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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表小姐要出家-第50章

小说: 表小姐要出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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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慕礼:“你想我做什么?”

    崔夕珺用指甲抠着手心,埋头苦思半晌,击掌道:“你把她送回平江不?她本就姓谢,跟我们崔府没有半分关系,我们给了她四年的锦衣玉食,也算仁至义尽。她今年十六,正定亲的年纪,你跟父亲说,让他去平江替她找门得体的亲事……”

    崔慕礼道:“夕珺,她母亲的侄女。”

    “母亲快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哪里还顾得上她?”崔夕珺越想越靠谱,心情由雨转晴,“二哥,就这么办,你明日去找父亲——”

    崔慕礼断她,“恐怕不如你的意。”

    崔夕珺呆了呆,“啊?为什么不?”

    崔慕礼道:“因为我思慕谢渺,想要娶她为妻。”

 第65章 第65章未料会有这日为她梦寐……

    崔慕礼的话犹如平地惊雷;  将崔夕珺炸焦嫩。

    么?二哥思思思思思思慕谢渺?

    崔夕珺大受打击,捂着胸往椅子栽倒,好不容易扶着把手坐稳;  闭上眼睛喃喃自语:“不;  肯定是我听错了;  绝对是听错,你怎么会喜欢谢渺……”

    “你没听错,是我思慕谢渺。”崔慕礼情绪淡淡,似在随谈论天气;  “所从今往后,不许你待她礼。”

    崔夕珺猛地睁开眼;  “二哥,你疯了吗;  你怎么能喜欢谢渺?!”

    崔慕礼神『色』清明;  反问:“为何不能?”

    崔夕珺一愣,随即提高声音,试图说服对方,“她是母亲带的亲戚;  母亲一直将她塞给你;  嫁进二房接她的班!你往反这种做法,讨厌被人控制婚事;  而她自入崔府便矫『揉』造作;  刻意迎合;  百般讨好你,眼下又暗中勾搭周三子,如此品『性』,怎么配上你;  配上我们崔家?”

    “崔夕珺。”他喊出全名,问道:“你何时见她勾搭念南?”

    崔夕珺的肩膀略缩,莫名地心虚起,偏要嘴硬道:“我,我,我今天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是吗?可从你方才的话看,是念南主动去纸坊找谢渺,是念南坚持要送谢渺回府,真计较起,该是念南在勾搭谢渺。”

    崔夕珺下意识地替心上人说话:“周三子是何等身份,犯着吗?定是谢渺——”

    平静却凛然的目光袭,崔夕珺打了个激灵,蓦然噤声。

    崔慕礼面表情道:“谢渺与念南向不对付,更别提主动与他有牵扯。”

    崔夕珺忆起苏盼雁的话,忍不住还:“都私下约去游湖了,还不叫有牵扯?”

    崔慕礼道:“那是定远侯夫人邀阿渺游湖,我和母亲都知晓此事。”

    崔夕珺闻言愕然,疑『惑』地眨眼,“定远侯夫人?她为何会邀谢渺游湖?”

    “为何?”崔慕礼笑了声,“崔夕珺,你忘了是谁在花朝宴上挺身而出,替你拦下庆阳郡主的那一巴掌?”

    崔夕珺失言片刻,怔怔地问:“便是为此,定远侯夫人对她刮目相看了吗?”

    “是。”

    一时间,崔夕珺堪称五味杂陈,赌气问道:“你和周三子是吗?”

    “是。”

    这不是她要的答案!

    崔夕珺往桌上一趴,将脸埋手臂,带着哭腔道:“二哥,你们都疯了,竟然处处替谢渺说话!”

    崔慕礼眼疾手快地移开茶盏,语气并软化迹象,“夕珺,你有没有过,一直,都是我们待她有失偏颇?”

    崔夕珺疯狂摇头,“我不管,我就是讨厌她,第一眼就讨厌,后会继续讨厌!”

    “为比起你,母亲更疼爱她这个侄女?”崔慕礼淡道:“夕珺,你并非讨厌阿渺,而是嫉妒。”

    崔夕珺的身躯一僵,哭声戛然而止。她自为掩饰隐秘的心思被戳破,霎时间慌『乱』惊惧皆有,跳起身子反驳,对上崔慕礼静若深潭的眸时,脑中却空空如。

    她破罐子破摔地:对,她就是嫉妒谢渺,不行吗?

