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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来自大明辽东-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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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时候,只需普通的女真弓骑兵加以突袭,攒射,便足够了。

    这个时代的女真人中,哪怕是贵族,箭术高手也比比皆是。

    好多人都明显觉得,这黑脸少年对于箭术要领的掌握,还不够细致到位,甚至是有些用蛮力。

    但也正因如此,才更加显得他具有潜力,假以时日,即便是不能成长为传说中的射雕手,也必定是一名箭术高手。

    而一名箭术高手若是运用好了,在战场之上能够发挥出怎样的作用,怕是无出这些专门喜欢以高超箭术,去射杀明军将领的女真射手之右了。

    (

 第一百一十八章 古典马战

    尽管,看到有人能在引以为傲的领域,不说超过,单是迎头赶上,便让这心高气傲的女真贵族显得很不服气,内心深处却已杀机大盛,欲杀黄重真而后快。多尔衮显然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深深地望了一眼黄重真,便走到奴酋的供桌之前,拿起两个苹果,对一个离得近的奴才勾勾手道了声“你来”,便将其中一个置于他的头顶,又转身对重真说道:“你来。”

    那意思很明显,而且还不忘回头恶狠狠地嘱咐:“别动,但凡动一下,本王便砍下你的脑袋。”

    这一手,可将祖大乐等人惊得不轻,黄重真也颇感意外,却丝毫不慌,手脚沉稳的抬手就是一箭,瞬间便将那硕大的苹果击碎,散落。

    那奴才紧紧闭了一下眼睛,显得有些慌,却硬是晃都没有晃一下。

    弓箭其势不减,倒是略微改变了一点方向,差点击中一面镶着金边的蓝色旌旗,令这一旗的女真贵族微微变色。

    多尔衮板着脸点点头算是认可,便又对重真说道:“轮到本王和你们的人了了,谁来?”

    祖大乐吴三桂等人,立刻面面相觑。

    黄重真却没有将问题抛给他们,而是当仁不让地踏前一步,说道:“身为副使,职责所在,自然便是我了。”

    “怎么啥事都是你?你声声口口华夏华夏,莫不成堂堂华夏,除你之外,竟已没有其余人等,可堪一用了么?”

    多尔衮心内窃喜,嘴上却忍不住讥讽了一句,便招过那个奴才,示意他将苹果放到黄重真的头上去。

    却不想周吉已出列上前,朗声说道:“岂曰无衣?与子偕行。贝勒,便让卑职来充当您的箭靶吧。

    阿真,你别说了,堂堂华夏,泱泱大明,岂有让你又是攻又是守的道理?嘿,这位兄台,来,把苹果给我吧。”

    周吉说着,便不由分说地从那个惊甫未定的女真奴才手中抢过苹果,面向多尔衮置于自己的头顶,用眼神示意他,尽管开弓射箭。

    多尔衮恨不得一个大嘴巴子甩给自己,狠狠地弯弓搭箭,一气呵成,一箭击落,干脆利落,也没有如黄重真那般,发生弓箭改变方向差点误伤旌旗的事情。

    只不过,这一箭却似乎让他觉得很是挫败,加上心情本就奇差,又不能在别人身上赚到爽点,不免显得有些低落。

    尤其是祖大乐等人的大声叫好,不知是否暗含讽刺,总之是让他又是低落,又觉得心中憋着一口闷气,始终无法释怀。

    黄重真看着他那憋屈懊恼的样子,便觉得好笑,事实上这位十四爷确乎是高估了自己,便是没有那句反唇相讥,周吉也一定会站出来的。

    一世人,两兄弟,那是能在战场之上将后背交给彼此的人,岂会就此退缩?正如周吉所唱——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放眼全场,也就在大龄河畔与之相识,并一同参加过锦州阻击战,以及觉华反击战的周吉,知晓他的真正箭术,并不比多尔衮相差丝毫,甚至犹有过之。

