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致富人生-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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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
但他却能上位,这样年轻,凭借的无非是生财之道。
他的小男宠饿了,闪亮而忠诚的眼睛一眨一眨。
顾爷就喜欢他俊朗的模样,又无能得可爱,不免摸了他几下,聊做安抚。
季未懂得见好就收,乖觉地找了个毛毯睡觉。
他不委屈自己,U形枕,眼罩,静音耳塞,样样齐全。
顾爷调侃他:“太会享受。”
季未板起英俊眉目:“当然要好好保养,不然色衰了,被顾爷嫌弃怎么办?”
然而万里高空飞机颠簸,他还是从睡梦中被颠醒:“怎么了?”
顾爷逗他:“有人要劫机杀我,说不定在飞机上安了炸弹。”
季未“哦”了一声,“爆炸之前我再睡会儿。”
他说着伸出胳膊,仗着人高马大强行揽过顾爷,让老板枕在自己肩头,蹭着老板眨了眨眼 ,真的又睡着了。
顾爷的眼镜被他打掉一半,笑骂着靠在他胸膛上,敲了他一个暴栗:“不中用的东西!” 季未表现良好,不止日常给顾爷带来许多笑话,床上也进步神速。
顾爷要他弯,绝不敢直,要他浅,绝不敢深。
顾爷被他服侍得从头到脚十分舒爽,看人都带了三分风情。
既然这样愉快,顾爷赏罚分明,便带他去赌场豪赌。
顾爷下了车,季未立刻闪身,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胸肌走在他前方,很有护驾的意思。
顾爷看不惯他这个毛病,床笫间趴在他身上,戳着小男宠硬梆梆的胸肌没少调笑:“你能 保护我什么?哦,有人要劫色我倒是可以把你推出去。”
季未和他没羞没臊地厮混许久,胆子也放开了些,知道顾爷有时需要一点带着情趣的冒犯 ,闻言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按着老板的手把他压倒在床,屈膝一顶便教不可一世的顾爷跪趴下 去,高高翘起犹染着可疑水渍的双臀。
他完全是带着崇敬又龌龊的心思干他的老板,挺腰直入时顾爷也没了教训他的气力,连着 两次,身后的年轻人打桩机一样恨不得把他怼进床里,他舒爽得绷紧了脚趾。
季未舔了一圈他的耳廓,又舔又啃:“顾爷,您要榨干我了。”
季未一边甩着胸膛上的汗珠一边道貌岸然道:“您把我榨成药渣,我当然没法保护您。” 顾爷那握惯了枪的双手死死地揪着床单,修长指节泛起情潮的粉色,口中呻吟也闷在床褥 间,声声断续,显见是不行了。
然而堂堂顾爷,是不能在床上向自己的小玩意求饶的。
季未也就心安理得地磨着他,精研他最敏感的一处,屈身一顶,顾爷的腰便剧烈地颤,颤 过两三次,他便被顶到了床头,简直快要掉下去。
季未柔情蜜意地讨好:“顾爷,您吩咐。”
顾爷咬得牙龈酸痛,大腿抖得跪不住,拼尽最后的体面,从牙关里泄出条命令来:“…… 快射!,,
季未点点头,扭着腰,只碾磨顾爷体内那敏感的一点。
老板跪不住,他自然服其劳,将两条又白又长的腿捞在怀里,拿出了跳钢管舞的腰力尽兴 鞭挞。
顾爷被他又粗又长的一根直捣得哽咽,恍惚觉得顶到了喉咙口,被操得竟是快窒息了,痛 苦地以浓浓鼻音呻唤着,指甲陷进季未的肉里。
“现在就射,回头您得崩了我。”季未越做越兴奋,矫情脾气一上来,就爱叨叨:“您这 才叫口是心非,欲拒还迎,啧啧。”
床上的冒犯是不算冒犯的,顾爷会玩,也玩得起,所以给他这个优待,从此后也不再管他
只是季未那小心眼琢磨来琢磨去,总是有些失落。
不管他多用心、用力,顾爷还是套上裤子不认人。
有时甚至被他在墙边干得都合不拢腿了,黑色内裤要掉不掉地勾在脚踝上,一完事,立马 就能声色俱厉地讲公事:“跟余少爷说,他那批货敢走公海,被拦了,被拦也是自作自受!现 在不是老头子当家了,让他自己解决!”
