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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穿成反派他长兄(穿书)-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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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时日一久,二人也忍不住发现了几些端倪,今日长兄与二兄之间的相处,似乎有些诡异?纵然再?不熟,兄弟感情再?不睦,也不至于一句话,都不讲上一句罢?
  温廷安女扮男装的事情,只?有长房、九斋、阮渊陵和太子知晓,知道实情的人还非常少。
  温廷凉偷偷问温廷安:“长兄,你和二兄是不是闹什么别?扭了?”
  温廷猷附声问温廷舜:“二兄,长兄是不是觉得考得没你好,就跟你闹脾气了?”
  温廷安蹙眉:“自?然没有!”
  温廷舜展眉:“自?然没有。”
  不知是不是出于某种巧合,两人竟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说完之后,马车内一霎地沉寂,温廷凉与温廷猷面面相觑,一阵默契的无言,谁也没有多说话。
  气氛委实微妙极了。
  温廷安有些发怔,剔了对方一眼,温廷舜淡然地回望她。
  少年的视线有些烫意,似乎随时能烧灼她,温廷安不争气地撇开了视线,马车一路踏着辚辚之声,俄延少顷,便是到?了大相国?寺,眼看要揭开车帘,却不想,她迎着春日的熹光,竟是看到?了禁军的车驾,隔着一丛禁兵,她看到?了一座装潢精饰的骄辇,里边坐着的人,不是太子赵珩之,还能有谁?
  温廷凉与温廷猷对皇室颇有崇仰之意,惊叹不已,温廷凉道:“太子怎会出现在此?”
  温廷猷接话道:“与平民百姓一起烧香,太子殿下?还真是亲民。”
  温廷安心跳怦然,心沉了下?去,她不知晓的赵珩之来此处的用意,她有些畏怕,不太想在这里见到?他。
  似是往往她越不想发生?什么,现实就往往就越会发生?什么。
  这不,似是觉察到?了她的视线,赵珩之的视线,隔着描金幨帷,遥遥望了过来。
  今日气温较低,各房婆子与嬷嬷,都给少爷捎来了新进的茧绸大氅,比及温廷安要被太子发现的时候,翛忽之间,她睫前一黑,温廷舜先?一步撑开双臂,将她一举揽入宽大的毛氅之中。
  她的整个?人,连那空气之中浮动的碎光,都被少年拥藏在怀。


第123章 
  燕落平沙; 烟笼寺宇,古庙鸣笳声断,青山隐隐; 碧叶扶疏; 天际暝鸦零乱。
  马车内将大相国寺内一切喧嚣与躁动; 皆一径地关在外处,温廷安心跳悬停片晌,整个人被温廷舜护拢在怀,臂肘抵在他宽实的前襟上?; 她眼前一片昏晦,鼻腔间俱是他身上?的桐花香气,耳根刹那蘸染上?一抹臊烫; 这般的姿势; 委实太过亲近了。她之前明明撂下过狠话,说要让人保持距离的; 她本欲挣脱,却听脑海上传来一阵低哑的嗓音:“别动; 太子还没?走。”
  温廷安听罢,瞬即就?不?动弹了,敛声屏息,只求太子能快点离开。
  赵珩之往马车里掠来一眼; 见并?无自己要寻的人; 峻挺的面容之上?,并?未露出一丝多余的思绪,只吩咐亲信带其入寺中。
  仅不?过; 入寺的刹那,他复侧身回眸一撇; 正好撞上?半遮幨帘内的少年目色。
  温廷舜不?避不?让,与之回望,少年与男人隔空相视,两端掀起了燎火,比寺内香客祭供的香火还要旺盛。
