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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被哭包美人折服-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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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们回去了?”
  “回去了,晚膳没吃就走了。”
  皇后站在窗前眺望远处风景,不时,苍穹落起雪来,她叹道:“瓷娃娃给她送去没?”
  “送去了。”
  “她说什么?”
  “四小姐说,喜欢,劳姨母费心。”
  颜袖唇畔扬起一抹笑,低声喃喃:“喜欢就好。”
  ……………………………………………………


第41章 偷心
  马车出了直阳门;魏平奚捧着手里的瓷娃娃反复欣赏。
  憨厚可掬的白瓷娃,眉毛细长,又黑又圆的眼睛,鼻子小巧;唇一点殷红;脖颈围一圈红围脖;身上穿着可自由脱去的手工刺绣披风。
  她爱不释手;一眼看出来这红围脖和刺绣披风出自姨母之手。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姨母还记得。
  当年她确实很喜欢那瓷娃娃,可惜被季青杳那个祸害摔碎。
  季青杳摔碎的仅是她的瓷娃娃吗?
  不是;摔碎的是她对“表姐”这词的完美幻想。
  瓷娃娃是姨母赠的,碎了它的是姨母的女儿;这笔账没处去讨。
  难为姨母记得。
  记得送她比当年更精美更有趣的玩意。
  她早过了喜欢瓷娃娃的年纪;她喜欢的是被人放在手心呵护的纯粹心意。
  “就这么喜欢?”郁枝一手托腮:“你都看了一路了。”
  魏平奚眉梢微动,眼睛眯起来:“你看这白瓷娃像不像你?”
  郁枝睁圆了眼睛去瞧;左看右看没看出哪点像她;她撇撇嘴:“像你才对,我的脸没有那么憨。”
  嘶!
  “我的脸有那么憨?”魏平奚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美得天怒人怨的脸。
  为让美人坦诚内心真实想法,她猝不及防凑过去,好令郁枝睁大她的媚眼看清楚。
  郁枝心虚地往后靠,没敢说四小姐激动之下差点亲着她。
  不过对着魏平奚这张脸说她憨,难度实在太大;她的良心受到谴责,支支吾吾眼神躲闪。
  魏四小姐轻哼一声:“罢了,放过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
  她接着把玩那对白瓷娃;手工制作的刺绣披风被她脱了穿穿了脱,跟小孩子没两样;幼稚!
  郁枝暗暗腹诽,看着难得显得两分童趣的四小姐,眼前浮现的竟是福寿宫内四小姐拔剑护她在身前的画面。
  不得不说,很让人感动。
  震撼,又感动。
  若早些时候四小姐肯对她如此,她立马收拾铺盖以身相许。
  可如今她的人早就是这人的了。
  她的身子也被她亲近过多少回。
  郁枝专注地注视四小姐,有点怕被发现,专注里藏着偷偷摸摸,像是一个人的偷。情,一个人的狂欢,她看着魏平奚,心坎流出不一样的感悟。
  她终是彻底懂了为何前世有太多的男女不肯接受这人的噩耗,彻底懂了为何会有人为她殉情。
  能被四小姐看在眼里放在心里是一种幸运,谁也不想失去这种幸运。
  她也不想。
  因为这人在喜欢你时是用心来呵护,用命来守护,天王老子都挡不住一句“她是我的人”。
  她太美貌,太锐利,太桀骜,白瞎了爹娘给的一副好仙颜,做的尽是无法无天的事。
  可扪心自问,谁又能拒绝柔情无情的四小姐?
  哪怕是被她真心诚意地爱上一天,一个时辰,一刻,会是怎样的幸福?
  郁枝表面平静,敏感的心悄然颤动。
  于四小姐而言喜欢就够是虚无缥缈的事,那爱该是何等的奢侈?
