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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锦鲤娘子(种田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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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宁想想也在理; 和沈泽秋一块儿把叠好的锦缎拿出来,挂在铺子最显眼的位置; 花色由深到浅整齐的排在一块儿; 咋一看上去漂亮极了; 就像冬日里开了满墙娇艳的花朵。
  见小两口忙着收拾; 何慧芳没有多说啥; 回到后院收拾鱼去了。
  到了天完全黑透; 已经不会有客人上门,沈泽秋和安宁才把铺门和上; 沈泽秋现在已经认识了一两百字,他脑筋灵活学的快,也捡要紧用的字学,所以现在记账看账完全没问题; 他记完今日进货的成本,又拿出钱箱数里面的钱。
  每天他们都会把帐给记好,收入多少,支出多少,然后再用一个总账本登记总数。
  “入了腊月生意一日好过一日了。”沈泽秋心里高兴极了,刚来镇上开店的时候,流水银才一天一两,现在利润都超过一天一两了。这也多亏了安宁会的衣裳款式多,总比别的店铺新颖不一样,还会根据客人的身材和气质改细节。
  加上他们讲信用,从来不拖欠女工的工钱,大家伙儿也爱帮他家里做事,庆嫂慧婶子她们手脚利索,总能按时交货,安宁在客人面前也好做。
  “是啊,瞧着银子哗哗的往里进,我心里就高兴。”安宁微微一笑,完全不掩饰自己财迷的心态。
  “就是辛苦你了。”沈泽秋学会了做盘扣,熨烫衣裳,帮忙记账,唯独这裁剪衣裳学不会。依葫芦画瓢做出来,总是不如安宁裁出来的清透平整。
  “沈泽哥。”安宁放下剪子把手放在沈泽秋的掌心里,“我心里是甜的。”
  沈泽秋揉着安宁的手腕,力度不轻不重刚刚好,“嗯,我也是。”
  “你每天拿着尺子剪子裁剪衣裳,手腕累着了,晚上我拧几块热毛巾,你敷一敷。”
  安宁点点头,恬静柔和的眉眼在烛光下带着一层光晕,沈泽秋有些看呆了,安宁真好看。
  这时候何慧芳已经把鱼汤做好了,在后院喊了声,叫他们吃饭。
  安宁把沈泽秋拉起来,嘴里说道,“走吧,泽秋哥,咱去吃饭。”
  “好。”沈泽秋应声,走到拐角的时候,伸手搂住了安宁的腰。
  安宁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干啥呀,泽秋哥。”
  沈泽秋靠了过来,低头认真的看着她,“我想亲亲你。”
  还以为他有什么要紧时要同自己说,原来是这个,安宁脸皮发热,面红耳赤的嗔了句,“怎么没正经了呢。”
  沈泽秋不放手,他就是想亲亲安宁,这个拐角是个视线死角,没人能看见。
  安宁咽了咽口水,眨了眨眼睛,忽然踮脚在沈泽秋的脸上亲了亲,脸上红霞更添一层,“行不行?去吃饭好不好。”
  “好。”沈泽秋笑起来。
  *
  灶房里何慧芳用抹布擦干净手,然后把身上的围裙摘下,一家人围在小桌旁坐下,桌上的鱼汤袅袅蒸腾着水汽,一股又香又鲜的味道飘满整个厨房,光闻一口就馋的人流口水。
  灶上还煨着晚上洗漱用的热水,木材燃烧着,时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细响。
  沈泽秋一碗碗盛着鱼汤,把第一碗推给何慧芳,“娘,你先喝,今天让你受惊吓了。”
  安宁把烛花剪了剪,灶房里瞬间亮堂了不少,眼看着除夕将近,这是他们仨一块过的第一个除夕,也该做身新衣裳。
  “娘,你明儿看看有啥喜欢的料子,我们一人做身新衣吧。”她喝一口鱼汤后说道。
  “是哩,娘,你好几年没做冬衣了,安宁的衣裳也都穿旧了。”沈泽秋搭腔说道。
  何慧芳看着他俩,心里暖呼呼的,一个个都是孝顺孩子。她眼眶一热,不免又想到了今天那老和尚的话,要是安宁真的是福星,他们把安宁的福气给耗光了,那以后一家人岂不是要走下坡路。
  不行!何慧芳暗下决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万一真被老和尚说中了呢?
