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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穿成抛弃首辅的原配-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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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秀没客气,还问道:“只能挑一件吗?”

    顺元帝心情大好,高兴道:“哈哈,两件,再多可不行了。”

    王秀道:“那我要是挑花了眼,还顺手偷一件呢?”

    李德福连忙道:“那奴才可什么都没看见。”

    顺元帝哈哈大笑,又骂李德福道:“你要是连朕的私库都看不住,朕要你何用?”

    李德福道:“皇上私库里的东西太多了,怕是皇上自己也记不住,少一两样有什么要紧的?横竖只要奴才没有贪墨,奴才就不怕。”

    顺元帝骂李德福是老狐狸,还说回去翻册子等等。

    然而不过说笑,谁也没有当真。

    王秀走上前替安王把脉,原本闭着眼睛的安王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那目光平静无波,只是瞳孔幽深,看起来可不好招惹。

    然而配上他那包裹得像粽子一样的脑袋,王秀不免想到了土拨鼠,除了会亮一亮锋利的牙齿,他又能怎么样呢?

    于是她浅浅笑道:“王爷醒了?头还痛吧?”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算王爷不爱惜,也该替皇上想想才是。”

    “不过也就是这一次了,再有下一次,刚巧遇上我怀二胎,又挺着个大肚子不便登门的,那可怎么好?”

    安王:“……”

    她这是在怄气呢?还是记恨他说的那几句?

    安王摸不准,王秀的性格太古怪了,当着他父皇的面前也敢阴阳怪气的。

    偏偏她先占了理,就是他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实在是憋屈。

    他朝自己的父皇看去,却见他父皇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根本没有开口搭腔的打算。

    安王:“……”

    这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王秀也是皇家的孩子呢,毕竟连梅太傅都没有这样理所当然的态度,仿佛什么尊卑之别,在她眼里的人,都是一样的。

    “多谢王娘子救命之恩,之前是我糊涂了,往后再不会了。”

    安王干巴巴地说道,手却不自觉地抓紧被子。

    近在咫尺的王秀给他莫大的熟悉感,哪怕他很清楚,王秀之前就是恶意整他的。

    但是看到她笑起来的那一瞬间,他竟然没有了什么恨意,心里除了惆怅还有说不出来的酸楚。

    究竟是为何呢?

    这一刻,安王也糊涂了。

    王秀却道:“谢就不必了,只要王爷不怨我,那就是我的福报了。”

    说完,不等安王开口,便转头对顺元帝道:“还请皇上放心,王爷的伤势已经稳住了,好好休养,三天便可以下床走动。”

    顺元帝连忙道:“今晚真是辛苦你了,朕让李德福送你出宫。”

    王秀微微颔首,跟随李德福出去。

    内室里,皇上对安王道:“那你好好歇着,孙院使会照料你的,等你的伤好了再回去。”

    就在这时,安王探了探头,疑惑地问道:“怎么不见儿臣母妃?”

    顺元帝瞬间变了脸,神色也不自然起来。

    他道:“她之前来探望你了,朕怕她留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便叫她回宫了。”

    安王闻声,也没再问,只是安安静静地躺着,闭上了眼睛。

    顺元帝也待不下去了,抬步离去。

    等室内都安静下来,安王转过头,看着寂静的明罩外,目光逐渐殷红。

    母妃太傻了,他不过是碰了惠妃而已,她有什么想不开的?

    安王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母子争执的画面,母妃厌恶的目光,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于是他说了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让母妃彻底没了活下去的念头……

    安王捏了捏拳,心里极度愤恨,这一切都是太子造成的。

    王秀给他下针的时候,他还假惺惺地说什么他很疼,是啊,既然知道他很疼,那为什么不提前阻止呢?

    说不定王秀对他下狠手就是太子授意的,假惺惺的装什么好兄长?太子才是最虚伪的人!

    等着吧,他也会有折磨太子的一天的!

    安王冷笑着,目光阴翳!



第280章 这一次他是真昏了



李德福带着王秀去了皇上的私库,刚进去王秀就看花眼了。

    那里满全是好东西,随便一样都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比如翡翠制成的玉扇、金丝缠绕的夜明珠挂灯、青金石一百零八颗的佛珠,蛇与鹰的梨花木根雕摆件、二十四个玉舞人摆件、青白玉人物笔筒、杜鹃木质刻画、白玉龙牌座屏、四扇金线绣桂花的屏风、以及珊瑚水晶等玉石盆景,真是让人眼花缭乱。

    王秀挑了用金线绣桂花的四扇屏风,准备拿回去给陆云媛当嫁妆的。又要了金丝缠绕的夜明珠挂灯,准备给陆云珠做嫁妆。然后她果真顺手牵了一条金黄色的琥珀吊坠,那才是她中意的。

    可临走前,她瞧见还有琥珀戒指和琥珀手串,好像和她的吊坠是一套的。

    但她只是看了一眼便走了,并没有动。

    可等李德福锁好了库房,转过头把琥珀戒指和手串都递给了她。

    王秀看着已经锁起来的库房,惊讶道:“这……可以吗?”