余少爷正是前任老总不成器的儿子,心比天高,脑赛核桃,还不足半个手掌大小。
赌场中,季未扔了几个筹码,顾爷不下场,只看季未打,输嬴随性,全当千金买一笑。 忽闻一声熟悉的冷哼:“顾爷,你风流得很呐。”
两人抬头看去,正是因货被扣在公海而焦头烂额的余少爷。
余少爷眯了眼盯着季未,顾爷的保镖暗暗围住了四周,他身侧的保镖也不逞多让,神情带 着狠戾。
“来一盘怎样?”余少爷奕奕然落了座,一整衣襟:“你也跟着你们家顾爷这么久了,总 该有点胆量。”
他挥挥手,荷官便洗了牌。
“你输了,就乖乖跟本少爷走。”
久闻余少爷是有些暴虐爱好的,最喜欢季未这样耐玩的类型。
虽然这些日子经了点历练,季未手心还是渗出了冷汗。
顾爷握住小男宠的手,笑了: “有他男人在,还轮不着他上场。”
接着顾爷淡淡地站起身来,亲自洗牌,手指在灯下被照耀得莹白:“少爷你要玩,岂有不 陪着的道理?”
“输了,我这小玩意你随便带走;赢了,那批货少爷也不必再过问。”
余少爷目光阴沉地攫住了顾爷,咬牙切齿地点一点头。
顾爷流水样铺开花牌,微笑道:“请。”
顾爷自然是赢了,余少爷打小便输给他,输得性子越发阴鸷,气得拂袖就走。
季未暗暗看着,也知道不会善了。
晚间他自背后拥着顾爷,大狗一样将脑袋埋在老板肩颈里:“顾爷,您真帅。”
“怎么?帅得你直流口水? ”顾爷正叼着烟吞云吐雾,闻言嫌弃地推了推他,没推开,也 只有随他去了。
“是啊。”季未缠着他接了个吻,眼睛亮晶晶:“我真的担心你输了怎么办,你也知道, 我最贪生怕死了。”
“嗤,玩这个,你老板还没输过。”顾爷笑了一声。
“你可不止是我老板。”又怂又浪的小舞男抱着他的腰,热烘烘的一条舌头便探了进来:
“你不是我男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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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作者闲话:
第113章 番外十三
顾爷做了个长梦,他莫名梦到年轻的时候,余老总对他好,提拔他,却也真是心狠,令他 哪怕在梦里见到那张英俊的脸对着自己笑,一颗心都悬在万尺高空。
真正是挫骨扬灰,面目全非,也在劫难逃。
他逼自己清醒过来,想着反正身边还有个小玩意能暖暖手脚,一睁眼却愣住了。
眼前分明是余少爷那有三分肖似其父,却更阴柔面容。
顾爷下意识地向后避了一避,双手被紧紧捆住,在石灰墙上蹭得生疼。
余少爷颇为愉快地笑了笑,扬手便扇了他一耳光:“怎么?以为是我爸,吓得动都不敢动 了?”
顾爷被他打肿了脸,低笑着晬出一口血渍:“是啊,余老大能吓破我的胆,你却只能让我
发笑。”
他施施然伸直了长腿:“气急败坏了?闹了半年还不够,你手下人也只剩下这十几个了吧 。看在老大的份上,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余少爷气得脸色青紫:“是,本少爷是技不如人,可还犯不着跪在地上求你施舍!”
“顾爷好大的本事,能逼得我出此下策。”余少爷讽刺地大笑:“可你怎么算不到,是谁 背叛了你?”
