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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落魄后我成了首辅的朱砂痣-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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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着开口:“若是您记性不好,我或许能帮您想想。您的夫人,两年前的八月,已经跟你和离了。”
  她顿了顿,报复性地说道:“认人,也要认准了才是。”
  眼前,男人神情呆滞。
  沈知禾的情绪有些上头。
  “你当初为了你的目的,把我关进监狱的时候,想过这一天吗?”她的声音在努力保持平静,“你是不是觉得,只要你对着我求饶,对着我说尽好话,我就可以不计前嫌地原谅你?”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脸面?你让我在京城怎么抬得起头?”
  沈知禾一把将他推开,拉开二人距离。
  明明在笑着,表情却很难看。
  “你知道人们会怎么评价进过监狱的女子吗?这两年我在清河镇,像个老鼠一样提心吊胆着苟活,你知道吗?”
  她笑出声来,双目却通红。
  “陆羲洲,我过成今天这样,真是承蒙你的照顾。”
  她说完这句话,猛然将僵立在自己面前的男子推开。缓了缓眼中的涩意,没再过多停留,绕过他从后院走出了茶馆。
  陆羲洲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厅堂里。
  他沉默了很久。直到眼泪流干,双颊红肿,才缓慢抬起了头。
  双目无神,唇角却勾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眨眼之间,空荡的厅堂中,又响起了“啪”的一声。
  脸上红肿愈大。
  贺元康说得没错。
  他这个人啊,真的是自大,又愚蠢。
  作者有话说:
  睡了晚安~祝各位今天开心~


第52章 何必劝说
  那天晚上; 沈知禾没有回茶馆。
  她在清河镇外找了个亭子。本来是想趁着天还没黑在那儿坐一会儿。结果后来不知怎的就睡着了。
  醒过来时已至深夜。冷风吹过头顶,让她原本还在茫然的意识骤然清醒了些。目光所及,曾晚荷正在亭子中心生火。
  沈知禾看过去的时候; 火焰正在熊熊燃烧。
  听见女子的动静,曾晚荷抬起了头:“醒啦?”
  沈知禾动了动; 发觉身上盖着的斗篷。她往下拉了拉; 手攥着领子,其余还盖在身上:“你不在家照顾孩子,大晚上跑到这儿做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但是算算时间; 这个时候应当是已经过了半夜。
  风本就冷,月亮的寒光一照,便更是彻骨。
  曾晚荷说话的语速有些快:“我是担心某个跟人吵架了的姑娘跑丢了。”
  火苗噼里啪啦的爆炸声成为了背景的余音。
  “至于孩子,自然是他爹带着呢。”女子拿着不知道从哪儿捡过来的棍子,抖着刚刚升起来的火堆。里头的柴火和木头风一吹; 便烧得愈发旺盛。
  沈知禾没再说话了。
  两个人都面对着火光; 神色黯然不明。
  沈知禾将身上的斗篷裹紧了些,侧肩靠在了柱子上; 脑袋也抵上去; 整个人都蜷缩在了石椅上面,面色淡淡。
  稻草和木头不停地爆裂。苍茫的天地,似乎只剩下了这点声响。
  风有些冷。
  “那个人又过来了?”
  许是因为大脑还有点懵; 曾晚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真。
  沈知禾没说话。
  茶馆里自甄三过来后就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 对面的曾晚荷但凡在前面的厅堂坐着; 便能够听见几个人吵架的声音。
  当时曾晚荷正在哄着自己孩子睡觉。
  后来她又听了片刻; 发觉那吵起来的声音倏而就没了; 便猜想到是不是沈知禾出来了。所以就把已经睡着了的孩子递给了自己的郎君; 偷偷跑到茶馆门口看了一眼。
  里头只有个背对着门口的男子站着。从外面看,茶馆的三楼也没动静。曾晚荷便趁着天还没黑下来,就在沈知禾常去的地方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这亭子里找到。
  彼时正想喊她,走近才发觉女子已然熟睡。
  曾晚荷见她不言语,继续说道:“我记着他应当是一个月没来吧?一个月前,他过来呆了几天,一个月后,他又呆了几天。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人在哪儿?”
