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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督主的宠妻之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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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炉火慢吞吞的烧着,上头一只瓦罐咕嘟咕嘟的冒着泡,夏幼幼蹲在一旁仔细的看着,生怕把药给煮糊了。

    周书郊就在离她十步远的树枝上坐着,好奇的看着她乱忙活,要不是闻到瓦罐里浓郁的草药味,他还以为这人是在煮什么宝贝呢。

    “为何不让厨娘帮你熬?”周书郊又看了会儿,还是觉得不解。

    夏幼幼抬头斜他一眼,又很快投入到她的瓦罐中去。这药到底是治尚言身上隐疾的,纵然打着自己调养身体的旗号,却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莫说不想让厨娘知道,就连周书郊她也是不想让知道的,可惜这人厚脸皮一个,不让他做什么就偏要做什么。

    “你在这儿待了都快半个时辰了,不用喂猪的么?”夏幼幼不满道。

    周书郊挑眉笑了:“多亏夫人对娇娇的偏爱,让府上下人抢着巴结我,现在喂猪的事都不用我操心的。”

    “……麻烦不要用男人的声音自称‘娇娇’”夏幼幼抖了一下,幽幽的看向他,“略恶心。”

    “哦。”周书郊翻了个白眼。

    夏幼幼又看他一眼,哼笑一声:“说吧,到底有什么事?”他们二人虽然常找彼此说话,但是那种一觉着无聊就迅速撤的主儿,这次让周书郊能留在这里这么久,必然是有事找自己。

    周书郊被揭穿了也不恼羞成怒,只是笑笑道:“今日骑马踩踏馄饨摊那人你还记得吧,他应该是我这次单子的目标,听闻他虽然是文官,却有几下子,加上向来多疑,长年带着几十守卫,恐怕不好对付。”

    “啰嗦一大堆,你到底想说什么,要我帮忙?”夏幼幼皱眉。

    周书郊摇摇头,道“前两次已经够麻烦你了,这次我一人来就行,只是想借你那暗器看看,我想做些新的样式出来,到时候恐怕要用上。”这人身旁那么多人,偷袭想必是最容易的办法。

    “……只是借暗器仿造?我怎么觉得不会是这么简单?”夏幼幼怀疑的眯起眼睛,这人杀个纨绔都要缠着自己一起去,这次怎么会这么好心不要自己跟去了,“你这次的主顾是什么人,给了你多少银子?”

    周书郊眨眨眼:“没要钱。”

    “……驴我呢?”这家伙都要掉钱眼里了,竟然说没要钱。

    周书郊认真的点了点头:“真没要钱,这人前些日子去汉中治涝,竟然克扣百姓银粮,导致当地民不聊生,这次的单子就是那些想来都城告御状却被拦住人下的单子,他们都是难民,哪有什么银子。”

    “没有银子,你会接单?”夏幼幼还是不信。

    周书郊咳了一声:“真没银子,不过这是阁主亲自收的单子,许诺此单的积分加倍,你懂的。”

    夏幼幼了然,此次单子是密语阁阁主代下的单,虽然没有银子,却有可以助他提升排名的积分,难怪他不带自己,若是当场留下了自己打斗的痕迹,到时候恐怕会和他平分积分。

    思及此,她将腰间的蝴蝶扔给他一只,在他迅速接到后道:“记得要做些和我这个不一样的,我既没收你的积分,自然不想平白再担一份风险。”

    “这个是自然,你该信我的。”周书郊见她如此爽快,当即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想要的已经拿到了,他当即不再犹豫,转身就离开了无聊的厨房。

    夏幼幼嗤笑一声,开始专心熬药。日头渐渐西落,她终于赶在傅明礼回来之前把药熬好。

    等她把一小碗药端进寝房后,就开始了漫长的发呆时间——她得好好想想,怎么让尚言毫无警惕心的将药给喝下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等傅明礼回到家后,她仍然没有想出个辙来,只好先出去和他一起用膳。

    吃完饭傅明礼提出带她出门走走,夏幼幼心动一下后果断拒绝了,拉着他的手回了寝房,将她早就备好晾凉的药给端了出来。

    “怎么了?”傅明礼问。

    夏幼幼舔了一下嘴唇:“这是我今日在医馆拿的草药。”

    傅明礼点了点头,她一回府大夫就将草药检查了一遍,确定是给女子补身子的药后就告知他了,因此他也就没将这些药给扔出去。

    二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夏幼幼忍不住道:“你要尝尝吗?”