    只不过,黄重真本人害怕风头太劲,便有可能让女真人想起那个“一人屠一城”,并于浑河南岸射杀了白甲巴图鲁伦多,然后神秘消失的“皇”重真。

    因此,适当地卖个拙,既让人看不穿自己,也不至于让能与黄台吉针锋相对的多尔衮,完全丧失信心,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多尔衮显然是个天生便颇为意志极坚的人,额娘的殉葬更是让他咬牙切齿。

    故而,他低落的情绪几乎只持续了一晃神的功夫,便又大声吼道:“店小二,我们再来比一比真正的骑射功夫吧。”

    见黄重真斜着眼睛睨自己,多尔衮俊脸一红,也觉得似乎过分了些。

    然而,这个时候若不能找些事情做,他真的很害怕自己会疯。想起大妃额娘决然离去之前,那寄予厚望又万般不舍的眼神,他便心如刀绞,沉痛无比。

    黄重真没有经历过这种痛苦,却深谙人之心理,故很能理解。

    虽然,他对这个下达“剃发易服”令的臭贝勒非常警惕,却仍轻轻一叹,道:“在下早就说了,骑射之术是肯定比不过贝勒的,与其自取其辱,倒不如甘拜下风。

    这样吧,我们不若就来学一学三国当中的人物,来一场阵前决战吧。贵主那般喜欢这本汉家的历史演义,便权当是告慰他的在天之灵吧。”

    “阵前决战?告慰父汗再添之灵?好!那好啊!来!快来啊!”

    星目依然微红的多尔衮,先是一怔,旋即恍然,大喜之中只觉得一阵热血沸腾,眼睛直直地盯着黄重真,口中却已吼道:“马来!刀来!”

    当即便有马奴刀奴依言而来,并为他整装,虚扶着他跨上神骏的黑马。

    黄重真瞅瞅他的黑马,觉得与自己的那匹大黑马,倒是很有些神似,不免便有些想念,便再次学着多尔衮的样子吼道:“马来!”

    祖大乐等人嘿嘿地笑着,自有后金奴才翻着白眼,极不情愿地牵来战马,而且还不敢给次品,免得被人说作弊,让十四爷即便是胜了,也并不光彩。

    便连黄台吉这些后金的绝对贵族,都禁不住白眼直翻,心中很不是滋味。

    ——我大金的土地上,何时轮到一个明国小子呼来喝去了?难道一场宁远之胜,便让他们认为大金无人了么?

    此时此刻,黄台吉下定决心,待登基之后便着手整军,为再攻大明做准备。

    话说马奴为黄重真牵来的,乃是一匹通体深红的枣红马,性子也是烈如火焰,即便是被高大的马奴用力牵着,仍极不服气地踢腾着硕大的马蹄。

    唯一略逊一筹的,大概便是此乃一匹母马吧。

    祖大乐吴三桂等人也都是识马少年,见了之后不免暗叫可惜。

    黄重真却毫不在意,母马骑起来,不更有意思?

    眼看着这匹头颅硕大,四蹄健硕不亚于雄马的枣红马,好不容易被强壮的女真马奴牵着,来到了黄重真的面前。

    便打着大大的响鼻,更瞪着硕大的马眼,瞅着面前这个修长笔挺的少年,似乎是在观察,这小子究竟是否有着骑它的能耐。

    黄重真很擅长与动物交流,瞬间便看明白了它的心思,顿时就乐了。

    ——便是那种危峰兀立,怪石嶙峋,芳草萋萋,金发碧眼的白虎大洋马,或者俄国白天鹅,他都能驯得服服帖帖……

    哦不是,黄重真的意思是那种西域的双峰驼骆,他都能骑着在大漠之中健步如飞,只是一匹性子烈了些的枣红马,自然不在话下。

    他用手轻轻触着枣红马硕大的脑袋,还将自己的脑袋凑上去与它碰了碰。

    万物有灵,枣红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澎湃有力,以及心中那团骑它的火焰,竟仰天一声嘶鸣,然后便低下硕大的头颅,示意黄重真快点儿跨上来。

