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冒牌天师-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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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现代,偶尔做个武侠梦,醒了知道自己在做梦,现在在古代,做梦梦见自己的现代,可一觉醒来,又是个梦。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
萧锦毓见白翳盯着自己瞧,瞧的他一阵发热:“翳儿再怎么看寡人,寡人就该做点什么了。”
白翳坐了起来,头发散着,萧锦毓任劳任怨的给他梳头发。
一行人来到一个小镇休息,马车在街道上突然停下,前面闹哄哄的,萧锦毓问道:“前面发生了何事?”
“回公子,前面似乎是在哄抢什么。”
“去查看一下。”
“是。”
过了片刻,王亭回来禀报,说有个挑货的人被人给撞了,货掉了一地,结果被路过的人哄抢。
萧锦毓不禁皱眉,这等劣民,真是应该抓起来打十几板子。
白翳听到,顿时眼前一亮,一手抓着萧锦毓的胳膊激动地说:“我想到一个办法,虽然不知道可不可行,但可以试一试,如果失败了,只当损失点银子,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成果了,也许能一举拿下黎国。”
萧锦毓眼睛一亮。
这里不是大越,萧锦毓不想过管闲事,只等着官府来人将道路清了出来,他们顺利通过后找了一个客栈住下,之后白翳将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告诉了萧锦毓,萧锦毓点头道,可行。
于是,将事情交代给了祁永,祁永领命去办。
这天,在黎国王城的附近,已经有些疲惫的士兵,看见一辆晃晃悠悠的马车,车夫似乎有点控制不了马,马一会儿往这边,一会儿往那边,不知道是不是马车质量也不好,车厢随着马东跑西跑的,也有点摇。
士兵们已经这些日子光在这儿守着站着,无所事事,看到这马车,眼珠子便盯着瞧,心里念叨着,看,一会儿准保要塌了。
不但心里念,有些人嘴上也说出声,一边有人附和。
马车拽着马的鬃毛有点不耐,一会儿骂骂咧咧,一会儿又求爷爷告奶奶的安抚自己的马,对于马夫的行为,士兵直乐:“跟马说话,马哪儿听得懂,鞭子抽一顿就老实了。”
不过很快就有人说道:“这马车里装了什么东西?看这马拉的够费劲的。”
“货吧。”
“拉货还用马车干嘛。”
“可能是什么见不得的东西呗。”
士兵们看马车离的也不远,于是交换了一个眼神,领头的便走了过去,将车夫给拦住:“里面什么?”
“没……没什么。”
车夫的态度十分唯唯诺诺,眼神闪躲,十分可疑。
“看看。”
马夫嗳嗳了两声:“这位大人这位大人,里面真没什么,我这马今儿不听话,惊扰了各位,对不住对不住,改日听各位大人喝酒。”
说完,马夫从怀里掏出两颗碎银递过去,领头的拿过碎银垫了垫,往自己的衣服里一塞,但又指了指马车里面:“掀开。”
“大人!”
马夫着急,领头的觉得马车里一定有问题,非常时期,要特别小心,加上好几日了一点事没有,闲的发慌,不找点事就浑身不自在。而且既然这个车夫都能掏银子给他了,说明这马车里的东西,肯定不一般。
车夫不干,伸手拦着,领头的没耐性了,一招手,一帮人就上来了,将车夫推开,一捞车帘,里面放满了一个一个的木箱。
“打开。”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这一次,马夫被推倒在了地上,众人喉结动了动,这些箱子,怎么看怎么想是装银子的箱子。
箱子被打开,众人顿时被闪花了眼,领头的将挡在前面的人丢到一边,入眼的便是白花花的银子。马夫着急的只喊:“有人抢银子啦,当兵的抢银子啦!”
