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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穿成抛弃首辅的原配-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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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云鸿道:“眼巴巴跑出来接我,难道不是想我开心的?真要同我算账,那我以死谢罪好了。”

    说完,做了一个自刎的手势。

    王秀气得捶了他一拳,反被陆云鸿握住了手,夫妻二人打闹一阵,很快便在街上闲逛起来。

    此时天色已晚,各处华灯初上。

    路过南街一处小桥,桥下流水潺潺,灯火辉煌,灯影宛如流光倾泻,只见水中波光粼粼,宛如银河仙境。

    过了那处,又见高楼耸立,长灯悬于半空,盈盈动人,仿佛清风拂过心坎,叫人心生涟漪,心中欢喜无限。

    不知不觉,王秀逛出几分趣味,嘴角的笑容徐徐绽放。

    她还买了不少民间的画本子,画技粗糙,不过胜在故事新奇,陆云鸿都由着她,只是跟在后面付钱。

    有两个护卫暗暗嘀咕道:“大人何曾看得上这些东西,眼巴巴跑去付钱,就怕夫人不高兴了。”

    “你懂什么?只要是夫人喜欢的,就是路边的一棵草,那也是仙草。”

    陆云鸿耳力好,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瞬间身后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再胡说八道了。

    王秀在前面又看上了一把折扇,绿色的纸糊的,上面画了白色的小兔子,金色的桂花,王秀觉得格外好看。

    陆云鸿又去把钱付了,转头就见王秀摇着折扇,抬头看向他时,目光上挑,神色得意,大概是想说,她骨子里也有几分潇洒不羁。

    陆云鸿忍俊不禁,觉得她十分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下一瞬,王秀一折扇敲在他的手背上,并丢给他一记刀眼。

    陆云鸿哄道:“生气就不好看了。”

    王秀轻哼,到底没有和他计较。

    夫妻二人又往前逛,街上人来人往,加之灯火通明,倒不防遇见什么人?

    此时的安王刚从徐敬的茶庄出来,身边跟着时通,正准备回王府。

    谁知道迎面就看见了远处走来两道熟悉的身影,一个好像是陆云鸿,另外一个……

    那人缓缓走近,穿着一袭宝蓝色的立领大衫,外面罩了一件对襟鹤氅,梳着流云髻,金钗发簪不多,只见鬓边别了两朵金制的珠花,连耳环也没有戴的。

    不过她神色惬意,面容明艳大方,一双凤眸狭促着,唇瓣轻抿,整个人透着那么一丝狡黠和神气,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安王只觉呼吸一滞,下一瞬藏到糖炒栗子的摊子后面去。

    他眼睁睁看着陆云鸿带着王秀离开,身后跟着几个护卫,看样子是特意出来闲逛的。

    等他们走了以后,他脑海中全是王秀的微微得意的神情,好像近在眼前,就等着他说一句话。

    恍惚中,他感觉心脏悸动不安,既是惊讶,又是震撼,说不清道不明。

    原本以为那一夜是个意外,想不到竟然不是的。

    安王咽了咽口水,开始回忆,并且对自己的记忆产生了怀疑。

    他问时通道:“我以前是不是见过王秀?”

    时通一脸莫名,还以为刚刚主子是不想让陆云鸿发现他们从茶庄出来,莫非不是,还有别的隐情不成?

    时通道:“奴才跟了王爷多年,从未见王爷提起过王秀这个名字,想必是不认识的。”

    安王愕然,随即喃喃道:“是吗?”

    时通肯定道:“是的。”

    安王垂下眼眸,心中不安。直觉告诉他,世上没有如此巧合之事,他一定是见过王秀的。

    她的音容笑貌,他好像格外熟悉,就好像这个人曾经就在他的身边一样。

    “音容笑貌?”安王突然愣住,心中惊悸不已。

    时通眉头微挑,狐疑道:“音容笑貌,那不是……”常用来形容死人的吗?

    安王猛然看过来,目光犀利如冰,寒意四射。

    时通连忙捂住嘴,眼里满是惧意,再不敢多说一句了。



第254章 王秀和他到底有何渊源呢



回去的安王又做梦了。

    这一次不是在京城,是在无锡。

    像是三月里的一次庙会,在南禅寺,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凡。

    他和王秀在寺外的一家茶楼里喝茶,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行人说着话。王秀显得漫不经心的,到是他的话特别多,说了一句又一句。

    大抵是:“我都推了那么多的公事来找你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王秀,你什么时候跟我回京?”

    “我都说了,会娶你的!”

    倏尔间,王秀起身就走,她好像看见什么人了?

    他连忙起身追出去,却被陆云鸿一把抓住,陆云鸿一脸激动地问道:“王秀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

    他不耐烦地一把甩开陆云鸿,话都没有说就追了出去。

    但是茫茫人海,他找不见她了。

    他把她弄丢了,就在南禅寺那人来人往的街头,他再也找不到了……

    安王只觉得悲从心来,忍不住低泣着,突然醒来。

    只见他慌乱无措地坐起来,伸手一抹,脸上果然湿湿的,心中更是惆怅不已。

    “时通!”

