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蜉蝣时代 >

第112章

蜉蝣时代-第112章

小说: 蜉蝣时代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栎却没有落座,他依旧站在桌上,毫无礼节,冷峻傲慢,他冷冷地扫视一周,然后平静地开口。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第一领袖。请你们从此刻开始认真工作,履行监管十三司局和军部的责任,开放上升通道,公平考核,让每个人都享有真正的人权。”
  “那样我就是堡垒,就是诺亚方舟。”
  “如果你们还是屈服于什么狗屁集体利益,尸位素餐,不干人事,我就是悬在你们每个人头顶上——”
  “有进无出的监狱。”
  ————正文完————
  ……………………………………………………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啊啊啊啊啊啊我终于活着写完了!!!!谢谢天谢谢地谢谢电脑平板和手机,当然最感谢的是陪我一路的你们!辛苦你们了!!!
  这篇文大概是个纯纯的异类,我常跟基友自嘲自己是晋江奇行种,但自我表达是每个作者都逃不开的东西,我写了我想写的才会开心,我现在就很开心,觉得非常值得!
  我完成了曾经给读者小可爱的承诺,不管你们还会不会回来看我,但茫茫人海,说不定还会有相遇的一天,我就在这里等你们。
  第一篇长篇,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完成了就很开心呀,一会儿去买好吃的庆祝哈哈哈
  对了,还有四个番外,前两个番外是小两口甜甜甜,第三个是游戏副本au,最后一个则是这个故事真正的结局,因为时间跨度比较大所以我放在了番外里,如果想看完整故事的小可爱一定要看哦!
  好像大家没太明白这个结局,我来梳理一下。
  本文两条线,一条为外神降临,陈栎异态大脑之谜。
  外神是辰茗无意间接通异维度引过来的,是一个喜静的神,人类脑电波会严重影响它,所以它孤居在地下城和城中孤岛这样地方。
  陈栎异态大脑的最大能力或者说是隐患就是那座“迷宫”,相当于一个大脑里的独立维度,目前有进无出,他本人就是一座活着的无期徒刑监狱。
  这条线是贯通的,以后还有内容,一直发展到未来。
  比较复杂的是另一条权谋线,是反革的计划,同时也是天平系统的计划——打破集体利益。
  反革是天平制造出来用以平衡辰茗的全能人,而天平为了平衡陈栎制造出了许如意(人机大脑体)。反革的计划从丛善勤入手,目的除了把这个毒瘤拔起,还有丛善勤可以攻陷全城运算器的“超主脑”,为自己风光大葬(不是),为了让死气沉沉的中心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怒吼,再利用外神喜静的特性,打断阶级标志的“电磁地面”,造成翻天覆地的变革。天平系统很早就在观察反革(通过祝清愿和许如意),让他活着是因为知道他的能力和身份能帮助天平打破集体利益。
  其他的线索和隐喻我就做赘述了,如果大家感兴趣的话可以自己去文中找哈。
  本文有三个预言系,辰茗(远未来预言),反革(近未来预言),敏哲(关于人的预言),这三个都在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为这个时代写剧本。
  一个空间系陈栎(人脑空间穿刺,物体空间转移,自带独立维度)
  其实作者也知道长篇剧情文吃力不讨好,还是这样单一世界的,所以现在流行多世界单元模式的剧情流,但我一直很喜欢一些早年的长篇科幻小说,写这篇的初衷是因为我当时看了《高堡奇人》,还有很多战争纪录片,只能说自己选的铁板哭着也要踢完哈哈哈……
