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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豪门吃瓜记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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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以的目光注视着前方,清醒又平静地告诉自己——那里不是我的家。
  ……
  井以走进客厅的时候还在想,今晚究竟该怎么回去,万一凌家不同意送她,自己就只能徒步走回去了,想着想着,井以越加坚定了自己想要买辆自行车的想法。
  今晚聚在老宅的人比上一次还少,多了几个生面孔,两个看上去十分优雅干练的女子,还有一个是看上去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少年,井以猜测他大概就是凌乐安了。
  想到这里,井以又忍不住多看了这个男孩子几眼。
  当她认真看过去的时候,撞进她眼里的第一样东西就是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也不是说他脸上其他的五官不好看,但是当你看到他的第一眼——真的就只能看到那双带着几分孤傲感的眼睛。
  凌乐安眼窝深陷,那双桃花眼如同台风过境一般掠夺着旁人的视线,额前的碎发全部拢起,露出了光洁的额头。
  ……好看是确实挺好看,但明明不是很锋利的长相,看上去却很冷漠,难以接近。
  他个子很高,甚至比井以还高出一截,棱角分明的下颚微微扬起,所以视线里难免带点居高临下的意味。
  不过,真的有几分像呢……井以呆呆地想,凌乐安和井婆婆长得起码有五六分相似,这让她心里多了几分说不清的亲近。
  她踏进门框以后,好几个人都看向她,包括凌乐安。凌母走过来拉她的手,亲热地牵着她往屋里走,井以笑着跟她说话。
  以至于她错过了凌乐安脸上掺杂着惊讶的微妙神色。
  井以对着每一个陌生的人点头,按照凌母的介绍喊出规矩的称呼,最后,她的目光落在凌乐安身上。
  她认真地注视着他,然后伸出手:“凌乐安……你好。”
  凌乐安对视上她的目光,他的喉结滚动两下,一层长长的眼睫毛压下去,挡住了他眼中所有神色。凌乐安身上有股经年累月的富贵所渲染出的矜贵,他略一低头,说了一句:“你好。”
  然后并不用力地握上她的手,两个人生疏地朝对方点了一下头。
  今天凌家老太太也在,井以不知道在她来之前,他们究竟是怎么商量的,总之,老太太对她的问好只是轻飘飘地哼了一下,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也没有说什么欢迎,完全是一个言行举止一致的顽固老太太。
  井以的心态和上次完全不同了,毕竟收了钱,只要老太太不拿杯子砸她,她就不会生气……不,就算拿杯子砸了她,她也不会生气。
  挣钱嘛,不磕碜。
  今天不仅是凌父和二叔,三叔,甚至是大哥和二哥也没有回家,眼前这场聚会,简直就像是为了介绍井以和凌乐安给彼此认识而存在的,只是为了让他们培养一下感情,为此韦太太还特意将他们两个的位置安排在了一起。
  凌乐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井以则是一脸营业式的笑容。
  今天同样见到了双胞胎,葭依和葭佳扑进那个稍微年长一些的那个女人怀里,喊了一声“妈妈”。
  井以的目光看向三婶,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她的年纪,和二婶相比,她的长相并不算十分漂亮,但是整个人有股独特的风情。
  井以听韦太太说过,三婶比三叔还大好几岁,跟前夫有一个十岁的儿子,但是今天却没见到那孩子。
  “擎宇和飞山今天还回来吗?”韦太太问。
  三婶把两个女儿放下来,“嗯,飞山前几天开学,今天没办法回来了。”她笑笑,“要是知道小以今天回家的话,我一定给他请个假。”
  二婶也强笑到:“擎宇也是,他这学期早早地就回学校了,打算好好用功学习。”
  她脸上笑容很勉强,回答也有些迟钝,像是心里牵挂着什么烦心事。
  听完她说话以后,那个蓄短发,浑身透着干练气质的年轻女子扯动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眼神里一片嘲讽。
  凌平露是二叔凌高逸的大女儿,伏闳丽是她的继母。