    犹记谢氏刚嫁崔府时,她对这个要取代娘亲的年轻女子厌恶至极。她憋足『性』子,联合崔府其他人一起百般刁难谢氏,而谢氏……谢氏待她总是温声轻语,关怀备至,论她怎么耍脾气,谢氏都笑着接受。九岁那年,她身上出了牛痘,烧神志不清,是谢氏夜抱着她,替她换洗喂『药』,生生从鬼门关拉回了她。

    病愈后,她慢慢接受了谢氏,从谢氏身上寻找过娘亲不及给的母爱,可没过两年,谢渺崔府投靠,一切就都变了。

    听说谢渺出生时,谢氏是第一个抱她的人。谢渺的父母去后,谢氏将她拉扯了九岁,名为姑母,实则情母女。

    她亲眼见谢氏与谢渺的相处,比起待她的包容,谢氏待谢渺嗔笑怒骂,那是种由内而发的亲昵。

    她好不容易的母亲又没了,她责怪谢氏,更加憎恨谢渺,倘若没有谢渺……倘若没有谢渺……

    “我才是母亲的女儿,她不过是个侄女!”崔夕珺悲从中,哭涕泗滂沱,“你好,二姐好,还有周三子,个个都被鬼『迷』了心窍。谢渺为么要京城,为么要抢我母亲,为么要抢我喜欢的人!”

    厅蛮长一段时间只剩下她的哭声。

    崔夕珺哭有些累,喝茶润润喉,又怕破坏伤心欲绝的形象,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哭。

    难搞哦!

    不知过去多久,许是茶已经喝完,崔慕礼才道:“崔夕珺,便连当今圣上,都法左右旁人意愿。”

    崔夕珺从他眼读出未尽之词:皇上都管不着,更何况是你。

    相较平,身着官服的崔慕礼气容更为深沉,眉目间有股若有似的严冽。

    她气直哼哼,却本能地不敢放肆,弱声问:“那我便只能受她的气吗?”

    崔慕礼淡扫向她,“阿渺几时主动给过你气受?”

    “主动”这词很有意思,崔夕珺不不承认,每次都是她挑衅谢渺。

    崔夕珺郁结的要死。

    “你是崔家二房嫡出的小姐,有祖父祖母,有父亲与二哥,有一堆情甚笃的兄弟姐妹。”崔慕礼顿了顿,眸中浮现不自知的轻怜,“而阿渺的父亲殉职,母亲跟着去,偌大的天地间,只有姑母是她最亲近的人。”

    崔夕珺咬唇,低头抠着手指,神『色』隐有动容。

    崔慕礼道:“收好你的任『性』妄为,有下次,我会代替父亲好好管教你。”

    自亲二哥,刑部官员的管教?

    崔夕珺哆嗦了下,犹不死心,“二哥,你怎么就突然喜欢上她了?”

    崔慕礼道:“她值。”

    崔夕珺回花朝宴上,谢渺面对庆阳郡主欺压时,铿锵有力地反驳,坚定而所惧的背影——登时泄了半气。

    不能否认,当时的谢渺确实浑身都散发光芒,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其中甚至包括了她……

    崔夕珺放弃了。

    她管不动二哥的事,至于周三子……谢渺都当着大家面拒绝了他,不是吗?

    她绞着帕子,扭捏地道:“行,我答应你,今后不针对她。”说完又某件事,仰面问道:“二哥,你早就知晓她父亲殉职的事情吗?”

    崔慕礼沉默不语。

    不,他并不知晓。从前的他漠不关心,认为论谢渺如何,都与他没有干系。

    未料会有这,为她梦寐萦怀的一。

    *

    谢渺预见崔夕珺会找茬,已做好兵将挡水土掩的准备,却久没等崔夕珺发飙。甚至有几次意碰面,崔夕珺像是忌讳般,眼神古怪地与她保持距离。

    呃,难不成真被她说醒了?她才有那么好吗?

