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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缠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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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光将真实情绪隐藏得很好,谢昀自然毫无察觉,而荀馥雅懒得去理她。
  在犬戎店主为他们打包弓箭时,她瞧见方才那两名可疑的犬戎人进了一家只卖木盒子的店,便不管谢昀和妙光,悄然跟了进去。
  谢昀想跟过去,妙光却拉住他,端着我见犹怜的弱女子姿态向他求助:“二爷,弓箭太多了,妙光一个弱女子带不回去呀!”
  岂知,谢昀不吃这一套,肃然说道:“谢家不留无用之人,这点小事你都办不了,明日可以滚蛋了。”
  妙光表情僵了,赶紧表示:“二爷,尽管交给我吧。”
  谢昀笑着走开,妙光手里握着弓,像截木头般怔怔站着,目送谢昀扬长而去,始终不发一言。
  谢昀的身影渐小,剩下一个小黑点,离她是那么地遥远,触不可及。
  且说荀馥雅这里,她跟随那两名可疑的犬戎人进入一家空中垂挂着许多小木盒的店里,几经周折,终于瞧清楚了那两人手上的印记。
  那是犬戎兵特有的印记,她上一世见过。
  真是天助她也,本以为需要花上几日方能打探出犬戎军营的方向,如今碰见这两名犬戎兵,她今晚便可行动了。
  她侧耳听到两人低声交谈,从中得知他们是奉了犬戎大王子的命令,从军营偷偷出来替犬戎大王子买指定的木盒,若买错了,会遭到严厉的惩罚。
  她端详了半日,搞不懂这些木盒子的木质有何特别,为何老板会出售这些木盒子,那位犬戎大王子对这些平平无奇的木盒子情有独钟。
  思来想去,她认为只有一个可能,木盒子藏有玄机,极有可能是军事情报。
  这家店的老板是天启人,他瞧见荀馥雅一个姑娘家家的盯着木盒仔细看,不知该上前兜售,还是上前提醒。
  恰巧此时,两名犬戎兵向他购买二十个木盒子,他便不理会荀馥雅,笑容谄媚地跟他们比划要付多少银两。
  荀馥雅怎能容许两名犬戎兵将装有重要情报的木盒子带走,赶紧上前去截胡:“老板,我看中这些木盒子,卖给我吧。”
  木盒店老板面对如此野蛮行径,面色不太友善:“姑娘,你讲点道理。”
  荀馥雅仗着语言相通,不给木盒店老板与犬戎兵交易的机会,喊价道:“我出两倍价格买。”


第32章 撑腰
  木盒店老板显然是个有原则的生意人,不为所动,反而教训起荀馥雅来:“可是这些都是这两位客官要买的,凡事要讲求先来后到,不能坏了规矩啊,要不然我的生意怎么做呢,再说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来买这些东西不合适呀。”
  荀馥雅不管不顾地喊价:“我出三倍价格买。”
  木盒店老板怒了:“你出多少钱我都不会卖给你的,赶紧滚,真不知羞耻!”
  无端遭受了辱骂,荀馥雅眼眸一沉,冷冷地警告他:“老板,信不信我砸了你的店。”
  木盒店老板本就对荀馥雅不抱好感,如今她气势凌人,亦不客气:“好哇,我看你就是来找茬的。”
  言毕,他唤来店里的打手:“来人,将这疯婆子扔出去!”
  “谁敢。”
  冷酷到极致的低沉嗓音,不怒而威。
  不看其人,只闻其声,荀馥雅便知,谢昀来了。
  谢昀一手背负在身后,一手扶着腰间的剑柄,逆着光步入有些阴暗的木盒子店,气势颇为压人。
  “敢动她试试,嗯?”
  “不敢不敢!”
  木盒店老板瞧见了面无表情的谢昀,顿时吓得冷汗涔涔。
  他一眼认出谢昀是谢家的当家,端着一脸谄媚的笑容迎了上去:“谢老板大驾光临,本店蓬荜生辉啊。这些木盒子您相中哪些,随便拿去,只要谢老板能卖给我半两谢家的君山银针,当然啦,是碧落雨露毛尖就更好了。”
  君山银针和碧落雨露毛尖不是她在家中常喝的茶叶吗?
