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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隔壁的秀才有点俏-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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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雀一路小跑,叫上弱水轩伺候的人,片刻不敢耽搁又回了凤阳宫。
  不到两刻钟凤阳宫的殿门口便跪满了宫女太监。
  赵青宛和景衡并排坐在软榻上,赵青宛身子倦懒地斜靠在靠枕上,一手支着下巴,朝云雀抬了抬下巴道,“开始吧!”
  云雀双手交叠在身前,垂头福了一礼,“是!”
  转身走近跪着的第二排宫女中间,来回踱了几步,最终停在了正中间。
  “长公主在宫中可适应,平日里都吃些什么?”
  那宫女答道,“长公主头天夜里没睡好,第二日梅妃娘娘给换了今冬新做的杭绸柱洲棉被褥,吃食上一般是陛下赏的御膳!”
  云雀又朝后走了两步,“长公主偏爱什么样的衣服首饰?”
  “长公主殿下总爱戴着一支赤金珍珠流苏的凤钗,其他的奴婢不清楚!”
  云雀又转向她身旁的宫女,“你可知道?”
  “长公主喜欢颜色明艳纹饰繁杂的衣服,因为这个还让四殿下去跟娘娘闹了一场,奴婢记得比较清楚!”
  云雀又走了几步,待要开口。
  大殿内突然响起了低低的抽泣声,最后一排的一个小太监,身子伏在地上,肩膀有轻微的耸动。
  在这安静的大殿上,在一群僵着身子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的宫人里,他微小的声音和动作极为显眼。
  云雀朝赵青宛看去。
  赵青宛红艳的嘴唇勾起,朝云雀点点头。
  别人请她看好戏,她岂能不应!
  小太监十二三岁的样子,皮肤白净,柳眉大眼,小嘴殷红,单看这张脸会以为是个女娃,可能是长个子的原因,小太监看起来很瘦,脸颊骨凸显。
  见一双白底绣着浅粉色桃花的的绣鞋停在自己面前,小太监害怕的忙收住了哭声,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抬起头!”
  小太监如没有听到一般,没有动静。
  云雀抬脚,脚尖微勾,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出现在她面前。
  白白嫩嫩的小脸儿上挂着两行泪,水洗过的大眼如琉璃一般闪着细碎的光芒,眼角和鼻头红红的,小嘴微张,下唇上带着一排牙印,楚楚可怜。
  云雀心神一荡,忙收了脚,半蹲着身子,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太监打了个嗝,“奴……奴才叫……双喜!”
  声音细细柔柔的,竟比女子还娇媚。
  云雀挡在身前,别人看不到小太监的样子,只是听声音,都以为是个宫女。
  “你为什么哭?”
  双喜不着痕迹地看了顾璟弘一眼,迅速俯身,将头埋了下去,声音都在颤抖,“奴才……奴才……中午没有吃饱!”
  眼睛时刻盯着双喜的云雀,自然看到了双喜的动作,立即追问道,“可是没有伺候好长公主被罚了?”
  双喜连连摇头就是不吭声。
  云雀耐心地劝道,“陛下和皇后娘娘都在,你说出来,他们会为你做主的!”
  赵青宛却并没有这么好的耐心,“知道什么就说,不要等板子打在身上了才知道疼!”
  双喜似乎是受了惊吓,不住地磕着头,哀求道,“娘娘息怒!娘娘息怒!”
  云雀见自家娘娘亲自过问,垂头退到一旁。
  众人这才看清,说话的人原来是个小太监。
  景衡被他叫嚷的心烦,厉声呵斥,“还不快说!”
  小太监吓的话都说不利索了,“奴……奴才的姐姐欢喜……前日投井……自杀……梅妃娘娘让……让封了井,责令发现的宫女姐姐不许声张!”


