豫盖住,看着他道:“可以吗?会不会不合体统规矩?”
“没什么规矩不规矩的,若是你想歇一日,咱便歇一日,你那小院我还未去过,恰趁此机会瞧瞧,陪舅舅也好。”
作者有话说:
明天考完就解放了~
后天加更感谢在2022…04…04 23:50:17~2022…04…06 22:22: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她狠美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嗯哼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6章 安排
马车缓缓行至清院; 被风扬起的车帘罅隙远远的便能瞧见守在门口的孟陶等人,姜笙坐正了身子; 心里有几分紧张。
贺屿安扶着姜笙下了马车; 小夫妻微躬身行礼:“舅舅,表哥。”
孟陶笑着迎了上来,他今日推了所有事物早早的便守在门口,目光落在登对的小夫妻身上; 眼里皆是满意之色:“快; 快进府。”
孟知朗站在一旁微微躬身打了个招呼; 又道:“我还有个约要赴; 要午膳才归; 午上暂陪不了你们了,表妹莫见怪。”
姜笙眉眼弯弯道:“怎会,知朗表哥既有事便快去的; 还有舅舅陪着呢。”
孟知朗爽朗笑了一声,看了眼贺屿安颔首点了点头:“失陪”; 便甩着衣袍离去。
贺屿安看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边往府里去边问孟陶:“孟兄他春闱列几?”
孟知朗较之贺屿安还小上三岁,表哥二字; 贺屿安实是叫不出口,只用孟兄称呼。
孟陶闻声勾唇笑了一下; 面上虽划过几分光彩话里却谦逊道:“好似是第十名; 你不知道,他惯来顽劣的很从未将心思放在读书上,有此成绩想来只是运气使然。”
贺屿安闻声面上含笑; 而后似玩笑问道:“孟兄这样不凡的长相; 家室又好又出了这样的成绩; 近些日子舅舅怕是忙得很吧。”
姜笙闻言看了眼贺屿安。
孟陶闻声面上是止不住的喜悦之色:“确实,近些日子是有不少人家上门打听,不过他还有秋闱要备,什么个结果还未可知,婚姻大事待他秋闱结束后再谈也不迟。”
那便是还未定亲。
贺屿安点了点头,挑了挑眉头看了眼姜笙,应了句:“是,舅舅靠的极对。”
孟知朗一出清苑便乘马车往城西奔去,约莫一个时辰,马车停在一酒肆门前,扔了一锭银子给小二,那小二掂了掂眉眼笑开了道:“孟公子这边请。”
“带路。”孟知朗颔首道。
那小二带他绕过弯弯绕绕的小径,进走到酒肆后院,推了推门道:“到了。”
孟知朗从怀里又淘了枚银锭子给他,小二接过笑嘻嘻接过,忙退了下去,孟知朗推开门,屋子里冲天的酒味扑面而来,他神色未便,目光落在明窗摇椅上的人,那男子此刻正一手酒壶,一手书籍,摇晃着摇椅,好不自在的边喝边看着手中的书籍。
“来了?”
孟知朗“嗯”了一声,坐在圆桌前自顾自倒了杯酒小酌了一口,面上露出一分慰足的表情:“啧,这家的酒真是不错。姜兄,你还真是会挑地方。”
摇椅上的人募的停下了摇晃,坐正了身子眼眸似有些朦胧的看向他道:“馋酒了?”
孟知朗也就这么个爱好,没事好品上两口小酒,只是现如今备考秋闱,他爹严管着他,平日里碰都不让他碰一滴,这些日子来那日姜笙大婚,他得了机会喝了个痛快,只是这酒就是如此,要么不喝,一沾那沉睡的就酒虫就被勾了起来,这不过三日的功夫,他便有些馋了。
孟知朗没应,只是转而问道:“陆先生让我给你带话,这书院你是去还是不去了?”
那人闻声又躺了回去,摇椅又悠悠哉哉的摇摆起来,长吁了一口气道:“替我转告先生,许恣生性自在,不适书院的拘谨作息,在外头挺好的,便不去他跟前给他添堵了。”
孟知朗又喝了杯酒,挑了挑眉头,也无要劝的意思,搁下酒杯道:“姜许恣,你这气性挺大啊,果是未小瞧你,你要是真回去,我倒是觉得敲错人了。我就是有些好奇,那日你为何非要出院?与我说道说道可成?”
姜许恣闻言久久未答,摇椅被摇晃的吱呀吱呀做响,这意思便是不愿答了。
孟知朗知道这人骨头有多硬,毕竟可是为了出书院不惜顶撞陆老先生,甚至挨了二十棍罚被逐出书院也不肯低头的主,见他不愿说,便觉无趣,轻“啧”了一声,站起身来:“也罢,不愿讲那便算了,话我已带到了,你好好想想吧,那我便先走了。”
姜许恣闻声募的又坐起身来,看向他道:“不留下用饭?这酒肆的饭食不错。”
孟知朗闻言面上有片刻的挣扎,而后又摆了摆手道:“今日不成,表妹归宁,我还需得回府陪着用膳,改日吧,这酒肆又不会跑。”
姜许恣敛下了眼皮,瞧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他周身的气氛忽冷然了许多:“是嘛,我倒是忘了。”
孟知朗点了点头,而后他躬了躬手道了声“改日见”。便又闪身离去。
姜许恣抬眸看着他留的背影,目光忽变得沉了几分,阴沉的仿若歇斯底里的暴雨前夕,“啪”的一声,他募的将手中的酒壶咂落在地,碎片酒水撒了满地:“以为这样我便拿你没辙了吗?可笑!可笑!”
他募的又癫狂的桀桀嗤笑出声,门口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