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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貌美恩公不对劲-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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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攻心
  待两人进去; 聂云汉、卓应闲和左横秋坐在院中石桌边,听万里风把事情讲了一遍。
  其实见到这一幕,大家心中也多少有了数,果然事情经过跟他们的猜测得差不多。
  向羽书和万里风在送秦落羽回家的路上; 便遇上了那几个黑衣人; 秦落羽被吓坏了; 躲在一边,看着向羽书两人与对方交手。
  黑衣人眼看己方六人还不敌对方两人; 便想用秦落羽去吸引向羽书注意。
  他们佯装对秦落羽出手,向羽书便自乱阵脚,给对方提供了可乘之机; 于是其中一个黑衣人便一剑刺向向羽书。
  关键时刻,秦落羽突然冲了过来,挡在向羽书面前,替他挡了这一剑。
  “剑刺在胸口; 流了很多血,但当时忙着御敌,没顾得上管她; 她在墙边坐了一会儿,你们看见的那滩血就是她的。”万里风无奈道; “这小妮子,真能豁得出去,一点功夫不会愣敢往上冲。羽书一见她受伤; 几乎发了狂,砍瓜切菜似地把剩下的几个人给砍死; 抱着那姑娘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让他先带人回家,给你们留了记号之后; 就在附近医馆里揪了个郎中过来看诊——事情就是这样,刚才姓戴的发什么疯?”
  聂云汉坏笑着:“羽书发什么疯,戴爷就发什么疯。”
  “呸!我不说身经百战,至少也是久经沙场,姓戴的真对我一点信任都没有,亏我跟他搭档这么久!”说起戴雁声,万里风又恼又羞,自然没有好脸色,“他平日里那副高冷自持的模样,果然都是装的,关键时候连脑子都没了!”
  左横秋点起了烟斗,吐出一口青烟:“关心则乱嘛,你多理解理解。”
  万里风小声嘟囔:“我凭什么理解他?真是把赤蚺的脸都丢尽了。”
  卓应闲看着她,见她脸上虽然尴尬,眼底却闪过一缕遮遮掩掩的甜蜜,便也知道这位女中豪杰其实只是嘴硬心软罢了。
  “秦落羽的伤重么?”他问道。
  万里风无奈地叹了口气:“剑刺入胸口约两寸,血流得不少,但实际上避开了要害。要是换了我们的身子骨,再加上咱们独门金创药,并不算严重,只是这秦姑娘柔柔弱弱,不知道……”
  “放心吧,死不了!”戴雁声从屋里出来,接上她这句话,脸色阴沉得像锅底,过来坐在万里风旁边,瞄了瞄她的手,想牵没敢牵。
  聂云汉疑惑地挑眉:“这么快就出来了?”
  “谁要在里头待着!眼睛都要瞎了。”戴雁声翻了个白眼,“那姑娘没事。”
  卓应闲往窗口处看了眼:“羽书这下心疼坏了吧。”
  窗纸隐隐约约透出一个高瘦的身影,似是在擦眼泪。
  聂云汉见状,神情阴沉了几分。
  左横秋抽着烟,意味深长道:“孩子大了,想娶媳妇,拦都拦不住。”
  万里风面露疲色,手肘支在石桌上撑着下巴:“羽书是情窦初开,有这么个姑娘肯为他豁出命去,他那心里现在跟哪吒闹海似的。本来就对人家有好感,这一剑刺进去,也算是情根深种了。别看这小子嘴笨,刚才看秦落羽命悬一线,他什么话都敢说,比戏台子上那些风月情人还缠绵。我刚才看他哭哭啼啼赌咒发誓那副模样,肉麻得要死,简直想揍他一顿。”
  山盟海誓什么的,几个过来人一想都明白了。
  这么一个弱女子敢为向羽书挡刀,是什么心意已经无需多言,向羽书现在一定觉得,自己要是不娶了人家,那简直是天字第一号负心汉!
  戴雁声很不耐烦,冲聂云汉一挑下巴:“怎么解决,说句话。”
  聂云汉不咸不淡地看他:“你想怎么解决?”
