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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穿成年代文里的女装炮灰N-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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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酒味,不亲!”
  哪成想这话刚落,邱镇坐起身就要下床“我臭,我去洗漱!”
  “哎,哎,等等。”阮援赶紧把人扯回来,亲了口邱镇的眼睛,“不臭,不臭,躺一会儿再去洗漱,乖。”
  邱镇喉结滚动,闭着眼睛闷笑,眉骨高挺,微微出汗的脸,在黄暗的灯光下更显清俊。
  “笑什么啊你。”阮援虽然有点被他这幅性感的模样勾引到了,可理智还在“我去给你倒点热水喝,你好好躺着啊。”
  刚起身,就被邱镇抱住腰身,他声音闷闷的,很轻,带着颤“我有点害怕。”
  阮援愣了。
  就听到邱镇轻轻的说,“如果一个人出现的很突然,那么消失的话会不会也很突然。”
  阮援缓慢的眨了下眼,蜷缩了下手指,拍拍邱镇的头,“你怎么了。”
  “我很害怕。”
  阮援感觉自己的腰快被邱镇搂断了,他平复一下呼吸想问怕什么,哪成想下一秒,腰间的力量渐缓。
  邱镇睡着了。
  阮援用尽力气把邱镇挪到床上,给他换了衣服,盖上被子躺在他身边。
  手指轻轻划过邱镇棱角分明的脸,他长得很好看,是那种冷峻的好看。
  阮援叹息一声,抱住邱镇健壮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眼睛渐渐湿润。
  他小声说,“你别害怕,我不会突然消失的。”
  但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会请求系统消除邱镇的记忆。
  毕竟余生很长,谁也不要为谁担负一生。
  ——
  等邱镇第二天酒醒,阮援再问他什么,他全不记得了。
  阮援心里也松了口气,其实他挺怕邱镇问他这些话题,敏感如邱镇自然能察觉出他的不同,比如说乡下孩子为什么接受外文能那么快?为什么从来没接触过电影厂却对拍戏的流程比在电影厂待了很多年的老演员都熟悉?还有为什么会短时间内赚那么多钱?
  旁人说他是天赋,可在邱镇眼里,处处都是破绽,只是他愿意相信阮援而已,如果阮援不说,那他就坦然的接受。
  这个小插曲过后,随着春节将至也迎来这部“坎坷”电影的尾声。
  阮援要演跳河那场戏。
  取景的地方是偏僻的古庙附近,这里人烟稀少,河水也比别的地方清澈干净。
  这段时间王阎又瘦了,但双眼却很亮,指挥完布景,又跑到正在化妆的阮援那。
  “小援,你会游泳吗?”
  阮援其实不大会,不过他不想这大冬天还让别人替他跳,他迟疑道,“我会一点,不过我觉得我可以上,就是我跳进去,你们得赶紧下去捞我。”
  王阎皱了下眉“那不行,万一出现点危险怎么办,我找个人替你。”
  “没事。”阮援很执着,“我觉得让别人替我,就没那种感觉,我有信心能演好这最后一场。”
  那边场务都准备好了,王阎还在这和阮援掰扯。
  过了会儿副导实在看不过眼了,他说,“要不然咱们找个会游泳的人在河里等一会儿,阮援跳下去,他就赶紧把阮援拉上来了,就是那个人可能要遭点罪,毕竟这大冬天的。”
  王阎说只能这样了,刚想喊小柯去找人,就听一直待在阮援身后的人开了口,“我来。”
  几人齐刷刷的朝他望去。
  “不行,不用别人在河里等我。”阮援严肃道,“我跳下去,你们再来捞我就行,没必要在河里待着,拍戏都不可能一遍过的,万一时间长点谁都受不了!”
  王阎迟疑了下,“可是这也太危险了,万一呛水了怎么办。”
  阮援说,“我没……”话还没说完,就被邱镇斩钉截铁截住话,他冷静且不容拒绝的对王阎道,“不用安排别的人,就我了。”
  王阎在他俩之间看了个来回,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就走。
  等人都走了,阮援一下摔了手里的台本,厉声道,“你干嘛,这可是大冬天,那河水冰碴一层层浮着呢,你在里面待一会就能生病你信不信!你担心我我就不担心你吗!”
