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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穿成谦妃后我在清宫修文物-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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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望大人说的也有理。”
  虽则被反驳,婉襄也并不着恼,眼见着嘉祥要扔那自鸣鼓,连忙把她从雍正怀里接来过来,随手塞了一只毛绒玩偶给她。
  这时代的孩子们不玩这些,这是婉襄为嘉祥特制的。她好像很喜欢长耳朵的东西。
  雍正便道:“这一盆留着秋日里给刘贵人摆设,再看看别的。”
  就有第二个小太监上前来,捧上一盆青玉菊瓣式盆水仙盆景。
  嘉祥不再吵嚷了,婉襄摸向自己耳后,打开了直播按钮。
  “如这件文物的名称一般,我们先从花盆说起。这是一只以青玉做成的菊花瓣式的花盆,四角有延伸,雕刻出花朵与菊花的叶片。”
  “花瓣用染料染色中间以翡翠为芯,花盆四边的纹路也用金粉勾勒过,镶嵌了绿色的料石。”
  “再来看花盆主体,花朵皆为白玉,中间以黄玉雕琢成花心。水仙的叶片则是染色象牙制成,根部也为象牙……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贝壳,是在惟妙惟肖。”
  “盆中还有青金石制成的湖石,益增生动。”
  “上年年希尧送来的盆景倒大多不好,朕只留下了一盆,别的都太俗气,令他拿回去修改。今次送来的这些倒不错,婉襄,你喜欢么?”
  雍正一说话,弹幕就开始疯狂地刷消息,希望能看一看他的模样。
  “抱歉。”婉襄知道雍正并不想让后世人知道他的模样,只能这样回答。
  “马常在似乎很喜欢水仙花,这盆不若就留给她摆设。”
  去岁婉襄去梧桐院说服马常在和高常在的时候,马常在穿的就是一件鹅黄色的衣服,像是凌波仙子。
  雍正自然不会不舍,便又着海望抬出下一盆来。
  “这一盆名为嵌玉石玻璃牡丹盆景,比刚才的两盆都更大一些,看起来更加美丽。花盆是珐琅彩画,盆中一共九枝牡丹,共三色。”
  “一为红色,便是开得最盛的这一朵,几乎看不见什么由铜丝捻成的花蕊。”
  婉襄伸手向另一朵,“似这一朵,便是模拟花瓣落下之后牡丹花的形态,残瓣依稀,空留香蕊而已。”
  “最高的这一朵花朵的形态是最完美的,为白色料石制成,中间也有铜丝制成的花蕊交错。而其他的花朵为淡粉色,当为芙蓉石。”
  “与水仙花盆景不同,这牡丹盆景的叶片不是翡翠,而是玻璃烧制的。除此之外,大家可以注意一下这些用青金石、紫水晶、粉色料石制成的石头,它们增添了这盆景的层次感。”
  “我记得这盆景故宫博物院有收藏,感兴趣的话可以去看看。”
  “相较于前两者,这一盆的风格更为大气,适合摆在母仪天下的皇后与太后宫中。”
  于是婉襄开了口,“天然图画是孝敬皇后故居,四时以花草清供之外,不若再摆上这盆景。娘娘生前本也是很喜欢牡丹的。”
  所以把嫁妆中的牡丹花簪送给了最爱的和惠公主。
  雍正点了点头,海望自然也记下,而后便是今日最后的盆景——黑漆描金蕉叶纹灵芝盆景。
  “这盆景的风格和方才这几盆都大不相同。方才的这几盆,都是尽力模拟花卉的原生形态,但这一盆似乎取吉祥之意更多。”
  “花盆是黑漆描金的,巧手的匠人细致地在上面描绘出了蕉叶的形状,内侧也有规律地以金漆描花。”
  “花盆的主体是一枝大灵芝,蔓生出许多小小的灵芝,姿态舒展自然。每一朵灵芝都用金粉细致地描绘过,如佛像金身一般泛着柔和的光泽。”
  “若静下心来细观这支灵芝,也的确会让人联想到在莲花宝座上拈花微笑的释迦摩尼。”
  雍正不说话,婉襄却知道这是他的喜好,她关闭了直播。
  “这灵芝很适合万岁爷,不若摆在勤政亲贤殿的花架上。”
  “您又不喜欢夏日里那些白色香花的气味,这灵芝也可以令人定心。”
  雍正是很怕热的,夏日炎炎,容易心不静。
  “那奴才待会儿便着人好生将这灵芝盆景送到勤政亲贤殿去。”
  到嘉祥午后用点心的时间了,获萤端了一碗碎面进来。
  婉襄替嘉祥围上了现代小孩会用的围兜,雍正自然而然接过获萤手中的孔雀绿釉碗,打算喂嘉祥吃东西。
  小团子攀着婉襄的手站起来,拼命想要往自己阿玛那里挤。
  雍正故意逗着她,一面问海望,“朕进来让内务府再做几只鼻烟壶,都得了么?”