  “拖家带口执行任务,赤蚺没有先例。”戴雁声冷冷道,“他要是铁了心跟这个秦姑娘在一起,就让他俩走。”
  其余几人一并沉默,院子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压抑。
  “这秦姑娘是不是有问题,大家心里都有自己的判断,我们拿不出证据来,更不可能跟羽书在这事儿上掰扯。如果秦落羽真的是钉子,她这手段不可谓不高明,留在身边一定是个祸害。如果她真的清白,我们更没有立场反对她跟羽书在一起。”戴雁声手指敲击着桌面,坚定道,“既然两人情根深种,不如就让他们过自己的小日子去,这是为我们好,也是为他们好。”
  聂云汉没吭声,卓应闲听了,也觉得有些为难。
  戴雁声这话说得在理,眼下这情况,他们简直是被人放在手心里玩弄,完全是靠着功夫过硬才能撑到现在,实在禁不起任何风浪。
  可“情”字确实是人的软肋,他和聂云汉都再清楚不过,今晚看到戴雁声方寸大乱,这一点更加明确。
  饶是聂云汉和戴雁声这种久经沙场的人都扛不住,向羽书一个初出茅庐、本来就缺乏警惕性的少年,遇上这种事情,那简直就是把浑身命门敞开了让敌人随便戳。
  聂云汉虽然不说话,但他心里也认同戴雁声的说法。
  目前情况诡谲莫测,他们一边要防着对方的偷袭,一边又要寻找幕后主使,实在是没有功夫再甄别打入内部的钉子。
  况且不管用什么方式甄别,都免不了要伤感情。
  让向羽书离开,或许是最简单的办法。
  万里风垂眸不语,左横秋抽着烟袋不答话,聂云汉长眉微蹙若有所思,卓应闲时不时往窗口处看一眼,抿着嘴唇不发一言。
  戴雁声沉不住气,催促道:“老聂,你什么时候这么优柔寡断了?!”
  卓应闲听得心里不爽,聂云汉当然不是优柔寡断,他只是想更妥善处理此事。可是这也算是赤蚺内部事务,自己不便发言,只能阴沉沉地看了戴雁声一眼。
  左横秋在石凳上敲了敲烟袋锅,开口道:“这事儿还轮不着优柔寡断,咱们局外人看得清楚,戴爷的说法没错,现在难的是怎么跟羽书开口。”
  “就是啊!这孩子平日里怎么揉搓都行,遇到事情倔得很。怎么开口说让他走?”万里风愁眉苦脸,“跟他说怀疑秦落羽,他能跟你拼命,让他带着秦落羽离开,他肯定更不情愿,必定要说关爷的大仇未报,他怎么能一人苟且偷生。”
  戴雁声一拍桌子,恼火地说:“难什么难?解释这么多做什么?他要是认自己是赤蚺一员,就得服从命令!”
  “你心里有火,我知道,但既然风姐现在没事,我希望你能冷静。”聂云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并无埋怨,而是多了一层希冀,“赤蚺都是兵,讲究的是令行禁止,这点你说得没错,可纪律之外也得有人情,生死与共这么多次,我相信你对羽书也没这么淡漠。”
  “这件事,我认同你的看法,但具体怎么做,还是得好好考虑,不管那秦落羽有没有问题,最有可能受伤害的是羽书,他满腔热血地跟我们出来,不是为了让我们因为一点事情就把他丢在半路的。”
  此言一出,戴雁声的神情微赧,嘴唇微微动了几下,似是想要为自己辩驳,但最终泄了气,抿起双唇不打算再开口。
  万里风拉了拉他的袖子:“跟我出来,有话和你说。”
  戴雁声知道她想说什么,虽然不太情愿,但抵不住万里风威逼的目光,悻悻地跟她出了小院。
  左横秋看了看眼前的聂云汉和卓应闲两人,觉得自己比天上明月还亮,便借口要去郭师爷家看一眼,急匆匆地离开。
  待院子里四下无人,聂云汉才疲惫地搂过卓应闲,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带着些撒娇意味问道:“你觉得我怎么办才好啊?”