    李德福笑着道:“这些小东西根本就不入册,皇上每次赏赐东西,我们都是一把一把抓,当摆盘用的。”

    王秀:“……”

    沉默了一会,王秀对李德福:“要是皇上以后下旨赏陆家什么,李公公记得抓大把一点啊!”

    李德福一边忍住笑意,一边点头,笃定道:“放心,我一定会的。”

    王秀开心道:“那太好了,我其实就喜欢这些小玩意,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换着戴也挺好看的。”

    李德福道:“那就换着戴,下次若是有好的,我给王娘子留着。”

    王秀连忙道谢,觉得李公公这个人还挺好玩的,一点也不古板。

    正说着话,长公主的车驾到了,王秀当即辞别李公公。

    等上了车,长公主问王秀挑了什么,王秀把自己最喜欢那两件说了,又拿出晶莹剔透的琥珀给长公主看。

    长公主就道:“前面那两件还好,后面这三件,我那里多得是,怎么不见你动心的?”

    然后又叹气:“你呀,就是太老实了,多拿点又怎么样?安王的命可值钱了,光是在京城,就能抵一座王府了。”

    王秀道:“这已经很好了,前面那两件是皇上的谢礼,我可没客气。至于你说安王的命值钱,我却不那么认为,我感觉……他的命也不怎么值钱嘛?”

    王秀说完,晃动着手里的琥珀,暗示溢于言表。

    长公主明白过来,当即笑骂道:“好你个狭促鬼,原来你的心思是这个?”

    皇宫里,顺元帝刚换好衣服,李德福就来回禀了。

    当顺元帝得知王秀挑了那两件他印象深刻的屏风和夜明珠挂灯时,心情奇好地道:“她到是有眼光。”

    李德福笑着道:“可不是吗?奴才还听王娘子嘀咕,说什么给两个小姑子攒嫁妆?还不能厚此薄彼的。”

    顺元帝听后,当即哈哈哈大笑,笑过以后,赞道:“不怪这丫头人缘好,进宫来一趟,能拿点好的赏赐,想的却是自己的两位小姑子,这要是换一般的当家夫人,谁会舍得啊?就算舍得,也是给自己的女儿攒!”

    李德福连忙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最后王娘子还给自己选一个琥珀吊坠,奴才就做主,把那琥珀戒指和手串也给她了。”

    顺元帝挥了挥手道:“那些不值当什么,她想要就都给她,不用回禀朕了。”

    事情就这样过了明路,李德福也没有再继续多话。

    很快,雨花阁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安王昏过去了。

    顺元帝紧张道:“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昏过去呢?”

    前来回禀的小太监道:“孙院使一夜未归,太医院的人找来,不小心把陈嫔娘娘的死说了……”

    顺元帝当场愣住,话都没有说。

    李德福连忙驱赶了那个小太监,上前小声地问道:“您看还要召回王娘子吗?”

    顺元帝回神,摇了摇头,长叹道:“他这是心病,医者怎么治?”

    “罢了,叫人备轿,送他回王府。”

    “另外,你去挑几样像样的礼物送去,就当是……朕的一番心意吧。但愿他看见景辉,能够慢慢好起来。”

    李德福弯腰,垂首的目光闪了闪,心想安王怕是巴不得早点回王府呢?面上却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很快就去办了。

    未时,安王被送回安王府。

    申时,宫里来的宫人全部都回宫复命去了。

    时通悄悄走进玉琼院,对着昏迷的安王道:“王爷,他们全都走了。”

    安王缓缓地睁开眼,随即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时通连忙搀扶着,紧张地问:“王爷感觉如何,还撑得住吗?”

    安王冷笑道:“这点小伤算什么?宫里对我母妃的事情是怎么说的?”

    时通摇了摇头,压低声音道:“秘而不宣,估计等过些时日,便会对外宣布,因病去世。”

    安王捏了捏拳,心里愤恨不已。

    那到时候他母妃连葬入皇陵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时通也看出了安王的伤心和愤怒,当即转移话题道:“高义传话,说东宫里的新调去的小太监清风,身中巫蛊邪术,请王爷调查清楚,惠妃娘娘要用此人。”

    安王眼眸微动,当即道:“东宫的人,还是个新人?你去查,护送那批太监入宫的官员是徐元德的侄子徐高,他正要被问罪呢,刚刚好。”

    时通会意,很快就点了点头道:“奴才明白。”

    不一会,下人们抬着宫里赏赐的宝物来回话。

    问道:“时总管,这些东西太贵重了,奴才们不知道放在哪儿?”