    “……这些是给你补身子的,我尝来做什么?”傅明礼无言道。

    “是哦……”夏幼幼讪笑,心里转了一千八百个念头,都想不到如何劝说他,只好自己小心的抿了一口。

    唔……

    真他奶奶的苦啊。夏幼幼的脸迅速扭曲成一朵丑菊,拿起桌上的糕点就往嘴里塞。

    每当她脸上出现这种又搞怪又有趣的表情,傅明礼都在一旁看得很开心,最后还是在她眼角看到了一点点泪痕,这种开心才立刻淡了不少,转而变成了好奇:“很苦?”

    “太苦了。”夏幼幼整个舌头都是麻的,此刻说话都变得有些不清楚了。

    傅明礼看了她半晌,从桌上端起药碗尝了一口。

    “……?!!!”夏幼幼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达成目标,立刻亮着眼睛看着他。

    傅明礼将药碗放下,沉着脸道:“这些药不要喝了,改日让府中大夫重新给你开一副不苦的。”

    “哪有什么药是不苦的,”夏幼幼失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不如你喝一口我喝一口,我们喝完它如何?”

    傅明礼挑眉,夏幼幼立刻讨好的笑笑,他无奈了许多,只好陪着她将药喝完。

    药碗空下来的瞬间,夏幼幼的脸都绿了,眼睛里全是被苦味刺激出来的泪花花,看起来好不可怜。傅明礼用手揩了一下她的眼角,蹙眉道:“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他以为是她想让自己出糗,所以才让自己喝这些东西的,因此看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没有过多安慰,只是总结性的拍拍她的脑袋,便转身去换衣裳了。

    他走之后夏幼幼又灌了几大口水,总算是把苦味压下去了些,心想幸亏自己担心他不能将药喝完,特地熬了两次的剂量,如今他喝了一半,刚好是一次的用量。

    一边感慨自己的机智,一边乖乖爬到床上等人,等到傅明礼也躺好后,才抱着他的胳膊入睡。

    夜已深,夏幼幼正睡得昏昏沉沉中,隐隐觉得身旁的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她哼哼两声翻了个身,却被他有力的胳膊一把捞了回来。

    第44章

    夏幼幼醒了一瞬; 意识到身旁是尚言后又放松下来; 舒服的将腿搭在他身上; 换来他更为躁动的呼吸声。

    夏幼幼感觉到他将自己抱到床中央,她因为太困就没有反抗,闭着眼睛继续睡觉; 直到胸口一凉; 随后身上突然多了许多重量,脖颈那也一直在发痒; 她这才不情不愿的醒来; 睁开眼睛便看到傅明礼微微喘着气在她脸旁蹭来蹭去。

    “尚、尚言?”夏幼幼试探道。

    傅明礼抬眼看了她一下; 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 哑声道:“我吵醒你了?”

    “你怎么了?”看他明显不对劲,夏幼幼皱眉就要起身去找人。

    傅明礼一把把她拉了回来; 双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 一张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低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不过没什么大碍,不必去叫大夫。”

    “可你身上很烫,发烧了?”他的胳膊滚烫的贴在自己腰上,尽管他说话还有条理; 夏幼幼却并不能放心; 执意要出去找大夫; 可惜傅明礼的胳膊如钢铁一般,将她困在怀中不能动弹。

    夏幼幼挣扎了两下,有些惊奇于这个书生的力气。

    傅明礼见她不动了; 才缓缓出一口浊气:“或许是今晚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等今晚过去就好了。”

    夏幼幼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碗药,难道是药起作用了?可他这模样怎么不像是被治病,反倒是像青楼里那些用药助兴的人?