第一百九十六章 无证
  听到这里赵青宛才来了兴致,绕来绕去,梅妃竟把自己也绕了进去。
  “这跟长公主有什么关系?”景衡皱眉不耐地问道。
  “陛下切莫着急!这孩子年纪还小,被陛下一呵斥,自然乱了章法!”赵青宛心情颇好的地劝道。
  双喜惊恐地看了顾璟弘一眼,双眼通红的如受了惊的兔子,哆哆嗦嗦的继续道,“跟长公主没有关系,跟四……四殿下有关系,奴才进四殿下的寝宫洒扫,四殿下……总对奴才动手动脚,还总说……说奴才要是个女娃就好了,那日奴才害怕不敢去,姐姐就代替奴才进了四殿下的寝殿,奴才躲在花园里等了一夜也未见姐姐出来,后来……奴才便睡着了,就再也没见着姐姐!”
  “四殿下小小年纪竟如此荒唐,这歪了的苗子看来是难扶正了!”
  赵青宛看热闹不嫌事大。
  景衡也跟着皱眉头。
  顾如槿揽着顾璟弘,冷眼看着。
  这一环接一环的,她倒要等着看还有什么人物没有出场!
  梅妃恼恨地暗暗瞪着赵青宛,她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对付一个五岁的孩子。
  “陛下!臣妾和弘儿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梅妃跪在地上,眼底含着泪,却咬牙不愿让它落下,委屈又倔强地看着景衡,小模样甚是惹人心疼。
  景衡起身拉起梅妃柔若无骨的小手,怜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朕自是相信你的!”
  赵青宛冷哼一声,轻蔑地上下扫了梅妃几眼,她就看不惯这女人装柔弱扮可怜的样子。
  “陛下还是派人查验一番,事情明了了,也好还梅妃清白!”
  赵青宛自然不会替梅妃说话,她只是相信设下此局的人不会就安排了这么个小太监来殿里哭诉。
  景衡将梅妃拉坐在身旁,冷眼看着赵青宛,“此事朕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若是有乱内宫,朕定不轻饶!”
  声色中充满上位者的威严。
  赵青宛大怒,“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景衡收回视线,抚着梅妃白嫩的小手,漫不经心地道,“皇后应该明白!”
  “臣妾明白,陛下金口玉言,对后宫众妃应会一视同仁!”赵青宛稳定心神,挑眉一笑,气定神闲地道。
  梅妃见她如此,内心惊疑不定。
  皇后是料定她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还是……这件事不是她动的手?
  不是她,这后宫还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和胆子?
  守在殿门口的张福全领命,带着双喜去了他说的那口井边。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大殿内静的落针可闻,跪在地上的宫人们一动不敢动,生怕发出声响惹了上首几位贵人的不快。
  赵青宛悠悠闲闲地喝着茶,还好心地给梅妃和顾如槿也上了一杯。
  二人均是客气地道了谢。
  顾如槿也不在意别人,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梅妃则是尝了一口便放下了。
  唯一站着的景悦,不知所措地搅着衣袖,不明白父皇和母妃为什么面色如此凝重!
  殿外凌乱的脚步声在这安静的大殿内格外响亮。
  一步步的如同踏在梅妃心上。
  众人收起心思看向门外。
  张福全弓着身子阔步踏进殿内,身后跟着几个太监,抬着一个人,正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双喜。
  “陛下,弱水轩却是有一口盖着大石头的井,井内有一具女尸,时间长了辨不出样貌,根据身上的痕迹应是弱水轩洒扫的小宫女欢喜!”
  景衡抿了抿嘴,给了梅妃一个安抚的眼神,“是哪个宫女发现的?”
  “回陛下,具顺喜指认,是弱水轩的膳房杂役小玉!”
  不待景衡问话,一个微胖的宫女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慌乱地跪在一旁道,“陛下……是……是……奴婢发现的!”
  景衡又问,“既然梅妃封了口,那小太监是如何知道的?”
  那名叫小玉的宫女似乎更紧张了,支支吾吾的半晌没说清楚一句话。
  赵青宛热情地招来身边的婆子,“将她带下去问一问!”
  两个婆子领命便要上前,小玉对皇后娘娘身边的婆子磋磨人的手段略有耳闻,据说没有她们问不出的话。
  横竖都是死,拖下去乱棍打死,总比被人脱下一层皮再被打死强。
  看着两个婆子越来越近的身影,小玉一咬牙,心一横,以头抢地哀求道,“娘娘饶命!奴婢……奴婢喜欢顺喜,便想……便想以此讨好他!”