“除了我那私人保镖还能是谁。”顾爷平静地转了转脖子,“你要干什么趁现在,免得晚 了……”被绑在地上的俘虏气定神闲,一字一句:“人头落地。”
“我也知道顾爷你见识多,寻常手段早受用得够了,只当挠痒痒。我也的确没时间和你耗 ,就看看到底是谁最后人头落地吧!”余少爷一抬手,手下便在顾爷身上绑了个定时炸弹。
在这生死最后关头,余少爷倒有了几分其父的杀伐果断,一眼都不再看顾爷,率残兵匆匆 逃逸。
顾爷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密码炸弹,苦笑一声。
这次是他失算,早料到有人背叛,却没料到一向小肚鸡肠的余少爷能这么果决地要了他的 命,而不是亲手折磨他。
只要再拖几分钟,安排好的人手就会赶来,这场仗,是他大获全胜。
余少爷逃逸的路早被堵死,现在倒也不算输,但十五分钟内能不能出现奇迹,实在是未知
数。
顾爷眯着眼,想自己忽然死了那不中用的小舞男可怎么办,想着想着,一会儿笑,一会儿 又沉了脸。
仓库沉重的门忽然洞开了,季未咆哮着冲了进来:“顾澈!”
这还是他第一次喊顾爷的名字。
地上的顾爷悠闲地应了他一声:“别叫魂,死不了。”
季未跌跌撞撞摔在他面前,脸肿得不成样子,一条胳膊也扭曲变形。
顾爷皱眉:“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谁带你来的?”
季未艰难地用一只胳膊替他解开绳索,解不开便发了狠地张嘴去咬,神色执拗地近乎凄切
顾爷身上的炸弹跳得那样快,电子屏无情地倒计时,一秒,一秒,又一秒。
季未栽倒在他身上:“我……我还以为他们直接杀了您,我怕得要命……”
顾爷最怕他这样,眼睛一瞪,虽然被打得肿成一条缝,还是立刻就有要哭的预兆:“他不 会直接杀了我,他还要留点时间借我的命和我的人周旋。”
“您来的时候他已经撤了?这小兔崽子,逃跑倒很有天赋。”顾爷脖子上挂着定时炸弹, 手却一刻不停地自季未裤子里摸出了手机,三两下告知了属下。
已然落到这个地步,他低头看了看,时间还剩五分钟,手下们无论如何也不能及时赶到。 季未还是没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平时他掉几滴泪,顾爷还能欣赏欣赏,此刻对着一个猪头,只有满心的难受。
偏偏这个猪头肯陪自己去死,好话歹话说尽也不走,他只得耐心哄一哄:“谁告诉你我在 这儿的?”
小舞男抽抽噎噎地回答他:“您一失联我就去找您的私人保镖了,他跟我说是他背叛的您 ,还说打裸他就告诉我您在哪儿。”
顾爷碰了碰季未的胳膊:“疼不疼?”
“嘶!老处男下手真狠,刚才没感觉,现在疼得比死了还难受。”季未咧嘴笑了笑:“但 我打嬴他了,您是我的了。”
顾爷无话可说,只得满怀爱意地抽了他一巴掌。
他轻轻地,轻轻地道:“……傻子。”
季未用丑丑的嘴去吻他:“顾爷,您掉眼泪也很好看。”
“您说实话,是不是对我见色起意,然后色迷心窍。”
只剩三分钟了,顾爷看着面前一脸殷切的丑八怪,忽然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也没什么遗憾 :“是,我看上了你的腹肌,还看上了你的屁股。”
“您可真不是个东西。”死到临头,小男宠的胆子和他的脸一样膨胀起来。
季未这些日子积蓄的沉稳瞬间坍塌,他又成了初次见到顾爷的那个绣花枕头。
但他是个幸福的绣花枕头,摇一摇,都是糖豆豆。
“您也说句好听的给我听听。”
顾爷不忍拒绝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最后要求:“别干嚎了,说是见色起意……和一见钟情 也差不多。”
季未郑重地点了点头:“嗯,我对您也是一见钟情。”
顾爷正想嘲讽他明明怕得腿软成面条,忽而警惕地发觉不对,这个怂包怎么可能这么冷静
? !
他刚要说‘三分钟够你演苦情戏演这么久? ’就见季未低头努力地瞪大了眼睛,一个字符 一个字符地输完了密码。
“嘀!”顾爷微张着嘴,季未那张花花绿绿的脸上硬是挤出了一丝小人得志:“炸弹是您 那个私人保镖设的,密码他也告诉我了。呸,我就知道这老处男暗恋您!”