  凌擎宇和艾飞山上的是同一所贵族寄宿学校,一周里面有好几天都住在学校里。
  韦太太有些遗憾地用手扶着脸颊:“那没办法了,见面的话下次吧……不过说回来,住在学校里挺辛苦的吧,擎宇和飞山正是长身体的年纪,要不还是回家来住吧,反正也不远。”
  三位太太又聊了几句。
  双胞胎已经跑到凌乐安和井以身边了,她们和凌乐安这个大伯家的哥哥显然感情很好,凌乐安一整晚都魂不守舍,这时候却知道下意识地伸出手要去接住她们。
  天真爱笑的葭佳扑进他怀里,总是板着一张脸的葭依也走过来,不过却是牵住了井以的手,仰头喊了一声:“小以姐姐。”
  井以学着凌乐安的样子,将葭依抱起来,放进怀里,他们两个人一人搂着一个,听这对双胞胎隔空聊天。
  不过大多数时间都是葭佳一个人在兴高采烈地说话,葭依时不时轻轻地“嗯”一声。
  井以听着她们说话,觉得很有意思,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一抬头却发现凌乐安正在盯着自己看。
  他生了一双桃花眼,不管是看谁,都是一副很深情的样子,此刻这双漂亮的眼睛正认真地注视着井以,井以被他看得呼吸都一窒,正打算开口问问他为什么要看着自己,就听到门口处传来一阵喧闹声。


第七章 
  双胞胎都好奇地探出头去看,探头探脑的样子一看就是吃瓜的好苗子。
  井以将葭依往自己怀里抱了抱,担心她掉下去。
  然后井以也忍不住抬眼看过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引起骚乱的人是那天有过一面之缘的二叔。说实话,凌家人长得都不难看,二叔凌高逸也有一个好底子,虽然三兄弟里面只有二叔和老太太长得最不相像,但是凌高逸确实不丑,甚至能够称得上英俊。
  只是常年浸淫酒色让他看上去气质萎靡,人到中年从来不注意保养,身形也开始走样。
  凌高逸那样子显然是喝了酒,甚至喝过头了,他手里还提着半瓶酒,走路都走不稳,摇摇晃晃地走进来,一进门就大声的喊:“凌平露!小兔崽子,是不是你把老子的卡给冻结了?!”
  凌平露看都不看他一眼,自顾自地喝了一口汤。反而是伏闳丽急急忙忙上去,拉住了凌高逸。
  凌高逸看凌平露这幅态度,更加生气了,嘴里骂骂咧咧地说:“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该把你把你生下来!你一生下来,我他妈就该摔死你!”
  井以飞快地捂上了葭依的耳朵,难以置信地想,这个二叔怎么能对孩子说这种话呢……?
  凌平露可是他的亲女儿。
  她和凌乐安显然想到一块儿去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挡住了双胞胎的视线,井以犹豫片刻,压低声音对他说:“要不我们和三婶说一声,先带葭依和葭佳走吧。”
  两个人凑得很近,说着别人听不到的悄悄话,凌乐安看着井以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不动声色地僵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点了点头。
  另一边凌平露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对凌高逸嘲讽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我生下来以后你有照顾过我一天吗?你担得起‘父亲’这两个字吗?!我都二十三了!你这时候又给我弄出一个弟弟妹妹来,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凌高逸被她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像牛一样喘着粗气,手中的酒瓶砸在桌角上,破碎开来,然后凌高逸举着酒瓶就要去打凌平露,嘴里还叫骂着:“我打死你!”。
  谁都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打算动手,一直死命拽着他衣袖的伏闳丽被他推搡,倒在地上,客厅里的佣人们连忙上前去拦,三婶和韦太太也拉着凌平露往后撤。
  酒瓶那锋利的碎片差一点就划在凌平露脸上,凌平露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她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害怕,脸上的表情心如死灰。她的眼泪滚动在眼眶里,却突然笑起来。
  这就是自己父亲,凌平露几乎笑出来,这就是自己的父亲!!
