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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被哭包美人折服-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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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音色柔软,郁枝搭在腰间的手轻颤,弱弱道:“知道了。”
  玉白的美人抱满怀,魏平奚慵懒埋在她怀里,鼻尖肆无忌惮轻拱,推开一寸寸拥挤的山峦。
  她安心抱着郁枝,睡意渐浓:“会唱陵南府的儿歌吗?唱给我听。”


第23章 荆河柳家
  儿歌唱了一遍又一遍;送魏四小姐进入温柔恬淡的梦乡。
  耳畔呼吸声平稳蛮有韵律,郁枝慢慢停下来,看着四小姐毫无瑕疵的脸蛋儿。
  这样一张脸,任谁见了都会为她的美色感到惊奇;无法想象一个美如仙的女子;性子会恶劣、多变。
  说温情比谁都温情;说无情;也会轻飘飘说“不多你一人喜欢”。
  郁枝哄睡了她,自个陷入难眠。
  窗外风景独好,秋日的阳光不灼。热;不冷清,宅院静谧;内室也静悄悄;郁枝红着脸为四小姐盖好锦被,赤条条的腿有心收回;被压得死死的。
  二十三岁历经人事;害羞在所难免,她知羞,四小姐压根不知道“知羞”两字怎么写。
  敢当着阿娘的面在饭桌底下轻薄她,午睡还要缠着人,缠得她难受。
  “怎么,不能碰?”
  早该熟睡的人忽然出声;吓得郁枝小脸苍白,心扑腾扑腾的。
  魏平奚笑她胆小,头拱了拱在她怀里寻好更为绵软舒适的位置:“我说了;身子喜欢我就好。问你呢,身子喜不喜欢?”
  郁枝羞而不答。
  等想好怎样答时;怀里的人再次睡过去,似乎不在意她的回答,霸道地吃定她。
  紧绷的心弦渐渐松开,她不敢再挪动,就此睡了一个时辰。
  夜深,象牙床稳,芙蓉花开,魏平奚抱着美人从床榻下来,郁枝腰软腿软,还没从方才的潮起缓过来。
  郁母惦记女儿‘女婿’晚食进得少,担心她们肚饿,不放心地来到郁枝所住的小院。
  左右婢子提着灯笼照明,郁母摸索着叩门:“枝枝,奚奚,你们睡了没?”
  浪海浮沉,郁枝意识陡然惊醒,方要起身,腰身被一只手扣住。
  “岳母,我和枝枝睡了,您有事?”
  她乃习武之人,气息绵长,嗓子倒是有点沙哑。
  郁母隔着门若有所思,不愿搅扰二人好事,脸皮微热,匆忙应上一句催促下人扶她走开。
  门外再无动静,魏四小姐捞着浑身瘫软的美人,一壶清酒自半空倾洒,沿着美妙的脊线汇入诱人的腰窝。
  “这样请我尝酒才算妥帖,记住没?”
  她优雅俯身,去饮那沾了红尘美色的酒酿,郁枝扣着桌沿再也忍受不住哼出声。
  象牙床虽稳,四小姐却不爱这稳,她就喜欢吱呀吱呀的聒噪,如人心的躁动。
  漫长一夜,桌子响完门响,折损细腰。
  郁枝梦里都在哭哭啼啼,天明,魏平奚跪坐身侧捏着帕子为她擦拭眼角泪渍:“还哭呢?本小姐疼你还是错了?”
  为人妾者,本分也。
  换了旁人说不得还得感恩戴德谢四小姐赏,郁枝心里门清,可她就是腰酸腿疼。
  昨夜那阵仗,她都怀疑声音飘出房门飘出院门,飘进阿娘耳朵里去了!
  溃不成音,绯红的眼尾再次淌出泪来。
  顷刻间四小姐又废了一条帕子。
  魏平奚失笑,搂着她腰和她耳鬓厮磨:“哪来的这么多水?哭不够吗?”
  她一语双关实乃禽兽,郁枝哪能听不明白?
  眼皮轻阖那双朦胧泪眼再次掉下泪来,她哑着嗓子:“你怎么总欺负我?”
  “这话说得有趣。我不欺负你欺负谁?”魏平奚随意取了小衣为她换上:“你看咱俩,倒是你成主子了?还不知足?胳膊,抬起来。”
  郁枝试了试,哽咽:“酸,抬不起来。”
  “我都不酸,你酸得哪门子劲儿?矫情,给我抬起来!”