    谢渺疑『惑』小半刻钟,便将它丢脑后。反正崔夕珺非庆阳郡主,干不出妒愤灭的行当。

    离弟弟出生的子只剩小半个月,谢渺如前般,去清心庵替姑母祈福,天未亮便出发,赶在落前回府。

    她自认为考虑周全:前崔慕礼是在七月初三遇袭,今生她特意提早了两天,留足时间避开他。

    万万没,命运次捉弄了她。

    官道绵延开阔,平坦顺畅,远处可见山峦起伏,霞絮游飞。暮『色』恰如半遮面的妙龄少女,有种含苞吐萼之。

    王大赶着马车一路前行,陡然拉紧缰绳,待马蹄站稳后,朝车内说道:“小姐,时的路被堵上了,咱们换条道走。”

    么?!

    谢渺猛地掀开帘络,“路被堵上了?”

    王大侧开身子,只见五丈,官道上杂『乱』堆放着许多巨石。

    谢渺愕然:怎么会?她明明提前了两!

    拂绿和揽霞一左一右地探出头,拂绿问道:“王大哥,能搬开石头吗?”

    王大看了眼足有半人高的巨石,为难地挠挠耳朵,“个汉子还成,就我一个的话够呛。”

    揽霞扯扯谢渺的袖子,“小姐,天『色』还早,我们从小路走吧。”

    谢渺心神不宁,脑子『乱』成一锅粥:从小路走?不,万一又遇崔慕礼呢?她不掺和他的事,更不愿掉进捕兽坑。

    拂绿提醒她,“小姐,晚些走便不合适了。”

    京城治安虽好,但这人烟稀少的郊,天黑后保不准会有魑魅魍魉出没。

    谢渺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可是——

    “走。”谢渺咬了咬牙道,她就不信了,都刻意避开前轨迹还能一遭!

    事实证明,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能塞牙缝。

    “小姐!”王大突然停车,低呼出声,“前面,前面好像出事了!”

    只见目光能看清的最远处,路中间横着辆马车,车厢被『射』成筛子一般,芦苇『荡』旁更是满地断箭。

    谢渺钻出一看,内心极度崩溃——

    说好的七月初三遇袭呢?怎么她提前了两,遇袭跟着提前了两?

    玩儿她呢!

    王大举颈远眺,瞧见了更加惊悚的画面,“小姐,那边有人在打斗!”

    有人打斗?

    拂绿和揽霞从车窗探出头,定睛一看:嗬!远远的小树林边,果然有一堆人在你我往地打斗!

    “、么情况?”揽霞结结巴巴地道。

    拂绿倒是脑子转飞快,“小姐,趁那些人没注意,我们赶紧调头往回走。”

    谢渺正努力搜寻崔慕礼的身影,眼见他被黑衣人『逼』节节后退,消失在茂密的林子,她简直快要吐血——不是叫他多带些帮手吗?为何还是寥寥数人?

    她一手攀住窗沿,顺了顺气,冷静道:“王大,你带着拂绿和揽霞去清心庵找帮手,记住,尽量多带些人手。”说着便要跳下马车。

    揽霞连忙拦着她,“小姐,您要干嘛?”

    谢渺道:“去救崔慕礼。”

    揽霞傻了,“救谁?”

    谢渺道:“崔慕礼,崔家二子,崔大状元郎。”

    揽霞使劲回忆,愣是没分辨出那几人是否有崔慕礼,“您看错了吧,二子怎会在荒郊野?”

    谢渺没空跟她多解释,刚躲开她,又被拂绿张臂挡住车门。

    拂绿严肃道:“不管那人是谁,您都不能去。”

    揽霞跟着道:“对,小姐,您不能去。”

    谢渺道:“你们多拦一阵,崔慕礼便多一分危险。

    眼见谢渺非去不可,揽霞和拂绿对看一眼,异声地道:“您跟王大走,奴婢们去救二子!”

    ……

    谢渺动之余,又觉啼笑皆非,她们二人法预测未,怎么救人?