    那刨着地面令尘土飞扬的马蹄,更加显示出了它的急不可耐。

    “好马!”不论是女真人还是祖大乐等大明少年,都禁不住脱口赞叹,再也不敢因为这是一匹母马,从而小觑于它。

    多尔衮座下的那匹黑马,似乎也起了比较的心思,仰头嘶鸣了一声,便开始低头喷吐浓郁的鼻息,一只健硕的前蹄,重重地刨着地面,令之尘土四起。

    黄重真纵身一跃,便已跨上了枣红马,试驾一般策动着它奔跑了一小阵。

    秋季干燥,尘土顿时飞扬。

    引来女真贵族的一阵叫骂,却不得不纷纷避到边上,将场中的一大片地方让出来,给两个少年学着三国里面的人物那样,来一场“阵前决战”。

    明金之间打了十几年的仗,这样的场景却从未出现过,别说,还真挺期待的。

    那明国小黑子的马术也不错,挺熟练的,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

    多尔衮却看得冷冷发笑——能骑马,并不代表便是一名合格的骑兵了。

    女真人无一不是在马背上长大的,而要想成为一名优秀的骑兵,乃至于跨上战马便是人马合一,非苦练与悟性而不可得。

    他多尔衮,便是这样一名出色的骑兵。

    横刀立马,静则不动如山,动则迅若奔雷。

    然而他蓄势待发,却并不能立刻便发起冲击,因为那小子跑了几圈才发觉没有趁手的兵器,便讨好似的望着他道:“还望贝勒下令,将大铁剑还给在下。”

    “你小子事情真多!快点!”多尔衮不耐烦地吼道。

    当即便有奴才替黄重真搬来大铁剑,咬牙切齿地递上马来。

    而他,竟大喇喇地坐在马上,也不稍微俯一下身子,竟等那纯黑的剑柄到达位置了,才顺手接过,呼呼耍了几个剑花。

    原本属于满桂佩剑的大铁剑,通体都由上好的精铁打造而成,剑身沉重,远不是那些轻飘飘的观赏长剑可以比拟。

    黄重真臂力惊人,配合腰马之力,竟能单手便将之耍得有模有样,虎虎生风,差点割下那奴才的脑袋。

    那奴才立刻抱头离开,心中恼恨,却不敢叫骂,便是连任何言语都不敢有,便飞快地退至他的奴才位置。

    (

 第一百二十章 离开福陵

    当场中的两个少年再次错身而过,拨转马头,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调整好状态,然后再一次冲向彼此时。

    黄台吉终于首次动用了他继任大汗的威仪,抬手大吼道:“住手!”

    秋风瑟瑟,将他的衣摆吹得猎猎作响,迎风而立,面容严肃,眉头微蹙,不怒自威,倒确有大汗之威。

    就像是排演好的一般,他一出声,鼓声顿止,叫喊加油之声也瞬间消失。

    刚刚还热闹不堪的奴酋福陵,竟在瞬间变得平静无比。

    唯独秋风呜呜,以及两匹战马呼呼地喘着气儿。

    决战的双方,多尔衮与黄重真,稳稳地坐在马上,兵器斜指地面,都死死地盯着对方。

    并且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热烈燃烧的战火,以及永远都不会言败的战意,还有永远都不会屈服的倔强。

    至此,二人都已明白,若是他日在战场之上狭路相逢,即便是一方战至最后一兵一卒,而另一方大获全胜,但无论是谁,都不会投降。

    唯死战一途,唯战死一道。

    于是,就像是约定好的一般,双方同时收起兵器,同时抱拳,互道“佩服”,心中虽然恨不得对方立刻跌落马下摔死,却又不得不装作惺惺相惜地相互致敬。

    这便是宣布这场“阵前决战”以平局收场,称得上皆大欢喜吧。

    但二狗却对此略有些不满,因为它一直蹲在场边,等待它的大哥,将那个臭小子的头颅砍下来,好上前将之叼走了。

    它连姿势都摆好了,连从哪里下嘴都想好了。

    毕竟,那个臭小子锃光瓦亮的头颅,其实还挺大的。

    狗爷的狗嘴虽然也挺大的,却不一定咬得住,况且他那头发又很少,那根鞭子也像老鼠的尾巴一样,根本就叼不住。

    “狗爷我从来都不会多管闲事,去捉拿耗子的,但事关大哥的荣耀。”二狗大概是觉得挺气愤的,便嘟起狗嘴,“汪汪”地叫了两声。

    黄重真转过头朝他哈哈一笑,喝道:“果然是我的好兄弟!”