第139章 装饰
  嘉祥出生半年时那场烧便是因为长了第一颗牙; 而到如今已经长了六颗了。
  婴儿的牙齿也像是小婴儿本身一样白白小小的,十分可爱。
  不管喂她的那个是谁,她每次吃东西都是很认真的; 她更在乎的是事物本身; 会把勺子上的食物都吃的干干净净,一点也不浪费。
  雍正看着自己的女儿当然是越看越爱; “合该属老虎,属什么猪呢。”
  海望最会捧人,“万岁爷是虎父,如何会养出犬女来; 小公主肖似她的皇阿玛,如何由属相决定呢。”
  他静静地等着嘉祥吃完了那碗碎面; 方才捧出两只盒子来。
  一只是剔红的,另一只嵌珐琅; “万岁爷吩咐的两只鼻烟壶都做好了; 今日也一并带来请万岁爷过目。”
  雍正先打开了那只剔红方形盒; 里面放着的也是一只由剔红工艺制成的鼻烟壶。
  雍正先欣赏了片刻,而后才递给婉襄,“仔细看看吧; 喜欢不喜欢?”
  剔红本是婉襄最喜欢的工艺之一,除却两侧有花纹装饰,鼻烟壶的正反面刻着的都是周敦颐《爱莲说》的内容; 最重要的; 她认出来这笔迹是雍正亲笔。
  嘉祥吃饱了,安静地在如意床上玩; 婉襄和他四目相对; 情意绵绵; “万岁爷花了心思的,自然喜欢。那那一只呢?”
  雍正轻笑起来,有一只了还不知足,忙着要看下一只。
  另外一只珐琅盒子,图样是婴戏图,打开之后的确也是一只粉彩开光婴戏图兽耳瓷鼻烟壶。
  这只鼻烟壶的工艺要更复杂一些,色泽上运用了红、粉、黄、绿、金等色,华丽鲜艳,。尤其并用粉彩与珐琅彩,匠心独运,实在是一件难得的珍品。
  最重要的是,这上面的婴儿,分明是在绛雪轩中追逐飞舞海棠的嘉祥。
  在这一刻猛然感受到雍正的用心,偏偏除他之外都是旁人,无从表达。
  雍正将两只鼻烟壶都收了回来,各自打开,闻了闻味道,他对麝香味是很敏感的,“剔红这只浓了些,婴戏图这只又淡,着匠人重新调整香气,同朕从前那只荷花形鼻烟壶里的一般就好。”
  他这样一说,婉襄忽而想起来,“之前万岁爷赐给嫔妾的那只鼻烟壶里,鼻烟的味道仿佛有些变了。”
  “前几日熬夜看书,想着将整本《小山词》看完,拿出鼻烟壶想清醒一下,结果后来竟半宿没睡着。”
  她一面说,一面把那只料石荷花形鼻烟壶递给了雍正,“万岁爷闻一闻?”
  雍正自然很快接里过来,在闻的时候嘉祥忽而站起来,趴到窗户边缘。
  婉襄一时情急,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嘉祥身上,再回过头时,雍正已经闻完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正好让海望拿回去,把里面的鼻烟换成从前那种就好了。大约送回内务府填鼻烟的时候匠人们装错了。”
  “可是嫔妾没……”
  她没有把它送回到内务府装填鼻烟啊?