  前三日,第一场武试结束,温廷舜刚从贡院行出,便看到数位内臣打?扮的亲信守在楹柱之下,不?用细忖也能明白,他们是谁的人,温廷舜心中一清二楚,亲信将他带入一处凉阴亭下,赵珩之在此?处静候,温廷舜自然知晓太子在打?着什么注意,是要对他软硬兼施,控制住他,太子是有些忌惮大晋的玄甲卫的,因为玄甲卫是大晋最强悍的兵力?,假令能为太子所用,在抵御外敌上?,必是能如虎添翼。
  果真,赵珩之是来要温廷舜手中的玄甲卫兵权。
  温廷舜提出一个条件,让赵珩之别对温家下手,以及,别碰温廷安。
  从来还没?有人,胆敢直接与太子讨价还价,赵珩之从来便是凌驾于众人之上?,从来只有他对旁人发号施令的份儿,还没?不?到一个前朝皇室的遗孤来对他指手画脚。
  故此?,这件事最终没?谈拢,不?过,太子并?未因此?寻温廷舜的麻烦,温廷舜脸上?的伤,是他故意添上?去?的。
  为了接近温廷安,他并?不?介意把自己屈居于弱势的地位,扮一扮可?怜,她素来吃软不?吃硬,他强来她不?喜欢,那么,他服软一下又何妨。
  这一招屡试不?爽,她果真咬钩了。
  虽然伤是假的,即将成为太子妃的宋氏,成婚三个月前自缢而亡,这一桩事体却是真实存在的,这成为了太子身上?的一处疑点,因为兹事太过隐秘,温廷舜密查了许久,才调查出蛛丝马迹。
  他之所以选择告知温廷安,是想在她心中播下了一处怀疑的种子,让她警惕太子,自然,他这么做,也承认有自己的一份私心。
  思绪渐然汇拢,比及那一身毓秀的人影,消逝在大相国寺的转经轮之后,温廷舜眸底风澜渐熄,偎藏在怀中的人儿,正放轻着声音问:“太子走了没??”
  温廷舜望向人潮之中空无一人的骄辇,煞有介事摇摇头?,淡声道:“还没?走。”
  温廷安倒吸了一口凉气,嘟囔一声:“太子在做什么?”
  温廷安的视线在幨帘外巡睃一遭,落在了温青松身上?,面不?改色地扯谎,“在同祖父叙话,应当是要寻你。”
  言下之意,是让她藏得严实一些。
  温廷安信以为真,也没?有从温廷舜怀里离开?。
  少年的怀抱温然而熨帖,似乎天然有安抚人心的作用,温廷安待在他这里,不?知为何觉得安下心来,她不?太想见到赵珩之,尤其是温廷舜说过他曾经有过一个准太子妃后,她就?更?不?想同他多有私下接触了。
  静谧的时刻之中,嗅着近在鼻前的桐花香气,温廷安没?来由追溯起那混乱又潮湿的晚色,那落在皮肤上?的亲吻,灼烫又专情?,吸引她跌入月光的深处,吸引她沉陷在一片涟漪之中,不?知为何会想起这些,温廷安觉得自己在这样?的场景里回忆旧事很危险,欲控制住不?去?多想,但效果往往适得其反,愈是抵制,夜晚所带来的感官记忆,便是愈发强烈而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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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明明下定过决心,他对她做出这种事,她绝对不?会再睬他,亦是不?欲同他多有接触。
  但总因为现实里的情?状,一次又一次地破例。
  过了许久,才听到上?方传了一声低哑:“他走了。”
  温廷安一直在憋着一口气,听得此?话,如蒙大赦一般,忙从少年的氅衣里挣脱出来,忙不?迭从马车上?跃纵下去?,桐花香气被燃香的气息取而代之,温廷猷和温廷凉执着一撮燃烧着的香,见着温廷安的仪容,有些匪夷所思,温廷猷一行递给她一撮燃香,一行纳罕道:“长兄,你的脸怎么这样?红?”
  温廷安怔了一下,觉察温廷舜就?跟在身后,只得佯作若无其事,以手作扇,慢条斯理地扇风,道:“无碍,只是天时有些热,我今儿又穿得有些厚罢了。”
  温廷舜看着她取了香,便匆匆随众人去?寺内祭拜,一副避他唯恐不?及的模样?,他垂下眸睫,神色模糊在了晴午的暖光之中。
  ——长兄,为何不?能正视自己的心?