  奢望她的爱,不如奢望她在床榻的温言软语,耳鬓厮磨。
  四小姐是勇往无前的四小姐,沿途风景再美都会被她抛之脑后,顶多,得她一句“漂亮”。
  郁枝轻抚脸颊,庆幸老天给了她一副好容貌。
  面对魏平奚,她很心动,也很害怕。
  她怕自己有天控制不住地爱上她,事实却是彼时彼刻她的眼目早已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郁枝指尖颤抖,悄悄,悄悄地攥住四小姐的衣角。
  她内心的酸甜挣扎魏平奚不晓得。
  魏平奚笑着折腾那对白瓷娃,将刺绣披风和雪白大氅呼唤,扯了红围脖戴在另一只娃娃脖颈,眼睛闪烁着别样的喜色。
  她应该是很喜欢罢。
  一则这是皇后娘娘给的,二则,这人有时的趣味确实很奇特。
  十八岁的人了,爱玩“娃娃换装”的游戏,郁枝唇瓣翘起,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她在看四小姐,魏四小姐轻噫一声看两只瓷娃娃背后刻着的黄米粒大小的字。
  披着刺绣披风的娃娃后面刻着“奚奚”,裹着雪白大氅的娃娃背后刻着“枝枝”,魏平奚小脸一垮:姨母这是什么意思?
  她脑子不知哪根弦搭错,第一反应竟是姨母也认为她憨吗?
  魏平奚摇摇头,甩去脑子不正常的臆想,神色微怔。
  白瓷娃是一对的。
  姨母是在说她和枝枝是一对。
  就那么看好她的妾?
  她心里涌起怪异的情愫,抬头见郁枝不错眼瞧她,凶道:“看什么?不准乱看!”
  她高兴一个样,不高兴另一个样,狗脾气,郁枝适应良好,柳叶眼弯弯。
  许是相处久了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她竟觉得狗脾气的四小姐也很可爱。
  尤其这与脸蛋儿相违和的性子,给人一种久处不腻的新鲜感。
  “笑,笑什么笑?”魏平奚偷偷藏起那对白瓷娃,郁枝逗她,身子前倾看去。
  “不准看!”
  她捂着白瓷娃背后。
  “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
  “多的是你不能看的,本小姐准你看你才能看,不准你看,你得知趣,懂吗?”
  “懂。”
  防贼似地收好那对瓷娃娃,盖上匣子上好锁,她心踏实不少。
  姨母真是的。
  怎么能乱点鸳鸯谱?
  郁枝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表情,不知她在为何事感到羞愤懊恼。
  马车一路朝太师府行驶,四小姐身子后仰,忍着臀部的疼勉强舒服地靠着身后软枕:“过来。”
  郁枝柔顺地依偎她。
  魏平奚捏起她的下巴含。弄美人娇软的唇瓣,亲得人浅哼求饶。
  在宫里住了几日,闹出来的事不小,太师府门外,老太师和太师夫人携家带口翘首盼望。
  人刚下了马车,老夫人迎上去:“哎呦,老婆子的乖孙哦!娘娘打你了?”
  “外祖母怎么知道?!”
  宫里的消息传出来的这么快?
  老夫人握着她手上看下看,看她有没有缺胳膊断腿:“是呀,整个京城估计都晓得你挨娘娘打了,还是你是被娘娘赶出宫的,你说这……”
  魏平奚美目流转,立时猜到这是谁的手笔。
  除了皎月宫那位恨她恨得要死的姣容公主,还有谁巴不得想看她丢脸?
  满京城都听说她被娘娘‘赶’出来,魏平奚浑不在意:“外祖父,外祖母,舅舅,舅母,我没事,传言都是假的。”
  “我说呢,我说你就是犯了天大的事,娘娘也不可能打你……”
  颜太师清咳一声:“奚奚,你做什么了?”
  “闯了趟太后寝宫。”
  “……”
  老夫人眼前发晕。
  “外祖母?外祖母!”
  “没事,没事,别喊了……”老夫人睁开眼,有气无力道:“你呀,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
  魏平奚笑了两声:“多亏姨母还有外祖家做仰仗。”
  魏夫人嗔看她:“你呀,就是让人操心的性子。快进去,好好上药。”
  “上药!?”老夫人扯着乖孙衣袖:“上药又是怎么回事?真挨打了?”
  她年事已高魏平奚不敢再说话没个分存,小声道:“挨打了,但打的不严重,姨母毕竟向着我。”
  颜老夫人隐晦瞅着乖孙屁股蛋子:“走走走,快进去上药。”她忽地回头:“还走得了吗?让人抬你进去?”