    她的思维发散一瞬,很快被傅明礼捏着下巴强制给收了回来。当灼热的气息袭上嘴唇事,夏幼幼的手无措了一下,随即揽住了他的脖子。傅明礼被她的主动激得理智尽失,掀起被子隔在二人之间,然后以更加不容拒绝的姿态吻了上去。

    床帐中间响起暧昧的声音,窗外一阵惊雷,紧接着哗啦啦的大雨倾泻下来,将地上刚长出的花草嫩芽打得七零八落,软软的倒在泥里,任凭风雨侵袭。

    吻到最后,夏幼幼的神智都涣散了,只隐隐知道这次和之前每一次都不同,或许今夜之后尚言和她之间再无任何阻碍。

    生怕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尚言再退缩,夏幼幼尽管对即将发生的一切都处在未知的状态,但还是尽量的配合着他。这一吻快要结束的时候,她身上的衣裳已经七零八落,胸口的风景尽现在傅明礼的瞳孔中。

    他看着眼前如白玉般此起彼伏的风景,强迫自己从她唇上离开,盯着她的双眼一言不发。

    夏幼幼神智慢慢回拢,看着身上的他咽了一下口水,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会不经意间伤到他。

    对视许久,夏幼幼额角出了些细细的汗,她这才突然发现两个人之间好像还隔着一层被子,傅明礼在上头还好,被子下的她此刻却是有些热了的。

    “尚言……”她小声的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便要将被子挪开。

    “别动!”傅明礼握住她的手,连同被子一起扣在床上,窗外又一阵雷声,窗户应声而开,接着便是浸着雨水的风吹了进来,整个房间都潮湿凉爽起来。

    他轻笑一声:“你看,连老天都不让你出来。”

    夏幼幼喉咙一动,抿嘴直直的看着他,半晌又唤了一声:“尚言……”

    傅明礼静了一瞬,淡淡道:“自我十二岁以后,再无人叫我尚言,你是第一个。”

    “……为什么?这名字不好听吗?”夏幼幼懵懂的看着他。

    傅明礼失笑,短暂的笑后体内热浪又一股一股的涌了上来,他看着眼前顺从的小姑娘,既想将她捧在手上,又想将她撕碎埋在心里。

    “阿幼……”他压制着体内汹涌的冲动,声音里带着挣扎的暗哑,“闭上眼睛。”

    夏幼幼懵了一下,立刻闭上了眼睛,刚要问做什么时,傅明礼的手就给了她答案,她惊慌一瞬,忙缩进被子去抓他作乱的手指。

    窗外风雨更大了,雨水被刮进屋子,将一床锦被打湿了一半,处处泛起晶润的水滴,床铺边上女子的小衣裳散落一地,雨声将夏幼幼低低的求饶声彻底掩盖,除去风声雨声,再听不到其他的声音。这一场雨来得突然,又走的缓慢,等天空终于放晴,远方的云中也慢慢有金光透出。

    几乎一夜未睡的夏幼幼失神的看着床顶,傅明礼抱着她纤细的腰睡得正熟。因为大雨淋湿了大半个床,此刻的他们相拥着躺在最靠墙的一小片干燥的被子上,谁也没有先动。

    夏幼幼低头看向他的脸,半晌轻轻的抚了上去,最后几不可闻的叹了声气。所以她现在算什么?技术型处女?夏幼幼失笑,随后便是对怀中人的心疼。想到昨天始终夹在他们之间的被子,他一个人闷不出声的解决不存在的需求,她终于确定他的病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好了。

    不过还好,遇见他的人是自己,他此生都不会遭受被最亲近的人伤害的苦楚。夏幼幼想了许久,眼皮渐渐的沉了起来,于是伸出手握着傅明礼的小指,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到中午才醒,睁开眼睛便看到傅明礼满眼复杂的看着她,她顿了一下,疑惑道:“怎么了?”