  场面彻底乱了起来,佣人们小心翼翼地拦着凌高逸,凌平露则是咬着牙,不断挣脱三婶和大伯母的保护,她声嘶力竭地说:“你们让他打,干脆让他打死我!”
  井以呆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回凌家都会碰上这个二叔发疯,听说凌家在A市是个体面的人家,但是井以现在却十分怀疑这个说法的真假。
  她抱着葭依打算站起来,余光里却看见一个模糊的东西正很快地朝自己飞过来,那个东西反射了凌家老宅里高高的灯光。井以很快意识到那是凌高逸手中的酒瓶,而那道反光则是锋利的碎片反射出的危险的预警。
  当她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时间已经太迟了,锋利的碎片直直奔着井以的脸飞过来,井以的脑子快速运转,但不管怎么想,自己都没办法躲开这半个破碎的酒瓶。
  她把葭依搂紧在怀里,手掌下意识捂上她的眼睛,不想让她看到接下来血腥的一幕。
  想象中的痛苦没有来到,但是井以的确闻到了一股血腥味,韦太太的惊呼声传过来,她睫毛颤抖两下,慢慢睁开眼睛。
  然后井以愣住了,有一只手挡在她面前,那只手上有青筋微微凸起的纹路,白皙而且骨节分明,称得上漂亮但绝不缺乏力量感,那是凌乐安的手。
  破碎的玻璃瓶子砸到他手背上,划开了一道深长的口子,鲜血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凌乐安侧着半个身子,替井以挡住玻璃瓶子的同时,也用身体挡住了怀里葭佳的视线,他把两个人都保护得很好。
  井以怔然地看着他,看着他因为痛苦微微蹙起的眉头和拉平的唇角。直到葭依和葭佳的哭声响起来,她才回过神,将双胞胎递给急急忙忙跑过来的三婶。
  双胞胎的哭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凌高逸也没想到会伤到这两个大哥家的侄子和侄女,老太太气得在打哆嗦,她拿着拐杖用力地去砸凌高逸,佣人们忙又过来扶她,害怕她老人家一不小心跌倒。
  “气死我好了,你们干脆气死我好了!混账东西!”老太太拿着拐杖把凌高逸往外赶,凌高逸也没什么脸继续留在这儿,几乎是狼狈地逃出去。
  韦太太小心翼翼地扶着凌乐安受伤的那只手,对佣人急急地吩咐:“快把医药包拿出来,打电话叫医生!”
  她心疼地看着凌乐安受伤的那只手,眼里的心疼不是假的,韦太太声音紧张到颤抖,心酸地问:“乐安,手疼不疼啊?再忍一会儿……医生马上就来了。”
  凌乐安对韦太太摇了摇头,说自己的伤不要紧,然后他转头看向井以,凝视着她问:“井…以,你还好吗?”
  他叫井以名字的时候,那两个字说的很慢,听起来有一种认真的意味,像是对这个名字很陌生。但是井以觉得他陌生的可能不是这两个字,而是自己。
  她对凌乐安说:“我没事,你先包扎一下吧。”
  说完以后,井以就后退一步,把位置让给了提着医药包的佣人。
  凌乐安始终在注视着她,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他才把视线收回来。
  别墅区虽然离医院比较远,但是这一片却有专门值班的医生,打了电话不到五分钟以后,医生就来了。
  井以站在人群之外,看着被众人众星拱月一般围绕着的凌乐安。
  凌乐安被凌家教养得很好,虽然看得出来心高气傲,但是少年人嘛,傲一点也是难免的,这并不惹人讨厌。
  井以笑了笑,觉得此时此刻自己更像一个外人了,转而又觉得自己这么想真没良心,毕竟凌乐安是为了保护她才受的伤。
  凌平露也慢慢冷静下来,她坐在井以旁边的沙发上,井以看着她,想起她刚刚撕心裂肺嘶喊的样子,那时候井以觉得凌平露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不过凌平露没有哭,始终没有。
  凌平露注意到井以的视线,她扭头对这个不太熟的妹妹勉强笑了一下,“井以,没吓着吧?”