声音贼大,似乎是在求救,但这兵荒马乱的,又是在王城附近,全是镇守的士兵,听到’抢银子‘三个字,第一反应根本不是上去维持什么正义,而是要上去抢。
更何况那里已经有士兵在那儿了,先到先得啊。
一众人听到这都有点心痒,脚丫子忍不住就要奔过去,但好歹是士兵,内心还有些挣扎。
可领头的那人将马车里所有的箱子都打开,压住的箱子,就将上面的箱子先搬下来,搬下来的箱子盖子大敞着,里面的白银不被看见太难了,加上车夫又是哭又是闹的。
领头的人已经不管那么多了,抓着银子就往怀里塞,塞不下的银子掉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到一边,旁边的士兵也在捡,这么多银子,不抢就是王八蛋了。
几个人离开自己的位置走过来,刚开始还能走,走不了两步就开始跑,生怕跑慢了银子就没了,一开始是几个人,后来是一群人,再后来蜂拥而至,甚至为了抢银子打了起来,场面异常热闹。
一马车好几箱的白银,几个人分,是搓搓有余,但一群人分,显然不够,互相踩踏,相互撕扯,马车不堪重负也塌了,马也跑了,王城门口也没人看守了,有些人爬在地上钻人的裤裆子去捡掉在地上的,更没人去注意马夫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不过多时,黎国的国主死在了他最宝贝的王座之上。
第一百四十一回 小冯子被调戏
白翳看着战报心中简直无语,一会儿瞅瞅萧锦毓,一会儿又看看战报。
萧锦毓挺胸得意:“如何?”寡人很厉害吧!
白翳啧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败家!居然用银子!!”
他当时说用一点什么蔬果啊纸啊,反正就是稍微值钱一点的货物做诱饵,毕竟这人啊,都贪小便宜,就路上掉一筐橘子都一堆人抢,更别说再好一点了,结果没想到萧锦毓这个家伙,居然用银子。
“银子更好。”
好吧,白翳不得不承认,银子的效果更好,但,那也是银子啊,那么多!!!白翳好心疼。
“要赚好久呢,那么多。”
萧锦毓早就看穿了他财迷的本性,露出一丝高深莫测(显吧)的笑容:“没多少,只有上面一层的银子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只用了一点点白银就让黎国易主,这个买卖实在太划算了。”
“……”好吧,白翳都不得不夸他了,“你真棒。”
“那翳儿晚上给寡人什么奖励?”萧锦毓穿着一身正气庄严的大王服,面上透了那么一丝猥琐,居然还莫名的和谐?
白翳唾弃自己,审美居然已经扭曲到了如此地步。
不过,萧锦毓的美梦并没实现,因为小嘟嘟哭闹不止,惊动了白翳。
嘟嘟已经过了半岁了,虽然中间白翳一直没见过,但白翳回来后洗刷干净的第一件事就是见嘟嘟,小家伙白白胖胖的可爱极了,看见白翳似乎也十分高兴,抓着白翳的头发呀呀呀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被抱走的时候还直撇嘴。
这不,一哭白翳就要抱着,抱着还不行,还要放在床上睡,萧锦毓看着嘟嘟就跟看着第三者似的。
白翳笑他:“跟个孩子较真什么啊。”
白翳赔偿了萧锦毓一个香吻,嘟嘟看见了脚丫子乱蹬,抓着白翳头发用劲儿,白翳低头也亲了他一下,萧锦毓抱着白翳吧唧就一口,惹得白翳笑他也跟孩子似的。
黎国国主死了,外面的军队根本就是一滩散沙,但就这样,也收拾了好几天,而对于黎国的百姓来说,大越的军队不但进城没有烧杀抢掠,而且感觉上居然一点都不影响他们生活。
那些被强迫去当士兵打仗的百姓回到了家园,似乎除了城门的大旗换了,其他的并无过多改变。
也不对,改变还是有的,城里贴了告示,每家每户把家门口的地方打扫整理干净,商户门前实行三包政策,税赋一二三条,取消了乱七八糟的税,每年只统一交几种,外面的田提供技术支持,贫困户寡妇空巢老人什么的上报,核实后安排活计,还有公共厕所等设施的预备建设。
这些东西都是这里的百姓想不到了。
“公共厕所我知道,有个同乡去过一次大越,说那里街道上有公共厕所,花一点钱就能进去,里面可干净了。”
“还要花钱上啊。”
“你懂什么,人家这叫花钱享受,而且有了这个,街上都干净了,也没有异味,里面服务的小伙那叫一个立正。”
“脱裤子满大街找个角落就能上了,花这钱。”
“嗨,你愿意别人看你屁股,我可不愿意,每次都憋着回家,但有时候真怕憋不住,等这个建好了,说什么也要进去看看。”
一边有人摇头晃脑的说:“你们说,这黎国,就改成大越了?就跟做梦一样。”
“可不是嘛,还以为没命活了,结果人家大越军进来了,就跟进来买菜一样,不知不觉就插了大旗了。”
“这样也挺好。”
“反正,谁给我好日子过,我就认谁当大王。”
“对!”
