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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被哭包美人折服-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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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有余力,就助我把这府里的水搅得再浑一些,大房二房狗咬狗满嘴毛,惊蛰院的日子才能痛快。”
  “哦,好。”
  她乖乖巧巧柔柔弱弱的样子,魏平奚都不敢想象她对上两位嫂嫂的情景。
  “还有我母亲,平日多代我孝敬她,我不在府里的日子,她就是你的靠山。”
  “你要走?”郁枝惊得抬起头。
  “不走。”她笑了笑:“来跳支舞罢。”
  ……
  ‘梦情郎’是大炎朝女子及笄后必学的一支舞,以柔情婉转著称。
  女子及笄便可谈婚论嫁,是以舞中蕴含少女对情郎的美好期盼。
  不同的人跳同支舞,跳出来的美感不同。
  有人跳‘梦情郎’跳得温柔含蓄,以表端庄贤淑。
  有人跳‘梦情郎’,跳得热情大胆,以示性子火辣,想要能降服自己的真英雄。
  这支舞以‘梦情郎’为名,顾名思义是少女怀。春的美梦,也是虔诚说给上天听的祈求。
  跳给意中人看,有着示爱的寓意。
  郁枝十五岁时阿娘为她演示过一次,只一次,她记得清清楚楚。
  可到底多年不跳了,动作难免生疏,她很怕献丑,也害羞地厉害。
  魏平奚一手托腮兴味渐浓:“跳啊,我为你弹琴。”
  琴弦拨动,音律荡起。
  惊蛰院缠绵悱恻的琴音徘徊上空。
  流岚院,魏夫人披衣下榻临窗而立,静静聆听这曲《舞佳人》。
  曲到一半,她笑容淡雅:“看来平奚确实宠爱这妾,入夜还有这等兴致。”
  魏侯爷里衣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他厌烦这琴音,却不敢将这厌烦流露出来,只因女儿是夫人的心肝宝。
  好事被扰,他哀求道:“不做了吗?”
  “不做了,烦。”
  魏夫人眉目深情地看向正对床榻挂于墙壁的等身画卷。
  画卷上是一个人。
  一个男人。
  一个身穿儒服,艳绝天下的男人。
  “夫人……”
  “你跪着,别来吵我。”
  仪阳侯神色黯然,英俊的面容布满凄苦。
  他敛衣下床,板板正正跪在厚实的羊毛毯上,痴痴凝望面前人的背影。
  背影,她留给他的,只有背影。
  ……
  “弹弹弹!一天到晚没个清静!”
  兴宁院,魏大公子与魏少夫人的住所。
  这一晚大公子歇在书房没进少夫人的屋。
  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好受,便更显得外来的琴音扰人。
  少妇一脸幽怨,蒙着被子痛骂魏平奚不做人,大晚上的,弹得这什么破曲子!
  ……
  “这可不是破曲子。”
  魏二公子自斟自饮,怀里躺着春。情勃发的妾:“这是母亲手把手教四妹的曲,从前听母亲弹,如今听四妹弹,你可知做这曲子的人是谁?”
  女人甚妖娆,丰。乳。肥。臀,只脸长得不算好看,恰二公子就好她这口,隔三差五都得疼上一回。
  “猜猜?”
  “莫非是哪位惊才绝艳的才女?陵南府从未听过有这般缠绵的曲。”
  “才女?”魏二笑弯腰,一巴掌不客气地拍在她脸上:“胆子可真大,活腻了!”
  ……
  琴音戛然而止。
  郁枝累倒在四小姐怀。
  香汗淋漓,鬓发微湿。
  “好舞。”魏平奚曼笑:“好身段。”
  “四小姐……”
  “去洗洗罢。”她松开美人。
  郁枝稳住呼吸,在她脸颊亲了一口,颇有妩媚之色。
  多亲一口多赚一口,四小姐此等人间殊色,若是离了她,郁枝怕是一辈子都找不着合眼缘的人。
  她腿软脚软地去往隔间浴室。
  魏平奚看着她妙曼的背影,直到人不见踪影,她随手一拨,琴音缭绕:“睡个屁!本小姐不睡,我看谁敢睡!”