  井以摇了摇头,没想到她会主动跟自己说话,毕竟以刚刚凌平露的行为看,她并不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
  其实井以不是很理解凌平露为什么刚才态度那么激烈。
  小时候马桶还没有在山南镇流行开,那时候大家都用蹲坑上厕所,卫生纸和一些五花八门的杂志扔在鞋盒子里,那些杂志封面上是穿着艳丽的大姐姐,标题写着“专治不孕不育#¥%&*……尽在男科医院,拨打电话热线138#¥&*……”
  里面则是各种来路不明,作者不详的豪门小故事,所以井以看过不少奇怪的豪门传闻,但是在这些故事里,就好像有一种不用说,大家就在遵守的约定——没人会把恩怨摆在台面上,即使对彼此再不满,生活在豪门中的人都会在表面维持住一种虚假的亲情,都是为了一个词——体面。
  今天见到的一切毫无疑问推翻了井以对豪门一些固有印象。凌平露见她不说话,有些自嘲地说:“抱歉,让你看笑话了……我爸……他一直是这样一个人,你回来一趟,还遇上这种事……改天给你赔礼道歉。”
  井以摆摆手,忙说不用。她心想,何止这一趟,上次也被二叔打断了。
  井以犹豫片刻,还是抬起头看着凌平露,认真地说:“二叔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你的出生,对世界上某一个人来说,一定是最珍贵的礼物。”
  凌平露眼眶中似有泪光,她带着浓重的鼻音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手捂住脸,半晌,一声颤抖的“谢谢”从她被挡住的脸颊中传出来。
  医生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以后,凌乐安还是被送去医院了。
  井以第二天听说他手上缝了三四针,她问韦太太自己能不能去看看他,却被告知凌乐安已经去上学了。
  后来每一次凌乐安对井以伸出手,她先看到的都是他手上的伤疤。
  韦太太劝井以:“今晚就在家里住一晚吧……?”
  井以本来想要拒绝,可是看着她眼中的疲惫和乞求,还是同意了。
  韦太太今天晚上终于再一次露出了笑脸,她甚至没让佣人帮忙,亲手给井以铺好了床铺。临睡觉前,韦太太给井以关上屋内的灯,然后她站在门口,拉着门把手打算替井以把门关上,韦太太轻轻说了一声:“晚安。”
  大概是今晚月色正好,亦或者是因为昏暗的氛围太过温柔,井以心里酸了一下,像是平静的湖面被人扔进去了一块石头,泛起了阵阵涟漪,所以她对韦太太说:“晚安……妈妈。”
  尽管最后两个字她说得又轻又浅,韦太太还是听到了。韦太太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眼眶里含着眼泪,激动地走过来,轻轻亲吻了一下井以的额头。
  听着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井以忍不住捂着自己的额头,在床上蜷缩起来。


第八章 
  正式开学以后,第一件事就是领军训服和其他一系列东西。
  五海大学今年所有学院统共招了不到三千名学生,因为虽然位于A市,五海大学依旧是所不够出名的院校。
  高分的学生能去周围院校的,绝对不会来五海,尽管招生办已经在尽力打电话招揽学生,但是大多数都被当成诈骗电话举报了。
  招生办的李老师这个暑假已经换了三个手机号了。
  五海大学又不愿意往下降低自己的最低录取分数线,就导致最后只招了三千人左右。
  井以拿着班主任给的名单,发现自己的入校分数居然不是专业第一,还有一个男生成绩比她高了整整十分,然后第三名的成绩又比她少十分,再往下,大家的成绩就相差不大了。
  井以又认真地看了一遍成绩单,难免有些好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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