顾爷还没回过神来,仓库外呼啸的引擎声已经近了。
大悲大喜间,季未趁着救驾的人还没有蜂拥而入,用尚完好的一只手猛摇着老板:“您可 说了对我一见钟情,以后要负责的。”
顾爷一把扯掉了炸弹,不顾抱着他大腿不撒手的宠物,抬腿就往外走。
走了没几步,就被腿上的大型宠物拖得走不动了,顾爷咬牙抬腿要踢,目光触及依旧光洁 的皮鞋,那也是季未擦的。
顾爷叹了口气,终于弯了腰,将季未半个身子搭在自己身上,搀着他一步一步往外走。 季未笑得很傻,更像个猪头了。
顾爷瞟他一眼都觉得眼睛疼,暗骂自己怎么会这么……这么色迷心窍?
顾爷夸张地叹息一声,在猪头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 “嗯,你男人会对你负责的。”
季未没忍住,感动地又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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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作者闲话:
第114章 番外十四
萧妃在隆冬失足落水,染了极重的风寒,病势缠绵许久,年节合宫宴饮都索性一病不起。 连知情的外命妇们也笑得蹊跷:“担着妃位,却回回只能坐在下首,别是称病避人罢!”
落水当日萧妃是应了丽贵妃的邀赏景,孟冬冰封,御苑的锦鲤都着人网了出来养在暖池里 ;赏的却又是什么景?
更何况萧妃入宫前是世家子弟,极精骑射,虽则这些年皇帝不喜,他荒疏了下来,也不至 于落魄到自己跌进冰河里。
更甚者,那冰面又是为什么特意塌了一片,仿佛专等着他似的。
然而丽贵妃毕竟是北国的公主,莫说皇帝没有申斥一句,太后更是着意赏了许多珍玩压惊
新春盛大的宫宴,她便趾高气昂戴起了七宝丹凤的步摇。皇帝得她巧笑奉酒,依旧是言笑 晏晏。
有心人暗叹,到底皇帝是贪一时新鲜,纵然是自小的侍读,也不该纳个男妃,无怪乎太后 处处为难。
酒至半酣,有人急急拦在殿前,打眼一看,是个仍穿着单薄秋衣的小内监,不顾侍卫便要 闯宫,百戏喧闹间皇帝的眼冷了一冷,丽贵妃扬起朱红豆蔻,轻笑一声:“诶哟,这是闹什么 ?,’
“怕不是死了人了!”低位的妃嫔认出是萧妃寒酸的奴才,窃窃笑语真是主子上不得台面 ,奴才更不懂规矩,拖出去打死便罢。
太后毕竟上了年纪,早已离席。
皇帝忽而振袖摔了手中蟠龙杯,视线淡淡扫过方才议论的妃嫔:“如此场合,轻言失仪, 掌嘴!”
转身又推开丽贵妃挟来的红润蟹裔,起身命身侧的掌事总管道:“此后便从绿头牌里撤下 ,非诏不得私自外出。”
丽贵妃亦一震,方才附和她的妃嫔早已是花容失色,还来不及求她便被掌嘴的太监拖了下 去。
那七宝丹凤口中衔着的东珠烁烁摇荡,一如皇帝踏步离去时行动如风的衣袖。
皇帝驾临萧妃处,倒也不算稀罕。
一月总是来个十余次的,两人也一样如少年时兴至天明。
然而本就是逾矩的男妃,还这样惑乱圣心,更惹得太后勃然大怒。虽则是妃位,却只有贵 人的用度。
萧晏也曾是鲜衣怒马世家公子,进了宫甘愿受此唾骂栖身为妃,皇帝到底有些怜惜。 见他一餐只有寥寥四五个菜,不禁哑然失笑:“多半还是冷的,御膳房都拿些什么唬弄你
! ”
“臣不在意这些。”萧晏松松散了如瀑青丝,确有几分潇然意态,是脂粉所难得的:“只 是从前太子私厨吃惯了山珍海味,如今陪我清粥小菜,还怕陛下不习惯。”
皇帝便抱了他,掷了箸,这菜色令人意兴阑珊,还不如怀中温柔更富情致:“自称什么… …?从此可该改口了!”
年事梦中休,花空烟水流。
少年时光无暇剥落后,皇帝究竟也没有多么眷顾他。
对他自然有床笫间的解释,是为了孝顺太后,和睦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