  “你一个杂役是怎么见到梅妃娘娘的?”
  始终不开口说话的顾如槿提出了心里的疑惑。
  “奴婢告诉了青霜姐姐!”
  “你胡说!我从未听说过此事!”青霜大怒,这小贱蹄子怎么能空口白齿地冤枉人,若是没有外人在场,她定上去撕烂这小贱人的嘴。
  “你几时跟青霜说的,青霜又几时让你把井封了,这期间没有人再去打水?”
  顾如槿自顾自地接着问道。
  青霜见她顺着小玉的话说,恼恨地瞪了她一眼,待要发怒,却见自家主子对她摇了摇头,青霜只好咬牙退下。
  “奴婢是卯时末去打水,发现井中有异物便跑去告诉了青霜姐姐,在娘娘的寝殿外等了一会儿,青霜姐姐便让奴婢回去把井封了。”
  顾如槿继续扬声问道,“其他人呢?有没有人能证明你说的话?”
  小玉咬唇想了想,摇头。
  顾如槿嗤笑出声,“也就是说,既没人证也没物证,你们两个大胆的奴才让我们在这里听了一段故事?”
  顾如槿以前查案向来是大胆猜测小心求证,可今日她不能那么做,她不能让顾璟弘背上任何嫌疑!
  赵青宛将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放在几子上,清脆的撞击声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长公主不能这样说,四殿下不是也没有人证吗?”
  顾如槿好整以暇地看向赵青宛,“皇后娘娘以如此大的恶意揣测一个五岁的孩子,想必娘娘的世界里应该没有童真吧!”
  赵青宛似乎被揭了伤疤一般,拍桌而起,“长公主对本宫如此不敬,按宫规当剥夺封诰闭门静思!”
  京城之人都知道,崔氏生下赵青宛,连孩子的满月宴都没出席,便又进了佛堂。
  无人知道她一个幼女是如何在一堆女人的后院里生存下来的!
  “皇后娘娘何必斤斤计较呢!咱们这样的人家童真不都是奢侈品吗?”
  梅妃笑着劝道。


第一百九十七章 言氏废后
  景衡沉吟了一阵,冷眼环视一周。
  冷冽的气势扑面而来,低气压自景衡为中心铺散开来,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等着他的决断,殿中跪着的宫人们将头压得更低了。
  “此二人污蔑当朝太子,拖出去乱棍打死!”
  “今日之事谁再提起,割了舌头撵去浣衣局!”
  景衡说完挥了挥手,张福全领着两个太监就要去拿人。
  那小太监濒临死境似乎是豁出去了。
  “奴才托了人将实情禀报给了陈御史,奴才就算死了也要为姐姐讨回公道!”
  顾如槿、梅妃、景衡三人大惊。
  御史大夫陈仲源年纪不大,为人却顽固不化不知变通,谁都敢参奏,什么话都敢说,幸好他本人小心谨慎没什么污点,又有景衡护着,不然早就被赵元旭弄死了。
  这件事要让他知道了,明日又要在朝堂上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了。
  大殿内唯一高兴的便是赵青宛了。
  “陛下!依臣妾看,还是将事情查清楚好给众人一个交代!”
  赵青宛仪态端方,一副大局为重,母仪天下的典范。
  景衡有些歉意、内疚地看着顾璟弘。
  半晌,才咬着牙道,“皇后主理,张福全和长公主从旁协助,务必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这种事情赵青宛自然一百个愿意,“陛下放心,明日早朝前定将结果呈给陛下!”
  小玉和顺喜被拉去了刑房,顾如槿将顾璟弘送回了寝殿,折身也进了刑房。
  刑房就是冷宫旁一个不大的院落,可能因为阴气太重,院子里草木不生,又小又窄的门窗,光线几乎照不进来,房间内阴暗逼仄,地上倒是打扫的干净,只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顾如槿进来的时候,小玉和顺喜被吊在柱子上,身上已经有了不少伤痕。
  无论是谁进了这间刑房,都要先挨一顿鞭子,这是惯例。
  云雀坐在椅子上,见了顾如槿也不行礼,翘着二郎腿,悠悠闲闲地晃着,就差拿一把瓜子了。
  安国公府出来的丫鬟果然够嚣张!