  雅致绝妙的仙女口出脏话本是违和之事,放在四小姐身上竟有种微妙的平衡。
  她性乖张,旁人见了她只一眼就会被她惊艳,若长相处,这般美人却无一人垂涎。
  俱是怕的。
  四小姐怀抱香软温滑的美人遁入梦乡,整座侯府才算真正安静下来。
  ……
  流岚院,仪阳侯跪在地上跪得腿脚发酸。
  魏夫人满怀爱意地收好那画卷,转身,温和的眉目猝然沉冷:“滚出去!”
  魏汗青早不是第一回 领教她的心狠善变,原地一滚,当真如一颗球滚出内室。
  “舞佳人,舞佳人,佳人一舞,夺天地之颜色……”魏夫人喃喃自语:“惜佳人不在身畔,妾于狗窝顾影自怜,难啊。”
  ……
  “侯爷!”
  亲随搀扶侯爷起身。
  仪阳侯轻弹衣袖甚是能屈能伸。
  回眸看向静默的流岚院,他一阵伤情:“走罢。”
  ……
  夜深人静,神秘的魏家于夜色里现出冰山一角,诚然应了魏四小姐那一句:一家子蝇营狗苟。
  郁枝后半夜睡不着,按理说她应是累了。
  她凑近魏平奚,仿佛凑近了那些看不见的危险就不会波及她,却又忘了,四小姐本身便是危险的代名词。
  魏平奚睡得安然,不知怀中美人所思所想。
  庞然大物的魏家,随便一处真相就是令人震惊的豪门秘辛。
  四小姐将这些讲给她听,不怕丑事外传么?
  她担心用不了半年就会被四小姐玩腻一脚踢开,也担心这辈子都离不开这处惊蛰院。
  锦衣玉食固然惹人艳羡,想求的清平喜乐难了些。
  她偷偷亲吻四小姐眉眼,想喊她睁开眼说会话,没防备‘软肋’被握住。
  魏平奚睡眼惺忪,美梦中断,她压着火气:“怎么这么不老实?”
  “嗯……”郁枝在她耳畔轻哼:“你陪我说说话?”
  “说得还不够吗?”
  四小姐慵慵懒懒打了个哈欠,招呼都不打埋入郁枝绵延之地:“放你一晚好眠,你好不知爱惜。”
  “是四小姐说要省着用的。”
  “我的话你也信?”魏平奚半醒半醒脾气大得很:“用坏了大不了换一个。”
  郁枝也道自个有毛病,深夜不睡非要在她这找气受,她吸了吸鼻子,有心把人推开,换来一声冷笑:“你再推一个试试?”
  她没睡够,脾气比路边恶犬还糟糕,逮谁咬谁。
  猝不及防被她咬了,郁枝疼得眼泪滚出来,凄凄弱弱地喊疼。
  喊了几声,魏平奚火气大抵散了,重新搂紧她:“听话,睡觉。”
  郁枝哭着入了梦。
  仗着做梦睡得沉,胆大包天还踹了四小姐两脚。
  再次被踹醒,魏平奚深吸一口气,忍着踹回去的冲动闭了眼。
  “本小姐不和你一般见识。”
  她压着郁枝不安分的小腿,一夜睡到天明。
  ……………………………………………………


第25章 秀色可餐
  清早;吴嬷嬷被叫去惊蛰院问话。
  郁枝这头抱着锦被睡得香,四小姐委委屈屈揉着酸疼的小腿,面色古怪。
  合该要美人服侍她穿衣,这倒好;她醒了;她的妾还睡着——到底谁才是主子!
  她咬咬牙;束好衣带回头望了一眼:美人娇媚;尤其做了她的女人,骨子里透着成熟的甜香,青丝铺散枕侧;玉肩裸。露,被衾堪堪遮着玉白山峦;起伏间勾得人心痒。
  魏平奚低声一叹;上前压着步子为她掖好被角,冻着了没法伺候她;不还是她的损失?