  最后带一下预收《高老师主修敷衍学》,点进专栏第一个,文案在本文文案下方,拜托大家了,让孩子以后的路好走一点吧呜呜呜呜
  # 非常重要的番外


第175章 1。海岛
  “我在休假; 一年只休一次。”陈栎语气不佳。
  “我知道,我知道……”频道那头温元帅的声音有些模糊,时不时波折几下; 显然信号并不好。
  陈栎朝四周望了望,平阔的沙滩上有几颗歪歪扭扭的阔叶树; 身后是同样树形潦草的原始森林——没有经过人工培育修剪的植物的合理形象。
  这座小岛属于未注册荒岛,连人都是刚刚着陆; 怎么也不可能有信号基站——温行之又对他用了什么小手段?毕竟这家伙之前干出在陈栎刀里装追踪器的事。
  “有什么事快说。”陈栎冷冷地催促。
  “有事,丛善勤的超主脑; 我们评议的结果是——留。”
  “不留。”陈栎斩钉截铁。
  温行之的声音更加模糊; 隐约还能听到另外几个声音在喋喋不休,“……我知道要削减设备费但一切都要循序渐进……天平长; 我认为超主脑留去问题还需要商榷……辰月初你闭嘴宣传本来经费比重就低你发不出工资——”
  陈栎直接挂断了频道,他单手在沙滩上刨了个小坑; 把手机埋进去,然后利落地盖上沙拍实,没有半分犹豫。
  烟枪端着纸碗过来的时候,正看到陈栎在埋手机; 不由得失笑——某位新任的天平长日理万机,跑到未注册海岛休假都要被电话追杀。
  “他们正商量着如果你再不去盖房子,晚上就不给你吃肉。”烟枪笑着说,“所以我提前给你抢出来几块。”
  陈栎张嘴把烟枪叉子上的烤肉咬下来; 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 “都说了我睡帐篷。”
  “我也是这么说的; 还不是被抓去干活; 鹎鹎说要造联排大别墅,病得不轻。”烟枪耸耸肩; “好吃吗?咸不咸?”
  “不咸。”
  烟枪忽然把叉子转了个方向,“那边有点焦了,吃这边。”
  陈栎看了他一眼,“真讲究。”
  “我乐意,我就喜欢把你惯得贼娇贵,一身毛病。”烟枪笑嘻嘻地说。
  “你才一身毛病。”陈栎一口叼走全部的肉。
  烟枪随手把空碗放在沙滩上,陈栎枕着他大腿躺下,拿过烟枪的手放在自己额头上,低声道,“给我按按。”
  指腹下光滑的皮肤微微带热,陈栎闭住双眼,倦意在他脸上挥之不去。
  烟枪顺着眉毛上的穴位替陈栎按摩,手法娴熟,很快陈栎喉头滚动,发出细微的低哼声,一根绷久的弦松缓下来,除了倦怠之外,还莫名地勾人。
  “陈老板,我伺候得怎么样?”烟枪故意压低声音。
  “嗯。”陈栎文不对题地哼了一声。
  “舒服吗?”烟枪卖力地服务。
  “还行。”陈栎闭着眼睛,语气冷淡,像个难搞的客人。
  烟枪突然不说话了,他盯着陈栎头上的一个点,换了个方向,又换了个方向,半晌才不敢置信地说,“艹……你长白头发了。”
  陈栎闻言也愣了一愣,他扒了扒自己的头发,“是不是你头发落我头上了。”
  “不是。”烟枪把那根扎眼的白头发挑出来,捧在指尖,痛心疾首,“姓温的是怎么摧残的你,你才二十七岁啊。”
  陈栎笑,不以为意,“一根头发,有什么大不了的,拔了。”
  “别,这后半截还黑着,我给你剪了。”说着动了动腿示意陈栎自己就要起来找刀。
  陈栎按住他,“别折腾。”
  烟枪摸了摸陈栎浓黑的头发,里面那根白发他怎么看都觉得难受,只好捂住假装没看见。
  “也许我家有这个基因,辰鹊不到五十就全白了。”陈栎说。
  “我管她呢。”烟枪没好气地说,一边又轻轻地给陈栎按太阳穴。
  “嗯……重点……你没吃饭啊。”
  “还真没吃,全喂你了。”
  陈栎翻了个身,拱到烟枪肚子上。
  烟枪哭笑不得,“你知道自己枕在哪儿吗?”
  “嗯,你要有服务精神。”陈栎声音闷在布料里,有些含糊。
  “我挺卖力的,是不是,陈老板。”
  “还行。”
  烟枪环过陈栎的背,抚平湿润海风在他身上吹起的浅浅褶皱,“就只是还行?”
  “说吧,想要什么。”
  “我想抱你。”
  陈栎懒洋洋地转过半张脸,“就这?”