    时通走出去看,见一个玉石盆景还不错,便道:“这个抬进来,摆在多宝阁上,其余的锁进库房就是了。”

    下人们很快就动了起来。

    突然,房间里传来下人们的惊呼声。

    时通连忙跑进去看,却见安王跌下床来,半个身体都撑在地上,正惊恐地朝多宝阁看去。

    时通当即顺着安王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他刚刚叫人摆上的玉石盆景,连忙道:“王爷,那是皇上刚赐下来的,是有什么不妥吗?如果不妥,奴才这就叫人抬出去砸了。”

    时通起身的一瞬间,安王死死地扣住他,不许他动。

    时通也不敢动了,连忙将他扶到床上去,并遣散了忙碌的其余下人。

    安王死死地捏住时通的手,捏得时通面色发青,正强忍着疼痛,不敢言语。

    安王满头大汗,梦中的场景再次重现,他几乎感觉自己是再世为人了。

    怎么会这么巧,这个玉石盆景和他在梦里看见的一模一样。

    翠绿的叶子,紫玉雕刻的葡萄,还有那深色的玉石树根,就连盆栽里的碎石也都是一颗颗打磨过的各色宝石,还有金子锻造的盆……就是这个盆栽不会错的。

    也是在这个多宝阁上,王秀就坐在临窗的罗汉床上,和他正说着话。

    他们打情骂俏的,早就有了纠葛。

    甚至于,他突然想到了这个玉石盆景的名字,它叫“金玉满堂”。

    安王只觉得眼前的画面不停地闪,脑袋里嗡嗡嗡地响个不停,他再也忍受不住地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昏死过去。

    这一次,他是真昏了,连时通都叫不醒。



第281章 原来……她从来都没有爱过他



安王昏迷后,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境里,他带着时通去郊外游玩,谁料遇见一场倾盆大雨。就在他和时通狼狈地躲在山崖下,这时林间里走来一位姑娘,递给了他们一把雨伞。

    那位姑娘就是王秀,她站在雨中,将撑着的雨伞递了过去。他也因此看清楚了她的样貌,很美丽的女子,丰姿妍丽,明艳动人。

    就在他愣神时,时通已经将雨伞接了过去。

    他看着站在雨中的王秀,连忙问道:“那你呢?”

    王秀指了指不远处道:“我就住在那边,很快就到家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

    可看到她就这样走了,他私心里很不甘心,总觉得不应该就这样结束了。于是他叫住了她,说道:“等等。”

    王秀回头,淡淡道:“怎么?”

    他一把夺过雨伞,冲进雨中,递了出去。

    那或许是他一辈子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了,哪怕是在梦里,那激动颤抖的心情,他依旧记忆如新。

    “你这样走回去也会淋湿的,还是把雨伞带上吧。”

    王秀接过伞的一瞬间,莞尔一笑。

    那一笑,在雨中仿若曼陀花开,他就那样被迷住了,并且一发不可自拔。

    随后王秀邀请他们去了山庄避雨,并叫下人给他们煮了姜茶。

    他谎称自己姓陈,叫陈安。

    王秀则说自己姓杨,叫杨思。

    他还清楚地记得,雨后天晴,阳光洒落在院子里。

    她穿着素色的青衣,随意地挽着发,连珠钗都没有戴。只是坠子莲米大小的珍珠耳环,手腕上也带有珍珠手串。

    下人给她铺了案桌,她在庭院里作画,目光平静如水,神情恬淡如月。仿佛挥毫间,不过是一场可有可无的消遣而已。

    而他远远看着,屋檐下的红灯笼,从盆景中垂挂的绿萝,还有她身后那些缠绕的葡萄架,仿佛都成了陪衬。她在他的眼中美得那样漫不经心,却又鲜活得那样明艳动人。

    于是在离开那个山庄后,他迟迟没有回京,反而是在附近买了个小院住了下来。

    时通见他魂不守舍地,还偷偷给他带回了两位女子,但他十分厌恶,还为此打骂了时通。

    直到三日后,时通把她带来了。

    用迷药迷晕了,拿毯子裹来的,就放在他的床上。

    他发现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找时通算账,可因为担心她的身体,他还是按捺下来。

    可才刚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便见她翻身坐起来,目光凌厉地望着他。

    那样的眼神,犀利如刀,紧抿的唇瓣昭示着她的愤怒,他尝试着解释,谁料她道:“纵然不是你想绑的,可你的下属如此行事还不先回禀你,那就证明他做了多次,并且你都接受了。”

    她说完,嫌恶地推开他。

    他先是受到震动,可随即又羞愧难当。在自己喜欢的女子面前,他不想让她知道自己不堪的那一面,甚至于恨不得全部抹去。

    于是他连忙道:“没有的事,我真的从来没有强迫任何姑娘,我发誓!”

    她却冷笑道:“是吗?那你现在就让我走,如何?”

    他看见了她眼睛里的怒火,里面掺杂着深深的厌恶。他知道自己不能放她走,如果放了,他这辈子都说不清了。

    于是他坦诚了自己的身份,并道:“只要我想,她们都会投怀送抱,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可王秀只是平淡地望着他,嗤笑道:“那又如何?与我何干?我只知道你的人太恶心了,包括你也是!”

    随后她拍了拍手,很快便有人押着时通进来。

    当着他的面,她用砚台把时通砸得半死,并吩咐护卫扭送官府。

    他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时通先前抓的是附近的农家姑娘,而她则是为了引出幕后凶手,才装着被擒来的。

    而实际上,她早就安排人,只等着一声令下,连他也要抓去见官。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他会是安王。

    他们就这样不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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