“没错!”
冯玉慢慢从里面退出来,完成了自己的舆论使命。
这孩子头一回自己单独出远门离开白翳干活,一开始有点紧张,现在完全沉浸在完成任务的喜悦中。这想着回去赶快写信报告给白大人自己完成作业的情况,就觉得肩上被人拍了一下。
冯玉听白翳说过,有人拍肩膀千万别回头,有人坏人就等着你回头的时候把你弄晕了拐走,所以冯玉小脸刷白,卯足劲儿往前走,也不理身后。
身后的人没想到冯玉不但没回头也没应,反而越走越快,赶快快步追上去开口喊道:“冯大人,冯大人!”
冯玉一听,这是认识自己的,这才停住了脚回头,一看:“你不是那个……那个谁来着,当初调戏我家大人,然后家里的姐姐出问题的那个。”
何云天一听,虽然没记住他的名字,但这是对他非常有印象啊,说明自己在冯玉眼里,那还是很特别的……
公子哥的蜜汁自信。
“冯大人,我是何云天。”
“对,对!何公子,”冯玉不知道他要干嘛,干千里迢迢居然在这里遇到,还是不容易,“何公子来这里是?”
“说来话长,不如去茶馆坐坐?”何云天有些得意道,“那家茶馆是我开的。”
冯玉咪咪一笑:“啊,何老爷开的呀。”
何云天摆手:“不是我爹,是我开的。”
冯玉看他模样,着急撇开他爹的那层关系,不禁有些失笑:“那走吧。”反正也无事,坐坐也不错,有人请客,多好。
何云天高兴的不行,拿着扇子摇啊摇的,不开口说话,光看脸也还说得过去。
到了茶馆,进了雅间,上了茶和点心,冯玉看到雅间的墙上挂着一幅字画,这幅字画正是出自他本人冯玉之手。
何云天又得意了,说道:“大人的字画我甚是喜爱,这里每个雅间都有一幅,不重样。”
“有心了。”
“无妨无妨,虽然贵了些,但值!”
冯玉抿着嘴,忍着乐,自己的字画只在如意居卖,上次牙刷就卖了这家伙好多银子,这些字画,怕也是让他出了不少血,不过,谁叫他上次对白大人不敬的,活该。
“对了,你什么时候到了这里?”
“早就来了,结果就赶上这么重大的事情,”何云天骄傲极了,“真的,看着这里变咱们大越的地盘了,别提这心里多痛快了,咱们大王是这个。”说着,他竖起了大拇指。
冯玉点头附和,不过:“大王是英勇,不过咱们白大王也是了得非常。”
“那是那是,”何云天凑过去小声问,“听人说,这次白大人带着你一块替咱大王占领了西凉,是用狼群攻进的西凉城,这事是真的吗?”