  她说翻脸就翻脸,裤子还没穿呢就开始不认人,郁枝咬死她的心都有了,终归胆子小,人怯,没咬魏平奚反而咬着自己下唇努力抬起酸痛的胳膊。
  她这胳膊昨夜拄完桌子又扶门,吃了不少劲。
  “没出息,这才哪到哪。”
  魏平奚委实看不过眼,自言自语:“您别动了,本小姐今儿伺候您。”
  她一句一个“您”,郁枝一咬牙,忍着疼胳膊噌得抬起来。
  挺不服气的。
  “能耐。”魏平奚亲她耳尖,亲她发酸的手臂:“这么能耐,晚上咱们继续?”
  郁枝一下成了霜打的茄子,失魂落魄:“你弄死我,给哪再去找像我一样的人?”
  “天大地大,难道就你一个女人?”
  “天大地大,可不就一个我?”
  魏四小姐喜欢听这话,登时眉开眼笑:“不错!就一个你,得省着用。”
  “……”
  郁枝没她厚脸皮,埋在她颈窝怯怯地哭:“没脸见阿娘了……”
  大清早,魏平奚被她笑得肩膀直颤。
  当女儿的担心无颜面见阿娘,为人娘亲的不小心搅扰小辈们亲昵,脸皮也是薄。
  一家子骨肉,四小姐便是那最无所顾忌的——她连亲爹娘之间的‘趣事’都敢看,遑论这点毛毛雨?
  坦然得很,一脸正气仙气,郁枝没少腹诽她不要脸。
  可就是这么个不要脸的人,主动提议带她们母女游览秋日景象。
  郁母眼睛看不见,耳朵听得着,四小姐以“人不能总闷在家中,要适当去吹吹秋风,听听树叶枯黄落在地上的声音”为由,驾车带郁枝和她娘亲前往红枫山。
  秋意浓,魏平奚身骑白马在前方开路,尽量为这対母女多留说体己话的时间。
  郁枝道她是存心的,存心害她在阿娘面前丢脸面。
  “枝枝……”
  郁枝心里七上八下,立时升起一股“这不就来了”的哭笑不得感,正襟危坐:“阿娘,怎么了?”
  “你和奚奚……奚奚她,没欺负你罢?”郁母感叹二人情浓,却又担心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女儿被欺负狠了。
  四小姐到底是魏家人,出身名门,身份高贵,想必习惯受人捧着。
  这般人物,受不得一点委屈,紧赶慢赶兴许还讨不得她欢心,哪会在意她女儿的感受?
  “岳母若是问你,我是不是欺负你,你要怎样说?你当然要说,欺负了,欺负地你很舒服,懂吗?”
  昨夜耳畔私语,郁枝回想起来犹面。红耳赤:“她、她是有欺负我,不过,我……我还受得了。”
  魏平奚策马不知何时溜回马车一侧,放开了内力去听,听到满意的回答,她清咳一声:“枝枝,和岳母说什么悄悄话呢?是我能听的吗?”
  她冷不防出声,手握缰绳大笑离去。
  如她这般的女子,莫说郁枝了,就是活了小半辈子的郁母都觉得稀罕。
  马蹄哒哒,确认她走远了没再偷听,郁枝羞红脸,破罐子破摔:“阿娘,您就别操心了。我和她,我和她好着呢!”
  “原来如此。”
  郁母拍拍女儿的手背:“不喜欢也可以和她说,总归是同住一屋的枕边人……”
  “阿娘!”郁枝羞赧:“女儿晓得。”
  语毕她默默捂脸,四小姐表面清雅娴静,全是骗人的,骨子里孟浪顽劣,要多过分有多过分,折腾起她来有用不完的精力。
  不过她确实有句话没说错。
  是舒服的。
  唯一不美是后劲大了点。
  她揉揉耳朵:“她待女儿很好,阿娘且宽心。対了,还没问阿娘眼睛治得如何?”