  “泽秋,安宁啊。”何慧芳放下汤勺,郑重的看着他俩,“明一早咱们去镇外的香山寺一趟。”
  接着把傍晚那番遭遇细致的说了一遭。
  沈泽秋吃了块嫩豆腐,蹙起眉道,“娘,您啥时候信这了?”
  接着又喝了口鱼汤,“我明日一早还要去杨府告诉她们货进回来了,没时间……”
  话没说完,被何慧芳瞪了眼,“我心里不安,香山寺不远,我们早去早回,耽误不了多久。”
  沈泽秋的心思到底不如安宁细腻,还要再说什么,被安宁不动声色扯了扯袖子。
  “泽秋哥,求个心安,我们明天就去一回吧。”安宁说道。
  这天夜里睡觉前,安宁坐在梳妆台前边梳着发梢边和沈泽秋解释。
  “今天娘一直心神不宁,去寺里一趟能让娘心里踏实就好。”
  “明早雇辆车,早些出发,一来一回也要不了多久的。”
  沈泽秋在后头铺着床,后知后觉的明白过味来,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还是娘子心思聪慧。”
  安宁少有的瞪了他一眼,“明儿还要早起呢,你才从县里回来,不累吗?”
  “累什么?”沈泽秋祥装听不懂,从身后揽住安宁的腰,把下巴轻轻嗑在她的颈窝上,温热的呼吸扑在安宁的耳后,染出一片粉红。
  “沈,泽,秋,哎呀——”
  *
  第二日一早,才到卯时初,天空还是一片漆黑,一家子就从温暖的被窝里钻了出来。安宁困的眼皮都睁不开,捂着嘴直打呵欠,沈泽秋先起了床,拧了块热毛巾走过来。
  “娘子辛苦了,为夫帮你擦脸……你多睡会儿。”
  安宁被逗笑了,半坐起来,里衣有些松垮,露出一截光洁白皙的脖子,浓密的乌发垂下来,衬得脸愈发小巧怜人。她接过沈泽秋手中的毛巾,笑着下了床。
  “泽秋哥,你从哪学来这些文绉绉的词?”
  沈泽秋眉毛一弯,“戏文里都这样唱。”
  “我咋没听过嘞,肯定不是啥正经戏。”安宁道。
  说着她推开房门,一股凌冽的寒风夹杂刺骨的凉意一股脑涌入房中。
  可真冷,安宁打了个寒颤。
  何慧芳起的稍微早些,已经把粥热好了,吃完了早饭,沈泽秋去早市上寻了辆马车,天色依旧一片漆黑,车前还挂着灯笼照路。
  车夫十分健谈,一边驭马一边问,“你们也是去香山寺进香的吧?哎呦,那寺庙灵验呢,每过年,就有不少人去进香拜佛,祈求来年顺顺利利,听说,越早去越灵验!”
  马车行驶在清晨空旷的街巷之间,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驶出了镇子,过了小半个时辰,就到了寺庙门前。
  这时候天才稍微有些蒙蒙亮,寺庙门口有小和尚正在清扫落叶。
  一阵寒风飘过,院子里的树上又落下一片枯叶,把小和尚才扫干净的那片地给弄脏了,于是小和尚拿着竹扫把,又回过头继续清扫。
  “小师傅,你这样扫可啥时候是个头哇。”何慧芳说道,“扫了又落,落了又扫的。”
  “阿弥陀佛。”小和尚双手合十弯了弯腰,他满脸稚气不过十四五岁,说起话来却一本正经,很是老成,“施主只是见我扫落叶,这是眼前物,而我却在修行,这是我心所见。”
  “……”何慧芳咽了咽口水,这寺庙里的和尚一个个说话都听不明白。
  “小师傅,你认得慧能和尚吗?”何慧芳问道。
  小和尚点了点头,把竹扫把靠在树上,“认得,那是我师父,请随我到师父的禅房中来。”
  “师父已经在等你们了。”
  何慧芳忙招呼沈泽秋和安宁跟上,一边跟着小和尚走一边问,“你师父知道我们要来?”