  “先别打了,问话吧,再把人打昏死过去就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顾如槿坐在张福全搬来的一把椅子上,对还在挥着鞭子的太监道。
  那太监看向张福全,见对方挥挥手,他才收了鞭子退到一旁。
  凤阳宫的人才是主审,顾如槿还是按规矩先问了云雀的意见,“云雀姑娘有什么要问的?”
  云雀敷衍道,“这两个奴才嘴巴紧得很,问了也白问!”
  顾如槿点头,又看向柱子上吊着的两个人,“你们将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
  二人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将事情又说了一遍。
  “既然殿下对你动手动脚,你之前为什么不害怕,只那日害怕了?”
  “奴才……奴才一直很害怕,只是……那日跟姐姐说了!”
  顾如槿手指敲着椅子的扶手,哒哒哒的声音在阴冷的刑房里响起,让人脊背发凉。
  “你身子骨可还硬朗?”
  “奴才自小体弱!”
  “那就奇怪了,自小体弱,在潮湿的花园里待了一夜又睡了一觉,竟然没有染风寒!”
  顾如槿仔细看着顺喜的一举一动,果然见他有一瞬间的慌乱。
  顾如槿步步紧逼,“你那天晚上没有在花园,你姐姐也没有进四殿下的房间,你们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让我猜猜,是不是一个女人?”
  顺喜错愕地瞪大双眼看着顾如槿。
  顾如槿勾唇一笑,这深宫大院,三更半夜的,他们倒是相见男人也得有啊!
  “那女人与你们有恩,为了报恩,你们搭上三条人命,配合她实施计划!”
  顺喜慌乱地四处乱看,不敢直视顾如槿的眼睛,就连一旁吊着的小玉也紧张起来了。
  旁边倒是传来一声嗤笑,“长公主可真会猜,若是张颉大人有长公主的本事,去年的乐坊毒杀案早就破了!”
  顺喜听了云雀的话,瞬间便镇定了下来,双方都没有实证,自己咬死不认,过了今天就得救了!
  接下来,事情进入了僵局,无论顾如槿问什么,二人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等顾如槿从刑房出来已是未时。
  这边没有什么进展,只能将弱水轩的宫人都提来问话,这边便由张福全看着了。
  春日柔和的阳光在朱红色的宫墙上留下斑驳的身影,摇晃的枝丫似是一只野兽,张着大口,要将人吞没,午后的风带来一丝凉意,顾如槿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披风。
  身后跟着的宫女垂着头轻手轻脚地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一路回了弱水轩,正殿的大门紧闭,院子里也没有一个宫人。
  顾如槿推开偏殿的门,顾璟弘正坐在窗前的软榻上,双手抱膝不知道在想什么。
  殿里燃着淡淡的果木香,青烟袅袅地飘散在空气中。
  “弘哥儿!”
  顾如槿上前轻轻摸了摸他的头。
  顾璟弘微微侧头,拉着脸,眼里满是委屈。
  “这里的人弘哥儿都不喜欢,咱们回家去吧!”
  顾如槿叹了口气,他的一生,从他出生那天便注定了,没人会允许他逃离!
  “父皇和母妃还是很喜欢弘哥儿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不必在意!”
  顾璟弘失落地垂下了头。
  “明日让辰哥哥进来陪你玩吧!”
  顾璟弘这才稍稍提起了兴趣。
  没有宫人的院子极为安静,连树上的鸟儿都收起了叫声。
  到了傍晚时分,才有宫人结伴而归,各个神色肃穆,大气都不敢喘。
  顾如槿再次来到了刑房。
  云雀没精打采地倚在椅子上,为了以防万一她一整天都待在这里,连口水都没喝。
  “宫人们没说出什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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