    他叫着,抹干泪痕下了床。

    时通很快裹了件袍子进来,声音慌乱道:“王爷,您也有预感了?”

    安王一脸莫名,问道:“什么预感?”

    时通道:“刚刚宫里的消息,连夜急召张太医入宫,惠嫔娘娘早产,已经发动了。”

    “什么?”安王大惊,他还指望惠嫔和他里应外合,她可不能出事!

    “就只叫了张太医,孙院使呢?”

    “陆家那边有没有人去通知?”

    时通道:“孙院使今夜当值,在宫里的。陆家没有人通知,皇上不说,谁会去烦扰陆家?”

    安王愣了愣,他也知道这件事跟陆家没有关系,至于为什么会提及,大概是他还没有从那个梦境里走出来吧。

    王秀和他到底有何渊源呢?

    “无锡有座南禅寺对不对?”

    时通先是一愣,随即道:“应该有,听说过。”

    安王嗤笑:“应该?”

    时通当即肯定道:“是有的,叫徐潇来问就知道了,他肯定去过。”

    安王目光一眯,瞬间没有了探索的想法了,因为他知道,肯定有的。

    可在今夜之前,他可以确定自己并不知道南禅寺这个地方。

    看来,他得找机会去见见王秀才行!

    ……

    皇宫里,惠嫔早产,生下一位五斤六两的小公主。

    孩子出生后,接生婆就说惠嫔还在流血。

    孙院使拿了止血散给她,不过一会的功夫,接生婆就高兴地说血止住了,药粉都还没有用完。

    张太医还在为当初安王妃的死耿耿于怀,他看着纸上遗留那点粉末,叹了口气道:“你就倒那么一点,惠嫔便没事了。想当初你给我留了整整一瓶的止血散……”

    倏尔间,张太医像是想到什么,手一抖,纸落在炭火里。

    火苗蹿起,烧到了他的手指,只听他一声痛呼:“哎呦。”

    孙院使连忙将他的手推开,并道:“你怎么还耿耿于怀,那件事是意外,又不是你的错。”

    突然,一股刺鼻的味道侵袭而来。

    张太医嗅着这味道,整个人颤栗着,神思恍惚。

    孙院使不明所以,只是道:“这药粉的味道着了火,好难闻。”

    张太医突然握住他的手道:“当初……你给我的药粉是一整瓶吧?”

    孙院使道:“当然了。这药是王娘子给的,独家秘方,效果好得很。寻常半瓶足够,如果一整瓶都止不住,那就是回天乏术了。”

    “原本像这么好的止血药,宫里都是没有的。所以那一夜安王妃用了药还是没能救回,定是伤了根本,不是药力所能及的。”

    张太医猛然道:“不……”

    他面色惶恐,看似要说什么,那唇瓣嗫嚅着,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孙院使正觉得奇怪,突然,只听小宫女来喊:“两位太医,皇上召见呢。”

    孙院使里连忙拉了一把张太医道:“嘘,别说了。好不容易都过去了,别提了。”

    张太医的身体僵硬着,瞳孔紧缩,面色仓惶。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却不敢说了,整个人惶惶不安的,看起来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只听他道:“刚刚那股味道,我在安王府……闻到过。”

    孙院使一脸莫名:“什么?”

    张太医停下来,看了孙院使一眼,目光逐渐坚定:“就是安王妃产子那一夜。”

    孙院使:“……”

    ……

    第二天一大早,长公主带着儿子去了陆府,和王秀说道。

    “她命倒好,生了一个女儿。”

    “你不知我父皇那人,若她生的是儿子,少不得忌惮几分,并不会多真心宠爱。”

    “可她生的是女儿,我父皇便念着他年事已高,幼女还需照拂,自然会些恩宠的。”

    果不其然,下午的时候宫里就传来了消息。

    惠嫔诞育公主有功,加封惠妃。

    公主赐名绮,封号,金阳。

    长公主躺在陆家凉亭里的长椅上,用手绢盖着脸,对王秀道:“你就等着吧,她肯定要出来作妖的。”

    王秀笑道:“谁让皇上只有你和小公主两个女儿呢,他自然要多宠着些的,毕竟那个还小,还在襁褓中呢。”

    长公主掀开手绢坐起来,不悦道:“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放任的,可我一看见我父皇垂垂老矣,有个人陪着也不错,就没能狠下心。”

    王秀打趣道:“现在你又能做什么呢?依我说,你有了安年,皇上再添一个小棉袄没有什么不好的。”

    “那惠妃再厉害又怎么样呢?我不是听说有那个……”

    王秀暗指,皇上召见几位大臣立下的旨意,倘若他有任何不测,太子可以即刻登基。

    长公主也明白,当即缓和面色道:“对,是有的。”

    “不过说起来也怪,自从我父皇立了那道旨意以后,他的身体却越发硬朗了,也没有见有什么不适的?”