  “眼睛啊……”
  红枫山景色优美,一入浓秋远远望去山间如火缭绕,每到这个季节山上山下观景之人众多。
  山上有座红枫林,多为文人雅士吟诗聚集之地。
  魏平奚一行人甫一出现,诗兴大起的文人们个个成了被扼住咽喉的鸭子,发不出半点声息。
  陵南府多日来都广为流传四小姐的传说——得圣宠,行荒诞,自甘堕落。
  却不知性怪的四小姐所纳之妾也是如此不可多得的美人。
  身段婀娜,步态优雅,衣裙翩翩,面红而白,有弱柳扶风之姿,所到之处,风中自有清香袭来。
  可惜了,一时之间竟不知该为谁瞩目,为谁惋惜。
  郁枝心生紧张,唯恐走出门来这些人多嘴多舌,那些话被她听到无妨,她只当耳旁风,被阿娘听到可就糟了。
  她求助地看向四小姐。
  魏平奚眉峰上扬,倨傲地往文人聚集地瞥了眼,只一眼,再无人敢多看多言。
  “走,咱们去那边。”
  人声禁绝,郁母拄着翠玉杖跟着女儿‘女婿’,惊奇‘女婿’好大的威势。
  然一想到奚奚出身魏家,魏家当年有保家卫国、护驾有功的功勋,家中嫡女冷傲些似也在情理之中。
  “岳母,枝枝,这处清静,咱们在这吹风赏景。”
  选好地方,翡翠玛瑙依次搬出此行带来的一应物什,摆好三方屏风隔绝闲杂人等的窥探,又放置香炉、几案等物。
  瞎了几十年,难得有机会出来透透气,郁母心情很好,尤其在发现‘女婿’颇有诗才后,更是交口称赞。
  魏四小姐诗文一出,由玛瑙大声朗诵,满纸才情随风飘远,羞煞一群饱读诗书的学子。
  “好诗,确是好诗啊!”
  “诗好有何用?才华再高,能科举能为官吗?纵她是诗仙转世,不也是悖逆纲常人伦之祸胎?”
  “说得好!”
  “宋兄好气魄!既有如此气魄,这话怎不敢当着四小姐的面说?怎不敢当着皇后娘娘的面说?”
  “你——”
  年轻才俊里爱慕魏平奚者甚多,他们骂她是因爱她,护她也是因爱她,魏平奚三首诗文一气呵成,无需她再做什么,那些惹人烦的苍蝇自己便彼此围攻,各自拂袖散去。
  天地清明,秋风送爽,魏平奚笑道:“岳母不如也来作诗一首?”
  “这……”郁母犹豫再三:“好。”
  郁枝满眼期待,很想听听阿娘能做出怎样的诗文来。
  郁母酝酿功成声音方起,魏平奚散漫地搂着爱妾——郁枝起先在蒲团坐得端端正正,被她害得只能软了腰身,甚而连阿娘做出的诗文都没听清。
  “好!”
  一声叫好,郁枝迷乱的心神清醒一半。
  仗着岳母看不见,魏四小姐兴致上来香了枝枝美人一口,赞道:“岳母好才情,实在教人大开眼界!”
  多年不作诗,甫一诗成得了如此夸赞,郁母招架不住连连摆手。
  吹风赏景吟诗,打鱼捕猎烧烤,饱饱吃了顿野餐,下山之时郁母精力不济,魏平奚亲自将其背下山。
  纵使知道她做的这一切都是给自己看的,郁枝还是喜欢——能有人为了她的欢喜甘愿俯身折腰辛苦,这是她的幸。
  即便四小姐求的是她的身子。
  ……
  流岚院,李乐从旁回禀:“四小姐将郁姨娘的母亲养在白虎街,昨日三人一起去了趟红枫山。
  “红枫林四小姐遇见一众文人,连作三首诗,文人作鸟兽散。有意思的是那瞎眼妇人也做了一首。”
  “念给我听听。”
  “是。”
  香炉青烟袅袅升起,魏夫人手捻佛珠闭目垂听,半晌问道:“不错,像是读过书的。她姓甚名谁,可是陵南府人?”
  “回夫人,只查出姓柳,容色姣好,家道中落,多年前迁来陵南府,嫁予穷秀才为妻,非本地生人。”
  “柳?”她手上动作一顿:“荆河柳家?”
  李乐惊道:“怎会是荆河柳家?柳家……不是,不是早被那位驱逐出京?”
  “依你看,咱们这位郁姨娘生得可美?”
  “美。如玉无瑕,否则哪会入四小姐的眼。四小姐眼高于顶,独独这次为美色折腰,为哄郁姨娘欢心,竟肯亲自背那瞎妇下山,四小姐何等金贵,郁家母女何德何能?”