  颜太师叱咤朝野的人精,当即拍板:“可不得抬进去?来人!抬表小姐进去!”
  才出宫门,又入家门,魏平奚被手脚麻利的婢子兴师动众抬进太师府。
  很快,京城又有了新传闻:四小姐入宫一趟闯了大祸,出来前被打得皮开肉绽,很是可怜。
  笔墨楼,文人士子齐聚一堂,气氛低迷。
  “不会真打坏了罢?知道闯了什么祸吗?”
  “好像、好像是顶撞太后?”
  “嘶……”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是她做得出来的。”
  “确切的说不是顶撞太后,是擅闯太后寝宫被皇后娘娘罚了。娘娘执掌后宫,法度严明,从不徇私,纵是舍不得,也得打。”
  “那她为何要擅闯太后寝宫?总不会是觉得太后宫里好玩,闯着玩罢?”
  “这、这兴许也有可能?”
  “胡说!毫无依据!魏四小姐行事虽怪诞,可绝不对无理取闹!她闯宫必有其因由!”
  文人中分为三派,一派是刨根问底讲究因果的理智党,一派是捍卫礼法对四小姐所行所举又爱又恨,做梦都盼着她回头是岸的‘是岸党’。
  还有一派,隐藏至深,轻易不显露。
  便是慕颜党。
  所谓慕颜,慕的是四小姐天生好仙颜,只要她不做穷凶极恶之事,就是掀翻皇帝老子的御案,这都能忍。
  毕竟皇帝陛下还是四小姐姨父,温和柔善的性子,御案被掀,看在娘娘的面子,也不会多做计较。
  “回来也好。整日在宫里呆着,不定哪天闯更大的祸。”
  众人深以为然。
  四小姐入宫这几日,找不到人,他们骂人都失了气势。
  “改天还是要去太师府劝四小姐向善啊。”
  “是呀是呀,那么有才华的人,少画一些不正经的画,多好。”
  “说的在理。”
  文人们立场自发达成一致,低迷的气氛一扫而空。
  且不说外面对四小姐的言论是好是坏,在老夫人的坚持下,魏平奚放弃挣扎化作不会动弹的咸鱼趴在床榻。
  她这人要脸,有伤在身,伤在尴尬的地方哪怕是亲外祖母也不给瞧。
  老夫人只能等在外屋,不放心问道:“伤的怎么样?要不要紧?可要请太医?”
  郁枝红着脸给四小姐上药。
  魏平奚趴在那:“外祖母,您可就给孙儿留点面子罢。多大的伤,折腾出这样的阵仗,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怎么了?”
  “你这孩子,外祖、外祖母都是为了你好,只有你惨,太后自矜身份才不会和你多做计较,你姨母那里也不用顶着天大的压力。好乖孙,你就忍一忍。”
  这道理魏平奚不懂吗?
  她沮丧叹气:“好罢好罢,外祖母想去请太医就去请罢,请宋女医,她是姨母的心腹。请她来太师府走个过场。我这伤就不用她看了。”
  “伤不用看,能行吗?”郁枝趴在她耳畔问道。
  “能行,怎么不能行?太医院的院首细论起来还是药辰子师侄,他的药比宫里的药好使。”
  老夫人派人去请宋女医登门,耳尖听到这话提起的心放下来:“乖孙和药神仙还有来往?”