  荀馥雅不知木盒店老板为何对这两种茶叶如此执着,好奇道:“听老板所言,这谢家的碧落雨露毛尖是很难买到的稀有货?”
  木盒店老板一改方才的蔑视态度,好声好气地跟荀馥雅解释:“当然,一两碧落雨露毛尖值三两金呐,谢家每年春茶上市,这碧落雨露毛尖只售三千斤,几乎一上市就被那些皇族宗亲抢光,连达官贵人也得走门路才买得到呢,若我在有生之年喝上一杯,此生无憾矣。”
  听到老板这么说,天天喝着种茶的人不好意思接话了。
  她知晓谢家的生意比较大,具体做什么的,并不知晓,亦未关注过。
  她凑到谢昀面前耳语:“原来你家里泡的茶叶如此值钱。”
  谢昀亦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我也是现在才知晓。”
  忆起自己常用茶叶浇花,他瞬间觉得自己有点败家。
  荀馥雅睨了他一眼,明显不信:“你不是谢家的当家吗?怎会不知,逗我玩呢。”
  谢昀摸了摸腰间的剑柄,故意把话说的理直气壮:“行军打仗和打人我在行,读书经商非我专长,谢家的生意一向是谢夫人经营的,我不过是挂个头衔而已。”
  荀馥雅砸了咂舌,敢情如今的谢家是谢夫人一手操控的,谢昀不过谢夫人是垂帘听政的傀儡皇帝。
  谢昀这性子,他甘愿么?
  谢昀见荀馥雅默不作声,以为她在担忧自己的下半生,好心宽慰道:“不过你放心,谢家有万顷茶园,千间织布行,还有三做药山,即便我不善经商,也能让你富足一辈子。”
  岂知,荀馥雅并不在意,转头继续跟木盒店老板讨要木盒:“老板,我别的不要,就要这两个犬戎人买的二十个木盒子。”
  面对荀馥雅的不依不饶,木盒店老板有苦难言:“姑娘,您何必为难我呢?”
  荀馥雅笑吟吟道:“碧落雨露毛尖不想要了?”
  木盒店老板顿时来了精神:“要,要的,姑娘稍等。”
  生怕荀馥雅反悔,木盒店老板立马跑去跟两名犬戎兵周璇。经过激烈的商讨,两名犬戎兵终于败在木盒店老板的三寸不烂之舌之下,心满意足地抱着一大堆木盒子离去,留下那二十个木盒子。
  荀馥雅并不急着去察看木盒子,而是悄然跟到门口,观看两名犬戎兵的去向。见两名犬戎兵走远,她走到一群脚夫面前,特意挑了个看上去不太聪明的胡人,用胡语与之交谈。
  胡人见她会说胡语,徒然生了好感,听到她要自己前去追查两名犬戎人的去向,不疑有他,立马点头应声,腿脚利索地往两名犬戎人离开的方向追去。
  荀馥雅留意了一下周遭之人,确定并无可疑,想了想,转身回店里头。
  谢昀虽多次来延边做买卖,但不曾进入这家不起眼的店铺,心里有些好奇荀馥雅来这家店买这一堆玩意的用意。
  他走到正忙着包装木盒子的老板面前,随手拿了一个打开来看,顿时脸上结了冰,寒气逼人。随后,他翻开了一个又一个,面色越发骇人。
  辛月这女人本性放浪形骸、勾三搭四,钟爱这些浪荡玩意似乎不足为奇。
  这个念头犹如一个阴影,霎时笼罩了他,使得他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善。
  “他娘的谁允许你卖着这些玩意给她?”
  他将木盒子砸到老板头上,紧紧攥着对方的衣领,恶狠狠地怒瞪着。
  木盒店老板瞬时吓得魂不附体:“不、不是,是她非要买的。”
  谢昀拧紧眉,大声咆哮:“她买你就要给吗?”
  木盒店老板哭丧着脸解释:“不,不是你要我卖给她的吗?”
  谢昀挑着眉,手上的力度加重:“我说过吗?嗯?”
  木盒店老板生怕被揍,赶紧摇头:“没,没有。”
  心里却在默默地喊冤:可是你在为她撑腰,我哪敢不卖呀?