  本着为自己好的打算;她从头看到尾,该遮的都遮了,唯独美人睡惹了白嫩嫩的足从被衾探出来,分外惹眼。
  “真不让人省心。”
  她将那足塞回去,顺手摸了把宠妾细长的腿,床帐放下;她整敛衣裙轻手轻脚迈出门。
  她前脚才走,郁枝呓语着翻身面壁,嘴里嘀咕着“奚奚”;末了来句“欺负人”,也不知在做什么梦;梦里魏四小姐都落不着好。
  一晚上,被她踹了十回八回,魏平奚大半宿没睡好,眼下蒙着一层淡青,神情稍显阴郁。
  吴嬷嬷战战兢兢不知因何事受四小姐召见。
  左看右看将这吴嬷嬷盯了半刻钟,盯得人头破发麻,她打了个哈欠,不知情地恐还以为四小姐一晚都在纵。欲。
  “你们先下去。”
  翡翠玛瑙低声应是。
  惊蛰院鸟语花香,魏平奚一袭海棠银纹锦衫,木簪挽发,面上未施粉黛亦美得令人忘俗。
  偏就是这般脱俗的美人,不声不响的模样给了吴嬷嬷恍惚在宫里面对诸位主子的威压。
  当日她说给郁枝的话半点没作假,魏家上下,唯二能给她如履薄冰感的,除了流岚院慈眉善目钟爱礼佛的魏夫人,剩下的,便是这位。
  “吴嬷嬷。”
  “奴在!”
  “莫要紧张。”
  魏平奚坐在门前的青石阶,秋风迭荡,她拍了拍身侧位置:“你也坐。”
  “奴不敢,奴站着就好。”
  “让你坐你就坐。”
  她起了烦闷,声音听着也带着一宿没睡好的沙哑,吴嬷嬷提着裙角坐下,神经紧绷。
  “枝枝在你那学的怎样?”
  “回四小姐,郁姨娘在小院学得极好,人聪明,乖巧,就是脸皮薄,若她伺候不周四小姐尽管罚老奴,是老奴没教好!”
  “激动什么?”魏平奚看了眼身后的门扉:“你小声点。”
  “欸,是……”
  “你待她倒是好,都不问我为何问你此事?”
  吴嬷嬷手心攥出一把汗:“四小姐想说,奴就听着,四小姐不想说,奴就不问,主子责罚奴才,不需要理由。”
  “这话我不爱听。”魏平奚看她一把年纪,身子骨也不结实:“罢了,就不难为你了,我喊你来是想问……”
  她顿了顿:“守夜时你可注意她睡相如何?”
  “郁姨娘仪态端庄睡相甚好,绝无任何不良癖好。”
  “无任何不良嗜好?”魏平奚拿眼睨她:“当真?”
  “比珍珠还真!”
  “行罢。”无任何不良癖好,合着就是看她不顺眼?
  “敢问四小姐,郁姨娘,她、她怎么了?”
  “她没怎么,本小姐被她踹惨了。”她一脸费解:“莫非她属驴的?”
  嘶!吴嬷嬷起身跪地:“求四小姐恕罪!”
  “都说了,你小点声!”
  “求,求四小姐恕罪?”
  吴嬷嬷压着喉咙讨饶,场面怪滑稽。
  魏平奚摆摆手:“你起来罢。”
  “奴不敢起。”
  “行,你爱跪那就跪着罢。”
  她拍拍手站起来,转身推门回房。
  内室静谧,暗香漂浮,魏平奚问过一通话她的妾还躺在床榻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她眉梢上扬:“醒醒,照你这睡法明年就可以开宰了。”
  郁枝夜里睡得晚,又做了好长时间的梦,醒得来才怪?
  梦里战况激烈,她化身武林高手与头号大恶人。四小姐打得昏天暗地不分伯仲。
  高手过招往往极为凶险,千钧一发之际,就在她骑在魏平奚头上要她为自己做牛做马时,一阵天旋地转袭来。
  美梦化作飞烟。
  郁枝睁开眼。
  看清那张天仙般的面孔,一拳挥出去。
  醒了就撒泼,魏平奚眉头微蹙,轻描淡写地接下她这拳。
  拳头再也无法往前递一寸,郁枝睡意散去,真真正正有了清醒,惊讶:“四小姐?”
  “了不起,你还知道我是四小姐。”
  魏平奚风流使坏地顺着她的细腕往上摸,慢悠悠爬上美人圆润肩头,身子压低:“怎么?谁给你的胆子,踹了我一宿醒了还想打我?”
  她说的话郁枝听不懂,神色茫然,耳朵红得可爱。
  “我没踹你,也没想打你,我是……是在做梦。”
  “做梦?”
  四小姐何等聪明人,浅笑:“梦见什么了?”
  “梦见……”郁枝羞于启齿,偏偏她不说四小姐不肯放人,她面红如霞:“梦见成为武林高手和你打架。”
  “打架?”魏平奚失笑:“谁打赢了?”