  雍正却并不想再纠缠于这个问题,向海望道:“正好朕觉得万字房围屏上有些空旷,着郎世宁画了几幅画。”
  “朕尚未品评,正好你也在这里,小顺子去取来,一同替朕看看。”
  这些画画的都是圆明园中的风景,郎世宁擅西洋画,但在大清多年,也能将西洋画与中国山水相结合,仅仅只是草稿,在婉襄看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雍正还没有评价,谁都不敢说好,或是不好。
  海望便只是一直装作在欣赏画作,几幅画来来回回,看了有十几遍。
  雍正评价这些东西也想来很谨慎,“朕觉得这些话上窗户档子都太稀了些,不若画油栏杆画。”
  海望自然连连称是,又添油加醋一番,将雍正夸的是天上有地下无,独一份的英明神武。
  有海望这样卖力,雍正又已经做了决定,自然不需要婉襄再说什么了。
  因着换季,圆明园中有许多东西都要撤换。
  又因为雍正挑剔,海望几乎是把他能想到的所有东西都带过来给雍正挑选。
  在这期间婉襄又开了直播,但东西实在太多,到后来她连用脑电波介绍都没有力气了。
  等到终于将所有的东西检阅过一遍,海望倒是心满意足地去了,婉襄已经累得几乎直不起腰。
  吃完点心之后,纵然大人们在说话,嘉祥在自己的世界之中生活,想睡便睡,在如意床上睡成了个“大”字形。
  雍正挥手让其他人都退了下去,他们都在如意床上躺下来,让嘉祥睡在他们中间。
  属于一家三口的宁谧时刻。
  雍正看出来婉襄已经很累了,但他嘲讽她:“不过就这些东西,便觉得累了?当年朕登极之后,养心殿中六百四十三件摆设,朕是一一挑选换去的。”
  婉襄恨恨地道:“抄家胡。”
  雍正登基之后肃清吏治,严治贪腐之风,抓出了许多蛀虫。
  以至于侥幸躲开的那些官员都战战兢兢,私底下称呼雍正为“抄家皇帝”。
  这消息流传到民间,越演越烈,还传说雍正会将抄家所得的钱财都并入私库,若是大牌的时候胡了牌,便称做“抄家胡”。
  雍正并没有生气,但,“这话也就是你说说罢了。雍正四年时,朕便已经发了一道圣谕,不许制造流言,非议朝政。”
  “历朝历代皆严惩贪官污吏,又不是朕一人做了这样的事。他们贪污享乐,叫百姓受苦,便是砍了头,子孙后代还能享受他们贪污的来的不法之财,这合理么?”
  “至于这些抄家得来的家财,一笔一笔俱有明细。多用于赏赉士兵,兴利除弊,甚至贪腐之罪大多只要那一人性命,保全了他们的儿女妻子,这还不够仁至义尽么?”
  雍正虽然并没有发火,但婉襄知道他心中仍然是不快的。
  他这一生遭受的污蔑实在太多了,似曾静一般的事不过是一个缩影而已,他不能次次都写《大义觉迷录》去反驳。
  婉襄想要让他顺心,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胸膛,“那些贪官污吏本就是不通情理大义之人,何必同他们生气。”
  “而市井小民也多有不读书识字者,否则四哥为何总让人去宣讲圣谕呢?”
  “其实四哥身边有很多人都在感激您,譬如浣衣局的那些宫女便对四哥感恩戴德。”
  他不吃她这一套:“她们就算是要感激,感激的人也是你。”
  从看见懋嫔身边那位忠仆于嬷嬷手上的疮疤之后,婉襄便决定要改善浣衣局宫人的生活条件。
  那里面都是女子,年轻的不过十岁出头,年老的已经五、六十岁。
  若都是犯了错,受那些搓磨也罢了,又没有犯错,冬日里要被折磨成那样,实在可怜。
  “去岁募捐是宁嫔没了你的功劳,这一次难道朕也要这般无耻地抢占他人功劳不成?”
  募捐之事,京城中官员妻子、福晋等多知道事宁嫔主理的。再传到民间去,自然更没有婉襄什么事了。
  “若不是四哥同意增加浣衣局的俸禄,更发下去那些治疗手上冻疮的药膏,靠我这一点例银,能做成什么事?更何况我也没有立场。”
  在有心人眼中,这就是僭越,是邀买人心。
  雍正望着她,渐渐起了疑心,“你常说朕是守财奴,而你在朕身边这样久了,难道就没有一点积蓄?”