  谢昀并未因此放过他,一把将人踢倒在地,狠狠地踩着他训斥:“既然没有,你怎么能,怎么敢卖这些玩意给她?你可知这些污秽的玩意危害有多大吗?这些玩意会让少女受罪恶感和羞耻困扰,误导她们对异性、婚姻的理解,变得毫无贞洁观念,还会、还会得病,你知道吗,你这个畜生玩意。”
  他嫂子得过花柳病这事他本已淡忘了,如今碰到这破事,又想起来了,不由得恼恨地踹木盒店的老板,死命踹他。
  荀馥雅心里琢磨着今晚去夜探军营之事,进屋碰见谢昀向木盒店老板发飙,她采购的木盒子洒一地,不由得恼了。
  “谢昀,你又发什么疯,干嘛将我的木盒丢在地上。”
  谢昀放开木盒店老板,一时之间不知拿什么表情去面对荀馥雅。
  荀馥雅不理会他,低头捡起已被拆开的木盒子,不其然地看到上头雕刻的淫邪画面,霎时一张小脸红透了半边天。
  “怎么会……”
  忆起自己是如何费尽心思得到这些木盒子的,荀馥雅觉得自己可以当场离世了。
  “老板,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要了!”
  她已然没脸见人了,遮挡着羞红的脸,仓皇逃离。
  这回,谢昀知晓了自己误会了荀馥雅,看到她如此害羞地跑出去,心里不知为何,觉得挺愉悦的。
  惊魂未定的老板赶紧将洒落的木盒捡起来收好,免得再招惹这位阎王爷不痛快。
  岂知,他刚想藏起来,谢昀那仿佛来自地狱的冷酷声音从他背后响起。
  “你在做什么?”
  他身子一僵:“我、我把它们收好……”
  生怕惹毛这位阎王爷,他赶紧改口:“不不,我把它们拿去烧了。”
  岂知,惹来了谢昀狠狠的一踢:“谁让你烧了,都打包起来,小爷要了。”
  “……”
  木盒店老板懵了,这是闹哪出?
  最终,目送谢昀心情愉悦地拿着包裹离去,木盒店老板跪在地上乞求苍天。
  但愿,从此以后,再也不要碰见这两人了!
  谢昀提着包裹走在后头,瞧见荀馥雅混在人群当中,生怕她借此机会逃离,便三步并做两步地追上去。
  “嫂子走得如此快,莫非知晓江骜那厮身在何处?”
  荀馥雅停住脚,余热仍未散退,尴尬之感仍在,她不愿面向谢昀:“不知,我对他的事不感兴趣,你自己去凑热闹吧。”
  意外撞见犬戎兵,她哪有心思去凑热闹。她得回客栈等那名胡人脚夫的传信。
  瞧见荀馥雅往客栈的方向返回,谢昀不困地蹙眉,赶紧追上去:“我们出来不是去看江骜的热闹么?你怎就突然改变主意呢?”
  荀馥雅抬眸:“女人都是善变的,你不知?”
  “……”
  谢昀的确不知。这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兄弟有难,他不能坐视不管,见小厮岑三找过来,他将包裹丢给小厮岑三,命岑三好生顾看荀馥雅,遂一言不发地去找江骜。
  话说江骜那头。
  他出生南陵富庶之家,打小顶着南陵江氏的光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唯一的爱好便是红妆与佳人,遂常年偎红倚翠,钻研容妆之品。
  江父怒其常年宿花眠柳,败坏家风,不经他同意便替他定了亲。
  得知未婚妻是个臭名远播的无颜女,他吓得连夜翻墙而逃。为了退了这门可怕的婚事,顺便气一气他爹,他决定跟随谢昀到延边寻个番邦女子回去。
  人海茫茫,兄弟不帮忙,要如何寻觅佳人呢?