  “有来往,算是忘年交。”
  “哎呦,这好,这好。”
  老夫人在那感慨乖孙交友广泛,郁枝颤着手撒下细白的粉末:“疼你就喊出来。”
  魏平奚恍若未闻。
  三十杖,比起在魏家老爷子打折她腿的那一棍要轻太多,可毕竟是三十杖,即便是做做样子,加起来也足够留下皮外伤。
  皮外伤,自是要受皮肉之苦,听着无碍,看起来吓人。
  郁枝忍着心疼为她上好药,再去看,四小姐竟趴在床榻睡着了。
  她笑了笑,擦去眼角泛开的泪花。
  魏平奚一觉睡到戌时二刻,过了用晚膳时辰。
  天幕亮起几点星子,冬天的风还是寒冷,白梅树凌然开出一支支冷俏的梅花,魏夫人端着刚做好的晚膳叩开女儿房门。
  “母亲。”魏平奚撑起身子。
  “你坐好,别乱动。”
  “欸。”四小姐乖巧地坐在床头,郁枝欲接过魏夫人手中的碗,被避开。
  “我来罢,你去休息。”
  郁枝呐呐不言,手足无措地看了眼四小姐。
  “母亲,让她留在这罢,入夜还得指望她给女儿盖被子。”
  她总算没当着夫人的面说出“暖床”二字,郁枝松了口气,魏夫人拗不过女儿,随她去。
  “宫里的情形你也见到了,以后做事不可不管不顾,听到没有?”魏夫人坐在床沿喂她喝米粥。
  咽下喂到唇边的粥,魏平奚不以为然:“母亲,没必要怕,这世上总归邪不压正。
  “今时不同以往,以前太后掌权肆意迫害忠臣,那时陛下羽翼未丰,不可迎其锋芒。
  “现在嘛,我在乾宁宫见了陛下一面,又在御书房见他一面,母亲可知陛下给孩儿的感觉?”
  魏夫人好奇她私下去见那人,也想知道她是如何看待今上,问道:“你是怎样看的?”
  她抿唇笑,倏尔扬起眉梢:“我大炎朝的皇帝陛下,励精图治,温和有礼,他很危险。”
  “哪种危险?”
  “说不出来。”她舔舔唇瓣:“母亲,再喂我两口。”
  粳米粥吃到肚子里,魏四小姐才有了活过来的暖融融的滋味,她沉吟道:“陛下不容易。”
  “陛下确实不容易,有一个如狼如虎的太后,换了谁都不容易。”
  “陛下做得很好。”
  魏夫人心里自豪:“天底下无人能说他做得不好。”
  喂过米粥,又瞅着她吃了几道小菜,女儿终究长大了,有了可以暖床的女人。
  夜深,她不便久留,嘱咐郁枝:“好好伺候她,也别纵着她,她伤还没好。”
  郁枝羞臊:“是,夫人。”
  “不必见外,随她同喊母亲便是。”
  魏夫人离开了。
  郁枝停在门外朝她离去的方向看了看——这一日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这几日夫人对她的态度似乎和初入府时不一样。夫人似是在怪她频繁将四小姐带入险境。
  怪她,又看在四小姐的面子不能怎样她,所以态度显得奇怪。
  她摇摇头,压下那些胡思乱想。
  “想什么呢?床上来。”
  魏平奚出声招呼她。
  郁枝回头看她,在灯火映照中看到四小姐满是风致的瑞凤眼,心情忽然好了许多。
  其实她所求的好多都已达成。
  比她最先预想的好了不知多少。
  人心是贪婪的。
  她提醒自己不能在贪婪里迷失自我,以至于得到一切,又失去一切。
  “你不好奇我为何要找陛下吗?”魏平奚揽着她单薄的身子,兴致来了亲亲她白皙的侧颈。
  郁枝被她亲得痒痒的,吻落在肌肤像是被猫儿的尾巴尖快速扫了一下。
  她害羞问道:“你找陛下所为何事?”
  “你阿娘的眼疾有救了。”
  “什么?!”郁枝从她怀里出来,柳叶眼洋溢惊喜:“药材备齐了?”
  她此刻的欢喜激动尽在意料之内。
  魏平奚重新搂好她:“药辰子写在药方的药材遍布大炎朝天南海北,想要找齐怕是有些难度。我去找了陛下,求陛下开私库,这才凑齐。嗯……算是抄了近道。”
  郁枝感激地抱紧她:“谢谢你,谢谢你奚奚……”
  早一日凑齐药材,早一日正式施救。眼疾拖不得,拖下去,最怕有药也难救。
  美人投怀送抱满心感激,四小姐眉眼动人:“你跟了我,我不过是做分内之事,总不能要你白跟我。否则我与世间哄骗女子的臭男人有何区别?”
  当然有区别。
  郁枝芳心颤动这:四小姐哪怕骗人,也是世上独一份的坏人。
  “我还给你求了样东西。”
  魏平奚松开她,从枕头下面摸出象征皇权的御赐金牌,上刻“免死”二字,极具威严。
  “这是、这是给我的?”她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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