  “好久没抱过了,你天天忙得跟鬼在后面追你一样…”烟枪嘟囔着。
  “可不,姓温的比鬼还恐怖,他身后还跟着一串男女老少大小鬼。”陈栎支撑着爬起来,搂着烟枪脖子坐进他怀里。
  终于抱到热乎乎、活生生的老婆,烟枪在内心默默感动流泪,外加欢呼雀跃。
  “老烟。”陈栎把头靠在烟枪肩上。
  “嗯?”
  “我改主意了。”
  “什么?”
  “进天平帮我吧。”
  烟枪面色微凝,“你知道我只会打架和开车,对数据这些一窍不通。”
  陈栎玩了玩烟枪银白色的发尾,慢悠悠地说,“天平空出了一个位置,那个位置很重要,必须填补进一个安全的人。”
  烟枪笑起来,“我?名不正言不顺,别给你惹麻烦。”
  “没什么正不正的,只要你通过考核。”
  “艹,我一失学儿童,你还让我考试!”
  陈栎轻扯烟枪的发尾,“别装,不想给我干活就直说。”
  “那没有,给老婆大人干活天经地义……”烟枪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陈栎没好气地说:“反正你回去就给我参加考试,而且我是不会给你放水的。”
  烟枪叹了口气,“突然之间压力好大。”
  这时有只青色的小螃蟹“扑通”一声翻进旁边的空纸碗里,立即白白的肚皮朝天,伸着八根蟹腿一顿乱挠。
  “放心,一会儿就烤了你。”陈栎对螃蟹说。
  烟枪忽然一拍脑门,“对啊,这是海岛啊,还吃什么冷冻肉,咱钓鱼去!”
  “走。”陈栎也来了精神。
  以前在公海上最受欢迎的娱乐活动除了斗嘴互损,就是钓鱼捞虾,他们人均船员技能满点。
  趁着不远处正在“叮铃咣当”建造“联排别墅”的rc众人没注意,两人从“建筑工地”顺了两幅金属空心杆和小滚轮。
  用热熔装置简易组装好,再绕上透明塑料线,钓钩是拆了飞爪——得到两根看上去不伦不类的钓竿。
  “这么大的钩,预示着咱的鱼也不会小。”烟枪乐呵呵地说。
  陈栎已经登上快艇,迎着舒爽的海风舒展肩背,忙碌了数个月之后第一次有笑容浮现在他的脸上。
  “走喽!”烟枪拧开动力阀,快艇尾部加压,瞬间拔了出去。
  远远地,岸上传来鹎鹎的怒吼,“这俩人偷懒不说,现在直接跑路了——”
  陈栎回身冲鹎鹎挥了挥手,笑得飞扬。
  眼看鹎鹎就要冲过来愤而跳水,被鹎鹎拐来的水牛城帅哥连忙拽住他的胳膊。
  “别说,鹎鹎那对象长得还真挺帅。”陈栎转过身,扶住快艇的安全把手,毕竟他们在浪头上,他也不想一会儿栽下去喝两口海水。
  “帅?”烟枪完美诠释了什么叫一个字体现阴阳怪气。
  陈栎点点头,“配他可惜了。”
  “那应该配谁?”
  “什么叫应该配谁,”陈栎气得直笑,“我是管姻缘的吗?我说配谁就配谁?”