    周吉等人刚刚想要嘶吼鼓掌,为其喝彩,闻言只好生生地住了嘴。

    唯独吴三桂,扔掉棒槌之后,连手掌都快要拍红了,喉咙都快要喊破了。

    却又蓦然发觉,全场除了他与二狗,似乎再也没有发生的第三者,便生生地停止动作住了嘴,面色极其古怪。

    全场的女真人包括济尔哈朗在内,也都面色古怪地望着场中的两个少年。

    剧烈的秋风将他们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也将其二人衬得更加英姿勃发。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家贝勒的头发少了点儿,发型丑了点儿。

    然而不论如何,站在土地占有度的角度上看,后金是主场,且人多势众。

    反观明国所谓辽东来的关宁少年一方,无论再怎么斗志昂扬,都给人一种势单力孤的萧瑟感觉。

    然而,那个少年却能在这样的状况之下,狠挫后金由贝勒亲自出场的咄咄相迫,三番五次维护了大明的尊严,对于后金而言,已然便是一种挫败。

    而且这片土地,本属于大明,本属于华夏。

    多少年了,来自大明的华夏儿女多少年未曾踏足了,更别说以这样一种方式,去与武风盛行、勇士遍营的后金,针锋相对,并且不落下风了。

    所以,当多尔衮的家奴佝偻着身子凑上去,腆着脸鞍前马后地伺候之时。

    黄重真的小伙伴们也都喜滋滋地围了过去,无论对人还是对马,都又是擦汗,又是端水,又是嘘寒问暖的。

    挤不到黄重真身边的,便亲昵地抚着枣红马的大脑袋,更有甚者还拍着它那硕大的屁屁,就像奴才伺候主子一样,一副爱不释手的谄媚样子。

    更有几个大胆的臭小子,从多尔衮的家奴那儿夺了一些精饲料过来,一颗一颗慢慢地喂给枣红马吃。

    枣红马十分受用,用大脑袋亲昵地蹭蹭,或者甩甩漂亮的马尾,以示认可。

    英雄渴望千里马,而千里马更加渴望,这个世间能有属于自己的一位伯乐。

    黄重真简单休憩了一番,便轰开那些马屁精,走过来捧住枣红马的大脑袋,还亲吻了一下它那热气蒸腾的前额。

    这些,多尔衮自然是不屑做的,他的那匹神骏黑马,俨然便是他的奴才一般,自有其他的奴才精心伺候。

    他还像丢弃敝履一样,扔下了那柄缺了好几个口的战刀,带着一身的热汗回到八王台上。

    他一把推开迎上来的阿济格多铎,与已然跳出贝勒之圈,晋身为大汗之尊的黄台吉,四目相对,毫不相让,看了许久。

    然后,突然便单膝跪地,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让铮亮的前额面向土地,让梳着一条长长鞭子的后脑勺,对着又高又蓝的秋天。

    如一个战胜归来的后金勇士一般,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与浑厚,大声说道:“臣弟多尔衮,拜见大汗。”

    黄台吉赶紧蹲下身子将他扶起来,把着他的手臂欣慰地说道:“好兄弟。从今以后,我们兄弟齐心,必可其利断……明。”

    “对。兄弟齐心,其利断明。”阿善也凑上来表态。

    事已至此,阿敏与莽古泰便是再怎么不甘,也不得不紧随阿善之后。

    阿济格多铎自然与多尔衮步调一致,倒是济尔哈朗,便如一个置身事外的局外人一般,只能在最外围伸着脖子,跟着喊口号。

    其他的女真贵族,也都纷纷喊起口号来,还都恶狠狠地望向黄重真一行,那狰狞的模样,似乎想一口将他们给吞了。

    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会儿的东郊福陵,竟再次变得热络起来,也不知是否会打扰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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