  婉襄忍不住笑起来,“四哥给孩子的是四哥给的,我给孩子的是我给的。我总不能让他们觉得,他们的额娘是个没用的人。”
  她已经下意识地把弘曕计算进去了。
  弘曕……更是个爱财的。
  雍正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怎么会是个没用的人呢?你是十月怀胎,痛得快要死过去才将嘉祥生下来的。无论你贫穷、富有、美丽、丑陋,她都应该爱你,敬重你,感激你。”
  “朕其实一直觉得似这样痛苦的事,这样重的责任,应当是由更强壮的男人来承担的。”
  “但上天将这职责赋予了女子,女子便是最伟大的,永远都不必觉得自己没用。”
  他当然是想要安慰她,毕竟同他这个天下至尊的阿玛来说,她不过是个小小宫妃,实在难以同他相提并论。
  婉襄心中除却温情之外却更添悲凉,因为这世间也有许多无耻男子,便只能看见女子的这份“有用“而已。
  她没有再说什么,嘉祥却忽而动了一下,像是觉得有些热,婉襄连忙拿出宫扇轻轻地给她扇着风。
  嘉祥觉得舒服了,又安静下来,抬起仍旧似藕节一般的小腿放在雍正身上,霸道地像是个山大王。
  雍正的龙须大概没有这样被冒犯过,婉襄和他一时之间都啼笑皆非,与彼此对视之时,忽而有人走进来。
  是专在圆明园中办事的太监李进忠。
  得到雍正允准,他压低声音开了口,“秀清村中所用白炭、黑炭、银、铜、铅等物皆已齐备,不知万岁爷想要何时令张真人与王真人开炉炼丹?”
  婉襄的脸色顷刻就变了。


第140章 炼丹
  “张真人?王真人?”
  婉襄的疑惑并不是对着李进忠的; 她的疑惑和不满,是直接对着雍正的。
  雍正的目光也落在她身上,冷然道:“你先退下吧; 至于时间; 朕会另行示下。”
  李进忠无声地退了下去,留下雍正与婉襄同彼此对峙。
  “张真人是张太虚; 王真人是王定干,他们都是紫阳真人的徒弟。婉襄,你可知紫阳真人?他主张修炼内丹,以人体为丹炉; 以人之精神气力为药物,心神为火候。”
  “炼神返虚之后; 精气凝聚不散,则为金丹大药。”
  婉襄一直没有说话; 或者说; 她并没有打断他说话。
  他不得不说下去; 却也越来越心虚,“紫阳真人还主张‘三教合一’,融合儒释道三教之说以正修炼性命之理……”
  “开炉炼丹; 是为谁炼丹?”
  当然是为雍正。
  婉襄一点也不想知道这个紫阳真人是谁,她只是失落于雍正又决意开始炼丹,而她天天陪伴在他身旁; 竟一点也不知道。
  “雍正八年时贾士芳之事; 四哥难道还没有吸取教训么?”
  他已经吃过道士的亏了,却还是那么相信他们; 要吃他们用各种金属炼成的丹药; 害的是自己的性命。
  雍正的态度再次冰冷下来。
  “贾士芳主张‘清静无为; 含醇守寂’,为北宗全真派修炼人士。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是因为他守不住道心,究竟与道教修炼之术无干。”
  “而朕所仰赖道士多出于南宗正一派,娄近垣并非沽名钓誉之辈,九年时贾士芳余邪缠绕,也是他为朕开坛设法,使得余邪焕然冰释,朕躬舒泰,举体安和。”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婉襄的眉头皱得愈紧,“四哥从未同我说过。”
  雍正深吸了一口气,“那时刚刚得知你有身孕,你那时似乎并不高兴……”
  而后他们的确有几日都不曾同彼此呆在一起。
  “后来虽然想要同你说,但你刚刚受了九子墨之毒心力交瘁,朕也不愿让你担心。”
  婉襄沉静了片刻,“这位娄真人,应当并不为四哥炼丹吧?那四哥忽而将话题跳转到他身上,是否有顾左右而言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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