  ——要是,他能再强大一些就?好了,把她护在怀里,饶是太子也夺不?走,任何人也夺不?走。
  ——自那夜迩后,他竟是对她生出诸多不?该有的妄念,这种妄念类似于某一种引信,在他的心间上?野蛮生长,愈是要克制住,却是发觉这种妄念,在冥冥之中生长成了贪痴嗔。
  …
  日头?打?飞脚似的过去?,很快到了放榜的日子。
  天刚蒙蒙亮,温廷安本想睡个回笼觉,但哪怕闭着眼,都能听到院外喧嚣与杂沓的声响,各房都差下人去?看榜去?了,吕氏也不?例外,她培养了这么年,望女成龙,十年寒窗苦读,成败皆在此?一举。
  濯绣院之中,各女眷俱是聚在一处,严阵以待,比考生本人还要焦灼。
  温青松并?各房的叔伯长辈,都已经在正堂里候着了,只等那唱报官来唱念。
  二房的管事儿最先回来,说温三少爷考了第八十七名,这是情?理之中,中规中矩,隶属于正常发挥。
  但还是很给温家长脸的,温青松脸上?有光,二房的夫人大喜,赏了管事几两碎银。
  目下,就?剩下长房里的大少爷与二少爷名次未晓,众人皆在翘首以待。
  温廷安很在意温廷舜的名次,她知晓他一定会考得很好,但就?怕太子会给他穿小鞋。
  少时,她听到一阵马蹄声碎,有位报录官骑着红鬃烈马入府而来,身披彩绸,呈上?金粉帖子,唱念了一个贺词,说是贺喜温廷舜考中了第二。
  ——这可?不?是一甲的榜眼么?
  整座崇国公府,刹那间上?下俱是轰动一片,温青松红光满面,温廷舜被请出去?,接过了那份名帖,且被众人簇拥着,那位唱念官也喜滋滋地留下用午膳,府内氛围极好,庶几如沸反盈天。
  都报到了温廷舜,却仍未有温廷安的影子,濯绣院的女眷不?由有些忧心忡忡,吕氏多少也开?始坐卧难安,刘姨娘在旁一面给温画眉绣着衣裳,一面道,“考不?上?的话也不?打?紧,那句话怎的说来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
  这话是有些道理在的,但搁放在此?情?此?景当中,也就?有些不?大中听了。
  吕氏不?着痕迹地剜刘氏一眼,刘氏一噎,霎时收了声,闷头?绣衣裳去?了。
  温廷凉大摇大摆踱入濯绣院,跟个神气的大爷似的,行至温廷安的拔步榻前,从她近前的瓜盆里捻出了一枚柿子糖吃,“长兄,你的名次应该在我之后,”咀嚼下去?,轻轻喟叹了声,“同是天涯沦落人呐。”
  温廷安波澜不?惊,心里想,考不?上?也罢了,她甚至心存一丝侥幸,她考不?上?那么高的名次,应当也不?会引起太子的瞩目了。
  正思忖间,倏见崇国公府外一阵汹涌的马蹄声碎,三匹红鬃烈马齐驱并?进,为首一人除了黄归衷还能是谁,其他两位也都是翰林院的学士。
  黄归衷行至温青松近前,“恭贺贵家大少爷温廷安考中第一!”
  第一,那不?就?是状元么?!
  一时之间,举府岑寂如谜,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温青松有些不?可?置信,看向了慢慢饮茶的温善晋,“黄学士方才说了甚么?”
  温善晋饮下清茶,笑着说:“说廷安是咱们的第一位状元郎。”
  一语掀起千层浪,崇国公府跟炸了锅似的,人人喜色盈面,原本还在宽慰温廷安的温廷凉,听到这则消息,一下子就?傻了眼,什么,状元?
  温廷安居然考了第一?!
  这,这怎么可?能?!
  最看好的温廷舜,考了第二,这温廷安,居然更?胜一筹,考了头?甲?!
  怔神间,温廷安已经被一众亢奋又欣喜女眷紧紧簇拥,一径地拥了出去?,这是登科状元郎,这一回,可?真真给温家长脸了!
  刘氏看到此?景,手掌里的绣花针拿不?稳了,不?慎跌坠在了地面上?。
  枉她重活一世?,终究是算错了。


第124章 
  弱柳鸦啼; 桐花半亩,静锁一庭稠雨。洒空阶,夜阑未休; 时有侍婢在修剪西窗烛火。
  温廷安成了今岁的状元郎; 兹事如一张泄了火的纸; 很快传遍全?洛阳城,在崇国公?府内更是极为轰动,温家祖上三辈虽都是读书人,任职朝中大官; 但从未出过状元郎,温廷安是刷新了前所未有的历史记录啊!温青松笑得眉不见眼,家?中出了一位状元郎; 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这几日前来拜谒温家的宾客,可谓是络绎不绝; 关系亲近的亦或是不亲近的,全?都争先恐后地送礼来了。
  十年寒窗苦读; 一举成名天下知,可不如是?