  “你听我说……”
  阮援接着发火“你说什么,我和你说邱镇你这样不行!”
  邱镇用了点力气才握住他那双冰冷的手,“你听我说,我不想把你的安全寄托在别人身上,你放心,我身体好着呢,乖一点,只要你快点拍,我就不会冻太久不是吗?我们赶紧拍完,然后赶紧回家过年不好吗?”
  阮援红了鼻头,“可是你,”
  “别可是了,大家都在等我们呢。”邱镇牵着他的手就往王阎那走。
  到王阎那,只看地上都好几个烟头了,他阖了阖眼皮,“商量好了?”
  邱镇说,“开始吧。”
  王阎站起来,抖抖衣服,朝副导挥了挥手。
  ——
  原君用捡来的半块镜子照了照自己已布满皱纹和伤疤的脸。
  可他心底很平静,慢条斯理的打开一个破布包袱,里面是一条旗袍。
  那是当年他还是个纨绔少爷时,与朋友赌输,偷了娘的旗袍来穿。
  仿佛耳边还有娘从楼上追到楼下的笑骂声,娘没了,爹没了,他的家早就没了。
  他哼着吴侬软语,慢慢的换上这条旗袍,再次拿起那块碎镜照着自己的脸,他好像在镜子里看到娘的脸。
  雍容又温情脉脉,轻声唤他,“原君,我儿。”
  破庙漏风,佛像俱毁。
  他踉踉跄跄的跑出了庙,路过的人都瞪大眼睛看他,有些一脸严肃和“正气”的少年人看他疯疯癫癫,有些畏惧,互相吆喝几声,又飞快的跑走。
  原君停在桥边,看着冰冷的河水出了神。
  忽然身后嘈杂起来,有顽皮的孩子的拍手声,有少年人拖着代表正义的铁锹声,有无边无际的汩汩流水声。
  只是只听哐当一声,是重物落水的声音。
  四五个少年脸色一变,撒丫子跑到桥上一看,人已经消失在水中。
  他转头对其余人骂道,“晦气,又死一个,走,去别的地方转转!”
  至此,尘缘皆了。
  ——
  阮援跳下去的时候并不害怕,可当他被邱镇拖上来,摸到邱镇结冰了的头发时,眼眶忽地红了。
  俩人刚上岸一大帮人都围了过来,有落泪的,有闷声抽泣的,有心疼原君的,也有心疼阮援的。
  王阎看着邱镇自己冻的嘴唇发青,还死死抱着阮援不撒手,眼神微凝,愣了会朝小柯挥手,“开车,送他俩回去,咱们接着拍完剩下的!”
  小柯连忙应好。
  ——
  拍完了这部电影,邱镇没啥事,阮援却是病了好几天。
  他没和任何人说,在那座破庙穿好旗袍照镜子的时候,他在镜子里真的看到一张陌生人的脸。
  那张脸有女人的柔媚也有男人特有的清俊。
  他唇红齿白,一直冲他微笑。
  现在想起,背后的汗毛还唰唰立起。
  待阮援病好了许多,他们几人应王阎之约去他家作客。
  王阎家境不错,房子白色的独栋小楼。
  来迎的人是王丽,她看到阮援开口就问,“你感冒好了吗?我刚刚给你熬了点红糖姜汤,快进来喝些。”
  阮援连忙道谢。
  屋子里人挺多,不仅有阮援三人还有副导和另一个组的导演还有一些演员,几人见面了又是一顿寒暄。
  吃饭的时候男士一桌女士一桌。
  有不少人都对邱镇特别感兴趣,说他外形刚强英俊,很适合拍一些战争片。
  邱镇一一推拒,不过话也没说死,倒是说了几嘴最近在写书和学习,还不想想这些。
  隔壁组的导演好像是真的看上邱镇了,这人醉酒就有点大舌头,“你这孩子有才华,我信你,这样,你写书,也可以过来给我们当编剧,我正好愁着没有编剧。”
  邱镇这倒是没推辞,端了酒杯,不卑不亢的敬酒“那就多谢陈先生赏识了。”
  阮援喝两杯酒就有些上头,和邱镇说了一声就去上厕所。
  回来时正好看到王阎又在抽烟。
  阮援看他脚底下烟头好几个,好生劝道,“少抽几根吧,别等着咱这电影还没播出,你这导演没了。”
  王阎气笑了,“不是你这小子会说话不!”