  “胜负未分就醒了。”
  “那你还挺厉害?”
  郁枝也觉得梦里的自己厉害,但厉害归厉害,不能说予四小姐听,她语气谦恭:“没奚奚厉害。”
  四小姐唰地掀了被子:“说好话没用,起床!哪家妾像你这样懒?”
  春光乍泄。
  郁枝都不知该捂哪,臊得捂脸:“你出去!”
  晨光照进来,是比昨夜看着更绝艳的秀色。
  跪在门外听着里面的笑闹声,吴嬷嬷松了口气,暗叹四小姐这般狠人竟也有心软的时候。
  不说寻常人家,单说魏府两位公子的妾,别管夜里如何折腾,哪可能醒在主子后头?
  郁姨娘的运道到了。
  就不知这运道能保持多久?
  魏平奚伏在美人身上,眸子璀璨:“托着,让本小姐尝两口。”
  郁枝羞得脚趾蜷缩,脸朝向另一边:“我又没有……”
  “托不托?”
  她说一不二,如今满府的人都不敢招惹她,一个靠着她在府里存活的妾,哪能说不?
  “昨晚咬疼你了?”
  她还记着这茬,郁枝眼睛水雾翻腾:“嗯……”
  “下次不咬你了,咬坏了怎生是好?”
  她终于有了半点做人的觉悟,郁枝流下感激的泪水:“不是说就尝两口么?”
  “尝都尝了,两口和两百口有什么区别?”
  “……”
  早知如此,郁枝说什么都不敢赖床了。
  阳光不温不燥,等她穿好衣服出门,看清跪在门外的身影,她低呼一声:“吴嬷嬷?您怎么跪在这?”
  想着她与四小姐在房里闹出的动静,她羞得快要抬不起头:“嬷嬷快起来罢!”
  吴嬷嬷看向衣冠楚楚的四小姐。
  魏平奚漫不经心笑笑:“她的话就是我的话,起来罢。以后别再抢着跪了。”
  她性子怪,不喜有人没规矩,也不喜有人太过看重规矩,吴嬷嬷亲身领教一回,更笃定四小姐威仪赫赫。
  她偷偷瞧着从她小院走出去的郁姨娘,以过来人的经验来看四小姐纳妾后没少疼人。
  一双柳叶眼媚而不妖,气色润红,模样含羞,胸。脯都比往日鼓了些。
  郁枝不知她一眼看出来的‘实情’有点多,吴嬷嬷的小动作却逃不过四小姐的眼。
  “以后嬷嬷就跟着枝枝,金石银锭资历尚轻不足以震慑宵小,有您跟着她,谅那些阿猫阿狗也不敢放肆。母亲那里我会亲自去说。”
  郁枝神色微喜。
  吴嬷嬷一愣,心花怒放:“多谢四小姐!多谢郁姨娘!”
  ……
  收拾妥当,魏平奚领着宠妾前往流岚院向母亲请安。
  李乐携院中下人赶来恭迎:“见过四小姐,见过郁姨娘。”
  “起来罢,母亲呢?可起了?”
  “刚起不久。夫人说小姐来了尽管进去。”
  有此一话,魏平奚坦然迈步。
  魏夫人梳妆打扮好,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内的自己,顾自出神。
  “母亲晨安。”
  郁枝随四小姐屈身见礼。
  “起,一家子骨肉,不讲究那些虚礼。”魏夫人转过身,通身雍容华贵:“你昨夜弹琴扰得好多人难眠,快意了?”
  “还行。”魏平奚揶揄道:“吵着母亲了?”
  “也还行。”
  母女二人对视一笑。
  “枝枝,到母亲这来。”
  “是。”
  郁枝走上前。
  魏夫人细观她眉眼:“这阵子受累了,我这女儿难得有个交心的,你很好。”
  “多谢母亲。”
  “没什么好谢的,我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
  “母亲,吴嬷嬷人不错,让她以后跟着枝枝罢。”
  魏夫人美目流转:“好,你怎样都行。”
  母女二人闲话家常一刻钟,郁枝陪着她们用过早膳。
  魏夫人虔诚,大把的时间都花在礼佛上,有眼力的一般不会多做搅扰。
  走出流岚院两人恰巧碰上大房二房的两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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