  她这次说话倒是没那么义愤填膺,一边抬着火,一边抬头看向垂眸的女子。
  沈知禾不想听她说这些。她现在很烦躁。
  在清河镇,陆羲洲的身份一直是个迷。所以,曾晚荷对他的了解,来自于沈知禾所说的抛妻弃子的渣男。
  身上的斗篷不是她的。
  沈知禾一摸就能摸出来。她脑袋很乱,必须努力通过周围的事情让自己镇定。
  在荒凉的郊外,只眼前的火堆,和天上的明月在发着光。
  如水一般的夜色,仿佛世界都被浸泡。
  眼前又一片模糊。
  沈知禾似乎是坐的有些骨头疼。她动了动身子,却并没有站起来。只是换了个姿势,靠在了靠背上。
  哪怕已然是夏天,晚上的风还是有着凉意。
  沈知禾的头有点懵。
  “他很好,”她说话的时候声音很轻,轻到仿佛和风杂糅在了一起,看着很脆弱,“但是我不想再原谅他了。”
  她不准备深入和曾晚荷剖析陆羲洲。
  陆羲洲聪明一世,结果糊涂的那一时,为了迫切完成心中愿望,舍弃了自己的夫人。
  沈知禾其实看得很清楚。
  在那种情况下,无论再怎么补救,再怎么安排好后续的一切,当那个念头出现,并决定去施行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个弃子了。
  若是他不喜欢她,沈知禾最多只是恨。
  可是他喜欢她。
  所以,她才会说他愚蠢。
  她动了动身子,将斗篷好好地套在身上,然后带上了帽子。整个人缩成了小小的一团,在月光下,仿佛没有影子。
  曾晚荷看着有些心疼。
  她垂下头没再说话。
  沈知禾抬了抬眼皮,看了她一眼——大抵,这人还是觉得,陆羲洲不值得。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
  烈火燃烧的声音和着风声,充盈着鲜有蝉鸣的耳郭。亭子的红柱上,有着夜晚独有的凉意。
  曾晚荷突然站起来,她对对面那人说了句“你等着”之后,便顺着小路走出亭子。
  不多时,她便抱着两坛酒,歪歪斜斜从不远处的月色下走了过来。
  她分给沈知禾一坛,二人面对面坐在亭子里开始喝。
  意识开始迷蒙的时候,沈知禾孤零零靠在主子上,看着曾晚荷发呆。
  她有时候会很羡慕像是曾晚荷和她家官人这样的婚姻。平平淡淡,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折。
  两个人分别开着两家相邻的店铺,不用去考虑和不喜欢的人交际,周围也都不是京城里养出来的满肚子心眼的贵女。
  她的官人不会面临数不清的政务,也不会牵扯进权利斗争。而她,自然也不会因此被针对。
  后来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
  等醒过来,天已蒙蒙亮。
  曾晚荷与她各靠一边,也靠着柱子睡了过去。她身上搭着的,是个不知道何时拿来的薄被,正好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
  俩人明明都有住处,却在这荒郊野外过了一宿。
  沈知禾觉得好笑。
  她站起身,将身上的斗篷取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正要将亭子里的灰烬和坛子都收拾起来,那边的曾晚荷也迷迷瞪瞪睁开了眼睛。
  “醒了?”
  曾晚荷点了点头:“嗯。”
  俩人把亭子都收拾干净之后,沈知禾背过身子:“你帮我弄一下头发。今天我店里的小二要成亲,咱们还得去给他撑撑场子。”
  “你不先回去一趟?”