  “快掐了烟。”阮援捂着嘴,咳嗽两声,“闻到味有点恶心。”
  王阎骂骂咧咧的灭了烟,又说,“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阮援说,“上学。”
  “行。”王阎摩挲了下口袋,这是个又犯烟瘾的动作,他说,“那你上完学呢?”
  阮援不想和王阎说太多将来的事,因为就算他想要继续拍电影,可也不会是现在。他要去高考,考上大学之后在,所有形势都转好了,他要先把生意做下来再去考虑自己的梦想。
  毕竟他现在是有家的人,他得为家人遮风挡雨。
  他笑了下,“做点生意。”
  他这样说,王阎就知道阮援不会再把时间分给他了,俩人并肩往外走。
  阮援忽然想起来什么“对了,你那天拍戏说原君真的存在过是什么意思?”
  王阎愣了下,脚步微顿,他说,“我见过他。”
  阮援后背的汗毛又立起来了,“你见过?”
  王阎缓了很久才开口,“其实他不叫原君,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没人知道他叫什么。”
  “什么意思?”
  王阎说,“你记得原君跳河那场戏吗?”
  阮援点头,“当然记得。”
  “十年前,那群看热闹的孩子有我一个。”
  “那时我和我娘去姥姥家躲难,他们村离上城挺远,我们娘俩到地方后我就和表哥他们跑出去玩,他们说要带我捉个鬼,我远远地往破庙外面看了一眼,正好和一个披头散发的穿着旗袍的男人对上视线,我一向胆大,可那天却很害怕,不敢和表哥他们玩就跑回来家。后来晚上表哥回来,我才听说他死了。”
  “那这些事?”
  王阎叹息一声,“从那以后我就好像犯了邪似的四处打听他的事,说什么的都有,可又都不真实。我唯一能确定的是,那天,他看向我的眼神很清澈,像是孩子,无忧无虑的。不管外界怎么说我觉得他是个好人,想还他个真相和原本。”
  “所以,我叫他原君。”
  原原本本,堂堂正正的君子。
  一顿酒席宾主尽欢。
  几人往回走的时候,邱镇忽然停下来,转头对王阎说,“王导,援援的东西,我拿回来了,您以后就不用操心了。”
  阮援迷糊的看着邱镇。
  他的东西?啥东西?
  王阎笑了下,鸡窝似的头不慌不忙的点了点,“你这孩子可真是看家的一把好手。”
  看家?骂邱镇是狗?
  阮援撸袖子就想干,哪成想邱镇大掌压下来,拍了拍他的头,也笑道,“是啊,自己家还看不好,那算是什么男人呢?”
  王阎:……
  等回到招待所,阮援还犯糊涂“你俩打什么哑谜呢?”
  邱镇说,“明人不说暗话。”
  “啊?”
  靠,欺负我智商低?


第75章 
  这一趟上城之旅还是很有收获的,单说阮援自己,不仅成功完成了系统留了很久的作业,又和猴子搭上线了,俩人已经决定这回办个规模大一点的药材厂,猴子先去大城市走走看看情况,阮援就负责货物和前期资金准备,猴子算是给他打工,但却有3成分成。
  而且阮兰这次去了上城也有意外之喜,王丽,也就是王阎的姐姐,她有朋友陈姐就是在国营的纺织品进出口公司工作,这个时候华国的模特事业还没兴起,但是为了更好展示公司的衣服成品,专门会招一些身材好,气质佳的女同志拍照,没有工资,却管吃管住,可阮兰和她们不同,阮兰有手艺会画图用缝纫机做衣服。
  临走前他们特意陪着阮兰去了这个公司,陈姐看了阮兰的作品很满意,出了一些关于服装的问题考了考她,虽然回答的差强人意,但毕竟阮兰的设计天赋实在难得,破例给了阮兰一个明年三月份的考试名额。
  虽然阮兰知识方面是弱点,但他相信阮兰会考上。
  阮援忽然觉得很幸福,一家人都在朝着好的方向走,就好像光就在眼前。
  三人好好逛了一圈上城,便大包小包的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
  到家这天,刚好是腊月二十三。
  邱镇和阮援在村口就分开了,俩人腻歪了一会儿,成功获得了阮兰的一只大白眼。
  阮援和阮兰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就看到长得小虎跑了出来,“哥,姐,你们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们了!”