    真是两个傻丫头。

    谢渺叹了声,拨开二人的手,不容置喙地道:“我不会有事,你们听我的,赶紧去找帮手,争取快去快回。”

    不就是救崔慕礼吗?既避不开,那便勇敢地迎上去。

    她懂,她是被佛祖选中重生的人,这定又是佛心的一次考验。

    不要掉进捕兽坑,必须要避开捕兽坑,千万要躲开捕兽坑——谢渺着重强调了三遍,这才深吸气,提着裙摆,踏上了救英雄的路程。

 第66章 第66章她悄无声息地蛰伏在树丛……

    时间拨回半个时辰之前。

    一辆奇其貌不扬的马车载着红河谷灾银案的“关键人证”前往城中;  领头骑马人相貌清隽,面冠玉,正是刑部郎中崔慕礼。他身后共有名督捕司校尉随行;  均是身强力壮;  不苟言笑。

    其中最为年长的名校尉名叫杜宏;  他注意到前方异常,策马往前查,过了片刻,调转回来;  向崔慕礼道:“崔大人,不知哪里来的石头挡住了去路;  可要搬石头继续走?”

    崔慕礼了天『色』,“时候不早了;  改道吧。”

    杜宏点头;  抬手朝另几名示意,马车便调转方向往小道前行。

    小道是条狭窄的夯土路,勉强容一辆半马车的宽度,偶有颠簸处;  便听车内传来小声询问:“崔、崔大人;  请问何时才能到城中?”

    崔慕礼道:“快了,还请蔡大夫再忍些时候。”

    蔡大夫好脾气地应了一声。

    夯土路逐渐宽敞;  马车驶入鬼泣林地段——此林长着一种特有的白头赤尾鸟;  夜里的鸣叫声听着像是鬼泣;  乡民称其为“鬼泣鸟”。

    崔慕礼侧首望去,林木幽郁,绿涛起伏。

    小路另一侧,鬼泣林的对面;  则是一片深深浅浅的芦苇『荡』。茎秆被苇穗压弯下头,芦花乘风而扬。

    他左朵微动,敏锐地捕捉到细微异响,忽而眸光一凛,大喝道:“不好,此处有埋伏!”

    话音刚落,一道凌厉裹挟着杀意急袭而来,目标直指崔慕礼。他以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角度仰身躲过,右掌在马鞍处一撑,霎时掠身而起。

    弩/箭落空,钉入不远处的一棵树干上,羽翎嗡嗡振响。

    名校尉连忙斜剑挡在胸前,守住马车各角,崔慕礼快速探,朝杜宏道:“往林子躲!”

    名校尉不疑有他,掩护马车往鬼泣林跑。

    车夫一脸惊恐,疯狂地扬鞭驾马,然而没走几步便有弩/箭疾雨袭来。马儿吃痛地掀蹄长嘶,其余几人当机立断地弃马,身影游动间,剑法轻盈,银光浮掠,不时便将箭雨挥斩而尽。

    崔慕礼手中亦握着一柄长剑,躬身钻入马车。蔡先生正抱头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崔慕礼一扯住他的衣襟,带他跳下马车,“走!”

    他们已走出『射』程,芦苇『荡』里陡然窜出余名黑衣人,鬼魅般地缠了上去。

    崔慕礼将软一摊泥的蔡先生丢给杜宏,嘴唇快速动了几下,“分头,瓮中捉鳖,活口。”

    杜宏几不可地点点头,将蔡先生粗鲁地夹在腋下,故意喊道:“尔等务必保护好蔡先生!”说着身形疾闪电,带着蔡先生窜进林子。

    旁边的校尉状,照葫芦画瓢地夹起车夫,迅速往另一个方向跑。

    崔慕礼与剩下两名校尉动作稍慢,不过眨功夫,杀手们便蜂拥而至。他们穿着整齐划一的黑衣,蒙面持弩,腰挎兵器,除去六名尾随杜宏二人而去,剩下五名将崔慕礼几人团团围在中间,并未立即动手,而是缓步绕着他们打转。

    期间,弃弩换兵器,眸光冷戾,充满杀意。

    时间似乎凝滞,无形的危险磅礴欲发,双方都在眈眈相视,估量——

    咻的一声,不知是哪方先动手,利刃劈空气的声音惊醒周野,鸟雀处逃窜,与此同时,双方挥刃而动,兵器交接应和翅膀腾挥,似一场极不和谐的鸣奏,在林间铺天盖地展。

    远处有辆马车调头返还,谁都没空搭理,专注于前厮杀。

    没有人注意到,一抹娇小的身影借着树木掩护,偷偷钻进了树丛里。

    *

    谢渺躲进一丛茂密的矮树丛里,确定隐蔽好后,扒枝叶偷瞧战况。

    她躲在这熟悉的地方,难免神思轻恍,替前世的自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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