  “直接去吧。我就不回去了。”
  等两个人在清河镇前分道扬镳,沈知禾便拐到了小二的家里。
  今日小二不仅邀请了沈知禾,还邀请了掌柜。若非店里需要有人看顾,恐怕整个茶馆干活的都要过来。
  除开他们二人,来参加宴席的自然还有红娘苏氏。
  沈知禾打着哈欠把早早备好的红包递给了新郎官,跟他聊了两句天往里走的时候,原本就不甚清楚的脑袋愈发懵疼。
  宿醉又吹了一夜寒风。
  在摸清自己的身体状况的同时,沈知禾又不得不庆幸——幸好今晨风大,正好能够将昨晚沾了一身的酒气吹散。
  低头嗅自己衣服上的味道,鼻息里只剩下了淡淡的香。
  屋里宴席已然备齐,只等开宴。
  提早到的苏氏对她招了招手,她就走过去坐在了一旁的空位上。回了一趟酒馆的曾晚荷也拿着红包过来,坐在了沈知禾的旁边。
  宴请宾客自然是先要跟双方父母敬酒。
  沈知禾他们这种,虽算不得垫底的交情,却也不可能排到前面去。趁着敬酒的间隙,苏氏碰了碰沈知禾的胳膊肘子,跟她低声聊了起来。
  “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沈知禾不答反问:“怎么了?”
  “你那位京城里来的旧人,是不是端午的前一天又到了咱们清河镇?”
  沈知禾拿筷子的手一顿,却是侧过头去,对上了苏氏的视线。
  她没说话。
  苏氏在她的眼神里明白了一切:“他找不着你。”
  虽然只说了五个字,但是沈知禾就能够从这些言语中,想象出来陆羲洲到底做了什么。一时间,花了一个晚上平静下来的心脏,再次乱了起来。
  苏氏自然从她的面庞看出了女子的内心所想。
  她带着些劝诫地说道:“或许你应该和他聊聊。”
  聊聊?yihua
  沈知禾盯着自己的指尖,双唇微不可查地抿了一下。
  聊什么?
  聊两个人悲惨的过去吗?
  苏氏发觉沈知禾眉间的想法,她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坐姿端正,声音压低,愈发显得庄重:“你苏姨呢,趁着那男的不在的这一个多月,又深入了解了一下。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闻名朝野的那位,首辅大人?”
  沈知禾愣住。
  苏氏见有效,便又继续说道:“这两年,首辅大人曾因身世被停过职,后来经过翻案才重新启用。他前些日子刚把那位阴险狡诈的巽安王扳倒,对你做的事情,定然是有苦衷。”
  沈知禾的眸中闪过一抹不屑。
  虽然情绪很快过去,但却在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印记。
  苦衷?
  她没忍住,嗤笑出声。
  这嘲讽的表情让苏氏不解:“难道不是吗?”
  “您也知道他翻案了,”沈知禾收了笑,声音平和,“他翻案是为了我吗?”
  她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苏氏的回复,便自顾开口:“既然不是为了我,那么,凭什么他翻自己的案,让我身陷囹圄?”
  沈知禾知道陆羲洲这两年都做了什么。毕竟再怎么回避,清河镇又不是与世隔绝,京师那边的消息,总归是会传到这边的。
  她自然也清楚陆羲洲的身世被人捅到了明面上。她更知道,因为这件事,陆羲洲被革职查办。得亏当时皇帝正处于病重时期,处理此事的人是那两位王爷。而太子一脉又被推倒。
  再加上,他亲手把自己送进了监狱。
  故而,陆羲洲虽然几次面临威胁,最后却足以官复原职。并得以报仇。
  那她呢?
  谁替她平反?
  她父亲如今下落不明,沈家还在蒙羞。谁替他们沈家说话?