  更何?况,温廷安在此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她在全?洛阳城的京眷眼中,根本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想当初; 她说要去族学?读书的时候,府里府外有不少人是看着她的笑话的,这个?连乡试都交白卷的人; 怎么可能会高中呢?
  没成想,温廷安竟是真的高中了; 还考了个?头甲,成为了风光无量的状元郎!
  所有人看温廷安的眼神,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畴昔的轻蔑、鄙夷、藐视,全?都消弭于无形,取而代之地是,钦佩、仰慕、另眼相待。
  其中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赢了钱的温廷猷,在所有人都押了温廷舜的情状之下,他?反其道而行之,押温廷安,也不是抱着想要银赢钱的心思,只不过他?是想要安慰长兄,他?觉得长兄是个?潜力股,既然?没有人看好她,那么他?就看好她罢,赌钱这件事,还被?母亲训斥了好一通呢。
  结果,无心插柳柳成荫,他?赢了个?盆满钵满。
  他?果真是蹭到了长兄的气运,明年?一定是会考好的!
  温廷安好不容易应付完这一些突然?冒出头来的、同她洋装热络的亲戚,便拿着王冕买来的状纸名册,细细探看,她想要去看九斋各人的排名,这大抵也是她的一个?通病了。
  她考了第一名,是今岁的状元,温廷舜考了第二名,是榜眼。
  这个?排在她下方的名次有些烫眼了,温廷安的视线仅在上面滞留了一瞬,便兀自挪了开?去,去寻沈云升的名次了。
  身为原主的大男主,沈云升天生带有男主的光环,考了个?第三名。
  假定她和温廷舜没有参加今岁的春闱,沈云升定然?是今岁的第一名。
  好家?伙,这一下子,春闱前三名被?他?们三位包揽下来了。
  温廷安视线下撤,继续往下翻看。
  庞礼臣考了第二十五名。
  吕祖迁考了第四?十七名。
  杨淳考了第六十名。
  大家?都考得很不错,往后都应该能在官场里见到了。
  春闱结束之后,便是要准备殿试的事体,大邺的科举制度与宋朝十分肖似,殿试只考一篇策论,放在前世的语境之中,相当于一篇千字夹叙夹议的议论文了,接下来一段时日,温廷安就被?阮渊陵抓到院舍里进行策论特训了。
  温善晋和阮渊陵,大概是最淡定的人,一个?能云淡风轻慢饮香茗,一个?慢条斯理敦促她每日写一篇策论,论题紧扣大邺时事政事 ,让温廷安一直写到殿试前一日为止,写完策论便是寻黄归衷来审查,修改出二稿三稿四?稿,精益求精,如此魔鬼训练之下,温廷安发觉自己的策论水平,有了肉眼可见的提高。
  打从她成为了崇国公?府唯一的状元郎,温老太爷明显对她真正重视起来了,将她放置在跟温廷舜一模一样?的待遇上了,施加了诸多赏赐,她在府中的衣食住行,遂是有了显著提高。
  可以这么说,一人高中,整座长房都跟着沾了光,从今往后,吕氏真正撑起了掌饬中馈的主母之位,各房夫人都不敢在轻易嚼舌根或是嘲笑,行为举止都规矩得许多,恭谨的恭谨,献殷勤的献殷勤,她的侍婢瓷青和檀红,往后跟其他?房的丫鬟说话,也就神气昂然?了许多。
  侍卫打起了高地错落的簟帘,戗金填漆的案头供着一鼎博山炉,一缕袅袅熏香正在兀自升腾,今日是殿试的前一日,适值傍午的光景,温廷安写了特训时期最后一篇策论,吹干了熟宣之上的徽墨,等着黄归衷来验收,结果,没等来先生反而等来了阮渊陵。
  最近二三月份,年?末了,洛阳诸多大户人家?都少了东西?,大理寺要处理海量的失窃案,阮渊陵公?务繁冗,忙得近乎是脚不沾地,温廷安今次见着他?独自一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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