    王秀混笑道:“你快闭嘴吧。”

    长公主讪笑道:“我不是要咒我父皇的意思,我是想说,太奇怪了。”

    王秀想了想,那个冬天,顺元帝命里合该有一劫,而那个劫,亦是太子的死劫。

    好在现在,一切都安然化解了。



第255章 单看样貌到是像陆云鸿



“过去的便不想了,横竖皇上和太子都没事,以后还有我呢。”

    “只要不是回天乏术,我都会竭尽所能,调养好皇上和太子殿下的身体。”

    王秀宽慰道,心想她做了那么多,不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可以亲自检查顺元帝和太子的身体,以防他人暗中下毒吗?

    长公主听了,心里倍感安慰,当即便道:“日后我带你入宫请平安脉的时候,一定提前把那个女人安顿好,绝不叫她再大呼小叫地碍事。”

    王秀回道:“顺其自然,见见也无妨。”

    “我们当大夫的,偶尔也会看见一些狰狞的伤口,或者垂死之人,那是不能避的,一是怕心生惧意不好施救,二是怕病人以为自己没救了,从而心生绝望放弃生机。”

    “因此,越是觉得紧急的时候,越是需要冷静下来,方才看得清楚,做出更准确的判断。久而久之,看人的眼光也准得很,有些人在你的眼皮底下,虽然她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你就能看出她不怀好意来。”

    “这就像是肚子里坏了心肝,你知道她什么地方有病,能不能治是另外一说,只是你知道结症所在,也就不慌了。”

    长公主听她说了一通,一时忍不住笑道:“原来我五脏六腑都被你看了个精光了,我就说呢,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王秀笑道:“哪里,不过是殿下同我好,事事都跟我说罢了。”

    长公主娇嗔道:“你少哄我了,总之我也算知道你的厉害了,以后我有谁的心思猜不透的,带来给你看看,劳烦你替我掌掌眼。”

    王秀笑道:“就算殿下不说,殿下身边的人我都看着呢,个个都好得很。”

    长公主心下一悸,虽然王秀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但她心里清楚,王秀真的有帮她仔细斟酌过身边的人。她这辈子,其实从来没有指望能交什么知心的朋友,想着囫囵过了,反正衣食无忧,高高在上的,孤寂本是常事。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发现自己再也不孤单了,而且过得很幸福。

    就连婚姻的不顺,也都成了生命中不能十全十美的缺憾,却不是她自己的缺憾。

    因为她知道,自己曾经渴望的一切,如今都得到了。

    长公主握住王秀的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捏了捏以后,又放开。

    因为在她的心里,她已经不想再说谢谢那样的话,她想和王秀就这样好下去,以后老了,她们还是这样闲话家常的,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吕嬷嬷和乔川等人都退在廊下,心想王娘子可真会说话,纵然长公主身边有一两个伺候得不上心的,从现在起怕也是不敢怠慢了。

    ……

    热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的。

    安王和时通刚从一家古玩店里走出来,两个人是来给刚出生的金阳公主挑选礼物的,好以此借口入宫,和惠妃互传消息。

    只是刚挑好出来,便见不远处一人青衣长衫,头上还绑着学子发带,正在一处伞下挑画。

    “王爷,您看那位是不是陆云鸿?”

    安王看过去,眉头一挑,心里也是一惊。

    “看样貌倒是像,不过好像不是。”

    “今日还早,陆云鸿应该还在吏部当值。”

    安王虽是如此说,却还是朝那人走了过去。

    “请问这画怎么卖的?”

    安王问着,目光斜睨了一眼身旁的男子。他那面孔的确和陆云鸿很像,不过看起来比陆云鸿略大些,年纪约二十四五岁,看起来是一位书生,听闻他询价也没有出声,想必是不认识他的。

    摊主道:“每一幅的价钱不同,不知道这位客官看中的是哪一幅?”

    安王看了一眼,摊上的画也就一幅猛虎图能入眼,便指了过去。

    摊主见状,顿时笑道:“刚刚这位青衣公子也是看中这幅,这幅略贵些,要十两银子。”

    安王道:“既然有人已经看中了,君子不夺人所好,我还是看别的吧。”

    那青衣男子闻言,连忙道:“公子快别这么说,这摊主要十两银子,我只给八两,他并没有同意。公子若要买,只管买走吧。”

    安王道:“想不到阁下也是性情中人,既是如此,那我们何不买了一起共赏?”

    说完,吩咐时通给银子。

    安王拿了画,便递给青衣男子道:“在下姓陈,名安,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男子接了画,忙不迭道:“在下姓刘,单名一个青字。”

    “刘公子,既然有缘,不如移步茶楼,我们略坐一会如何?”

    刘青见眼前这个陈安穿着样貌皆不凡,心想怪不得安徽那些旧友都说京城卧虎藏龙,他一来就遇见这位贵公子,想必日后机遇更是不凡,连忙笑着应了。

    二人就近去了一处茶楼,安王点了一壶碧螺春,又点了不少茶点小吃,另有时通在门外守着。

    刘青一看这架势,心中暗喜,面上越发逢迎。

    没过一会,安王便套出了他的来历。

    安徽芜湖人士,十七岁中秀才,今年二十五岁,前日刚入京,准备在京城找一私塾进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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