  “你说得对,直白赶羽书走不合适,他也不会答应,还会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卓应闲摸摸他的脸颊,方才聂云汉的话听得他无比自豪,心中泛起一股暖流。
  他曾极其介意聂云汉总替别人考虑,但也正因为如此,大家才对这个领队死心塌地。
  行伍之中,仅靠纪律维护不了人心,只有真情实意,才能人心所向。
  “不如让我去跟他聊一聊,把握好分寸,说错了算我的。”卓应闲轻声道,“我劝他先把秦姑娘送去五陵渡或者别的地方养伤,以免跟着我们再遇危险。他为秦姑娘考虑,应当会答应。况且这也能试出这位秦姑娘到底有没有问题,若她真是钉子,定然是不肯离开的。”
  聂云汉轻轻叹了口气:“不行,我们与他的情分是情分,难道你与他的就不是了么?羽书现在情绪不稳定,若是他想岔了,无端误解你,我可不想让你受委屈。”
  卓应闲轻笑:“这算什么委屈,况且我又不在乎。”
  “那也不行,我在乎。”聂云汉与他食指相扣,“既然你觉得这么说可行,那我就去跟他这么说。”
  天上繁星点点,小院中月光皎洁,照着一对爱人,享受着仿佛是偷来的片刻安宁。
  卓应闲靠在聂云汉怀中,一晚上情绪大起大落,此刻收了个安逸的尾巴,所有的倦意都涌了上来,令他有些昏昏欲睡。
  恍然间,他听见聂云汉道:“多希望是我想多了,秦落羽不是钉子,她是真心喜欢羽书,我宁愿羽书恨我,也会把他俩送得远远的,让他们过上安生日子。”
  卓应闲迷迷糊糊道:“会好……”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向羽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浸了寒冰似的:“汉哥,为何你就是不信我?”


第118章 执拗
  聂云汉和卓应闲回头; 见向羽书站在房外,手里还端着一铜盆的水,目光阴冷地看着他们。
  明亮月色落在少年眼底,变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碎冰。
  方才也是两人太累了; 依偎着几乎就要睡过去; 无意间放松了警惕; 没有时刻留意周边的动静。
  况且他们也没想到,向羽书听到这话竟然有如此大的反应。
  聂云汉疑惑地挑起眉梢:“我不信你什么?”
  “落羽不是钉子; 我也没有那么容易上当,你为何不相信我的判断?”向羽书一步步走近,眼神冰冷而失望; 掺杂着一丝委屈,“在你眼里,我真的就是这么不中用么?”
  卓应闲起身看着向羽书,微微皱了皱眉头:“你误会了。”
  “没什么可误会的; 汉哥怎么想的,我一直都知道,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向羽书看着聂云汉; 冷笑道,“你觉得我傻; 觉得我警惕性差,觉得我一无是处,对不对?用不着说出来; 我都明白。”
  聂云汉眯着眼睛,静静看着他。
  少年神情倔强; 不服输地与聂云汉对视,哭过的眼睛又红又肿; 似乎只是在一夜之间,就被剥落了之前的天真无邪,取而代之的是想要扛起一切的沉重。
  “你现在心神不稳,我不想跟你多说。”聂云汉沉声道,“去照顾好秦姑娘,待她康复,我们再好好聊聊。”
  “随便你。”向羽书“哗”地一声将铜盆里的水泼向地面,转身要走,却又停住脚,偏了偏头,却没有看向他们,“你既然怀疑她,就别进来看她了,她现在命悬一线,我不想再让她受委屈。”
  说罢,他便大步回了屋里,“咣”地一声将门关上。
  卓应闲无奈地望着聂云汉:“现在说什么他恐怕都听不进去。”
  “我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么?”聂云汉委屈巴巴,揽过卓应闲的肩膀,半个身子压在他肩头,“你看他那副神色,仿佛我下一刻就要冲进去杀人似的。”
  “羽书现在脑子不清醒,何必在乎他说什么。”
  “就算不清醒,也不能这么想我吧?你就不会误解我。”
  “那是因为我比他更了解你。”卓应闲抓着聂云汉的手腕,轻声细语哄他汉哥,“因为了解,所以信任。”
  聂云汉反手扣上那纤瘦白皙的腕子,摩挲着自己亲手做的红绳,在卓应闲耳际蹭了蹭:“我跟那臭小子认识这么多年,都比不上与你相识这么几个月。”
  “我和他能一样么?”卓应闲偏过头觑他。
  “你说哪里不一样?”