  遂,他灵机一动,在市集摆了个摊,挂上“神算子”的布条,命谢昀的两名小厮大声吆喝,引女子前来排队看相问事。
  此处番邦女子较多,她们虽对看相问卦之事一知半解,但对中原文化颇为好奇,尤其瞧见看相之人是位俊俏风流的小相公,纷纷围拢而来。


第33章 正中下怀
  不到半盏茶功夫,江骜的小摊子排出了长长的队伍。
  江骜心里乐滋滋的,番邦女子别有一番风味,燕肥环瘦,随便他挑。模样不好的,他随意敷衍几句;模样姣好的,他装模作样地摸摸对方的手,指点迷津;模样深得他心的,他使出杀手锏、侧颜杀、摸头杀、笑容杀、眼神杀,若碰到语言相通的,他更是当场吟唱情诗,与其眉来眼去,甜言蜜语一番,哄得对方飘飘然。
  人员密集的市集上,玄素边啃着羊腿子,边苦恼着如何在人地生疏、语言不通的情况下寻得牵挂之人,瞧见了招摇的江骜,她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江骜不仅替人看相问卦,还是天启人,她认为这是上天派他来替自己解决问题的,遂满怀希望地排队。
  虽然她厌烦等待,做事缺乏耐心,但为了寻得荀馥雅,她在凛冽的寒风中足足等了一个时辰。好不容易轮到她,她笑意盈盈地坐下、
  “到我了,到我了,我想请先生算一算我家小姐如今在何方?”
  江骜瞧见眼前这村姑手持鱼叉,身形如男子般高大,浓眉大眼,素面朝天,觉得自己的眼被玷污了,赶紧垂眉冷着脸送客:“寻人去找官府,下一位。”
  玄素屁股还没坐热,便收到了逐客令,心里很不爽。
  找官府管用的话,她找看相的做什么呢?
  就因为报官找人,他们找了一个月都找不到人,后来知晓那些官差压根就没认真寻人,还说什么每日失踪死亡那么多人,他们忙不过来,让她慢慢等,气得她当场抡起鱼叉便打人。
  回到清河,从王氏口中得知荀馥雅要到延边,她马不停蹄地赶来,自然也不会愚蠢地求助那些不靠谱的官差。
  “公子,我也是来询问牵挂之人下落的,看来我来错地了。”
  江骜瞧见来者是一位妩媚动人的小娇妻,赶紧扶着人坐下,笑得好生温柔多情。
  “小娘子没来错,小生这就替你好好占卜。”
  正要失意离开的玄素闻得此言,怒然返回:“喂,小子,凭什么我寻人你叫我去找官府,她寻人你就帮她?”
  江骜不想此人纠缠下去,捂着眼直言道:“就凭她长得美,你长得丑。”
  此种狠话对女子的伤害性极大,若是平常女子被男子当面这般说,定然是羞愤离去,可玄素偏偏是个奇女子。
  只见她一拳砸碎了江骜的小摊子,怒目圆睁:“敢说我丑?我揍死你。”
  江骜有恃无恐:“谁怕谁,小三、小四,上!”
  他本以为谢昀派来保护他的小厮定然是绝顶高手,不曾想这两名小厮不堪重用,没两下子就被爆发力惊人的玄素揍倒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江骜见势不妙,偷偷躲在摊子后面,弓着身子要逃,可玄素已在前头堵住他。
  他抬头瞧见玄素那张糟糕的脸,这才意识到自己惹了个煞星,赶紧往回逃,可惜被玄素抡起拳头砸晕了。
  酒楼里,人声鼎沸,客人两袖清风地行走,伙计端茶递水地忙活,偶尔好奇地往暗角的一处饭桌张望。
  玄素坐在长木凳上,面前摆着一桶饭、一大盘酸菜鱼,左手拿着一只羊腿,后手握住一只烧鸡,正津津有味地左右两边啃吃。
  被揍成猪头的江骜唯唯诺诺地坐在对面,淤青的双眼不想目睹她狼吞虎噎的吃相,便垂眉看着地,模样显得很滑稽。
  江骜头一回碰见如此能吃的女子,整整吃了十碗饭,十个菜,吃相粗俗凶恶,实在有辱双眼。
  他想,这样的母夜叉,谁娶了谁倒霉十辈子。
  “嗝。”
  酒足饭饱后,玄素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
  她看向江骜,说道:“色批,我玄素大人不记小人过,你替我占卜出小姐的下落,我就放了你。”
  “哼。”
  江骜不屑地冷哼,神色轻佻骄傲。
  母夜叉,敢打我俊俏的脸,等一会我兄弟来了,有你好看的。哼!
  玄素拳头硬了,招呼也不打一下,一拳揍过去,而后将抽签桶丢到江骜面前,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别浪费老娘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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