  小和尚顿住脚步,回身双手合十对何慧芳点点头,面无表情但语气和顺,“我师父有神通,一早便算到你们回来,而且是一行三人,阿弥陀佛,施主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没了。”何慧芳越发对这位叫慧能的和尚好奇。
  路过几间正殿的时候,安宁看着殿中的佛像和罗汉,还有小和尚们敲着木鱼诵经的声音,忽然感到有些害怕,大冬天的寒风肆虐,她却汗湿了衣裳,连掌心都沁出一层细汗。
  经过了几间正殿,到了院西的禅房门口,她才松了口气,狠吸了几口气,对旁边的沈泽秋小声道,“我刚才好害怕。”
  沈泽秋抹着掌心里的冷汗,也有同感,“我刚才也一阵害怕,心砰砰跳个不停,出了一身汗。”
  他俩可是夜半三惊有人叩门都不怕的。
  沈泽秋蹙起眉,“咱俩前世莫不是一对妖精,不然怎么看见佛祖就和老鼠见了猫似的。”
  “泽秋哥,别瞎说呀,你才是妖精呢。”安宁有些嗔怪的瞪他一眼。
  *
  禅房里,昨日那个叫做慧能的老和尚正在打坐,旁边一个更老的和尚颤颤巍巍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声音低缓沙哑。
  “慧能啊,大日如来,药师如来的塑身都露出里面的泥胎了,文殊菩萨身上的彩绘也脱色了……”
  慧能睁开眼睛,起身拂了拂僧袍,“师傅,弟子知道了,您放心,我能把修缮寺庙所需的银子化来。”
  老和尚欣慰的点点头,慢慢的从后门出去了,嘴里念叨着。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待会人到了,诳语能少打就少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等老和尚出去了,慧能把禅房的门推开,正好看见自己的徒儿把沈泽秋一家带过来,他面露微笑,双手合十微微颔首。
  “三位施主,请进,无需多言,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你我相逢即是有缘,今日便为你们卜上一卦。”
  安宁和沈泽秋刚刚平复下的心绪,在见到老和尚后又变得不舒服。
  不过,既然到了,就是硬着头皮也要往里走。
  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应该还有一更
  PS因为本文是倒V的,前几天就没有设置防盗,我刚刚设置成了购买比例30%,防盗时间48小时,各位小天使要是购买出现问题,请留言噻


第47章 
  慧能把何慧芳引入禅房中; 坐在蒲团上,然后拿起了小案上的签桶,请何慧芳抽一只。
  “呼呼。”何慧芳深吸了两口气; 闭着眼睛紧张的从桶中抽出一根,双手递给慧能。
  “啧啧; 嗯。”慧能接过签举在手中看; 沉吟片刻后道; “这是根中签。”
  何慧芳紧张的望着慧能,“这是不好的意思?”
  “非也,非也。”慧能摇了摇头; “此乃转机; 抽的是中签; 说明事情还有转机,佛渡有缘人; 施主,这是你的造化啊。”
  何慧芳蹙眉; 这又说的是个啥; 老这般文绉绉; 她听不明白!
  安宁和沈泽秋站在门边; 没有往屋里走; 慧能眯一眯眼睛; 看见他二人被汗濡湿的发梢,不禁心思一动; 以为他们是太过于紧张。
  “二位施主,请走过来些。”慧能的眼睛里露出慈爱的目光,就像老农民看着地里茁壮成长的庄稼,渔夫望着鱼网里活蹦狂跳的鲜鱼; 慈爱下满是丰收的喜悦。
  沈泽秋和安宁只好往前走了几步。
  慧能轻轻点了点头,“这位男施主面上还残留这一抹隐约的凶煞之气,想必刚刚死里逃生,从一场危机中脱身吧。”
  沈泽秋点点头。
  然后慧能又对安宁说,“这位女施主,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贫僧要帮你卜卦。”
  安宁只好一一道来。一开始慧能面上还是一派霁月清风,捋着白胡子满脸轻松怡然,等他把安宁的八字写下来,掐指算了几下后,忽然脸色一变,抓起案上的粗茶喝了几口。
  “咳咳咳,咳咳咳。”一不小心被茶水呛得直咳嗽。
  何慧芳被唬了一跳,“大师,你慢点喝呀。”
  慧能摆了摆手,神情古怪的打量着安宁和沈泽秋,接着站起身,脸上挤出微笑,“无妨,无妨。”
  “贫僧有几个开过光的辟邪符,施主们拿回去放在枕头下即可破解,善哉善哉。”说罢急匆匆的从后门出去了。
  禅房里留下沈泽秋他们仨人面面相觑,这?