“是啊。”
“你真厉害。”
冯玉不自在了:“咱大人厉害。”
“你也厉害,别说一群了,我看到一只狼这两腿都哆嗦。”
冯玉被他夸了一遍,有些不好意思,而且这市井传言传的事相当邪乎,只能岔开话题:“眼下时局还不稳,咱们大越人在这儿开店,还是要小心一些,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就去衙门找我,我最近都在衙门。”
“好嘞。”这何云天说了这两字,又开始得得得的夸冯玉。
冯玉这回真是被说的脸红不已,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继续下去,因为不管他转成什么,这家伙都会转回来,这也不是办法,突然想到他家里的事,便问了一句:“你几位姐姐如何了?”
“不太好。”
“怎么不好了?”
“还没醒呗。”
“……”冯玉胸口发闷,真想捶他一顿,“那就是还和原来一样。”
“对。”
“那你就直说跟原来一样不就得了。”
“我要那么说,不就跟你要少说好几句话吗。”
“……”这人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冯玉啪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你想调戏我?”
何云天也站起来了,直摆手:“没有没有,我没想调戏你,就是有些心悦你。”
“……”这还不是调戏吗!
第一百四十二回 白慈
冯玉自然是不会在留下来,抿着小嘴就往外走,何云天就急着跟着他追:“冯大人怎么走了啊,有话好说!”
“何公子还知道有话好说?你那说的是人话吗!”
冯玉走的飞快,何云天在旁边也脚步飞快的跟快:“我说的,当然是人话呀,我是人,说的人话,冯大人不是也听得懂吗?”
“你!”冯玉停下脚步,怒视着他。
哎哟,这何云天被冯玉瞪着,可他这心里就觉得,冯玉怎么看怎么秀气,一双巧手,又能写又能画,画的那么好,啧啧,每次他看着那些画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升华……
冯玉跟白翳不一样,白翳那种是只能远观膜拜,但冯玉这种就亲民了许多,何云天被冯玉瞪得心里头痒痒,他就想和冯玉好好说说话,让冯玉知道他的心意。
冯玉不理他,觉得登徒子就是登徒子,纨绔子就是纨绔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结果这个何云天就一直跟着,冯玉心里起急,猛然想到之前一路上,祁永有教他们一些防身术,简单的招数,他一直都没试过。
眼下看着这个何云天,不如拿他试试手?
于是冯玉脑子一动,眼睛一看,脚下一转弯,进了一个胡同。
何云天自然也跟进去了,然后就听见他哎哟跟啊了几声,冯玉从里面走出来,有点气喘吁吁,面色潮红。一方面是激动的,另一方面是害怕,脚下生风就赶紧回衙门了。
其实他根本力气小,真的打了何云天,这何云天比他高比他稍微健壮一些,不过是摔了个跟头,然后被踢了几脚而已,没什么大碍,起身揉了揉脑袋,拍了拍,心道这冯玉看上起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还真打人,肯定是被白大人教坏的。
等他出来冯玉早没影儿了,不过他可记得冯玉说过的,有事就去衙门找,他这几天都在衙门。想到这里,何云天又咧着嘴乐。
冯玉回到衙门,特别心虚,毕竟是打了人了,生平第一次,可心虚完了又有点小骄傲,甚至发誓,再看到何云天,见一次打一次。
白翳跟着萧锦毓回了宫,阵势很大,毕竟大王回来了,天师也回来了,而且天师和大王的丰功伟绩早就在大越传来了,大越的领土又大了许多,甚至还拿下了凶残了西凉。
白翳看着乌央乌央的百姓和训练有素精神奕奕的士兵,一时间很感慨,还好他是在大越,要是在别的国,恐怕自己不管有啥能耐,都使不出来。
接受了众人的礼拜,白翳进了宫来到寝宫,尽管有所准备,但他看见迎接他的只有春杏儿一人时,心里还有有些难过。
也许是他脸上有所表现,春杏儿眼圈儿也泛红,低下了头。
沐浴穿戴完,白翳都没问春杏儿任何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