  沈知禾冷笑着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苏氏的神色错愕,她还想劝她:“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沈知禾的脸上已经不再笑了,“我不知道他跟您说了什么,或是您自己了解到了什么。”
  “这件事,我是被他亲手推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他愚蠢而不自知,我不希望您当他的说客。”
  话到此处,那边敬酒的人正好到了桌前。
  沈知禾不再与她多言。
  她站起身,换上一副祝福的喜庆笑脸,对着两位新人的高堂恭维。
  作者有话说:
  我太菜了(叹息。今天又没榜,还是不想写的一天。想躺了。
  立个flag,两周内完结吧。今天没有第二章 ,别等。
  (虽然没榜,但,还是谢谢你们喜欢。)


第53章 头晕胃痛
  她这个人; 太独了。
  于她而言,独让她很舒服,不用和人交际; 自己过得舒心。但是于旁人而言,太独是个缺陷。
  前十八年; 她的朋友寥寥无几; 只那三五好友,在京城里张牙舞爪,横行霸道。最终让她深陷泥潭。
  十八年以后; 在清河镇的高朋满座里; 也无一人能够与她说上两三句真心话。
  喜酒一杯杯下肚,菜却没吃几口。
  临到傍晚,沈知禾一个人从小二的家中离开,苏氏和曾晚荷都被她拖到了身后。
  她赶着西边尚未沉底的夕阳,在夜色渐暗; 人烟渐少的大街上; 强撑着最后一丝勉强能够让她清醒的意识,快步赶回茶馆。
  本来昨夜就吹了一夜的风; 又沾了一身的酒。今日在小二那边; 因为心情不太好,没怎么吃菜,光喝了酒水。
  现在; 头也晕; 胃也疼。
  若是再不回去躺下; 当真是要躺在大街上等人来收尸了。
  走着走着; 沈知禾突然笑了出来——可能尸体都没人收; 她在清河镇人生地不熟的; 到时候估计得在大街上等自然风干。
  哪知,本就虚弱的身体,就笑了这一下,仿佛就抽空了所有气力。原本还有力的腿,愈发地飘虚。
  好在茶馆终于跑到了眼前。
  今日留在茶馆的小二正在收拾厅堂。掌柜昨日教他记账,短时间内,不要求他往账本上写,给他找了张白纸,只要记清楚就行。
  故而,虽然今日茶馆里的人并不多,但是这小二依旧忙得脚步飞起。
  沈知禾从前门进去。
  正欲走向楼梯,女子思索片刻,还是努力让自己那清明的一丝儿意识迫使自己停下来,对他叮嘱道:“收拾完了之后就直接关门吧。一会儿我就不下来了。”
  她说完之后,正要抬步往上走,忽而又停下来:“对了,婚宴还没结束。一会儿你收拾完了以后还能去凑凑热闹。”
  小二喜上眉梢:“好嘞。”
  等确定没什么要交代的了,沈知禾这才抬步走上楼梯。
  这两日渐渐有了来住店的客人。但是人还不多,二楼依旧很安静。
  楼梯上的壁灯还在亮着光。每日到了傍晚,小二都会抽空把壁灯点上。不管有没有人上楼,夜间的楼梯却一直都是亮的。
  沈知禾就踩着那些光亮,晃悠着身子,头重脚轻地往三楼走去。她还特意数着房间,确定是自己的卧房无误了,这才伸手去推门。
  哪知,门刚推开,刚要跨步往里走,她蓦地一抬头,悬在半空的脚便垂直落在地上。
  原本就迷蒙的大脑几乎是片刻便彻底空了下来。意识还没跟上,眼睛就已经在屋里转了一圈。
  确实是她的卧房没错。
  沈知禾的手紧紧抓住门边。
  里头,一个男人正坐在椅子上。
  他背对着门口,面向敞开的窗外,在听见女子推门的声音后,仿佛是愣了一瞬,这才倏而转过头来。
  喝过酒的脑子不太听话,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沈知禾还是没有抓到丝毫的想法。
  她看着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听他喊自己的名讳:“知知。”
  那一瞬间,大脑甚至想点点头,哦一声。
  不过很快,女子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态度,她脑袋很涨,却下意识将自己的神色恢复到了以往跟他说话时的漠然。
  “请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因为发热加醉酒,沈知禾的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她的手死死的握着,努力保持着面上的平静,以及,在平静面容下,压抑着烦躁的情绪。
  陆羲洲自然看出了女子不舒服。
  他想关切出声询问,却又无法忽视女子对他的严重排斥。思量再三之后,男子还是妥协地从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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