  聂云汉使坏,偏要他说腻歪的话,见对方不肯开口,耍赖地咬他的耳垂,催促道:“说啊!”
  “我喜欢你,心心念念都是你,自然比旁人更了解你。”卓应闲被他弄得耳朵发痒,无奈道,“行了吧?怎么偏爱听这些。”
  “人还不能有个嗜好了?”聂云汉理直气壮,“我的嗜好就是你,就爱听你说喜欢我。”
  刚刚返回院门口的万里风和戴雁声:“……”
  万里风咬牙切齿:“今晚这都犯的什么病?!赤蚺还有救么?”
  院墙内悠悠传来聂云汉的声音:“不想听就躲远点!”
  戴雁声好整以暇看着万里风:“正合我意。”
  方才万里风把他拉到巷口处,好生发了顿脾气,戴雁声低头不解释,待她把火气都撒尽了才吭声,让她别气坏了身子,自己会心疼。
  万里风满腔怒火撞上这一腔软绵绵的体贴,顿时烟消云散,什么力气也使不出来了。
  她知道戴雁声是对自己关心则乱,即便她现在还过不了心里的坎,无法接受,却也不好践踏人家对自己的情意,只是色厉内荏地恐吓他以后别这么大惊小怪,算是将此事揭过,两人便慢悠悠地往回走。
  虽然彼此间没有说话,却也有一股甜意在心头。
  走到院外听见聂云汉这个不要脸的逼人家说甜言蜜语,顿时被齁得够呛。
  此刻戴雁声居然还有样学样,万里风一阵头皮发麻,她低声道:“你适可而止吧。”
  “偏不。”戴雁声言简意赅。
  万里风:“……”
  今夜的戴雁声确实与以往不同,以前他还顾着自己的想法,感情都是收着的,即便两人私下相处,他也不会表露得太明显,现在不仅要表露,甚至还不避人了,这还怎么得了?!
  她拉住戴雁声的袖子,一路又把他扯回巷口,恼羞成怒地质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戴雁声看着她,又恢复了往日的面无表情,但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在万里风看来,觉得他好似有些得意。
  她恼火道:“戴雁声,够了啊,别再闹了!”
  “你怕?”
  “我有什么好怕的?”万里风咬了咬嘴唇,“就是不想让别人说闲话。”
  戴雁声认真道:“汉哥阿闲、左哥羽书,哪个会说我们闲话?至于其他人,谁又认得你我?”
  万里风词穷,狠狠跺了跺脚:“那也不行……”
  “为何不行?除了这些熟识的人,你还在乎谁的想法?”
  “我……”
  “反正除了你,我对这个世间毫不关心。”戴雁声步步逼近,把万里风堵到墙边,两只手撑在墙上,将她困在自己怀中,“就算你不承认,我也知道你的心意。等眼下这件事了结之后,我就带你找个无人认识我们地方生活,将来若有人乱说话,我就告诉他们,是我戴雁声强迫的你。”
  “只要能与你相守,我就是被人骂做采花贼也没关系。”他轻笑着垂下头,看着万里风颤动的睫毛,“反正我这个贼,只采你这朵花。”
  万里风心里一通乱跳,莫名觉得膝盖有些软,眼前戴雁声微微偏过头,像是要吻过来,她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片刻后,却只感受到冰凉的指腹按在了自己的唇上。
  “……”她眼含愠怒,瞪着戴雁声,“你耍我?!”
  戴雁声目光灼灼:“今日你害我担了心,我要罚你,下次我会双倍收账。”
  、
  房中弥漫着药味儿,炉火上放着煎药的砂锅,正微微冒着白烟。
  虽是夏日,但怕伤者受风,门窗闭得严严实实。
  向羽书呆呆坐在秦落羽床前,额头上渗出汗珠,双目泛红,无神地盯着她。
  少女突然冲出来为他挡剑的那一幕反复在他脑海中浮现,他甚至记不清当时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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