  阮援抱着小虎的头笑,“哥也想你了,给你买了好多好吃好玩的,还有新书包,娘呢?”
  小虎欢呼一声,乐的蹦得老高“娘煮饺子呢,萝卜猪肉馅的,可香了。”
  阮兰把东西往屋里一堆,赶紧跑到厨房“娘,我们回来了!”
  因为提前写了信林美芬知道他们今天到家,特意煮了饺子,炖了个小鸡。
  饭菜已经上桌了,林美芬特意拿出她在供销社买的玻璃瓶香槟饮料递给他们一人一瓶。
  吃饭的间隙,林美芬知道了阮兰的事,一面高兴一面忧虑“这是好事,娘支持你去学习,可是你过了年二十三了吧,娘这也怕你将来不好找对象啊,要不然在年前相一相。”
  阮兰顿觉手里的鸡腿都不香了,她看了眼幸灾乐祸的阮援一眼,气笑了,“娘,我不着急,我得先立业再成家,而且你说我要是在上城站稳脚跟,那我找什么样没有啊。”
  林美芬转念一想,倒也是这个道理。
  这个问题阮援当然支持阮兰,他也帮腔“对啊娘,姐以后大有前途呢,到时候在上城那种大城市有了工作,姐长得又好看,追求者根本不用愁,更何况咱们一家将来不是去上城就是去广城,在家里相看实在是没有意义。”
  林美芬点头说是“你俩说的都有道理,娘就是看别人家姑娘结婚有点着急。”
  “谁结婚了?”阮兰问。
  林美芬道,“那个陈小花,还有村东的老何家三姑娘,对了,阮金花前几天也结婚了。”
  “阮金花结婚了!”
  阮援和阮兰对视一眼,都有点不可思议。
  林美芬叹了口气,“我听那些婆子说啊,本来是想再拖一年,压压彩礼钱,哪成想你二伯前些日子出来事,家里穷的叮当响,没有钱治,阮志平这才回家作了主,把他妹子嫁了出去。”
  “啊?”阮兰虽然讨厌阮金花,但身为女人,这种嫁人像是被父兄卖了似的,她有点不舒坦“那阮金花没闹啊?她平日里那么作。”
  林美芬摇摇头,“你听娘说完,出嫁那天我去看了,她啊,可是一点也没有不开心的样子,我还听说啊,阮志平一开始因为这家彩礼钱给的少,想把他妹子嫁给个有钱的老汉子,哪成想这阮金花学了那阮大丫那套,把从前订好那小伙子给领家去了,阮志平在家发了好大的火,最后这婚也就结成了。”
  几人不免唏嘘。
  阮援关注点却不在这,“阮二军出什么事?”
  林美芬说,“不知道让谁给打了,腿断了不说,大冬天给塞在了河套里,被发现的时候,气都少进多出,都说那条腿废了,八成要截肢!”
  “我的妈呀,他这是得罪谁了。”阮兰说,“公安没来?”
  “来了,没查出什么。”
  阮援倒是没想到女主竟然这么快就对阮二军下手了?
  那也就是说,现在那个郑楼也在香家镇?
  ——
  年前这段时间,阮援整天都很警惕,生怕那个神经病郑楼忽然杀过来,为此大年初一他去李闵家拜年时,还旁敲侧击的问了下李闵。
  和大队长夫妇俩拜了年后,他随李闵进了屋子。
  李闵从书桌上给他找了几本书,又问了他几句学习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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