  后院里那个老和尚一看慧能出来了,急忙叫住他,问道,“好徒儿啊,施主们一共捐了多少香火钱,要在佛前供奉几盏海灯啊?”
  慧能摇了摇头,神神秘秘的说,“师傅,今日来的人似是不简单,福运高照,若要诓骗他们,恐怕会厄运缠身,自损福荫。”
  “依徒弟我看,应是前世有因,今生来解。”
  老和尚眯了眯眼睛面露疑惑,低头掐指算了算,“可我算出来,今日会有香客捐一大笔香火钱啊?”
  慧能也奇怪的摇了摇头,去取了三枚辟邪符给何慧芳。
  摸着黄色的符纸,何慧芳心了安了,眉头也舒展开了,尤其是这回大师根本就不问她要香火钱,可见以前遇到的都是骗子,眼前这位是真大师。
  “多谢多谢。”何慧芳笑的眼睛眯成了两条缝,这下她可算是放心哩。
  走出了香山寺,沈泽秋和安宁也松了口气。这时候天色才刚刚放亮,来寺庙上香的香客也多了起来。
  何慧芳心定了,人的精气神也上来了,坐着马车回桃花镇的时候,话明显比来时多了不少。
  “咱们今年也帮毛毛做身衣裳吧,这娃儿也怪可怜的。”
  安宁笑着点头,“成,娘您说了算。”
  路上透过车帘的缝隙,沈泽秋在路边眼尖的看见了个熟悉面孔。
  “那不是隔壁宋掌柜?”
  何慧芳打从心眼里厌恶他,从鼻腔里哼哼一声,“难道他也去烧香拜佛?”
  “佛祖才不保佑这样的恶人嘞。”
  马车咕噜咕噜的驶回镇上,沈泽秋要去杨府,先下了马车。
  回到铺子门前,庆嫂正好来交做好的衣裳。安宁把铺门打开,接过庆嫂递过来的包袱,又翻开记录尺码的本子,检查着尺码是否对了。庆嫂斜倚着柜台,小声说,“你们回来晚了,没瞧见刚才的好戏。”
  何慧芳立刻搭腔,“啥?什么好戏?”
  庆嫂下巴往旁边点了点,压低了声音神秘的说,“今天一大早,隔壁那家又吵翻天哩。”
  “宋掌柜吵不赢扭头就走了,他们还真是没个消停!”
  何慧芳一边用抹布擦着柜台边摇了摇头,“好嘛,一天到晚吵架,铺子也不用开,生意也不用做哩。”
  “还开啥铺子啊。”庆嫂啧啧两声,“宋掌柜扭头一走,云嫂就带着家里的两个孩子,提着几个包袱,雇了辆马车走啦。”
  “听说她娘家是滨沅镇的,家底子还不错,估摸着是回娘家去咯。”
  过了会安宁把新一套衣裳裁剪好,交给庆嫂拿走了,沈泽秋也从杨府回来了。
  “泽秋哥。”安宁对他招了招手,“咱们仨今就把料子定下来,量好尺码定好款式,过年了,才好有新衣裳穿。”
  沈泽秋的衣裳不是黑便是蓝,剩下的就是灰色,来来回回就那几个颜色,安宁便想着换个稍微鲜活些的,她指了指一块橄榄棕的面料道,“那块怎么样?”
  何慧芳扫了几眼,又上手摸了摸,点头,“料子也紧实。”
  “行,就这块吧。”沈泽秋点了点头,反正是要安宁和何慧芳喜欢就成,款式颜色对他来说,根本没差。
  安宁取了软尺,正准备给沈泽秋量尺寸,宋掌柜提溜着一个黄纸包着的烧鸡回来了。
  望着门前挂的铜锁,宋掌柜愣了愣,随后慌张的掏出钥匙把门给打开,往内院里奔去,进卧房一看,柜门都大开着,里头的衣裳还有一些日用之物都不见了。
  他心里一惊,急忙跑到街面上,踮着脚往街口看。
  有人看不下去了,低声和他说,“宋掌柜,今天一大早,见到你家夫人带着孩子,雇了辆车去清水口做船走了。”
  这话如兜头一盆凉水,把宋掌柜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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