  “随她开心。”魏夫人重新捻动佛珠,温婉一笑:“贪一时鲜罢了,平奚何时爱一物超过半年?”
  “夫人说的是。”
  “荆河柳家自古出美人,或为后,或为妃,或为一方祸水,倘真是荆河柳家之人……”她眸子闭合:“那就有趣了。”
  ……
  “荆河柳家?”翡翠瞪大眼:“小姐怀疑郁夫人是荆河柳家之人?”
  红枫山下来,魏平奚坐在马背剥荔枝吃:“我那便宜岳母是不是很美?”
  “啊?”翡翠面色一变,小幅度摆手,鬼鬼祟祟:“不可啊小姐!再便宜那也是姨娘生母啊!”
  “……”
  荔枝壳不客气地砸她脸上,魏四小姐似笑非笑:“本小姐怎不知你心这么脏呢?”
  意识到误会一场,翡翠自扇巴掌,嘿嘿笑:“奴该打。”
  “你是该打,回去领十杖刑罚。”
  “十杖?!”翡翠小脸顿白,明灿的脸一下成了苦瓜脸,人也恹恹的:“是,谨遵小姐之命。”
  魏平奚哼笑:“本小姐的意思是岳母貌美,枝枝貌美,我那早死的便宜岳父生不出这么好的女儿,也就是说枝枝生得美是随她母亲这一脉。
  “大炎朝荆河柳家,自古出美人,昔年世家无一不以与迎娶柳氏女子为荣。
  “奈何柳家得罪了太后,适逢陛下掌权日短,为保柳氏一门性命,迫于无奈只能将其驱逐出京。
  “荆河柳氏,诗书之家,学的是圣人教诲,显的是文人傲骨。柳子承当年敢在城楼痛骂太后专权,他的后人,不说有他十分胆气,两三分倒是有的。
  “你再看我岳母稳稳当当不急不愁的做派,寻常出身有个魏家嫡女做‘女婿’,敢要我背?也不怕折了寿!”
  陈年旧事,连当朝太后都牵扯进来,翡翠听傻眼:“然后?”
  “笨死了。”魏平奚屈指弹她脑门:“去查,查荆河柳氏!”
  ……
  马车一路朝白虎街驶进,郁枝一脸好奇:“阿娘真厉害。”
  “比不得从前了。”郁母长声一叹,対过往心有戚戚:“舞文弄墨,咱家从没怕过谁,只叹我多年没见过文坛盛会了。想想曾经的繁华,和黄粱一梦没两样。”
  “阿娘还见过文坛盛会?”
  “也就见过一回,那时眼睛还没瞎。是被你外祖带去的,当时我就坐在你外祖身边,看他和四方文豪以才情相斗。那场景,几十年了都没忘。”
  “外祖听起来好生厉害,阿娘,怎么少听你提起外祖一家?”
  “时候还不到,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郁枝点点头,不忍拿陈年旧事叨扰阿娘,令她徒生烦忧。
  “枝枝,你们不再多住一晚了?”
  “要回去了。阿娘,改日我们再来看您。”
  “好。不忙的时候,记得多回来看看。”
  还没离开,便已伤别离。
  送郁母回到白虎街,晚食来不及用魏平奚带郁枝赶回魏家。
  期间顺路回了趟眷心别院取一枚白玉印章,才踏进门,莺莺燕燕便如潮水将四小姐淹没。
  郁枝胸口憋着无处发作的闷气,只觉耳旁聒噪的很。
  孤坐花圃前,落日余晖洒在她肩头,她身影落寞,金石银锭两名婢女捡着坊间趣事说给她听,始终不见她展颜。
  “四小姐女人缘极好,姨娘今时忍不住吃醋,以后可如何是好?”
  话是生性稳重的金石说的。
  她是四小姐赐给姨娘的婢子,往后只需效忠姨娘一人。
  哪成想她一句“吃醋”着实踩了猫尾巴,郁枝打起精神:“我才没吃醋!”
  “姨娘说没吃醋,那就是没吃醋。”
  郁枝和她说不通。
  “四小姐擅画,尤擅画美人图,后院‘艳姬’俱是小姐从各地花楼赎买回的花魁,姨娘可知,四小姐寻‘艳姬’作画,艳姬该当如何?”
  “我怎知如何?”
  金石道:“但凡四小姐召见,艳姬以身供四小姐作画,自是要裸。着的。”
  咔嚓。
  小树枝从中折断。
  郁枝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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