  烟枪干脆大大方方地表示不满,“第一次听你夸别人帅,我很不开心。”
  陈栎点头称是,“是我的问题,我不会夸人,以后我多学习,见人就夸……气不死你。”
  烟枪顿时瞪大双眼,朝陈栎扑了过去。
  脚下有水,陈栎没站稳,两人一齐摔倒在快艇小小的甲板上,快艇当即颠簸,掀起一片碧蓝色的海浪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两人都呛了几口腥咸的海水。
  陈栎抬脚踹他,“妈的,这地方还闹,一会儿老子跟你在海里打架。”
  烟枪被呛狠了,咳了好一会儿,喉咙里又苦又辣,反而感觉不到咸,“咳…咳…我哪知道你站都站不住。”
  陈栎又踹了他一脚,“你以为呢,我累得都长白头发了。”
  这话说的只有三成凶,其他七成都在撒娇,一想到陈栎在向自己撒娇,烟枪觉得浑身狼血直往头顶翻,颠簸的海浪,灼热的阳光,四周微咸微腥的暖流……
  他一手捧起陈栎的脸,低头吻在那两片淡色的嘴唇上。
  因为太久没有亲吻,碰第一下的时候心里有些紧张,只轻轻地蘸了一下便分开,陈栎睁开眼睛看着烟枪,漆黑的眼睛里满是倦意和温驯。
  “我可以在你的办公室和你接吻吗?”烟枪声音低哑。
  “我们是集体办公……”陈栎微微一笑,“但是可以。”
  “谢谢。”
  烟枪低头重新吻上去,陈栎干燥的嘴唇上仿佛有细小的鳞片,扎得他又疼又兴奋。
  陈栎把胳膊环上烟枪的腰,笔直的长腿踩住船舷,膝盖随着波涛一下一下敲打着烟枪的腿侧。
  不知是久违的亲吻令他眩晕,还是这只飘飘荡荡的小船。陈栎再次闭上双眼,唇舌现在是他唯一的感觉器官。
  “老烟……”他后面想说的话都被烟枪一口吞下,他其实也没想说什么。
  只是想叫叫人罢了。
  快艇没有持续加动力,开始随着波浪慢速打圈,最初还好,后期两人不得不提前结束亲热——再不管这艘打转的船他们就要吐了。
  “咱们还在近海。”烟枪回头望了望岸边。
  “顶多钓两条鲳,我还想吃海蜇皮。”陈栎说。
  “估计难,突然有点怀念咱们以前的船了,钢丝拱兜网想捞什么捞什么。”
  陈栎下了钩,在甲板上盘腿坐下,突然露出一个凉凉的笑容,“老烟,逍遥日子过完了,准备跟着我受苦受难吧。”
  烟枪也笑,全然不惧,“过两天我就去跟你谈办公室恋爱,气死天平那群老光棍。”
  “想法不错,为父很赞同。”陈栎说。
  “下去喝海水吧你!”烟枪猛扑了过去。
  两人在快艇上一通打闹,笑闹声在空荡的海平面上飞扬……因此更钓不着鱼,眼看天色渐暮,只能回岛。
  刚上岸就听到鹎鹎的吊着嗓门的呼喊声,“有狼!林子里有狼!”
  隐隐还带着些许兴奋。
  两人一听也来了兴趣,立马跟着鹎鹎跑进树林,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围了个群殴架势的半圆包围圈。
  “这是,灰狼?”乌鸦说着金属掌心里亮出一门小型迫击炮。
  “它可能只是脏。”库吉拉观察了一会儿,小声对乌鸦说。
  她们身旁还有七八支诸如手/枪、长管枪、中型狙击/枪……都指向这头灰头土脸的狼。
  灰狼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圆眼睛,转头四顾,无辜地看着身周的长/枪短炮,修长的身躯不住地内蜷,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烟枪也从枪袋里拔出手/枪准备凑个热闹,刚抬手就被陈栎按住。
  “这是只狗。”陈栎顿了顿又说,“炖了吧。”
  “原来是狗啊。”乌鸦失望地撇了撇嘴。
  “丢人了丢人了……”鹎鹎嘟囔。
  众人抱怨着收起武器,但毕竟中心城极少能见到动物,之前在海上也遇不到走兽,纷纷围上去观摩起来。
  灰狗嗓子里发出“呼噜呼噜”声音,不住地甩动脑袋试图躲避人类对它伸出的罪恶之手。
  “这是正经野狗啊。”烟枪看了一会儿,笑嘻嘻地转头对陈栎说。
  “我在想炖好吃还是烤好吃。”陈栎说。
  这时被聚众调戏的灰狗好不容易甩开了不知是谁的手,忽然一扭脑袋朝着他们这边跑过来。
  “来找同类了?”陈栎调侃道。
  灰狗跑近,体量才有了实感,四踢落地也足有半人高。只见它抬起脑袋,用自己的鼻子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陈栎垂在身侧的手指。
  “嗯?”陈栎不解。
  烟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笑道,“也对,毕竟就你没对它掏枪。”
  陈栎低头对灰狗说,“但我要炖了你。”
  烟枪哈哈大笑,“可惜它听不懂人话,要能听懂,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