    傅明礼将她裹在被子里抱住,半晌闷声道:“抱歉。”昨夜本该给她最好的照顾,可最终还是因为各种权力的角逐,没能给她一个完整的洞房花烛。

    她是西河提督之女,是大皇子阵营官员的千金,哪怕知道她心中有自己,但他仍不敢只因这一份喜欢将自己彻底坦诚在她面前,万一哪天被人知道了他身体的秘密,恐怕将会连累所有跟着徐延的人。

    对徐延和淑妃的责任让他不敢去赌,因此只能像个卑鄙小人一般,用另一种方式将她侵占,哪怕未来她会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会执意回到柳家,也不会对徐延他们造成威胁。

    夏幼幼不知道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只是听了他的道歉之后莫名有些心疼,于是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声道:“昨夜……我很喜欢。”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个男人,想来想去只能红着脸说出这样一句,更何况……他的确很厉害,咳……

    傅明礼怔了一下,失笑的看着她:“胡说八道。”

    夏幼幼眨眨眼睛,重新抱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回自己怀中,小声道:“就是喜欢嘛……”

    “再等等……”

    “等什么?”

    等天下易主,等他恢复身份,等他以傅家家主的身份上门提亲。傅明礼眼底微沉,他现在已经等不及了,要在武遇一事上将徐延最大的威胁一举除去。

    “尚言?”夏幼幼蹙眉。

    “嗯?”傅明礼回神,沉吟片刻后道,“你昨夜身上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什么不对劲?夏幼幼疑惑的看向他,随后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略为心虚的看向一边:“啊?什么不对劲,我很好啊。”

    傅明礼放心了些,看来昨晚只有他身子不对,想到昨日一整天他吃过的东西,能称得上奇怪的也就那碗苦药了。思及此,他心里有了计较,沉声道:“昨日你在医馆拿的药可还有?”

    “……有啊,在旁边的院里。”夏幼幼眨眨眼睛,因为成亲前她住在主院旁边,所以有什么私人的东西都放在那边,已经形成了她的习惯。

    傅明礼微微点头:“叫人将那些药拿过来。”

    夏幼幼讪笑一声:“我去拿就好。”想来他已经猜到是那些药的问题,如果自己这个时候不积极配合,恐怕会让他更加起疑。

    “嗯,我和你一起。”傅明礼道。

    她点了点头,裹着被子一蹦一跳的去衣柜拿衣裳,光洁的后背露出了大半,傅明礼眼前一暗,不自在的将脸别向一边,脑子里蓦然出现她昨夜苦苦求饶的画面。

    夏幼幼没起床时还好,起来后才发现自己胳膊腿儿都是又疲又累的,幸好本身的底子好,换了旁人非起不来不可。

    勉强将衣裳换好,就看到傅明礼面色奇怪的坐在那里,没有要出门的意思,她忍不住提醒:“尚言,走吗?”

    “你先出去,稍等我一会儿。”傅明礼面色难看道。

    夏幼幼立刻担忧了:“可是还不舒服?”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看来一定要他去看大夫才是了。

    “不要过来,”傅明礼抬手制止她,“你先出去,我没事,这就出来。”

    ……没事怎么不和她一起,夏幼幼皱眉看他一眼,还是听话的出去等了。

    这一等就等了将近三刻钟,他才从门里出来,出来后面对夏幼幼探究的眼神很是淡然,只是耳根处红了一小片。

    他越是如此夏幼幼越是好奇,恨不得将脸贴到他脸上去看,想要看出一点端倪。傅明礼无奈,只好强行将她的肩膀掰过去,让她背对自己往前走。

    二人先是去用午膳,用餐时大夫被叫了过来,傅明礼将药扔给他,绷着脸道:“你先前不是说这只是普通女子补身子用的药?”

    大夫被他吓得一抖,忙将药拆开,又一次仔细检查过后,小心道:“回老爷,这的确是女子温补之药啊。”

    傅明礼嘴角下沉:“若是男子用呢?”

    男子用来干嘛?大夫一怔,奇怪的看向夏幼幼,夏幼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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